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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6:08:48 

我妈死的第三天,我爸就把那个逼死她的女人和她只比我小三个月的女儿接进了门。

灵堂还没撤,红绸却挂上了梁。那个叫林薇的女孩,穿着我妈提前给我买好的、我都没舍得穿的白色香奈儿连衣裙,歪着头,用最甜的声音对我说:“姐姐,以后请多指教哦。”她眼里淬着的毒,比我爸酒杯里的冰还冷。我端着那杯我爸让我敬给“新妈妈”的热茶,手“不小心”一抖,整杯滚烫的水全泼在了林薇那件昂贵的连衣裙上。她尖叫跳开的那一刻,我看着我爸瞬间暴怒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毁了这一切,不惜一切代价。我叫沈清歌。

十八岁以前,我人生最大的烦恼是今天钢琴课老师又夸我指法标准,还是明天芭蕾舞演出我能不能站稳脚尖。我家很有钱,我爸沈国明是本市有名的企业家,我妈是曾经名动一时的舞蹈家。他们看上去很恩爱,至少在我妈面前是。

我一直以为我是活在象牙塔里的公主,直到我妈从我家二十层的露台上一跃而下。

她死的并不安静。身体砸在花园的大理石地台上,闷响之后,是一切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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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下的唯一线索,是一页被揉皱又抚平的日记,塞在她常年锁着的抽屉最深处。

上面只有一句话,字迹被泪水晕开过:“他们用最脏的刀,捅碎了我最后的光亮。薇薇,妈妈对不起你……”薇薇。我妈的小名。而那把“最脏的刀”,在我妈头七还没过的时候,就带着他的新妻女登堂入室了。那个女人叫王美琳,眉眼间有几分像我妈,却更年轻,更妖娆。那个女孩,就是林薇。她们出现的瞬间,我就明白了日记里那句“他们”指的是谁。

我爸,沈国明,在我妈尸骨未寒的时候,搂着他的情妇和私生女,告诉我,以后这就是我的家人。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然后又在一片废墟里,迅速用一种名为“恨”的水泥重新浇筑起来。我的目标变得无比清晰且坚硬——我要复仇。

我要夺走他们最在意的一切:财富、名誉、伪装出来的幸福,我要我爸沈国明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我要王美琳为她逼死原配的恶行付出代价;我要林薇,这个抢走我父亲、逼死我母亲、还想抢走我人生的窃贼,永远活在泥泞里,尝遍我母亲承受过的痛苦!我不再是那个弹钢琴跳芭蕾的沈清歌了。

从我妈跳下去的那个晚上开始,我就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披着少女皮囊,怀里揣着刀,准备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的复仇者。吃饭时,我看着他们三人其乐融融,我会低下头,用筷子默默数着米粒,把翻涌的恶心和恨意硬生生咽回去。

王美琳假惺惺地给我夹菜:“清歌,多吃点,你看你瘦的。”我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怯生生的、感激的笑:“谢谢王阿姨。”天知道我这声“阿姨”叫出口时,舌尖都快要被自己咬破。林薇会故意在我面前撒娇,爸爸长爸爸短,窝在我爸怀里,享受着我曾经拥有的一切。我爸,那个我曾经视若神明的男人,会宠溺地摸着她的头,完全忘了旁边还坐着他刚刚死去的结发妻子的女儿。我冷眼看着。我把每一帧画面,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虚伪的对话,都像刻录光盘一样,死死刻进脑子里。这些都是债,将来要一笔一笔,连本带利讨回来的。我知道,我还是个学生,我势单力薄。我最大的武器,就是他们的轻视。他们以为我只是个不成气候、逆来顺受的黄毛丫头。沈国明,王美琳,林薇,你们等着。这场戏,才刚刚开始。我会陪你们好好演下去,直到……幕布被我亲手血淋淋地扯下来的那一天。转机发生在一个周末的傍晚。

我爸难得地在家,王美琳亲自下厨煲了汤,饭桌上气氛虚假得让人窒息。

林薇又在炫耀她新买的限量版手链,眼神时不时瞟向我,带着挑衅。我只是低头喝汤,一言不发。我爸大概觉得这“一家四口”的和谐场面需要巩固一下,忽然清了清嗓子,对我说:“清歌啊,下个月你张伯伯家的度假村开业,有个晚宴,点名了要带家眷。

到时候你王阿姨、薇薇,还有你,我们都去。”王美琳立刻笑靥如花:“是啊清歌,听说去了好多青年才俊呢。你也大了,该多见见世面了。”那语气,仿佛我只是个需要她提携的穷亲戚。林薇的眼睛瞬间亮了,摇晃着我爸的胳膊:“爸爸!

