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我成为了大佬(苏晴林川)最新热门小说_完结小说末世我成为了大佬(苏晴林川)
我遇见子滢那晚,苏州下着小雨。平江路的青石板湿漉漉地反着光,我拎着半打啤酒晃晃悠悠往家走。十月的夜风已经带点凉意,我缩了缩脖子,把外套拉链拉到顶。巷子口蹲着个穿jk制服的姑娘,长发湿漉漉贴在脸上。
我眯起眼睛看了看,她手里攥着个空酒瓶,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1"姑娘,这大半夜的,你蹲这儿等着被城管抓啊?"我蹲下来跟她平视,酒气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
她突然伸手抓住我衣领:"你长得好像我前男友。""那您前男友可真帅。
"我笑着掰开她的手指,"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不要你管!"她猛地站起来,又踉跄着倒进我怀里,"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骗我..."我叹了口气。得,今晚的荤段子直播又得鸽了。粉丝们肯定在评论区刷屏"寒哥被富婆包养了"之类的鬼话。
扶着她走了两百米,这姑娘突然开始哭,眼泪鼻涕全蹭我外套上。"喂,别把我当抹布啊。
"我拍拍她后背,"你叫什么名字?""子...子滢..."她打了个酒嗝,"林...子滢...""好名字,跟琼瑶剧女主角似的。"我拦了辆出租车,"师傅,桃花坞大街。"司机从后视镜里瞄我们:"小伙子,这姑娘没事吧?""没事,我妹,失恋了。"我捏了捏子滢的脸蛋,"对吧,妹妹?"她突然抬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哥哥...你要带我回家吗?"我喉结动了动。
这声"哥哥"叫得我差点当场起立敬礼。到家时子滢已经睡死过去。我把她扔在沙发上,找了条毯子盖上。月光从窗户斜进来,照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我鬼使神差地凑近闻了闻,威士忌混着草莓味润唇膏的气息。"草,我该不会真是个变态吧。
"我揉着太阳穴去厨房煮醒酒汤。锅里的水刚烧开,突然听见"咚"的一声。跑回客厅一看,子滢滚到了地上,正抱着茶几腿蹭脸。"这什么奇葩睡相..."我蹲下去抱她,突然脖子一凉。"别动。"她的声音清醒得可怕,"敢乱来我就割断你颈动脉。
"我慢慢举起手:"姑娘,你手里拿的是我家的塑料水果刀。"子滢愣了下,低头看手里印着"宜家"logo的玩具刀,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那...那也够戳瞎你了!"她凶巴巴地挥舞着小刀,"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首先,现在是凌晨四点,’昨晚’我们还不认识。"我慢慢后退,"其次,你吐了自己一身,我帮你换了T恤,内衣没动——虽然确实很想动。
"她低头看见自己穿着印有"苏州博物馆"的文化衫,表情松动了几分。
"...我内衣真的没动?""骗你是狗。"我举起三根手指,"不过你大腿内侧有个小纹身挺可爱的,是只黑猫?"子滢抄起抱枕砸过来:"变态!
"我接住抱枕,突然发现她在发抖。不是愤怒的那种,而是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细微颤抖。
"喂,"我放软声音,"要不要喝醒酒汤?锅里还热着。"她咬着嘴唇不说话,眼眶慢慢红了。我这才注意到她左手腕上有几道淡疤,在晨光里像白色的蚯蚓。
"那个..."我挠挠头,"我家浴室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闻着跟酒吧厕所似的。"子滢"噗嗤"笑出来,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她裹紧毯子缩成一小团:"我...我离家出走了...""巧了,"我盘腿坐在地板上,"我上周刚被公司开除。"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为什么?
""因为在女上司的生日会上讲黄段子。"我耸耸肩,"她说我性骚扰,我说她听不懂高级幽默。"子滢破涕为笑:"你活该。""彼此彼此。
"我指指她手里的空酒瓶,"未成年喝酒也够判的。""我二十二了!
