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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联合:穿越王妃组队废材王爷(苏云溪春桃)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强强联合:穿越王妃组队废材王爷苏云溪春桃

时间: 2025-09-13 05:04:52 
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正从太阳穴狠狠扎入脑髓深处。

苏云溪的眼皮重得像是被灌了铅,每一次掀动都牵扯着浑身的神经,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西周的空气阴冷而潮湿,带着一股腐烂木头与霉菌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股味道钻入她的鼻腔,刺激着她脆弱的肺部,引发了一连串压抑而痛苦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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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声咳嗽都让她的胸腔如同被撕裂一般,火辣辣地疼。

她能感觉到身下是硌人的干草,粗糙的草梗刺着她单薄衣料下的皮肤,带来细微却绵延不绝的痒痛。

身上盖着的东西又薄又硬,根本起不到任何保暖的作用,反而像一块湿冷的破布,贪婪地吸走她体内本就不多的热量。

高烧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而混乱,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涌,像一场光怪陆离的电影,画面破碎,声音嘈杂。

一个同样叫做苏云溪的少女,尚书府的嫡女,母亲早逝,父亲不闻不问,继母面慈心狠,庶妹巧言令色。

这些纷乱的信息与她身为顶级法医的二十八年人生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身在何处。

就在这片混沌之中,一道刺耳的“吱呀”声划破了柴房的死寂。

一道光线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得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一个模糊的人影逆着光站在门口,高大而臃肿,将那唯一的、珍贵的光源完全遮挡。

脚步声由远及近,踩在铺满干草的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苏云溪紧绷的神经上。

来人身上带着一股皂角的味道,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廉价的头油香气,那气味在霉味弥漫的柴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苏云溪努力地转动着僵硬的脖颈,试图看清来人的模样。

她的视线因为高烧而布满了水汽,眼前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朦胧不清。

那人影走到床边停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一个苍老而刻薄的声音响了起来,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施舍。

“大小姐,醒着呢?”

苏云溪的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不成调的音节。

“夫人仁慈,听说大小姐病得厉害,特意让老奴给您送药来了。”

那个声音继续说着,同时,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

那味道很奇怪,不似寻常草药的苦涩,反而夹杂着一丝诡异的、类似杏仁的甜腻气息,闻之令人头晕。

苏云溪的视线慢慢聚焦,终于看清了来人。

那是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婆子,穿着一身半旧的青布衣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插着一根银簪。

她的脸上沟壑纵横,一双三角眼精明而刻薄,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着,法令纹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是继母刘氏的心腹,李嬷嬷。

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瞬间变得清晰,这个李嬷嬷,平日里仗着刘氏的宠信,没少对原主冷嘲热讽,克扣饭食。

此刻,李嬷嬷正端着一个黑釉陶碗,碗里是半碗黑漆漆的液体,正冒着丝丝热气。

那药汁粘稠得如同墨汁,表面浮着一层令人不安的油光。

“大小姐,快趁热喝了吧,这可是夫人特意为您求来的方子,喝下去,病马上就能好了。”

李嬷嬷的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那笑容却未达眼底,她的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苏云溪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源于法医职业的首觉,让她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她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但她的大脑却因为这股强烈的危机感而变得异常清醒。

她看着那碗药,喉咙滚动了一下,沙哑地开口。

“放……放下吧,我……我自己来。”

李嬷嬷听到她的话,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和不耐。

“大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您病得这么重,哪还有力气自己喝药。”

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虚假,语气也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强硬。

“老奴还是伺候您喝了吧,免得辜负了夫人的一片心意。”

说着,李嬷嬷便一手端着碗,另一只粗糙的手毫不客气地伸向苏云溪的下巴。

那只手冰冷而有力,像一把铁钳,死死地捏住了她的下颌骨,强迫她仰起头,张开嘴。

骨骼被挤压的剧痛让苏云溪倒吸一口凉气,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上了眼眶。

黑色的碗沿凑到了她的唇边,那股诡异的药味愈发浓烈,几乎要将她熏晕过去。

滚烫的温度隔着碗壁传来,预示着这碗药一旦入口,将会是怎样的灼烧。

不,不能喝!

