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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5:54:00 

1 衣柜惊魂手机闹钟响第三遍的时候,我正梦到被一堆设计稿淹死。挣扎着爬起来,隔壁屋又传来我妈吴女士带着哭腔的念叨。

“有东西……柜子里有东西……它老是动……”得,每日任务安抚老年痴呆母亲的恐慌

刷新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过去:“妈,又来了?跟你说了多少回,那就是几件旧衣服,没别的。”她蜷缩在床上,手指死死攥着被子,眼睛直勾勾盯着墙角那口老樟木衣柜。

那是我姥姥的嫁妆,我妈当宝贝似的从老家搬来,沉得差点要了搬家师傅的老命。

“真的……薇啊,它晚上还喘气……”她眼神慌得像受惊的兔子,一点看不出当年雷厉风行小学教师的样子。“喘气?耗子吧?明天我买个粘鼠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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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让语气轻松,走过去象征性地拉开衣柜门。里面衣服挂得整整齐齐,一股樟木混着淡淡霉味和陈旧雪花膏的味道扑面而来。“你看,啥也没——”我话还没说完,手无意间碰到最里面那件她当宝贝的旧呢子大衣。触感不对。呢子料应该是粗硬的,但那一下,指尖传来的是一种异常冰凉滑腻的触感,甚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布料底下微微蠕动了一下。我汗毛唰地就立起来了,猛地缩回手。

“你看!你看!它动了!”我妈声音猛地拔高,带着哭音。“没有!错觉!是你的错觉!

”我心跳得咚咚响,声音比自己想的要尖利许多。我强迫自己镇定,关上柜门,转身想把她按回被窝,“妈,你就是睡迷糊了,没事,快躺下……”她突然不挣扎了,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不再是看我,而是越过我肩膀,死死盯着我刚关上的柜门,嘴唇哆嗦着,用一种混合着极度恐惧和诡异清醒的语调,一字一顿地说:“它……不、喜、欢、你、碰、它、的、衣、服。

”我全身的血液好像冻住了。僵硬地回过头。那口老樟木衣柜安静地立在那里,门关得紧紧的。2 监控之谜我买了个监控摄像头,就对着那衣柜。我就不信了,还能是柜子成精不成?跟公司请了几天年假,美其名曰专心照顾我妈,实则想搞明白这破柜子到底怎么回事。理智告诉我,百分之九十九是我妈病情加重产生的幻觉,连带我也变得神经质。

但剩下那百分之一……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还有我妈那句“它不喜欢”,像根冰锥子扎在我脑子里。吴女士的状况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认出我,催我赶紧找对象;坏的时候管我叫“大姐”,或者对着电视里的新闻联播主持人傻笑。

但关于衣柜的呓语,雷打不动,每天准时上演。我翻出她以前的相册和病历,企图找到点线索。病历上除了“阿尔茨海默”,还有些看不太懂的心理评估术语,年代久远,字迹模糊。晚上,我仔仔细细回看白天的监控录像。快进,一切正常。拉到凌晨两点左右,屏幕角落显示我妈睡得很沉。就在我准备关掉时,眼角余光瞥见主画面似乎有变化。

我把进度条拖回去,眼睛凑近屏幕。监控画面里,那口老樟木衣柜的柜门,毫无征兆地打开了一条缝。黑黢黢的,看不清里面。过了大概十几秒,又缓缓地关上了。

整个过程,安静得像一场默剧。而我妈,在房间角落的床上,呼吸平稳,睡姿都没变一下。

后背一股凉气窜上来。第二天下午,我妈难得清醒片刻,能清楚叫出我名字,还问了我工作顺不顺利。我趁机给她削苹果,假装不经意地问:“妈,你那衣柜里,到底有啥啊?老说你看见东西。”她眼神恍惚了一下,刚刚的清醒迅速褪去,被一种深切的恐惧覆盖。她干枯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掐得我生疼。

“薇啊……那柜子里……藏着妈……最后一点清楚时候的事儿……”她声音压得极低,像怕被什么听见,“……不能丢,丢了……妈就真的……什么都没了……”说完,她眼神彻底涣散,又恢复那种茫然的、孩童般的神态,专注地啃着苹果块。我坐在那儿,手腕上还留着被她掐出的红印。心里那点侥幸彻底没了。3 冬冬的秘密这绝不仅仅是幻觉。

