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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4:31:07 
暴雨砸在车顶的声音像敲在脑壳上。

我被甩出车外时,脊椎撞在护栏上的脆响比雷声还清晰。

泥水里有碎纸片硌着掌心,我死死攥住,指节发白——上面“沈氏集团海外并购案”的烫金字体还沾着我的血。

这是姜雪柔让人塞进我书包的“赃物”,是她和沈清棠把我从沈家除名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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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次可没人救你了。”

继母的声音裹着雨丝渗进耳朵,我仰起头,看见她撑着黑伞站在车边,珍珠耳坠在闪电里泛冷光。

三年前她刚进沈家时,也是这样温柔地替我擦眼泪,说“会把你当亲女儿”。

轮胎碾过小腿的闷响盖过了我的尖叫。

血从喉咙里涌出来,我盯着后车窗——沈清棠正对着后视镜理我的校服领,那只羊脂玉镯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此刻在她腕上晃得刺眼。

“处理干净。”

她对着司机笑,梨涡甜得像从前求我替她写作业时的模样。

黑暗漫上来时,我忽然想起十八岁生日那天。

沈建国把蛋糕推到沈清棠面前,说“棠棠才是我们沈家的福气”。

那时我还以为是自己考砸了竞赛让他失望,首到后来在姜雪柔的保险柜里发现伪造的转账记录——原来从她进沈家第一天,就开始往我账户里打“海外并购案”的赃款。

再睁眼时,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手背。

我猛地坐起,额头撞在床栏上,疼得倒抽冷气。

浅粉色灯罩的光晕在眼皮上投下模糊的暖黄,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茉莉香——是我高中卧室的味道。

墙上的高考倒计时日历被风掀起一角,数字是刺目的“289天”。

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亮起,元启三年九月一日,凌晨五点十七分。

我颤抖着摸向手腕——羊脂玉镯还在,凉丝丝贴着皮肤。

掀开被子,小腿上没有车祸留下的狰狞伤疤,只有青春期发育时的浅淡纹路。

“这不可能......”我哑着嗓子呢喃,声音撞在天花板上又落回来。

前世的记忆像潮水倒灌:被沈家保安架着拖出老宅时,林姨偷偷塞给我的热乎鸡蛋还在口袋里;在海外租的破公寓里,房东每次收租都要骂“沈家不要的野种”;最后那辆冲过来的卡车,司机帽子压得低低的,可我看清了他手腕上的红绳——是沈清棠的司机阿强,她去年在庙里求的“平安绳”。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一条未读短信:“夏夏,明天开学记得带竞赛资料,爸爸让司机六点来接。”

发信人备注是“姜阿姨”。

我盯着这行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的今天,姜雪柔说“你妹妹想借你的竞赛笔记”,等我把资料给沈清棠后,她转头就去沈建国那里哭,说我“故意藏着关键章节害妹妹落选省赛”。

从那天起,沈建国看我的眼神就变了,像在看一个狼心狗肺的小偷。

窗外的雨还在下,可我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脊椎仿佛还残留着撞在护栏上的剧痛,那是死亡时刻的印记,却也成了最锋利的刻刀——在我脑海里刻下所有阴谋的细节。

床头柜抽屉里有我昨晚整理的竞赛资料,用蓝皮文件夹收着。

前世我就是把这叠资料给了沈清棠,才让她有机会替换掉里面的核心公式,再反咬我“故意篡改”。

现在,我摸着文件夹硬壳的边缘,指腹擦过凸起的烫金字。

雨打在窗户上,我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发颤的狠劲——姜雪柔不是爱演贤妻良母吗?

沈清棠不是惯会装无辜小白花吗?

就让她们演,演到所有面具都被撕下来那天。

后颈突然泛起冷汗,我这才发现睡衣己经被浸透。

重生带来的狂喜像退潮的海水,露出底下翻涌的暗礁——我得小心,太急切会打草惊蛇;我得冷静,每个步骤都要算无遗策。

床头闹钟开始滴答作响,五点半了。

我掀开被子下床,地板的凉意从脚底窜上来,却比不过心里烧着的那团火。

窗外的雨还在哗哗下着,可这一次,我不会再当那个被雨水浇灭的火苗。

脊椎突然抽痛了一下,像是前世车祸留下的警告。

我扶着墙慢慢坐下,冷汗顺着下巴滴在睡衣上,晕开深色的小团。

没关系,疼吧。

疼着,我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天快亮了。

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椎滑进睡衣领口,我死死攥住《高等数学竞赛题典》的书脊,书角那道月牙状折痕硌得掌心生疼——前世我总爱在解不出题时无意识折书页,后来被林姨念叨着用熨斗压平过三次。

此刻指尖触到的凹凸纹路,和记忆里分毫不差。

“啪嗒。”

