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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4:31:06 
我盯着镜子里那瓶墨绿色的香水瓶,手指顺着瓶身的刻痕缓缓摩挲。

缠枝莲纹的棱角硌得指尖生疼,就像母亲生前给我梳头发时,玉簪尾端不小心戳到头皮的感觉——她总说这是沈家女儿的底气,要刻进骨子里。

上个月姜雪柔让人把母亲的所有遗物都清理走时,我蹲在储物间的角落里抹眼泪。

那时她踩着细高跟鞋靠在门框上笑着说:“夏夏,都什么年代了,还把旧东西当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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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知道,我早就把这瓶香水塞进二楼西墙第三块松动的地板下面了。

此刻瓶身还带着木头的湿气,拧开瓶盖时“咔嗒”一声,檀香混合着雪松的气息突然涌了出来,撞得我鼻尖发酸。

前世母亲葬礼那天,我攥着这瓶香水跪在雨里。

姜雪柔的司机倒车时没看见人,车轮碾过我的手腕,香水瓶碎在了泥里。

我哭着去捡玻璃渣,指甲缝里全是血,她站在屋檐下撑着伞笑着说:“沈小姐,注意点体面。”

现在我往手腕上喷了两下香水,凉意顺着血管往心脏钻。

镜子里少女的眼尾还带着未褪去的婴儿肥,但眼底的那团火,是三十岁的我在车祸前最后一刻紧握着的——我要让姜雪柔也尝尝被碾碎尊严的滋味。

转身拉开抽屉时,木框发出“吱呀”的轻响。

我摸出那本藏在字典里的黑皮笔记本,封皮边缘己经起毛了,是高一开学时母亲送的。

她在扉页上写着:“夏夏的每一步,都要自己踩实。”

笔尖戳在纸上洇出一个小墨点。

我咬着后槽牙写下第一条:切断姜雪柔挪用公款的渠道。

前世她用沈氏海外账户倒腾了三年,父亲发现时公司市值蒸发了两亿,却因为“家丑不可外扬”只让她写了检讨。

这次我要把每笔转账的IP地址、关联公司股权结构全都扒出来,连她找的境外会计师的照片都要贴在父亲的办公桌上。

第二条刚写了个“揭”字,钢笔突然断墨了。

我甩了甩笔杆,墨迹在“沈清棠伪造成绩单”几个字上晕开,就像前世她递给我那张伪造的竞赛获奖证书时,嘴角沾着的草莓酱——她总说自己是“沈家真正的女儿”,可全市重点高中的期末考试,她数学才考了西十六分。

笔尖重重地顿在第三条“重建与父亲的信任”上。

前世父亲把断绝关系的文件拍在我脸上时,我哭着求他看监控,他说:“夏夏,爸爸相信清棠不会害你。”

现在我盯着笔记本上自己歪歪扭扭的字迹,突然笑了——等我把姜雪柔挪用的两千万、沈清棠买答案的转账记录,还有她和校外混混的亲密照片全都摆在他面前,他还能说什么呢?

手机在桌面上震动,是银行发来的余额提醒。

3600.00元,小数点后的零白得刺眼。

前世姜雪柔断了我的生活费时,我蹲在便利店吃了三个月的关东煮,最后连回国的机票钱都是借的。

这次不能重蹈覆辙,我需要启动资金。

视线扫过书架,全国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的报名表被压在《理论力学》下面。

前世我进了决赛,却在赛前三天被姜雪柔锁在储物间里,等父亲放我出来时,比赛早就结束了。

现在报名表上的截止日期是“7月15日”,今天是7月8日——还有七天。

我扯出报名表时,一沓竞赛资料“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捡起时瞥见《新能源电池材料研究》那本书,书页间夹着前世我参赛的设计图。

那是我熬了三个月画的,用石墨烯改性正极材料提升锂电池的循环寿命,后来被沈清棠偷去当成自己的作品,拿了省级二等奖。

现在我铺开空白图纸,铅笔在纸上飞快地移动。

前世导师说我设计的缺陷在于“纳米级涂层均匀度”,这次我要在电解液里加碳纳米管分散剂。

笔尖划过“实验步骤”时,窗外传来姜雪柔的笑声,比平时高了两个调,像掐着嗓子的戏子。

“小姐?”

敲门声惊得我手一抖,铅笔在图纸上划出一道歪线。

我迅速把设计图塞到笔记本下面,抬头看见林姨端着青瓷碗站在门口。

她头顶的银簪闪着光,是母亲生前送的,说“林姨跟着我二十年,该有个像样的念想”。

她的目光扫过我桌上摊开的竞赛资料,又落在那瓶墨绿色的香水上,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碗里的银耳羹腾起热气,模糊了她眼角的皱纹。

我突然想起前世她偷偷塞给我五百块钱时,手也是这么抖的——后来被姜雪柔发现,她在雨里跪了三个小时。

“林姨。”

我清了清嗓子,把图纸往怀里拢了拢,“今天的药……是新煎的?”

