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当众羞辱，系统降临林默的策划案被陆沉摔在桌上时，咖啡杯震了一下。

杯底黏着一片没化开的方糖。"这就是你熬了半个月的垃圾？"陆沉用钢笔尖戳着方案封面，"连投放渠道都写错，你是用脚做的？"宴会厅突然安静。

自助餐区的龙虾塔在冰雕上冒着冷气，公关部的苏晚晴噗嗤笑出声，她新做的水晶指甲在香槟杯上敲出"叮"的一声。林默把左手从裤兜里抽出来。

他刚才一直在搓口袋里那张被退回来的医院缴费单。"渠道数据是陈副总确认过的。

"陆沉笑了。他今天打了条银灰色领带，勒得喉结很明显。"所以是我的问题？""不敢。

"林默弯腰捡起散落的纸张。第三页有个鞋印，可能是陆沉的牛津鞋。

人力资源总监凑过来打圆场："年轻人嘛，再给次机——""娱乐圈最无用的策划。

"陆沉打断他，"明天去后勤部报到。"宴会厅重新热闹起来。林默走到洗手间时，听见背后有人模仿陆沉的语气："连投放渠道都写错～"镜子里的男人眼角有血丝。

林默拧开水龙头，发现感应器坏了。他用力拍了两下。"检测到合格宿主。

"机械音突然在脑子里响起，"逆袭系统加载中。"林默抬头看天花板。排气扇在转，有只蛾子卡在栅栏里扑腾。"本系统将协助您完成对陆沉的复仇。

初始技能神级公关已解锁。"隔间传来冲水声。林默往脸上泼了把水，水珠顺着下巴滴进衬衫领口。陈小刀发来微信："老地方？

我搞到陆氏集团上季度内部审计报告。"林默用纸巾擦手时，发现上面印着酒店logo和一行小字：您的满意是我们的追求。

他把纸巾团成球扔进垃圾桶。没进。2 负面值爆表，解锁神级技能林默把纸巾团成球扔进垃圾桶。没进。他盯着地上的纸团看了两秒，弯腰捡起来，重新扔了一次。这次进了。陈小刀的微信又弹出来："老地方？

我搞到陆氏集团上季度内部审计报告。"林默回了个"嗯"，顺手把手机塞回兜里。

洗手间的灯管闪了一下，那只蛾子还在排气扇里扑腾。他推开门，走廊上的冷气扑面而来。

宴会厅的喧闹声已经远了，只剩下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闷响。苏晚晴靠在走廊拐角，手里捏着半杯香槟。她新做的水晶指甲在杯壁上敲了敲："后勤部报到？真惨啊。

"林默没停步："比不上苏小姐的演技，装清纯挺累吧？

"苏晚晴的笑僵在脸上："你——"林默已经走远了。---老地方是家巷子深处的烧烤摊，老板姓张，左眼有块疤。陈小刀蹲在塑料凳上啃鸡翅，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得刺眼。

"来了？"他含糊不清地招呼，"审计报告在这儿，陆沉去年压了三笔账，全是给旗下艺人的’特殊补贴’。"林默拉开凳子坐下："多少？""七位数起步。

"陈小刀舔了舔手指，"最骚的是账目名写’艺术指导费’，谁家艺术指导一晚上收五十万？

"老板端来两瓶啤酒，瓶盖上沾着油渍。林默用筷子撬开一瓶："能查到具体艺人吗？

""有个名单……等等！"陈小刀突然瞪大眼睛，"这他妈不是苏晚晴吗？

她去年还没出道啊！"林默灌了口啤酒："有意思。"第二天早上七点，后勤部的空调坏了。

林默坐在仓库角落的折叠椅上，面前堆着半人高的打印纸。部门主管是个秃顶中年男人，说话时总喜欢摸自己的皮带扣："新来的？把这些资料分类归档，下班前搞定。

"林默看了眼表："几点下班？"主管咧开嘴笑了："看你效率咯。"打印机突然卡纸了，发出刺耳的噪音。林默走过去拍了拍机器，系统音在脑子里响起：负面值达到阈值，奖励技能数据透视林默挑眉："什么用？"可看穿任何伪造数据，包括财务报表、收视率造假、水军刷评……他拿起最上面一张纸，是某综艺的收视率报表。

