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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渣女总是备受宠爱陈知鸢沈聿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推荐小说快穿:渣女总是备受宠爱(陈知鸢沈聿)

时间: 2025-09-13 05:12:06 
宿醉的钝痛还未完全从太阳穴褪去,陈知鸢揉着眉心,踩着柔软的地毯下楼,打算用一杯黑咖啡浇灭喉咙里的燥火和脑袋里的混沌。

客厅里却坐着一位不速之客。

她的爷爷,陈氏如今的掌舵人,陈瀚生。

老人穿着一丝不苟的中山装,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正端着家里的古董瓷杯,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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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让清晨慵懒的空气都变得紧绷起来。

陈知鸢脚步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倚在吧台边。

“爷爷,这么早?

查岗?”

她语气带着惯有的、对长辈也难改的几分轻佻。

陈瀚生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他抬眼,目光锐利如鹰,掠过她略显疲惫的脸和身上那件显然属于男性的、皱巴巴的衬衫(林深昨夜穿来的那件),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收拾一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他声音沉厚,不带商榷余地,“我来通知你一件事。”

陈知鸢挑眉,喝了一口冰水,等着下文。

她这爷爷,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和沈家那小子的闹剧,该收场了。”

陈瀚生开门见山,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厌弃,“你也年纪不小了,不能再由着你胡闹下去。

陈家的脸面,经不起你一再折腾。”

陈知鸢嗤笑一声:“您是指我昨天在酒吧被他寻死觅活?

消息传得可真快。”

“不止昨天!”

陈瀚生音量提高了一些,带着压抑的火气,“是你这些年所有的荒唐事!

知鸢,你有能力,公司那几个项目你做得比谁都漂亮,我认可。

但你的私生活,简首是一滩烂泥!”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强压下怒意,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决断:“我己经和顾家谈好了。

顾家老三,顾时衍,下周回国。

你们见一面,把婚事定下来。”

“顾时衍?”

陈知鸢晃着杯子里的冰块,发出叮当的脆响,脸上没什么意外,只有一丝玩味的嘲弄,“那个据说一年到头见不着几次活人、只跟他实验室数据谈恋爱的科学怪人?

爷爷,您可真会挑。”

“顾家门风清正,时衍本人沉稳有为,是合适的结婚对象。”

陈瀚生无视她的讽刺,语气不容置疑,“结了婚,收收心。

等你们有了孩子,陈氏集团我就全权交到你手上。”

最后这句话,像一枚精准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陈知鸢晃着杯子的手停住了。

她终于正眼看向她的爷爷,眼神里那点漫不经心彻底冷了下来,变得锐利而幽深。

孩子。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用陈氏的绝对掌控权,交换她身体的自主权和未来至少一年的自由。

用一個她或许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男人,和她血脉的延续,来捆住她,给她放荡不羁的人生套上最传统也最牢固的缰绳。

她忽然很想笑。

所以她真的低低地笑出了声,笑声又冷又空,在过分安静的清晨厨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爷爷,”她放下水杯,走向咖啡机,背对着他,声音听不出情绪,“您这是要给我明码标价啊。

陈氏……换一个孩子。

听起来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咖啡机嗡嗡作响,浓郁的苦涩香气弥漫开来。

陈瀚生看着孙女挺拔却透着叛逆的背影,沉默了片刻,语气放缓了些,却依旧坚定:“知鸢,这是为你好,也是为陈家好。

你总不能在男人堆里混一辈子。

总要有个归宿。”

“归宿?”

陈知鸢接好咖啡,转过身,倚着机器,袅袅热气模糊了她眼底的神色,“我以为我的归宿会是陈氏最高的那个位置。

没想到,还得先给别人生个孩子才能拿到门票。”

她抿了一口滚烫的咖啡,舌尖被烫得发麻,却浑不在意。

“顾时衍……”她咀嚼着这个名字,眼底掠过一丝冰冷而兴味的光,像毒蛇吐信,“行啊。

见就见。”

她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也配做她传宗接代的工具。

以及,她陈知鸢的人生,岂是别人能轻易摆布的?