那我是不是要穿新礼服?就是上周在商场看中的那件星空裙!”“买,都买。

”我爸大手一挥,极其慷慨。我心里冷笑,这种场合,我不过是他们用来装点“家庭美满”门面的道具而已。

但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犹豫和一丝渴望,小声说:“我……我没有合适的礼服了。

以前的,都小了。”我刻意让自己看起来有点可怜。果然,我爸皱了下眉,似乎才想起亏待了这个原配女儿,为了显示“公平”,便说:“那这样,明天让司机送你们姐妹俩一起去挑,每人选一件,爸爸买单。”林薇立刻欢呼起来。

王美琳眼神闪了闪,但也没反对,只是柔声说:“国明,正好我也约了做SPA,就在那商场附近,我陪她们去吧,顺便也看着点,别让孩子们乱花钱。”机会来了。我知道,王美琳所谓的“看着点”,无非是确保林薇能买到最好最贵的,而我只是个陪衬。

但这正合我意。我需要一个和她们单独外出,并且有充足时间的机会。第二天,司机把我们送到了本市最高档的购物中心。王美琳果然一进商场就借口去做保养,把我们丢在了一家高定礼服店里,只意味深长地看了林薇一眼。林薇像回了水的鱼,兴奋地在琳琅满目的礼服间穿梭,指挥着店员拿下一件又一件。

她故意拿着一些颜色老气或者款式过时的裙子在我身上比划,夸张地说:“姐姐,这个好适合你的气质哦!”我配合地露出窘迫的表情,低声说:“我……我自己看看就好。

”店员都是人精,早就看出谁才是真正受宠的那个,对林薇殷勤备至,对我则爱搭不理。

我乐得清静,慢慢踱到店铺相对安静的角落,目光掠过一排裙子,最后停留在一件设计极其简约的烟灰色缎面长裙上。线条利落,质感高级。我知道,这裙子需要极好的气质和身材才能撑起来,林薇那种喜欢花团锦簇的绝对看不上。“麻烦您,我想试试这件。”我对一个看起来面善些的新店员说。就在这时,林薇也挑好了她看中的——一件缀满亮片、极其闪耀的公主裙。她抱着裙子,像个胜利者一样从我面前走过,准备进试衣间。

我看着她走进离柜台最近、最宽敞的那间试衣间,然后,我拿着我的烟灰色裙子,走向她隔壁那间。试衣间的隔板并不完全隔音。我能听到隔壁林薇窸窸窣窣的换衣声,以及她哼着歌的愉快调子。我迅速换好裙子,站在帘子后,深呼吸。机会稍纵即逝。

我听到隔壁传来拉链拉上的声音,知道她快换好了。就是现在。

我猛地一把拉开自己的试衣间帘子,制造出不小的动静,然后用手捂着肚子,脸色痛苦地弯下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外面的店员立刻被惊动,关切地跑过来:“小姐,您怎么了?”我声音虚弱,:“我……我肚子突然好痛……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去倒杯热水……”场面一时有点混乱。

好几个店员围了过来。隔壁的林薇果然被吸引,好奇地掀开帘子探出头来看热闹,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就在这一片混乱的当口,我透过人群的缝隙,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林薇试衣间里那个随意放在凳子上的、她刚换下来的嫩黄色小手包。

我知道,她的手机和钱包都在里面。我趁着一个店员转身去倒水,另一个蹲下问我情况的间隙,用身体挡住视线,手指极其迅速地从自己裙子内衬一个极其隐蔽的小口袋里,掏出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薄薄的黑色金属片——这是一个微型定位窃听器,是我用攒了很久的零用钱,通过极其隐蔽的渠道弄到手的。

我原本想找机会放在林薇的手机壳里,但一直没找到万无一失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我假装痛得站不稳,一个趔趄向林薇的试衣间方向撞了一步,手看似慌乱地扶了一下门框。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手指灵巧地将那个小东西塞进了她那个嫩黄色手包外侧的一个细微的褶皱缝隙里。

颜色近乎一致,不仔细摸索根本发现不了。做完这一切,我立刻缩回手,身体软软地往下滑,演技逼真:“不行……好痛……”店员们更慌了,连忙扶住我。林薇撇撇嘴,觉得无趣,缩回了头,拉上了帘子。她丝毫不知道,自己最私密的一切,从此刻起,已经像一本打开的书,摊开在了我的面前。热水来了,我小口抿着,慢慢“恢复”过来,歉然地对着店员们笑笑:“可能是早上吃坏东西了,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