"她气鼓鼓地掏身份证,摸到一半突然僵住,"...钱包丢了。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浴室在走廊左边,我去给你找换洗衣服。"热水器响起时,手机突然震动。是合租的室友阿凯:寒哥,我带女朋友回来住几天,你方便去宾馆将就下不?我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回复:巧了,我这也捡了个姑娘,要不咱们换房睡?阿凯秒回:牛逼啊!照片看看!
我偷拍了一张浴室磨砂玻璃上的剪影。朦胧的水汽里,子滢正在脱衣服,曲线若隐若现。
阿凯发来一串流鼻血的表情包。"江寒!"子滢在浴室喊,"没有沐浴露吗?""用我的!
蓝色那瓶!"我扯着嗓子回答,转头看见她的小挎包翻倒在茶几上。粉饼、口红、抗抑郁药,还有一张皱巴巴的火车票——上海到苏州,日期是昨天。水声停了。
子滢裹着我的浴巾出来时,我正把煎蛋翻面。"穿这个。"我扔给她一套运动服,"虽然大了点,总比湿衣服强。"她盯着煎锅:"你会做饭?""不然呢?"我挑眉,"你以为当代帅哥只会点外卖?"她撇撇嘴,却乖乖坐到了餐桌前。
湿发滴下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浴巾里,我赶紧移开视线。"说说吧,"我把煎蛋推给她,"为什么离家出走?"子滢戳着蛋黄:"我爸要我和一个秃顶老男人结婚。""多老?
""三十八。"我差点被咖啡呛到:"这叫老?我二十八是不是该入土了?
""重点不是年龄!"她气呼呼地拍桌子,"是我不喜欢他!他上次来我家,居然说我涂红色指甲油像妓女!"我吹了个口哨:"确实该逃婚。
"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脸上,我才发现她右眼角有颗泪痣。当她垂下睫毛时,那颗小痣就像挂在蛛丝上的露珠,随时会掉下来。"那个..."她突然小声说,"我能暂时住你这吗?
就几天...找到工作我就走..."我慢条斯理地嚼着面包:"日租两百,包三餐。
""抢劫啊!"她瞪大眼睛,"我...我可以帮你打扫卫生!""成交。"我咧嘴一笑,"不过得约法三章——不准带男人回来,不准动我的手办,不准半夜爬我床。
"子滢的脸"唰"地红了:"谁要爬你的床!自恋狂!"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老妈"。
我走到阳台接听,身后传来子滢偷吃我培根的声音。"儿子啊,"老妈的大嗓门震得我耳膜疼,"你张阿姨侄女下周末来苏州...""妈,我有女朋友了。
"电话那头沉默三秒:"真的假的?照片发来看看!"我转身偷拍子滢。
她正踮脚够橱柜上的麦片,浴巾下摆随着动作上移,露出白皙的大腿。"怎么样?
"我得意地问。老妈的声音突然严肃:"这姑娘手腕上是不是有疤?"我心头一跳。
照片里子滢抬起的手臂上,几道淡痕确实清晰可见。"...骑车摔的。"我随口胡诌。
挂掉电话,子滢正抱着麦片罐看我:"女朋友?""应付我妈的。"我耸耸肩,"你不介意吧?"她歪着头想了想,突然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那你要扮演我男朋友吗?
""啥?""我爸肯定在到处找我,"她眼睛亮晶晶的,"如果我们假装同居,他找到我的时候会气疯的!"我扶额:"姑娘,你这报复方式有点费我啊。""日租减半!
"她双手合十,"求你了嘛~"浴巾随着她的动作滑下半寸。
我迅速别过脸:"再加一条——在家不许穿这么少。"子滢低头看了眼,拉:"为什么呀~哥哥不是正人君子吗~"我抄起沙发靠垫砸过去:"洗完碗把客房收拾了!
被子在衣柜顶层!"她吐着舌头跑去厨房,浴巾下摆随着步伐一荡一荡。
我盯着她背影看了会儿,突然觉得捡个病娇回家或许不是坏事。2子滢在我家住的第三天,厨房里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我冲进去时,她正对着炸焦的煎锅发呆,刘海被热气熏得卷起一个小尖角。料理台上散落着蛋壳,蛋黄顺着橱柜门缓缓下滑,像某种现代艺术展品。"江寒..."她转过身,手里举着焦黑的铲子,"我可能不适合地球生活。"我强忍笑意走过去关火。油烟报警器还在尖叫,我踮脚把它拆下来扔进冰箱,世界终于清净了。"富家小姐连煎蛋都不会?