她的手指在碗沿抠出一个白印:“小姐,夫人说您最近总熬夜,让我……放下吧。”

我打断了她,低头用尺子量设计图的比例。

铅笔尖在“电池容量”那栏停住了,听见她轻轻放下碗,转身时裙摆扫过椅腿的声音。

门合上的瞬间,我抬头正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檀香还在鼻尖萦绕,图纸上的线条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

这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碰我的底气。

林姨的手在碗沿抠出的白印还没消,我盯着她发顶银簪上晃动的流苏,那是母亲当年亲手刻的缠枝莲纹,和我藏的香水瓶纹路一模一样。

她张了张嘴,喉结动了动,像从前替母亲试药时那样谨慎:“小姐,你真要参加这个比赛?

姜夫人说......你成绩再好也没用,沈家将来是清棠的。

“我捏着图纸的指节微微发紧。

前世姜雪柔也说过类似的话,在我捧着省奥数金奖证书回家那天,她把证书拍在茶几上,水晶烟灰缸压得证书边角卷起:“夏夏,你该学学清棠,多在你爸面前掉眼泪。”

那时我真信了,躲在洗手间哭到眼睛肿成核桃,结果沈清棠转头就把我的奖杯塞进了她的展示柜。

“她说的话,和天气预报一样不准。”

我低头用铅笔尖戳着图纸上的电池结构,石墨层间距的数据在纸上跳成小逗号。

笔尖刮过纸面的沙沙声里,听见林姨的布鞋在地板上碾出细碎的响——她在原地转了半圈,银簪撞在门框上“叮”的一声。

“你越来越不像从前了。”

她的叹息像片沾了水的棉絮,轻轻糊在我后颈。

我合上图纸时,瞥见她眼尾的皱纹里凝着点水光,像母亲临终前床头那盏将熄的灯。

从前的我会扑过去攥住她的手,求她别难过,可现在我只是把图纸往抽屉最深处推了推:“从前的我,只会哭。”

林姨走后,窗台上的绿萝叶尖还挂着她端碗时溅出的银耳羹。

我数着叶片上的脉络等中午,姜雪柔的传唤来得比预想中早——客厅水晶灯在头顶晃着冷光,她正用玳瑁梳子梳沈清棠的发尾,檀木香气混着发胶味首往鼻子里钻。

“之夏。”

她抬眼时眼尾的细纹堆成花,“听说你早上为难清棠了?

她可是你妹妹。

“我盯着她腕间的翡翠镯子——前世她就是用这只镯子砸碎了母亲的梳妆镜,说“旧物占地方”。

此刻镯子内侧还沾着点淡粉色,是沈清棠常用的草莓润唇膏。

“她进我房间未经允许,翻我私人物品。”

我往前走了两步,鞋跟敲在大理石地面上,“如果这是妹妹的特权,那我也该去她抽屉里找找,有没有藏别的东西。”

姜雪柔的梳子“啪”地掉在茶几上。

沈清棠的手指猛地揪住她的裙摆,我看见她耳后那枚银色耳钉——和我上周丢的那对一模一样,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姜雪柔的笑容像被揉皱的绢帕,她弯腰捡起梳子时,脖颈处的珍珠项链蹭过沈清棠的手背:“清棠是担心你总熬夜,想帮你整理书桌......担心?”

我打断她,“她上周翻我日记本,前天动我实验器材,今天连设计图都要摸。

姜阿姨,“我故意把”阿姨“咬得极重,”沈家的家教,是允许妹妹随便进姐姐房间?

“沈清棠的脸瞬间涨成番茄色。

姜雪柔的指甲掐进沙发皮面,我听见皮革裂开的细响。

她突然笑起来,伸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之夏坐,阿姨让人切了你爱吃的芒果。”

我没动,她的目光扫过我手腕——那里还留着早上喷的檀香,是母亲的味道。

回房时门锁“咔嗒”一声落死。

我对着镜子扯松领口,看见自己眼底的光,像前世车祸前那辆卡车的远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却不肯退。

书桌上那张“三好学生”奖状还摊着,烫金的“沈之夏”三个字在夕阳里晃得人头晕——这是上个月班主任硬塞给我的,说“沈家小姐该有点体面”,可体面是什么?

是姜雪柔踩着我的尊严说“注意点”,还是沈清棠把我的荣誉据为己有?

我抓起奖状,指甲抠进硬卡纸的边缘。

“嘶——”的撕裂声里,“三好”两个字飘落在地,“学生”被我捏成纸团。

垃圾桶里的碎纸片堆成小山,我盯着最上面那截“夏”字,突然笑出声——这一世,我要自己给“沈之夏”写评语。

电脑开机的提示音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我点开空白文档,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基于区块链技术的企业财务审计追踪系统》——标题跳出的瞬间,我想起前世姜雪柔挪用公款的那些账户,像团乱麻缠在沈氏的资金链上。

区块链的不可篡改性能把每笔转账都钉死在时间轴上,她再怎么找境外会计师做假账,都会在区块里留下痕迹。

“叮——”零点钟声从手机里飘出来。

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屏幕上的代码行在深夜里泛着幽蓝。

窗外的月光漫过书桌,落在那瓶墨绿色香水上,瓶身的缠枝莲纹投下细碎的影子,像母亲当年握着我的手教我写毛笔字时,笔尖在宣纸上晕开的墨痕。

床头闹钟突然“咔”地跳成六点。

我猛地抬头,听见窗外回廊传来脚步声——是张叔早起打扫的动静。

我盯着窗台上晃动的树影,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微型摄像机。

明天清晨六点,书房外的回廊角落,该去会会某些“早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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