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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是大善人(陈景明艾茉莉)完整版免费小说_完结版小说推荐快穿之我是大善人(陈景明艾茉莉)

时间: 2025-09-13 04:29:28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茉莉突然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光线。

那光线很柔和,不像工厂里的残阳那样刺眼,也不像她执行任务时见过的车灯那样冰冷。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在预想中的十八层地狱里,也没有看到奈何桥边的那片传说中血色的彼岸花,只有一片漫无边际的灰白。

这片灰白没有天空,没有地面,没有任何参照物,空旷得让人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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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还在,身上还穿着执行任务时那件黑色的作战服,衣服上还凝着干涸的血渍,只是那些血渍己经变成了深褐色,像一块块丑陋的疤痕。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太阳穴,那里的伤口居然消失了,只剩下一片诡异的平滑,连一点疤痕都没有。

她伸手摸了摸,皮肤的触感很真实,不像在做梦。

脚下的地面像冻硬的金属,冰凉的触感透过作战服传到皮肤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地面非常光滑,像被精心打磨过一样,清晰地映出她满身狼藉的身影——头发凌乱,脸上沾着灰尘和血渍,作战服上有好几处破损,露出里面苍白的皮肤,手臂上还残留着之前在通风管里蹭到的油污。

她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自己的身体很轻,像没有重量一样,走路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冰凉的地面触感提醒她,这不是幻觉。

就在这时,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传来,像是生锈的刀在刮铁皮,刺耳得让人耳膜发疼。

艾茉莉猛地抬起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不远处立着一个穿黑袍的人。

那黑袍像是用浓墨浸过的一样,黑得发亮,边角处缠着若有若无的黑雾,黑雾在黑袍周围缓缓流动,像是有生命一样,时而聚拢,时而散开,再聚拢。

黑袍人的脸被兜帽遮住,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到一双散发着冷光的眼睛,像两颗浸在冰水里的黑曜石,没有任何温度。

他手里拖着一条长长的锁链,锁链上也缠着黑雾,每移动一步,锁链就会在地面上摩擦,发出那种刺耳的“刺啦”声,在这片空旷的灰白空间里回荡,让人心里忍不住发毛。

艾茉莉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本该别着她用了五年的匕首,刀身淬着能瞬间冻住神经的剧毒,是她执行任务时最信任的伙伴。

那把匕首陪她走过了无数次生死关头,在通风管里帮她割开过障碍物,在沙漠里帮她宰杀过猎物,在宴会上帮她解决过偷袭的保镖。

可现在,腰间空空如也,只有作战服粗糙的布料蹭着皮肤,让她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

她又摸了摸口袋,那里本该装着她的配枪,可现在也空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枪套,提醒着她曾经的身份。

“艾茉莉,9527号杀手。”

黑袍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没有任何起伏,像是两块锈铁在互相摩擦,“生前累计击杀376人,其中包括10名无辜路人。

根据地府《魂灵惩戒律例》第37条,你应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噬魂火’灼烧之刑,永世不得超生。”

艾茉莉挑了挑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早就知道自己双手沾满鲜血,死后不会有好下场。

十八层地狱也好,噬魂火也好,对她来说,都只是早晚会来的惩罚。

她只是觉得有些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十年杀手生涯,最后竟栽在“心软”这两个字上,更不甘心连亲手复仇的机会都没有。

她想起陈景明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想起小女孩无助的哭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掌心没有传来熟悉的痛感,只有一片虚无的冰凉——原来连愤怒,在这灰白空间里都变得如此无力。

“不过嘛——”一道笑嘻嘻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像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湖面,打破了这片灰白空间里的死寂。

艾茉莉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穿白袍的人从黑袍人身后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脚步轻快得像个孩子,与黑袍人的沉重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白袍人和黑袍人截然不同。

他的白袍洁白如雪,没有任何污渍,边角处泛着淡淡的银光,在灰白的光线里轻轻晃动,像落了一层细碎的星光。

他没有戴兜帽,露出一张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脸,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亮,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嘴角总是挂着浅浅的笑意,手里还拿着一块巴掌大的无字令牌,令牌表面光滑如玉,泛着柔和的光晕。

“地府的魂灵记录显示,你临终前曾误救了一名七岁女童。”

白袍人晃了晃手里的令牌,令牌表面突然泛开一层淡金色的光,光里隐约浮现出艾茉莉扑向小女孩的画面,“虽然你救她并非本意,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攒了一丝善缘——这可是你在376条人命里,唯一攒下的‘活’绩哦。”

艾茉莉愣了愣,视线落在令牌的光影上。

画面里的自己动作仓促,脸上还带着执行任务时的冷硬,可那双眼睛里,却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那是担心小女孩受伤的慌乱。

她救那个小女孩,真的是本能反应吗?

艾茉莉在心里问自己。

她想起当时看到子弹朝着小女孩飞去时,那种心脏被攥紧的窒息感,想起自己毫不犹豫扑过去的动作,想起小女孩摔在地上时,她下意识想去扶的手……或许,在她那颗被鲜血浸泡了十年的心脏深处,还残留着一丝连自己都遗忘的善意。

那善意,或许来自她在孤儿院时,院长妈妈给她的那颗糖;或许来自她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犹豫着没对那个流浪猫下手的瞬间;又或许,只是源于对“无辜”二字,最原始的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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