数字整齐漂亮，右下角盖着陆沉的签名章。林默眯起眼。报表上的数字突然扭曲变形，底下浮现一行小字：实际收视率0.8%，注水300%他笑了。3 新人推手，隐藏身份陈小刀的微信弹出来：审计报告有眉目了，陆沉给苏晚晴的’艺术指导费’是幌子，实际是封口费。林默回：证据？

她去年参加过陆沉的私人派对，有照片。我发你邮箱了。打印机又卡住了。

这次彻底罢工，红灯闪烁像在抗议。后勤部的空调终于修好了，冷风吹得打印纸哗啦响。

主管端着茶杯路过："分类完了吗？"林默指了指那堆纸："还差一半。

"主管皱眉："效率不行啊。

出一支钢笔——陆沉昨天摔在他策划案上的那支——慢悠悠拧开笔帽："您要不要亲自试试？

"主管盯着钢笔看了两秒，转身走了。---烧烤摊的塑料凳缺了一条腿，陈小刀蹲在上面摇摇晃晃："照片够劲爆吧？苏晚晴穿得跟服务员似的给陆沉倒酒。

"林默划着手机屏幕："像素太渣。""这还不够？陆沉那帮人玩得可花了。"林默没接话。

隔壁桌的醉汉突然拍桌大笑，啤酒瓶倒了，泡沫流到地上。"匿名账号准备好了吗？

"林默问。陈小刀舔了舔油乎乎的手指："早搞定了，’娱乐圈显微镜’，粉丝已经破十万了。""太直白。"林默皱眉，"改个名字。""那叫……’吃瓜不吐籽’？

""随便。"系统提示音突然跳出来：新任务：捧红一位新人，奖励技能"全网黑转粉"老板端来一盘烤茄子，蒜泥糊得像水泥。

陈小刀戳了戳："你说苏晚晴会不会反水？""她没得选。"林默掰开一次性筷子，"陆沉能捧她，也能毁她。"三天后，"吃瓜不吐籽"发布了一条视频：《新人演员宋雨薇：被埋没的演技派》。

视频剪得干净利落，全是宋雨薇在烂片里的高光片段，配文："资本喂屎？我们偏要挖金子。

"转发量破万时，陆沉正在开例会。

公关部总监擦着汗："这账号背后肯定有团队……"陆沉转了转钢笔："查。"钢笔是新的。

旧的那支被林默顺走了。4 总裁试探，高薪挖角陆沉发现林默的时候，后者正在仓库里用碎纸机处理过期合同。碎纸屑溅到鞋面上，林默蹲下去掸了掸，抬头看见一双锃亮的牛津鞋。"公司年会缺个策划。"陆沉用钢笔敲了敲文件夹，"你来做。

"钢笔是万宝龙的，和林默口袋里那支一模一样。

林默把碎纸机电源拔了："后勤部没年会预算。""现在有了。

"陆沉抽出一张卡扔在纸堆上，"五十万，不够再批。"卡片边缘沾着点咖啡渍，可能是秘书端进来时洒的。林默用两根手指夹起来："陆总不怕我再写错投放渠道？

"陆沉突然笑了。他笑起来眼角有道细纹，像钢笔漏墨划出的线。"你可以试试。

"他说完转身就走，皮鞋跟碾碎了几片纸屑。打印机突然吐出一张纸，上面印着年度优秀员工：林默。墨迹没干，蹭花了"优秀"两个字。

---陈小刀蹲在消防通道啃三明治时，林默把卡片插进他领口。"查流水。"他说。

"卧槽这什么……"陈小刀捏着卡片对光看，"陆沉脑子进水了？给你钱？""洗钱。

"林默按下电梯按钮，"他去年通过七家空壳公司转移资产，这笔是试水。

"电梯门映出两人变形的倒影。陈小刀把卡片塞进袜子里："你打算怎么搞？

""先捧红宋雨薇。"林默看了眼手机，"苏晚晴那边有动静了吗？

"陈小刀舔了舔嘴角的面包屑："她回了邮件，问你是谁。"林默划开屏幕，回复：后勤部空调修好了吗？5 黑料威胁，拒绝合作苏晚晴收到匿名邮件时，刚拍完一场淋雨戏。助理递来的毛巾有股消毒水味，她擦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

邮件标题是《艺术指导费明细》，附件里那张照片拍得比她想象中清晰——陆沉的手搭在她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