”我换回自己的衣服,拒绝了店员推荐的其他款式,只说自己不舒服想休息。最后,林薇心满意足地买下了那件闪瞎人眼的星空裙,而我,什么都没买。王美琳做完SPA回来,听说我没买礼服,假意关心了几句,听说我“身体不舒服”,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她大概觉得我是因为嫉妒和林薇的差距而闹脾气,正好省了她一笔钱,也衬得她的薇薇更出众。她不会知道,我今天的收获,远比一件昂贵的礼服要大得多。晚上,我反锁房门,戴上耳机,打开了手机上一个极其普通的音频播放软件。一阵细微的电流声后,林薇和她朋友打电话聊八卦的嬉笑声,王美琳叮嘱她明天要讨好哪个富太太的说话声,甚至是我爸回家后的脚步声……清晰传来。我闭上眼睛,嘴角第一次露出了真正属于沈清歌的、冰冷的笑意。猎杀,开始了。我的耳朵,已经钉在了敌人的心脏上。窃听器成了我最好的耳朵。但很快,我发现我的复仇之路面前,横亘着三座几乎无法逾越的大山。他是我复仇路上最强大、最狡猾的敌人。他白手起家,心思缜密,疑心极重,掌控欲极强。在他眼里,我或许只是个不成器、还有点闹脾气的大女儿。他用钱打发我,用忽视冷落我,却又用“父亲”的身份无形地束缚我。我稍有不慎,引起他丝毫怀疑,就会万劫不复。

他是我要摧毁的终极目标,但在他倒塌之前,他是我头顶最沉重的那片天,随时可能塌下来把我压得粉身碎骨。我得从他眼皮子底下偷走他的商业机密,找到他背叛家庭、背叛婚姻、甚至违法乱纪的证据,这无异于虎口拔牙。

这个女人远比我想象的更难对付。她表面温柔和善,实则心机深沉,手段狠辣。

她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林薇,像一条警惕的护崽的毒蛇。

她对我更是充满了戒备和隐隐的敌意,时不时用长辈的身份敲打我,软硬兼施。

她掌管着家里的日常开销和佣人,我在家里的任何举动,几乎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想尽办法让林薇在我爸面前表现,同时不动声色地打压我,离间我和我爸本就稀薄的感情。

她想把我彻底边缘化,最好能早点嫁出去,免得碍眼,还能联姻给沈家带来点好处。有她在,我想直接对林薇做点什么,难度极大。她继承了王美琳的虚荣和狠毒,但又比她妈更蠢,更冲动,更情绪化。她像一只被宠坏的、张牙舞爪的猫,以为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

她对我有种病态的嫉妒和占有欲,疯狂地想抢走我的一切——爸爸的宠爱、漂亮的衣服、别人的关注,甚至是我多看两眼的男生。她会在没人的时候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我,故意弄坏我的东西,然后装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她的不可预测性和愚蠢的疯狂,常常会打乱我的计划。

我既要利用她的蠢,又要时刻提防她蠢过头,做出什么同归于尽的疯事,把我拖下水。

窃听器里听到的信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触目惊心。我听到王美琳教林薇怎么套我爸的话,我爸的电脑文件;我听到我爸在电话里语气阴沉地和人谈论着某个项目的“特殊处理方式”,涉及巨大的资金漏洞和违规操作;我听到林薇和她的混混男朋友打电话,抱怨家里有个“碍眼的姐姐”,对方嬉笑着说“不行就想办法让她滚蛋”……信息很多,但都碎片化,无法形成致命的证据链。我需要更直接、更有力的东西。有一次,我听到王美琳催促林薇:“你爸书房那个旧电脑的密码,你到底套出来没有?

那里面肯定有他以前和你妈……哼,还有公司刚起步时的一些账目,很重要!

”林薇嘟囔着:“爸书房看得那么紧,我哪有机会啊……而且他密码设得那么复杂……”我的心猛地一跳。那台旧电脑!

我知道那台电脑,我爸一直舍不得扔,说是存着“很重要的回忆”。

难道里面真的有他发家之初见不得光的东西?或者,有他和我生母之间的一些秘密?

我必须拿到那台电脑里的东西。但这太难了。书房在家里的监控死角,但沈国明几乎把它当成了第二个卧室,平时都锁着门,只有他在家的时候才能进去。

保姆每天固定时间进去打扫卫生,王美琳偶尔会送茶水进去。我尝试过几次。

有一次趁他喝醉回来,我假意送醒酒汤,想溜进去,却被精明的王美琳“恰好”出现接了过去。有一次我谎称找一本书,我爸却亲自起身帮我找,根本不给我独自停留的机会。沈国明就像一座防守严密的堡垒,找不到一丝缝隙。

而林薇那边,也因为我的谨慎,一直没有抓到我的把柄,但她的小动作不断。

她故意在我经过时伸脚绊我,把我妈妈留给我的一条珍珠项链扯断,珠子滚落一地,还哭着倒打一耙说我欺负她。我爸不明就里,训斥了我一顿。王美琳则在一次家庭聚餐时,看似无意地提起:“清歌也十九了,老张家的儿子刚从国外回来,一表人才,改天见见?