"我接过她手里的铲子。子滢鼓起腮帮:"我家有五个厨师!""五个?"我挑眉,"满汉全席啊?"她突然伸手戳我腰眼:"嘲笑我?"手指触到我痒痒肉的瞬间,我们俩都愣住了。这个动作太亲昵,像情侣间的小打闹。子滢迅速缩回手,耳尖泛红。
我假装没注意到,转身打开冰箱:"教你个简单的——番茄炒蛋,国民家常菜。
"她凑过来时发丝扫过我手臂,带着茉莉洗发水的香气。我偷偷瞄她侧脸,发现她正认真盯着我拿鸡蛋的手,睫毛在晨光中像两把小扇子。"首先,打蛋要快准狠。
"我示范着敲开蛋壳,"像这样——"蛋清"啪嗒"掉在地上。子滢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蹲在地上拍瓷砖:"国民大厨!""意外!这是意外!"我手忙脚乱拿抹布,却踩到蛋液滑了一跤,整个人扑向料理台。千钧一发之际,子滢拽住了我裤腰带。
我们以诡异的姿势定格:我半躺在台面上,她一手抓着我腰带,一手撑在我耳边。
这个距离能看清她瞳孔里的细碎金光,还有微微颤抖的嘴唇。"那个..."我喉结动了动,"能不能先松手?裤子要掉了。"子滢如梦初醒般松开手,我裤子"唰"地滑下去半截。
她尖叫着捂住眼睛,却从指缝里偷看。"色狼!"她红着脸指控。
我提着裤子反击:"到底谁色?刚才是谁摸我腰?""谁要摸你!"她抄起番茄砸过来,"老腊肉!"番茄在我胸口炸开,鲜红的汁液顺着T恤往下流。子滢看着自己的"杰作",突然脸色煞白。"对不起..."她声音发抖,"我不是故意的..."我低头看看狼狈的自己,突然抓起另一个番茄捏爆:"复仇!
"子滢呆住了,低头看着溅在白色连衣裙上的红点,嘴角慢慢上扬。下一秒,她抓起整个蛋盒:"江寒!你死定了!"我们像两个疯子般在厨房里追逐,直到踩到地上的蛋液双双滑倒。我后背撞上冰箱,子滢整个人扑进我怀里。时间仿佛静止。
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锁骨上,我的手不知何时环住了她的腰。
厨房里只剩下我们交错的喘息声,和不知是谁加速的心跳。"叮咚——"门铃救了场。
子滢像受惊的兔子跳起来,我狼狈地爬起来开门。门外站着快递员,手里捧着巨大花束。
"江先生?您的99朵玫瑰。"我愣神的功夫,子滢已经凑过来:"哟,给哪个小情人订的?
"快递员核对订单:"是一位邵女士送的,卡片写着..."他憋着笑念,"’寒哥,昨晚服务不错,下次还点你’。"子滢的眼神瞬间冷下来。"误会!"我急忙解释,"那是我前同事,开酒吧的!"子滢冷笑一声,甩手就要回屋。我下意识拉住她手腕,她突然吃痛地"嘶"了一声。我这才发现她手腕内侧的疤痕比之前看到的更深,有几道还结着新鲜的血痂。子滢慌忙抽回手,把伤痕藏到身后。"...洗澡。
"她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我盯着花束里的卡片,邵依一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听说你捡了个小野猫?小心爪子。
"这女人消息还是这么灵通。水声响起时,我蹲在浴室门外:"子滢?""干嘛?"隔着门,她的声音闷闷的。"花是送你的。"水声停了。"骗人。""真的。"我摸着鼻子撒谎,"就想看你吃醋的样子。"门突然打开一条缝,子滢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我:"真的?