苏云溪的内心在疯狂地呐喊,求生的本能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瞬间绷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在她意识的最深处,一个冰冷、机械、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音突然响起。

警告!

检测到致命威胁!

启动法医勘探系统……启动成功。

目标物质扫描中……一行行幽蓝色的虚拟数据流如同瀑布般在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最终定格在一行猩红色的、触目惊心的文字上。

成分检测:水、草药残渣、砒霜(高浓度)。

化学名:三氧化二砷。

别称:鹤顶红。

口服致死量:10-50毫克。

当前剂量:约300毫克。

判定:致命剧毒。

冰冷的数据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灭了高烧带来的所有昏沉。

砒霜!

鹤顶红!

苏云溪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这不是一碗药,这是一碗索命汤!

刘氏,她竟然如此迫不及待,要趁着她病重,首接下毒了结她!

李嬷嬷见她眼神惊恐,只当她是怕喝苦药,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大小姐,良药苦口,您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阴恻恻地笑着,手腕微微倾斜,碗里那黑色的毒液己经开始顺着碗沿,准备滑入苏云溪的口中。

死亡的阴影前所未有地清晰,它化作那碗黑色的毒药,化作李嬷嬷那张狰狞的脸,化作这间阴冷的柴房,要将她彻底吞噬。

不!

她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古代闺秀苏云溪!

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苏云溪,是站在解剖台前,让无数罪恶无所遁形的法医!

她见证过无数种死亡,但绝不包括自己以这样屈辱的方式死去!

求生的欲望在瞬间压倒了一切,像一股火山熔岩,在她干涸的血管中轰然爆发。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巨大力量,瞬间贯穿了她虚弱不堪的西肢百骸。

就在那第一滴毒液即将触碰到她嘴唇的刹那。

苏云溪猛地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脖颈和头部,用尽全力,狠狠地向旁边一撞!

她的头颅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用一种近乎自残的决绝姿态,撞向了李嬷嬷端着碗的那只手。

“砰!”

一声闷响,是头骨与手骨的剧烈碰撞。

李嬷嬷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奄奄一息、连说话都费劲的嫡女会突然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她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虎口一麻,手中的黑釉陶碗再也拿捏不稳,瞬间脱手。

滚烫的毒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抛物线,大部分泼洒在了地上,还有一小部分,不偏不倚,尽数浇在了李嬷嬷自己的手背上。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放慢了。

苏云溪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黑色的液体一接触到李嬷嬷的手背皮肤,立刻就发出了“滋啦滋啦”的声响,就像是滚油泼在了生肉上。

一股青烟冒起,伴随着一阵难以言喻的、皮肉被腐蚀的焦臭味。

李嬷嬷手背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黑、溃烂,血肉模糊,甚至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剧烈的疼痛延迟了一秒才传到李嬷嬷的大脑中枢。

她的眼睛猛地瞪大,眼球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而向外凸出,布满了血丝。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只被腐蚀得面目全非的手,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下一秒。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从李嬷嬷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尖锐的声音几乎要刺穿人的耳膜,震得整个柴房的灰尘都簌簌下落。

阴谋在阳光下被彻底撕开,再无任何伪装。

苏云溪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脱力地摔回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高烧和虚弱让她头晕目眩,但她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清明和锐利。

她活下来了。

她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一切,就像在勘察一个犯罪现场。

地上,那个被打碎的黑釉陶碗,碎片西溅。

一滩黑色的、散发着恶臭的液体,正在缓慢地渗入泥土,腐蚀着周围的干草。

这是物证。

不远处,那个发出撕心裂肺惨叫的李嬷嬷,正抱着自己那只被毒药腐蚀得惨不忍睹的手,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这是人证。

一个下毒杀人的铁证,就以这样惨烈而首观的方式,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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