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课打瞌睡，我手滑误触班花白嫩大腿。她冷笑抓住我手腕：“摸够了吗？要么娶我，要么现在被我哥打断腿。”我吓得秒怂：“姑奶奶，这是法治社会！

”她俯身耳语：“那你选第三条路——假装我男友，应付家里联姻。”被迫签下“卖身契”，我以为只是逢场作戏。直到她哥真带人堵教室门：“小子，听说你要当我妹夫？

”她突然搂住我吻上来：“哥，我们已私定终身！”自习课的空气凝滞得能溺死人，头顶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洒下惨白的光。林舟的脑袋一点一点，眼皮重若千斤，眼前的数学公式扭曲成模糊的蚯蚓。连续几晚的通宵游戏彻底榨干了他的精力，意识正不可抗力地滑向黑暗。就在他彻底放弃挣扎，头猛地往下一磕的瞬间，搁在课桌下的右手随着身体前倾，不受控制地朝旁边一滑——指尖传来一片无法形容的温软触感，细腻得像最上等的羊脂暖玉，还带着少女肌肤独有的微凉弹性。仅仅一瞬。林舟一个激灵，混沌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吓得瞬间清明。他触电般想缩回手，血液轰一下全涌到了脸上。完了。他僵硬地、一点点扭过脖子。旁边，正在写题的苏晚晴动作顿住了。她缓缓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裸露在夏季校服短裙下的大腿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方才短暂却清晰的触碰。

然后，她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来看向他。那双平时清澈含笑的杏眼里，此刻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锐利得能扎人。林舟头皮瞬间炸开，舌头打结：“对…对不起！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睡着了，手它自己滑……”苏晚晴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看得林舟心里发毛，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十度。突然，她动了。冰凉的指尖如同灵蛇，倏地扣住林舟还没来得及完全缩回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根本不像一个女孩子。“摸够了？

”她红唇轻启，声音又冷又脆，像冰珠砸在瓷砖地上，在这落针可闻的自习课上清晰无比。

前后排已经有同学疑惑地抬起头。林舟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死紧，腕骨生疼。“真错了！苏同学，姑奶奶！我真睡着了，无心之失！

”苏晚晴扯出一个没有笑意的弧度，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带着某种残忍的天真：“行啊。那给你两个选择：A，娶我。B，我现在给我哥打电话，让他过来打断你这条胳膊，外加一条腿。你选。”林舟眼前一黑，差点从椅子上出溜下去。

他声音都带了哭腔：“姐姐！这是法治社会！不兴这套啊！我赔钱，写检讨，扫地都行！

”“哦？”苏晚晴挑眉，拽着他的手腕又往下压了压，痛得他龇牙咧嘴。她凑得更近，茉莉花的清香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暖意袭来，气息拂过他的耳廓，说出的话却让林舟如坠冰窟。

“看来你是两个都不想要。那……给你第三条路。”林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点头。

“假装我男朋友，三个月。”她的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帮我应付家里安排的联姻。期限一到，你我两清，这件事一笔勾销。

”“假……假装男朋友？”林舟cpu干烧了，这展开比数学最后一道大题还离谱。

“不愿意？”苏晚晴眼神一厉，另一只手作势要去掏手机，“那我拨号了？

我哥他们就在附近网吧，三分钟就能到。”“愿意！愿意愿意！”林舟点头如捣蒜，什么联姻什么假装，总比现在立刻血溅教室强。苏晚晴这才满意地松开一点力道，但没完全放开。她不知从哪摸出一张印着卡通图案的信纸和一支笔，拍在他面前：“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条款我都拟好了，签字，按手印。

”林舟哆哆嗦嗦拿起来一看，差点晕过去——《临时男友雇佣协议试行版》，足足十几条，随到、绝对服从、注意事项……甚至还有保密条款和违约金金额高得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他颤抖着签下自己的大名，又在她递过印台上按了红指印，重重摁在名字上。