"蒸汽从门缝里钻出来,带着茉莉香气。我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突然不忍心继续玩笑:"假的。但你想留下就留下。"她沉默了一会儿,轻轻说:"江寒,我讨厌被骗。"这句话像根针扎在我心上。我正想道歉,她突然把门完全拉开——当然还谨慎地躲在门后,只露出个脑袋。"帮我个忙。
"她咬着嘴唇,"我...我需要买些药。""哪里不舒服?"我紧张起来。她摇摇头,伸出伤痕累累的手腕:"不是生病...是这个。"我蹲在浴室门口,像个给公主守夜的骑士,只不过这位公主有自残倾向。手机屏幕亮着,搜索栏里是"如何照顾抑郁症患者",下面关联问题触目惊心:"自杀倾向有哪些表现"。
水声停了。子滢裹着浴巾出来,看见我还在门口吓了一跳:"你...你没走啊?
"我晃晃手机:"帮你查了,伤口不能沾水。"她眼眶突然红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见色起意呗。"我故意用轻浮的语气,"毕竟你大腿内侧的黑猫纹身——"抱枕精准命中我的脸。那天晚上我们坐在阳台喝啤酒。
子滢穿着我的篮球服,衣摆垂到她膝盖,像件宽松的连衣裙。她小口抿着啤酒,泡沫沾在唇边像撇小胡子。"其实..."她突然开口,"我爸不是逼我嫁人。
"我安静地等下文。"是他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子滢盯着远处的霓虹,"就因为我划伤了相亲对象的脸。"我一口啤酒喷出来:"等等,你刚才可没说这段!
""他用红酒泼我裙子。"子滢眼神阴郁,"说穿白裙子的都是装纯的婊子。
"我默默把"你今天也穿白裙子"咽了回去。"江寒。"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如果我发病,会变得很可怕...你会逃跑吗?"夜风吹起她半干的头发,茉莉香混着啤酒的麦芽气息。我看着她瞳孔里摇晃的星光,突然理解了飞蛾扑火的心情。
"那得看多可怕。"我故作轻松,"会把我炖汤吗?
"她认真思考了一下:"可能会把你绑在床上。""这算威胁还是福利?"子滢笑着捶我,笑着笑着突然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珍珠。我手足无措地接住她,感觉怀里的人在微微发抖。"我讨厌这样..."她把脸埋在我胸口,"明明不想哭的..."我轻轻拍她的后背,像安抚受惊的猫。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月光给苏州的屋檐镀上银边。这个夜晚安静得仿佛能听见眼泪蒸发的声音。
后来子滢在我怀里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小心翼翼把她抱到床上,刚要离开,她迷迷糊糊抓住我衣角:"江寒...别走..."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蹲在床边看她睡颜,想起搜索到的那些抑郁症症状。这个白天张牙舞爪的女孩,睡着后脆弱得像块薄冰。"不走。"我轻声说,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指,"我就在这儿。
"苏州的夜色温柔如许。3子滢在我家住到第七天时,我的信用卡账单爆了。"这是什么?
"她从我手里抢过账单,眼睛瞪得溜圆,"江寒,你一个月光外卖就花了四千六?
"我瘫在沙发上装死:"当代社畜的生存税。""生存税?"子滢冷笑一声,把账单拍在我胸口,"这是智商税!"她转身冲进厨房,锅碗瓢盆顿时叮当作响。半小时后,三菜一汤摆在茶几上:番茄炒蛋、青椒肉丝、凉拌黄瓜,还有一锅冒着热气的紫菜汤。
"尝尝。"她夹了一筷子肉丝塞我嘴里。我嚼了两下,突然僵住。
这味道...居然比我妈做的还好吃。"你..."我指着她颤抖,"说好的富家小姐呢?
"子滢得意地晃脑袋:"我家厨师长是前国宴主厨,我偷学了点皮毛。"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从今天开始,我负责做饭,你负责洗碗。""成交。
"我嗅着她发间的茉莉香,"不过得加个条件——""不准半夜爬你床?"她翻了个白眼,"放心,我对老腊肉没兴趣。"我笑着去捏她脸蛋,她却突然抓住我手腕。力道不大,但指甲轻轻掐进我皮肤,像只宣誓主权的小野猫。"江寒,"她声音突然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