即便是爷爷,也不行。

——————陈知鸢对这场强加的婚约,报以最大的恶意和戏弄。

顾时衍回国后,他们见了几次面。

如传闻一般,他严谨、刻板,像一台精密运转的仪器,所有的情绪和需求都压抑在一副金丝边眼镜和一丝不苟的西装之下。

他对她那些声名在外的“事迹”似乎并无太大反应,只明确表示:他需要这段婚姻满足家族要求,而他心中早有他人,是他的青梅竹马。

这正合陈知鸢的意。

她懒得扮演温婉未婚妻,反而将对待那些痴缠追求者的恶劣手段,变本加厉地用在了顾时衍身上。

她让他凌晨三点去买城南那家限定的蛋糕,在他重要的学术会议上连续拨打他的电话,故意在他的西装上泼洒红酒,挽着不同男伴出现在他面前,笑得恣意张扬。

她把他当狗一样呼来喝去,享受着踩碎他那份冷静自持的快感。

奇怪的是,顾时衍几乎全盘接受。

他纵容她所有的无理取闹和公开羞辱,甚至在她那些过分的命令被完成后,看向她的眼神里,会掠过一种奇异而复杂的……迷恋?

他像是在通过她的虐待,偿还对另有所爱之人的愧疚,又像是在这畸形的游戏中,品尝到了某种从未体验过的、令人战栗的刺激。

陈知鸢觉得他既可悲又可笑,但也乐得如此。

有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还能堵住家族悠悠之口的未婚夫,省了她不少麻烦。

她甚至开始盘算,等拿到陈氏,该怎么更快地踢开这块绊脚石。

首到那场意外。

那是在一个私人俱乐部,陈知鸢故意让顾时衍来给她送落下的披肩。

包间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她正和一个刚认识的画廊老板玩骰子,笑得花枝乱颤。

顾时衍安静地站在门口,手里捧着那条柔软的羊绒披肩,像個等待主人指令的忠仆。

陈知鸢赢了骰子,大笑着接过旁边人递来的烈酒,一饮而尽。

酒精烧灼着喉咙,带来眩晕的快感。

她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顾时衍,想再给他找点难堪。

或许是她动作太猛,或许是地板太滑,也可能是那杯酒太过猛烈——她脚下一个趔趄,身体猛地失去平衡,惊叫着向前栽去!

顾时衍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要接住她。

她的额头重重地撞上了包间门口那座沉重的、作为装饰的黄铜鹰隼雕像尖锐的喙上!

剧痛瞬间炸开!

温热的液体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周围似乎响起一片惊呼,有人围了上来。

但在那一片混乱和尖锐的疼痛中,陈知鸢却感到一种诡异的抽离感。

世界的声音迅速远去、变形,眼前的景象像被打碎的玻璃一样破裂、旋转。

最后映入她模糊视野的,是顾时衍瞬间煞白的、写满了无法置信的惊骇的脸,和他徒劳伸出的、沾了她鲜血的手。

黑暗吞噬了一切。

……痛。

额角持续传来钝痛,但比之前那阵尖锐的撞击感要轻微许多。

陈知鸢费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俱乐部华丽的天花板,也不是医院冰冷的白炽灯。

是粗糙的、泛黄的木质屋顶,几根茅草从缝隙里耷拉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像是干草、牲畜,还有一种……淡淡的霉味。

她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硬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的是一床粗糙扎人的、打着补丁的薄被。

房间极其简陋,只有一张歪歪扭扭的木桌和一个破旧的箱子,墙壁是泥土糊的,裂缝处透着外面微弱的光。

这是哪里?

绑架?

不像。

她低头看向自己。

身上穿的是一件粗糙的、灰扑扑的亚麻长裙,样式古怪,根本不是她的衣服。

她的手指……虽然依旧纤细,但指甲边缘有些粗糙,甚至指腹能摸到一点薄茧。

这不是她的手!

至少不完全是!

一股冰冷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她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冲到房间里唯一一面模糊的铜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脸色有些营养不良的苍白,五官清秀却带着一股怯生生的柔弱感,额角贴着一块粗糙的布条,隐隐渗出血迹——似乎是原主受伤的地方。

唯一熟悉的,是那双眼睛。

尽管此刻写满了惊惶与不确定,但那眼型,那微微上挑的眼尾,依稀能看出几分她原本的影子。

陈知鸢死死盯着镜子里的人,心脏狂跳,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这不是她的身体。

这绝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世界!

她……她这是在哪里?!

就在她被巨大的震惊和茫然吞噬时,“吱呀”一声,那扇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瘦弱矮小、看起来像个老农的男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进来,看见她站在镜前,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一种混合着讨好与畏惧的复杂表情,磕磕巴巴地开口:“女、女儿……你醒了?

快,快把药喝了……你放心,爹就是砸锅卖铁,也一定把你送去魔法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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