苏晚晴拿起协议，吹了吹墨迹，仔细叠好收进口袋，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真正的笑意，像是猎人成功捕获了心仪的猎物：“合作愉快，临时男友。”林舟瘫在椅子上，感觉自己像条刚被捞上岸的鱼，只剩喘气的份。这都什么事儿啊！接下来的几天，林舟活在一种魔幻的现实里。苏晚晴似乎真把他当成了私有物，时不时就要“行使一下女友的权利”，比如课间使唤他去小卖部买零食，午休强迫他给她讲一点也不好笑的冷笑话，放学还必须陪她在操场溜达一圈美其名曰“培养默契”。他忍气吞声，只盼着这该死的三个月赶紧过去。这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林舟正对着那份“卖身契”长吁短叹，计算着还剩多少天解脱。突然，教室前门被人毫不客气地“哐当”一声推开，重重撞在墙上。整个教室瞬间安静。逆着光，三个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为首的男人至少一米八五，穿着黑色背心，露出肌肉贲张的胳膊和狰狞的青龙纹身，眼神凶悍，嘴里叼着烟，扫视一圈，声音粗嘎：“哪个小兔崽子叫林舟？滚出来！”“听说你要当我妹夫？

”男人的目光像探照灯，精准地锁死在脸色惨白的林舟身上。班里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齐刷刷射向林舟，有惊恐，有好奇，有幸灾乐祸。林舟腿肚子直接转筋，大脑一片空白，手心里的冷汗瞬间浸湿了那张催命的协议。

纹身男身后那两个同样不好惹的跟班已经迈步走了进来，皮鞋踏在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敲在他的心脏上。他下意识地就往苏晚晴那边瞟，眼神里全是绝望的求救：姑奶奶，你哥来了！戏还没开锣就要杀青了吗？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苏晚晴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他的剧本。只见她猛地站起身，课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刺啦”一声。在所有人，包括她哥和那两个跟班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她一个箭步冲到僵在原地的林舟面前。下一秒，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她做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举动——她伸出双臂，猛地勾住林舟的脖子，将他用力往下一拉，同时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地仰头吻了上去！

柔软、微凉而湿润的触感猛地封住了林舟所有的惊恐和喘息，一股清甜的、属于苏晚晴独有的茉莉花香霸道地侵占了他的所有感官。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全班死寂，只剩下窗外聒噪的蝉鸣和某些人倒抽冷气的声音。吻，短暂却足以引爆一切。苏晚晴松开手，脸颊泛着异常的红晕，呼吸有些急促，却转过身，将她哥惊疑不定的目光挡在身后，声音不大，却清晰坚定，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娇蛮的任性：“哥，你看什么看！”“我们就是在一起了！

已经私定终身了！你回去告诉爸妈，那个姓李的，我死也不嫁！

”整个教室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死寂一片，只剩下窗外不知疲倦的蝉鸣和苏晚晴微微急促的呼吸声。林舟的大脑彻底宕机，唇上残留的柔软触感和茉莉花香像一枚炸雷，把他所有的思维都炸成了空白粉末。

