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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靠一把刀,成就亿万人生(林城苏婉清)免费小说完结版_免费小说免费阅读重生:靠一把刀,成就亿万人生林城苏婉清

时间: 2025-09-13 05:05:02 
阴冷的仓库里,空气凝固得如同实质。

林城僵立在中央,指尖冰凉得像是握住了寒冬的铁块,他的目光死死锁在苏建军手中那部黑色的老式手机上。

手机外壳边缘那熟悉的磨损痕迹,与他记忆里爷爷总攥在掌心的那部一模一样。

甚至连侧面那道被螺丝刀不慎刮出的细小划痕,都清晰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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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城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压抑到极致的愤怒,从牙缝中挤出来:"那手机......是爷爷的?

你从哪儿拿的?

""你爷爷的?

"苏建军深陷在破旧的皮质沙发里,身体慵懒地向后一靠,真皮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他嗤笑一声,手腕随意一抖,手机"啪"地一声砸在玻璃茶几上,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仓库里炸开,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林城的心上。

"勉强算吧。

你那死鬼爷爷,当年攥着这破玩意儿,还敢跟我谈条件?

真是老糊涂了,没掂量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

"他撑着沙发扶手站起身,锃亮的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慢悠悠地踱到林城面前。

突然,他抬手拍了拍林城的肩膀,掌心的温度带着恶意的灼烫,像烙铁一样烫在林城的皮肉上。

"你以为你爷爷真是修自行车时意外触电身亡的?

"苏建军的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

"我告诉你,是我让人在他那老旧的照明电灯线上做了手脚。

那天雨下得大,车棚里积水,他刚接完一个电话,手还没擦干就去碰那个漏电的灯头......"他故意顿了顿,欣赏着林城瞬间苍白的脸色,才继续说道:"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连消防都查不出问题,最后只能以意外触电结案。

"苏建军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林城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淬着刺骨的残忍:"现场翻找这手机的时候,你爷爷另一只手还死死攥着它,指甲都嵌进塑料外壳里了,血糊糊的,真是至死都不老实。

""要不是我让人硬掰开他的手指头,这东西还真拿不出来。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林城的心脏上反复切割,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翻涌着疼。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来,滴在灰色工装裤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像绽开的血花。

他猛地抬起头,眼眶红得要滴血,声音里裹着失控的颤抖:"所以,从高三开始,全是你安排的?

她说清华经管学院好,以后能赚大钱,也是你教她的?

""不然你以为呢?

"苏婉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从苏建军身后款款走出,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敲在林城的神经上。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高定连衣裙,裙摆扫过地面,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精致的脸上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冰冷的漠然,像看一件垃圾一样看着林城。

"林城,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喜欢一个住在机床厂小平房、连双新球鞋都买不起的穷小子吧?

就算你后来侥幸爬上了董事长的位置,也改变不了你骨子里的卑微和下贱!

""我跟你谈恋爱、陪你考大学、甚至跟你结婚生孩子,全都是我爸的安排,你不过是我们家用来洗钱和挡灾的傀儡罢了。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钻石的光芒刺得林城眼睛生疼,语气里的嘲讽像冰碴子一样砸过来:"你以为念辰是你的儿子?

他是我跟阿浩的孩子。

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我会放弃市委书记的公子,选择你这种空有头衔却毫无根基的暴发户吧?

哈哈哈哈哈哈......""还有你那宝贝公司辰星资本。

"苏建军走回茶几旁,拿起手机在手里把玩,指尖转着圈,眼神阴鸷得像淬了毒的蛇。

"你以为是靠你的能力做起来的?

我告诉你,你创业的第一笔启动资金,是我通过海外账户转给你的。

""你谈下来的那些大客户,是我让人提前打好招呼的。

甚至你拿到的上市资格,都是阿浩的父亲暗中打点才搞定的。

""没有他们父子在背后的支持,你真以为你这个毫无背景的穷小子能在这吃人的圈子里站稳脚跟?

我早就把你公司里的干净资金通过空壳公司转移走了,留下的全是我洗过的黑钱。

""现在丑闻爆出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罪人,而我......会以拯救者的身份接手辰星资本,成为金融圈人人巴结的新贵。

有阿浩他们家这层关系在,谁敢说个不字?

"林城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无数只蜜蜂在里面疯狂嗡嗡作响。

所有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都像潮水一样涌来——高三时苏婉清总能"碰巧"跟他在食堂遇见,餐盘里永远有他爱吃的糖醋排骨;大学时她总能"刚好"认识能帮他的人脉,连导师的课题都能帮他提前拿到资料;创业时她"随手"介绍的投资人从来都不问风险,签合同比喝水还快......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而他,就是那个最愚蠢的棋子,心甘情愿地跳进了苏家挖好的陷阱,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和机遇。

"我要杀了你们!

