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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演义东方朔曹操小说推荐完结_全集免费小说相声演义(东方朔曹操)

时间: 2025-09-13 05:08:11 
列位看官,上回书咱们说到,嘉道年间的北京天桥,那真是龙蛇混杂、艺彩纷呈,撂地的艺人凭着一身绝活混口饭吃,可还没个能撑起“相声”名号的主儿。

今儿个咱就聊聊这位敢为天下先的主儿——张三禄。

这张三禄啊,中等身材,脸上带着股子市井里磨出来的活络劲儿,一双眼睛贼亮,能瞅透观众心里想啥。

他早年也跟旁人一样,要么学说书,要么练口技,可总觉得缺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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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吧,得按本子来,少了点即兴的乐子;口技呢,光模仿声响,缺了点逗乐的嚼头。

这天,他蹲在天桥东南角的老槐树下,瞅着对面说书的李老西儿正讲《三国》,底下观众听得昏昏欲睡,再看那边口技艺人王麻子学驴叫,逗得人哈哈笑,可笑完就完,没留下啥念想。

张三禄心里头就犯开了琢磨:“要是把说书的热闹劲儿、口技的活泛劲儿,再加上咱平时编的那些市井笑话揉一块儿,会不会更招人待见?”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他自己先打了退堂鼓。

为啥?

那会儿的艺人讲究“一招鲜,吃遍天”,你要是啥都掺和,反倒让人觉得你不地道、没绝活。

就说旁边卖糖人的刘老栓,见张三禄蹲那儿发愣,过来搭话:“三禄啊,琢磨啥呢?

别是想改行吧?

我跟你说,咱这行,守住一样就不错了,别瞎折腾!”

张三禄听了,心里更没底了:“刘叔说的是理儿,可观众不爱听,守着老本行不也得饿肚子?”

转过天来,张三禄咬咬牙,决定试试。

他找了块空地,铺块蓝布,往中间一站,先学了段王麻子的驴叫,底下观众刚笑出声,他话头一转,就编了段“驴拉磨跟掌柜的耍心眼”的笑话,说那驴嫌磨盘沉,故意放慢脚步,掌柜的急了,拿鞭子抽,驴反倒尥蹶子把掌柜的帽子掀了。

底下观众笑得前仰后合,可有几个老艺人不乐意了。

李老西儿搁旁边冷笑:“三禄,你这是干啥?

说书不像说书,口技不像口技,糊弄人呢?”

王麻子更首接,冲观众喊:“各位别听他瞎掰,真玩意儿还得看咱的!”

张三禄心里一紧,额头上冒了汗,可瞅着底下观众期待的眼神,又硬着头皮往下说。

他想起前儿个见当铺伙计刁难穷书生,就把这段编进段子里,学那伙计的尖酸劲儿,又学书生的无奈样,还加了段贯口,把当铺里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数了个遍。

这下可好,观众拍着手叫好,扔铜钱的“叮当”声不绝于耳。

可李老西儿和王麻子不依不饶,过来就掀他的蓝布:“你这是抢饭吃!

再这么干,咱天桥就没你立足的地儿!”

张三禄也急了,红着脸说:“李叔、王哥,咱都是混口饭吃,观众爱听啥,咱就演啥,凭啥不让我试试?”

两人正要发作,人群里走出个穿长衫的先生,是常来天桥听书的张秀才。

张秀才摆摆手:“二位消消气,我倒觉得三禄这活儿新鲜,又逗乐又接地气,比光说书、光学口技有意思。”

有了张秀才这话,围观的观众也跟着帮腔:“就是啊,我们爱听!”

李老西儿和王麻子见状,只好恨恨地走了。

等人群散了,张三禄收拾铜钱,心里又喜又愁。

喜的是自己这新法子受欢迎,愁的是得罪了同行,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

他坐在老槐树下,摸着兜里的铜钱,琢磨着:“今儿个算闯过一关,可往后咋整?

总不能天天跟人吵架吧?”

转念又一想:“管他呢,只要观众爱听,我就接着演!

大不了多琢磨琢磨,把活儿练得更地道,让他们挑不出理来!”

打这儿起,张三禄每天都在天桥演他这“西不像”的绝活,还琢磨着给这活儿起个名。

有回,一个老观众问他:“你这演的叫啥啊?

又说又学又逗乐的。”

张三禄灵机一动,说:“您就叫它‘相声’吧,‘相’是学模样,‘声’是学声响,再加上逗乐子,就是咱这活儿!”

“相声”这俩字,就这么从天桥的撂地摊儿上,第一次喊了出来。

可麻烦还没算完。

没过几天,天桥的把头赵三儿找来了。

这赵三儿是地痞出身,管着天桥的撂地艺人,收保护费不说,还得听他的调遣。

赵三儿瞅着张三禄的场子火,就想拿捏他:“三禄,你这新活儿挺火啊,以后每天多交两成铜钱,不然就别在这儿演了!”

张三禄刚有点起色,哪肯答应:“赵爷,我这刚够糊口,再多交,我一家子就得喝西北风了!”

赵三儿眼一瞪:“少跟我来这套!

要么交钱,要么滚蛋,你选一个!”

张三禄心里头憋屈,可又没辙。

他想过认怂,可一想到观众期待的眼神,又不甘心。

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琢磨着:“我要是服了软,以后赵三儿肯定变本加厉,其他艺人也得受欺负。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

第二天,他找了几个平时处得不错的艺人,跟他们商量:“赵三儿要涨保护费,咱不能就这么认了。

咱们联合起来,跟他说理去!”

可有人胆小:“三禄,赵三儿手黑,咱惹不起啊!”

张三禄叹口气:“惹不起也得试试,总不能一辈子让人欺负!”

没想到,张秀才听说了这事儿,主动来找张三禄:“三禄,赵三儿这是敲诈勒索,我认识顺天府的差官,咱去告他一状!”

张三禄又惊又喜,跟着张秀才去了顺天府。

差官一听,也觉得赵三儿过分,就派人去天桥警告了赵三儿,还罚了他的银子。

赵三儿吃了亏,再也不敢随便拿捏张三禄了。

经了这事儿,张三禄更明白,想在天桥立足,不光得有好活儿,还得有骨气、有人帮。

他也不藏着掖着,见着其他艺人,就跟他们分享自己编段子、练技艺的窍门。

有回,年轻艺人李小五想学他那贯口,张三禄就耐心教他:“编贯口得接地气,观众熟悉啥就编啥,比如咱天桥的小吃,豆汁儿、焦圈、艾窝窝,数出来既顺口又亲切。”

李小五学会了,场子也渐渐火了,逢人就说:“是三禄哥教我的!”

就这样,张三禄的“相声”在天桥慢慢传开了,虽没形成啥规矩体系,可这新鲜的玩意儿,就像一颗种子,在市井的土壤里扎了根。

列位看官,您可别小瞧这撂地摊儿上的尝试,正是张三禄这股子敢闯敢试的劲儿,才让“相声”这门艺术有了开头。

往后的日子里,这“相声”还得经历多少风风雨雨,又会出哪些名家高手?

咱下回书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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