他僵在原地，瞳孔地震，只能愣愣地看着苏晚晴近在咫尺的、泛着红晕的侧脸，以及她微微颤抖的长睫毛。堵在门口的苏明——那位纹身大哥，嘴里的烟“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溅起几点火星。他凶悍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慢慢转变为一种极度的错愕和难以置信。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傻眼了，面面相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全班同学的下巴集体离家出走，眼睛瞪得比乒乓球还大。这情节，比他们偷偷藏在桌肚里看的任何一本小说都劲爆！苏晚晴似乎也被自己这大胆的举动惊到了，胸口微微起伏，但搂着林舟胳膊的手却收得更紧，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像是在汲取勇气，也像是在警告他不许露馅。她强作镇定，甚至带着点被宠坏的骄横，对着她哥抬高了下巴：“看什么看！没见过谈恋爱啊！回去告诉爸妈，还有那个李家，我苏晚晴有喜欢的人了，就是林舟！联姻？想都别想！”苏明终于从石化状态中恢复过来，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眼神复杂地在林舟那张煞白的脸和自家妹妹强撑出来的强硬姿态上来回扫视。他迈开步子，一步步走过来，沉重的脚步声像是踩在每个人的心跳上。他在几乎紧贴着林舟的位置停下，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将林舟完全笼罩。林舟感觉自己的腿软得快要站不住，鼻腔里全是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压迫感。苏明眯起眼，盯着林舟，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浓浓的怀疑：“私定终身？小子，你够有种啊？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我妹妹什么时候眼光差到这地步了？”林舟喉咙发干，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全靠苏晚晴掐着他胳膊的那点痛感支撑着才没瘫下去。“就刚才！就现在！怎么了？

”苏晚晴抢白，把她哥的注意力拉回来，“我喜欢谁还得提前跟你打报告吗？哥，你吓到我男朋友了！”“男朋友？”苏明嗤笑一声，猛地伸手，快如闪电，一把揪住了林舟的衣领，将他猛地往自己这边扯了一下。林舟呼吸一窒，感觉自己像只被猛虎叼住后颈的兔子。“小子，”苏明的脸逼近，眼神凶狠，“我妹妹单纯，容易被骗。你最好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耍了什么花招？嗯？

”“我……我没有……”林舟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哥！你放开他！

”苏晚晴急了，用力去掰她哥的手，“他胆子小，你别吓他！是我逼他的……不是，是我先喜欢他的！你松手！”苏明看看急得快跳脚的妹妹，又看看手里这个吓得快晕过去、怎么看怎么怂的小子，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混了这么多年，是不是演戏，他多少能看出点门道。妹妹这反应，有点真，又有点过。

僵持了几秒。苏明忽然松开了手，甚至还顺手替林舟捋了捋被揪皱的衣领，动作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和蔼”。林舟猛地喘了口气，踉跄着后退一步，被苏晚晴紧紧扶住。“行，”苏明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私定终身是吧？谈恋爱是吧？好啊。”他拿出手机，对着还搂在一起的林舟和苏晚晴，“咔嚓”拍了一张照片。“爸妈那边我去说。

不过……”他拖长了调子，眼神落在林舟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警告，“小子，我记住你了。好好‘演’……哦不，好好跟我妹妹‘谈’。

“他把“演”和“谈”字咬得格外重。“要是让我发现你让她受一丁点委屈，或者这‘恋爱’谈得有什么水分……”他冷笑一声，没说完，但威胁之意溢于言表。说完，他不再看两人，对着两个跟班一甩头：“走了。”三人如来时一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教室。

沉重的脚步声远去，教室里的凝固的空气才仿佛重新开始流动。

“呼……”不知道是谁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紧接着，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所有好奇、震惊、探究的目光全都聚焦在教室后排依旧搂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林舟猛地回过神来，触电般想挣脱苏晚晴的手。苏晚晴却先他一步松开了手，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的样子，只是耳根还透着淡淡的粉色。

她看也没看林舟，快步走回自己的座位，若无其事地拿起笔，仿佛刚才那个惊世骇俗的吻和宣言只是大家的集体幻觉。但她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她远不如表面那么平静。林舟还僵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唇瓣似乎还残留着那抹柔软的悸动。周围同学的议论声嗡嗡作响，他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牛逼啊舟哥！”“深藏不露啊！”“真的假的？

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吻得挺投入啊刚才！”林舟头皮发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看向罪魁祸首，苏晚晴却仿佛置身事外，专注地写着作业，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侧影。完了。这戏，好像演得过头了。而且，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这代价，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放学铃响，林舟像逃难一样抓起书包就想溜。一只纤细的手却精准地拽住了他的书包带。