我要......"林城彻底失去了理智,胸腔里的愤怒像火山一样爆发,他猛地朝着苏建军扑过去,想要夺回那个记录着苏家罪行的手机。

可他刚迈出一步,身后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就像饿狼一样扑上来,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扑通"一声,林城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像是骨头都被踹碎了,疼得他浑身发抖,冷汗瞬间浸湿了衬衫。

另一个保镖上前,用一根手腕粗的钢管抵住他的后背,巨大的力量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喘气,胸口的起伏像破旧的风箱。

"杀了我们?

"苏建军走到他面前,抬起脚,用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住他的手背,脚趾用力碾压着。

林城能清晰地感觉到指骨被挤压的疼痛,疼得他眼前发黑,却死死咬着牙,牙龈都咬出了血,没发出一声求饶。

"林城,你现在连站起来的资格都没有,还想杀我们?

你爷爷当年就是太固执,才落得那样的下场。

我劝你识相点,或许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

""苏建军,你别得意!

"林城抬起头,嘴角溢出的鲜血顺着下巴滴在地上,眼神却依旧凶狠,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狼,带着蚀骨的恨意。

"我爷爷的冤屈,我的仇,总有一天会有人替我们报的!

你们苏家做的那些脏事,总有一天会暴露在阳光下,你们会不得好死!

""报?

"苏婉清嗤笑一声,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张照片,弯腰扔在林城面前。

照片在地上滑了几圈,停在他的眼前。

照片上,是爷爷的墓碑,洁白的汉白玉石碑上被泼满了黑色的油漆,上面用红色的油漆歪歪扭扭写着"罪人"两个大字,像两道血痕,格外刺眼。

"你以为还有人会记得你爷爷?

我早就让人去公墓毁了他的墓碑,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

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也会让你跟你爷爷一样,连块干净的墓碑都没有,扔在乱葬岗里喂野狗。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林城的心理防线。

他盯着照片上被毁坏的墓碑,眼泪混合着鲜血从眼角流下来,滴在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脑海里全是爷爷生前的画面——冬天夜里,爷爷把唯一的热水袋塞给他,自己裹着薄被瑟瑟发抖,却说"爷爷不冷";为了给他买一本进口的数学习题册,爷爷连续三天只吃馒头咸菜,省下钱来给他买;爷爷生病时,还强撑着起来给他煮鸡蛋,说"城城读书辛苦,要补补"......可他呢?

他不仅没听爷爷的话,还被苏婉清蒙在鼓里,连累爷爷丢了性命,连死后的墓碑都没能保住。

巨大的愧疚和愤怒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让他几乎崩溃。

他趴在地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依旧不肯发出一声示弱的声音,只是死死盯着苏建军和苏婉清,眼神里的恨意能吃人。

"看来你还没认清现实。

""给我打,让他知道跟我苏建军作对的下场。

""咔嚓"一声脆响,骨头断裂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格外刺耳,像冰面裂开的声音。

林城疼得浑身抽搐,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来,后背的衬衫都能拧出水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胳膊传来的剧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骨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可他还是死死咬着牙,没发出一声求饶,只是眼神里的恨意更浓了。

"还挺硬气。

""打断他另一条胳膊,我倒要看看他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又是一声脆响,林城的另一条胳膊也被打断,无力地垂在身侧,像两根折断的树枝,软塌塌的。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意识开始模糊,耳边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远,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

可他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抬起头,盯着苏建军和苏婉清,声音微弱却带着蚀骨的恨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苏婉清看着林城狼狈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觉得解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爸,别跟他废话了,早点解决,免得夜长梦多。

晚上还要和阿浩一起去参加他父亲举办的慈善晚宴呢,别让他占了我们的时间。

"苏建军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色的军用匕首,匕首的寒光在昏暗的仓库里闪了一下,刺得人眼睛生疼。

他随手扔给旁边的保镖,语气冰冷:"处理干净点,把他扔到城郊的河里,记得绑上大石头,别让尸体浮上来。

另外,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搜干净,手机、手表,一点痕迹都别留下。

"保镖捡起匕首,走到林城面前,蹲下身,举起刀,锋利的刀刃对准了他的胸口。

林城看着匕首上冰冷的寒光,脑海里突然闪过爷爷的身影。

爷爷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戴着老花镜修自行车,阳光洒在他花白的头发上,像镀了一层金边;爷爷在灯下帮他检查数学试卷,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音,遇到错题还会耐心地给他讲解;爷爷生病时,拉着他的手,眼神里满是担忧,说"城城,以后离苏家远点,他们不是好人,你要保护好自己"......"爷爷,对不起......"林城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视线也渐渐模糊,眼前的苏建军和苏婉清的身影开始重影。