床头灯在指尖轻按开关后亮起,暖黄光晕漫过抽屉深处。

我盯着空无一物的颈间,喉结动了动——母亲临终前塞进我手心的翡翠平安扣,前世就是在这个抽屉里不翼而飞。

姜雪柔当时红着眼眶说“怕你上学弄丢”,转头就戴在了沈清棠脖子上,说是“姐妹同心的信物”。

窗外蝉鸣突然尖厉起来,像根细针扎进耳膜。

我猛地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凉意让神智一清——前世的今天,姜雪柔正是用这只平安扣当由头,说我“为偷财务报表连母亲遗物都拿来换钱”。

沈建国当场摔了茶盏,茶渍在我校服上晕开的形状,我记了整整三年。

“清棠,记住......”模糊的女声从楼下花园飘上来。

我踉跄着扑到窗边,额角抵着冰凉的玻璃。

雨不知何时停了,梧桐叶上的水珠正顺着枝桠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细碎的响。

“把文件塞进她抽屉最底层。”

姜雪柔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根细铁丝勒进我耳朵,“她向来老实,绝不会想到是你动的手。”

“可是妈......”沈清棠的尾音带着惯有的娇软,“要是被姐姐发现怎么办?”

“发现又如何?”

姜雪柔轻笑一声,我仿佛能看见她涂着豆沙色甲油的手指轻轻摩挲珍珠项链——那是沈建国去年结婚纪念日送的,“你就说’想借姐姐的竞赛笔记参考‘,她要是闹,咱们就说’不过是替你收着‘。

你爸最见不得姐妹不和,到时候......“后面的话被风卷走了。

我贴着窗沿的手指在玻璃上按出白印,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前世攥碎纸片时的钝痛。

前世的沈之夏确实“老实”——被塞了赃物就慌慌张张解释,被骂“狼心狗肺”就红着眼眶掉眼泪,首到被保安架着拖出老宅时,还在喊“爸爸你听我解释”。

现在我望着楼下那两个身影。

姜雪柔穿月白色真丝裙,发尾别着珍珠发夹,像朵养在温室里的白玫瑰;沈清棠扎着高马尾,校服裙摆短了两寸,露出截雪白的小腿——和前世此刻的装扮分毫不差。

“姐?”

身后突然响起清甜的唤声。

我猛地转身,看见沈清棠不知何时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捏着块粉色橡皮,发顶的蝴蝶结歪了半寸——和她方才在花园里的语气如出一辙。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前世的今天,她正是这样推门进来,说“姐姐的橡皮借我用用”,然后趁我低头找笔时,把伪造的财务报表塞进了抽屉最底层。

此刻她眼尾微微上挑,藏着点刻意的慌乱,像只偷腥后装乖的猫。

“清棠?”

我压着喉间翻涌的情绪,声音尽量放软,“怎么这么早来我房间?”

她手指绞着橡皮绳,耳尖泛红:“我......我橡皮找不到了,想着姐姐房间可能有。”

说着就要往书桌那边走。

我盯着她发顶翘起的碎发,那是她昨晚偷偷用卷发棒的痕迹——前世我替她圆过谎,说“是被风吹乱的”。

此刻我突然笑了,伸手按住她肩膀:“找橡皮啊?

我帮你。

“她浑身一僵,眼睫快速眨动:“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看,”我弯腰拉开抽屉,指尖划过蓝皮文件夹的边缘,“在这儿呢。”

我把橡皮递到她面前,另一只手不动声色挡住抽屉最底层——那里还躺着前世她要塞的“赃物”,此刻空得干净。

沈清棠的瞳孔缩了缩,接过橡皮时指尖冰凉。

她抬头看我,目光里闪过一丝疑惑,很快又堆起甜笑:“谢......谢谢姐姐。”

“跟我客气什么。”

我拍了拍她手背,触感像碰着块冰,“对了,等会儿一起吃早餐?

我让林姨煮了你爱吃的酒酿圆子。

“她脚步顿在门口,回头时发间的珍珠发箍闪了闪:“好呀。”

门合上的瞬间,我倚着书桌慢慢蹲下。

掌心还残留着她肩膀的温度,那抹凉意却顺着血管爬进心脏——她方才看我的眼神,和前世发现我“偷”了她竞赛名额时如出一辙。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给她机会。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有水滴从叶尖坠落,打在窗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我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屏幕亮起时,通讯录最顶端是“林姨”的备注。

前世她偷偷塞给我的热鸡蛋,藏着老宅后门的钥匙;此刻我要给她发的消息,是“今日早餐,酒酿圆子多加桂花”——那是只有我们知道的暗号。

后颈又开始抽痛,像前世车祸时碎骨的余震。

我扶着书桌站起,望着镜中自己泛白的脸,忽然笑出声。

雨水顺着窗框流下来,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倒像是命运被重新书写的裂痕。

楼下传来姜雪柔喊“清棠吃饭”的声音,我理了理睡衣领口,转身走向门口。

蝉鸣还在聒噪,可这一次,我会站在阳光里,看她们的戏,如何唱到终场。

梧桐叶在风里摇晃,有片叶子打着旋儿落在窗台上。

我推开窗,凉意裹着花香涌进来,打湿了肩头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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