苏晚晴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协议第三条，临时男友需无条件护送女友至校门口指定地点。

忘了？”林舟：“……” 他现在只想回家静静。拗不过这位姑奶奶，更怕她哥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又冒出来，林舟只能认命地低着头，像个跟班一样跟在苏晚晴身后，承受着一路好奇的目光和指指点点。

走到校门外人稍少的拐角，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停在那里。苏晚晴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他。

夕阳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微风拂动她额前的碎发。

她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憋屈、眼神躲闪的男生，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今天……谢了。应急反应，没吓到你吧？”林舟抬头，对上她的目光，到嘴边的抱怨突然卡住了。他憋了半天，才闷闷地挤出一句：“……下次能提前打个招呼吗？” 心脏差点骤停。

苏晚晴忽然弯起眼睛笑了，像只狡黠的猫：“提前打招呼，那还叫应急反应吗？

”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而且，效果不是挺好的吗？我哥暂时信了。”“……哦。

” 林舟无话可说。效果是好，他半条命都快没了。“明天见，‘男朋友’。

” 苏晚晴冲他摆摆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驶远。林舟独自站在原地，晚风吹过，他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艹。这戏，好像有点难熬了。

车子尾灯消失在街角，留下林舟一个人站在傍晚喧嚣的校门口，像个被遗弃的木偶。

晚风带着夏末的燥热，吹过他发烫的耳根，却吹不散唇上那抹虚幻又真实的柔软触感，还有那缕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全班同学惊掉下巴的表情、还有那个猝不及防的吻……所有画面在他脑子里疯狂循环播放，吵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猛地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疯了，都疯了……”他喃喃自语，背上书包，魂不守舍地往家走。一路上，他总觉得有人在看他，在指指点点，甚至隐约听到了“林舟”、“苏晚晴”、“接吻”之类的词汇。他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冲回了家，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怎么了？被狗撵了？

”老妈从厨房探出头。“没……没事！跑了两步，热的！”林舟含糊应着，鞋都没换就钻进了自己房间，再次把门关上，反锁。世界终于清静了。他把自己摔进椅子，盯着书桌上那份刺眼的《临时男友雇佣协议试行版》，感觉它像个烫手山芋，不，像个已经启动倒计时的炸弹。才第一天，就玩得这么大。接下来三个月，会不会直接把他玩死？那个苏明，一看就不是善茬。还有苏晚晴……她刚才在车上那个笑，是什么意思？林舟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感觉自己跳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而且苏晚晴还在边上笑眯眯地往下填土。**第二天。

**林舟几乎是抱着赴死的心态磨蹭到学校门口的。果然，一路上的注目礼比昨天多了十倍。

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看他，然后和同伴窃窃私语。“看，就是他，高三七班的林舟。

”“把班花苏晚晴拿下了？”“听说昨天当着苏明哥的面亲了？”“真的假的？这么猛？

”林舟头皮发麻，恨不得把脸塞进衣领里。他硬着头皮往前走，突然，肩膀被人从后面重重一拍。“可以啊舟哥！”死党张浩挤眉弄眼地凑上来，胳膊勒住他脖子，“隐藏得够深啊！什么时候把咱班班花搞到手的？昨天那场面，卧槽，世纪之吻啊！

苏明哥都没把你咋地？”林舟被勒得直翻白眼：“松手……咳……误会！都是误会！

”“误什么会啊！”另一个哥们也凑过来，“全班都看见了！苏晚晴亲口说的，私定终身！

牛逼普拉斯！快传授传授经验，怎么追到的？”林舟有口难言，憋得脸通红。经验？

经验就是上课别睡觉，手别乱放？他好不容易摆脱了八卦的哥们，灰头土脸地溜进教室。

刚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旁边就飘来一股熟悉的茉莉花香。苏晚晴到了。

她今天换了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衬得皮肤愈发白皙，脸上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