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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5:53:41 

我,一个体面的企业家,死了。

死得挺安详,据说是心脏病。可下一秒,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变成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帅气小鲜肉。

而床边,我那哭得梨花带雨的遗孀苏晴,正满眼痴迷地抚摸着我的脸,用我从未听过的夹子音喊我:宝贝,别怕,以后我养你啊。

我:?

更刺激的是,她转头就带我去参加了我的葬礼。在我的黑白遗照前,她一边假哭,一边偷偷捏了捏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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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麻了。这世界,终究是癫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如果人有灵魂,那我发誓,我的灵魂一定在刚刚那一秒,因为惊吓过度而当场表演了一个原地后空翻转体三周半接托马斯全旋。

我,陈默,三十五岁,白手起家,公司刚上市,人生巅峰,然后……嘎了。

医生说是积劳成疾,突发心梗。放屁,老子壮得能打死一头牛,前一天还在健身房卧推一百公斤。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再次睁开眼时,视网膜捕捉到的第一幅画面,就是我那应该在灵堂哭丧的老婆——苏晴,正穿着一条性感到犯规的真丝睡裙,趴在床边,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糅杂着痴迷与怜爱的眼神看着我。

宝贝,你醒了?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是我跟她结婚七年都未曾解锁的隐藏声线。

我张了张嘴,想问她是不是伤心过度产生幻觉了,结果发出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带着一丝沙哑磁性的青年男音:……你是?

嗯?这声音……还挺好听。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声音怎么变了?我猛地低头,映入眼帘的不是我那常年伏案工作而略有小肚腩的三十五岁身体,而是一具线条分明、肌肉匀称的年轻躯体。八块腹肌棱角分明,人鱼线深邃得能养鱼。

我靠!这是谁的身体?!我摸了摸脸,触感紧致光滑,下巴上连一根胡茬都没有。

宝贝,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苏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伸手探上我的额头,没发烧啊。我是晴晴,你的晴晴啊。

晴晴?我他妈还迪迦呢!

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这不是我和苏晴的家,这是一个装修风格极其骚包的单身公寓,墙上挂着各种看不懂的后现代风格画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的木质香薰和淡淡的松节油味道。

苏晴见我一脸茫然,眼眶一红,泫然欲泣:林默,你别吓我。医生说你只是低血糖晕倒了,怎么会……怎么会连我都不记得了?

林默?

一个名字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就在我努力搜索记忆时,苏晴已经扑了上来,柔软的身体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哽咽:你忘了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好。你放心,以后我养你,再也不让你去打那些苦工了。你的手是用来创造艺术的,不是用来搬砖的。

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温热又暧昧。可我却只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因为我想起来了。

林默,一个二十出头的美术学院学生,苏晴资助的贫困生之一。半年前,苏晴曾拿着他的画给我看,说这孩子有天赋,想以我的名义成立一个艺术基金,专门帮助他。

当时我还挺感动,觉得我老婆人美心善,当场就批了五百万。

现在看来,这哪是资助贫困生,这他妈是包养小狼狗啊!

而我,陈默,一个叱咤商海的成功人士,竟然重生在了我老婆的小狼狗身上!

这算什么?牛头人终成牛头人?

不……不行,我挣扎着推开她,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我得去个地方。

去哪儿?苏晴疑惑地看着我。

我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去参加,陈默的葬礼。

我倒要看看,我死后,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苏晴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古怪。她愣了足足有十秒钟,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出来了。

哎哟我的宝,你真是太可爱了。她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刮了一下我的鼻尖,还吃上自己的醋了?行,你想去,我就带你去。正好,也让陈默看看,他这辈子最得意的投资,到底是什么。

她说完,眼神轻飘飘地落在我这具年轻的身体上,那眼神,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到手的、无比昂贵的艺术品。

我头皮发麻。

我的葬礼,就在今天下午。

苏晴给我挑了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镜子里,那个叫林默的年轻人,长着一张足以让任何女人心动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的弧度像是精心雕刻过的。

可我看着这张脸,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和荒唐。

我,陈默,要穿着我情敌的皮囊,去参加我自己的葬告仪式。

还有比这更朋克的事情吗?

葬礼现场,哀乐低回。我公司的元老、我的父母兄弟,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悲痛。我妈更是哭得几度昏厥。

我站在人群的角落,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幽灵,看着这一切。我的心脏,不,应该说是林默的心脏,被一种巨大的悲伤和愤怒攫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而苏晴,我那悲痛欲绝的遗孀,正穿着一身黑色套裙,挽着我的胳膊,站在我的遗像前。

她先是装模作样地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然后,在所有人不注意的间隙,她侧过头,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轻笑。

你看,他们多伤心啊。

我浑身僵硬。

你说,如果我告诉他们,你其实一点都不想死,是我亲手给你换了药,你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掐死我?

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果然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猛地转头,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可她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还对着我的遗像,深情地说了句:老公,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然后,在哀乐的最高潮,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中时,苏晴牵着我的手,微微用力,带着我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拍,轻轻晃动了一下。

像是在跳一支无人知晓的、荒诞的舞。

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疯狂而兴奋的光芒,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我读懂了她的唇语。

她说的是:爽吗,老公?

我看着我的遗像,遗像上的我也在看着我。

我笑了。

不,是林默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冰冷而诡异的弧度。

苏晴,我的好老婆。

你等着。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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