我起身走进工具间,拎出来一把沉甸甸的金属扳手。“妈,我找件厚衣服,好像有件毛衣落你这柜子最里面了。”我嘴上说着瞎话,手里攥紧了扳手,手心全是汗。

吴女士正对着窗户发呆,没理我。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拉开那扇沉重的柜门。

樟木味和旧衣服的味道依旧。我避开那件呢子大衣,开始把里面的衣服一摞一摞往外搬。

我妈似乎被惊动了,扭过头茫然地看着我。衣服差不多搬空后,露出了柜子内层的背板。

看起来严丝合缝。我用手四处敲了敲,有一块声音听起来有点空。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我尝试用扳手撬开那块板子。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我妈不安地动了动。

“马上就好,妈,找件衣服。”我嘴上安抚,手上加了劲。

“哗啦——” 一块薄板被我硬生生撬了下来。板子后面是一个狭窄的夹层。我咽了口唾沫,伸手进去摸。首先摸到的是一本硬壳子东西。拿出来一本极其陈旧的红皮病历,纸页都泛黄发脆了。封面的诊断栏写着几个潦草的字,我眯着眼才勉强认出:“急性心因性反应伴记忆解离”。日期是三十多年前。就在这时,我妈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不像人声!她猛地从窗户旁扑过来,干瘦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把抓住我拿着病历的手,指甲深深抠进我肉里,眼睛瞪得滚圆,里面全是疯狂的愤怒和恐惧,嘴里发出威胁般的低吼!“放手!妈!

你弄疼我了!”我吓得大叫,使劲想挣脱,她却像钳子一样死死抓着!争夺中,那本病历“啪”地掉在地上。夹层里另一样东西也滑了出来——是一个小相框。

我趁着母亲被掉落的东西分散注意力的瞬间,猛地抽回手,手腕上已经多了几道血痕。

我惊魂未定地捡起相框,拂去灰尘。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我妈,笑靥如花,怀里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大约两三岁。两人看起来亲密无比。我从未见过这个孩子。

我颤抖着把相框翻过来。相片背后是用钢笔写着一行娟秀又略显凌乱的字: “吾儿冬冬,永念。”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吾儿?冬冬?永念? 我猛地抬头看向我妈。

她停止了攻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和我手里的照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吓人,仿佛刚才那个疯狂的人不是她。“妈!这是谁?!”我拿着照片冲到床边,顾不上手腕的疼,声音因为震惊而发颤,“冬冬是谁?!” 吴女士像是被我的激动吓到了,身体猛地一抖,眼神里露出恐惧,嘴巴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只是拼命摇头。“你说话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有个哥哥?!他怎么了?!”我控制不住地追问,积压的恐惧和疑惑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突然开始剧烈地喘息,眼泪毫无征兆地涌出来,不是平时的糊涂,而是某种巨大的、压抑至今的悲痛瞬间决堤。她双手胡乱挥舞着,打掉了照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像是被堵住的哭声。我吓坏了,赶紧抱住她:“妈!

妈!别激动!我不问了!不问了!” 她在我怀里哆嗦得像片叶子。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哭泣渐渐变成一种断续的、细微的呜咽。然后,那呜咽声变了调。

一个怯生生的、完全不属于她的、带着浓重童腔的细小声音,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挤出来: “妹……妹妹……别……别赶我走……” 我像被电流击中,瞬间松开了她,倒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妈,不,是占据了我妈身体的那个“东西”,正用一种小孩般委屈害怕的眼神看着我,声地、含混地哀求: “柜子里……暖和……我想回家……”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照片里那个叫“冬冬”的孩子……他好像……真的在这里。4 记忆的裂痕连续几天,这种对话断断续续发生。我的精神快要绷断了。一次,在他又一次反复哀求“别赶我走”时,积累的恐惧和压力猛地爆发了,我对着母亲失控地低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放过我妈行不行!?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逼疯了!

你再不走我就……我就……” 我话没说完,也不知道能做什么。“母亲”愣住了,然后,巨大的愤怒瞬间淹没了她。她猛地尖叫起来,不是哭闹,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尖啸,然后用头狠狠撞向床头!“砰”的一声闷响!我飞快地扑过去拦住她,她在我怀里剧烈地挣扎,力气大得惊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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