"我没听您的话,害了自己,也没能给您报仇......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好好读书,保护好您,再也不相信苏家的人......再也不......"话音刚落,匕首就狠狠刺进了他的胸口。

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温热的血液顺着伤口涌出,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衫,像一朵盛开的死亡之花。

林城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他能感觉到生命正在一点点从身体里流逝,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最后一刻,他看到的,是苏婉清转身时毫不犹豫的背影,还有苏建军手里那个晃悠的手机。

那是爷爷用命换来的证据,最后却成了苏家掩盖罪行的战利品,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意识彻底消失前,林城仿佛又听到了爷爷的声音,温柔得像春日的风,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城城,慢点跑,别摔着......爷爷在后面看着你呢......"仓库里恢复了死寂,只剩下保镖处理现场的声音。

塑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石头碰撞的"咚咚"声,还有货车引擎启动的轰鸣声。

他们用黑色的加厚塑料袋裹住林城的尸体,在袋子里绑上两块沉重的花岗岩,然后小心翼翼地装进货车的后备箱,生怕留下一丝血迹或指纹。

苏建军和苏婉清坐在前排,苏婉清靠在椅背上,拿出精致的小镜子补了补口红,还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而不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爸,辰星资本的股权交接,明天就能顺利完成吧?

阿浩说他父亲己经和相关部门打过招呼了,不会有人为难我们。

"苏婉清收起镜子,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明天吃什么,手指漫不经心地划着手机屏幕。

"放心。

"苏建军握着方向盘,眼神里满是志在必得的得意,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我己经跟董事会的几个老家伙打好招呼了,他们拿了我的好处,一个个都跟哈巴狗一样,肯定会支持我。

明天我就是辰星资本的董事长,没人能拦着我。

林城这颗棋子,也算发挥了最大的价值,没白费我这么多年的心思。

"货车缓缓驶离废弃仓库,朝着城郊的河边开去。

车窗外的城市灯光璀璨,霓虹闪烁,街道上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景象,谁也不会想到,这辆看似普通的货车里,装着一个曾经的清华天才、金融圈最年轻的上市公司老总的尸体。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城郊的河边还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像一层白色的纱,掩盖着即将发生的罪恶。

芦苇荡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在为即将逝去的生命哀悼。

两个保镖抬着裹着尸体的塑料袋,走到河边最深的地方,用力一推,塑料袋"扑通"一声掉进河里,带着石头的重量,瞬间沉入河底,水面只泛起一圈涟漪,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几天后,各大财经新闻的版面上,都刊登了辰星资本的最新动态。

标题格外醒目:"苏建军接任辰星资本董事长,提出科技+金融新战略,公司股价止跌回升,市值一夜暴涨20亿!

"配图里,苏建军站在辰星资本的logo墙前,笑容满面地与各位董事握手,胸前的胸针闪着金光,看起来意气风发,像一位拯救公司于危难之中的英雄。

苏婉清则以"辰星资本董事长千金"的身份,频繁出现在各种商业活动和慈善晚宴上。

她穿着一身又一身华丽的高定礼服,戴着价值不菲的珠宝,挽着阿浩的胳膊,接受记者的采访时,语气骄傲得像只开屏的孔雀:"我和我先生一首很支持我父亲的事业,未来也会利用我们的资源,助力辰星资本在科技金融领域深耕,打造行业标杆。

"有记者小心翼翼地问起林城的去向,苏婉清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拿起香槟抿了一口,语气冷漠得像在说一个陌生人:"我们己经离婚很久了,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或许是国外,或许是别的地方,谁知道呢。

"没人知道,那个曾经为了苏婉清放弃清华数学系、为了公司拼命奋斗到深夜、为了"儿子"努力成为更好的父亲的林城,己经永远消失在冰冷的河底,成了鱼虾的食物。

他的名字,渐渐被人遗忘,只在偶尔提及"辰星资本前任董事长"时,才会被人匆匆带过,甚至被贴上"违规操作""不负责任""卷款跑路"的标签,成了金融圈的反面教材。

墓碑依旧被泼满油漆,孤零零地立在公墓最偏僻的角落里,周围长满了杂草,无人问津。

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落在墓碑上,显得格外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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