”那语气,仿佛在安排一件无关紧要的商品。内忧外患。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走钢丝,脚下是万丈深渊,前后左右都是想把我推下去的人。每一次呼吸,都得计算着代价。

仇恨像藤蔓一样在我心里疯长,缠得我快要窒息。但我不能急,我必须等,必须忍。

等待一个能同时撬动这三重阻碍的机会。一个能把我承受的所有痛苦,加倍奉还的机会。

我知道,我不能只靠着恨意活着,等待老天爷开眼。我得做点什么,主动为自己创造机会。

复仇不是请客吃饭,它需要周密的计划,冷静的头脑,以及……豁得出去的决心。我的努力,从两方面悄无声息地展开。一方面,在学校里,我努力塑造一个全新的“沈清歌”。

我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被阴影笼罩的可怜虫。

我刻意参加了一些以前绝不会碰的社团活动,比如辩论社。我逻辑清晰,口齿伶俐,加上那股沉静之下压抑的狠劲儿,很快在社里脱颖而出。我让自己变得“有用”,尤其是在那些家里有点背景、又喜欢八卦的同学眼里,我成了一个“虽然家里出了事但本人挺厉害也挺不容易”的话题人物。

我甚至“不经意”地让林薇的闺蜜团知道,我爸其实更看重我这个原配女儿,私下给我不少零花钱其实并没有,只是为了家庭和睦才暂时冷落我。

这种半真半假的消息,最能撩拨人心。果然,没多久,林薇看我的眼神更加怨毒,她开始更频繁地在我爸面前争宠,甚至有些失态。她越是这样,就越容易出错。同时,我利用一切机会观察、学习。我爸书房的锁是什么型号,他常用的密码组合可能有哪些生日、纪念日、公司成立日,他习惯把重要文件放在哪里虽然他很谨慎,但每个人都会有惯性思维。我甚至通过窃听,摸清了他每天大概的作息规律,什么时候会深睡,什么时候会起床喝水。另一方面,我对准了最弱的环节——林薇。

微型窃听器让我掌握了她的几乎所有秘密:她那个混社会的男朋友叫阿强,在城西一家地下**看场子;她偷偷用我爸给她的钱买奢侈品,然后骗王美琳说是学校要交各种费用;她甚至……在偷偷服用一种违禁的减肥药,是从阿强那里弄来的。一个计划在我心里慢慢成形。风险极大,但一旦成功,足以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机会终于来了。我爸要短期出差两天,参加一个外地的行业峰会。

王美琳也被她所谓的“姐妹团”拉去邻市泡温泉。家里只剩下我、林薇,还有保姆。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爸走的当天晚上,我就从窃听器里听到林薇兴奋地给阿强打电话:“……老头子和老娘都不在!明天周末,保姆我也打发她回家了!你过来陪我!……怕什么!

那个晦气鬼指我肯定窝在自己房里当蘑菇,不用管她!”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故意起得很早,穿戴整齐,拿出行李箱,当着林薇的面给我同学打电话,语气轻快:“嗯嗯,我大概中午到,放心吧,周末两天一定帮你把辩论赛的资料整理好……住你家?太好了!正好我家里没人,怪冷清的……”我故意让她以为我要出门过夜。林薇果然上钩了,脸上是压不住的喜悦和放松。我拖着行李箱出了门,却没有去同学家。

我在小区外的咖啡馆坐了很久,通过手机密切监听者家里的动静。果然,上午十点左右,我听到了阿强吊儿郎当的声音,以及一些不堪入耳的调笑。我耐心地等着。

等着药效发作的时候。我知道林薇有下午吃那种减肥药的习惯。下午三点左右,传来林薇有些亢奋又有些烦躁的声音:“……怎么有点心慌啊……那药你是不是给我拿错了?

”阿强含糊地回应:“怎么可能……劲儿大点效果好呗……”时机到了。我立刻起身,返回家。用钥匙打开门,屋里弥漫着一股烟味和廉价的香水味。客厅没人。

我直接走向林薇的房间。门没锁,推开一条缝,看到林薇面色潮红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情绪很不稳定。阿强靠在床上玩手机。我猛地推开门,做出刚刚回来、震惊无比的样子,指着阿强,声音颤抖:“林薇!他是谁?!你怎么能把不三不四的男人带回家?!

”林薇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关你屁事!滚出去!这是我家!”阿强也站了起来,一脸凶相地朝我走来:“臭丫头,找揍是吧?”我迅速后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机,假装拍照:“我这就告诉爸爸!你看他回来不打断你的腿!”“你敢!

”林薇尖叫着扑过来抢我手机。阿强也冲过来帮忙。混乱中,我“挣扎”着,被他狠狠推了一把,撞在墙上,手机也“啪”地掉在地上。林薇疯了一样想去捡。

就在这一刻,我趁着他们注意力都在手机上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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