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街上我装废物,女友却是拍卖行女王古玩苏雅热门的小说_免费小说古玩街上我装废物,女友却是拍卖行女王(古玩苏雅)
爸妈被害的视频在暗网流传,凶手甚至嚣张地标注了价码。而拍下它并当众羞辱我的,正是我的丈夫和他刚毕业的清纯助理。为了逼我闭嘴,他们将我绑至地下诊所,企图剥离我作为母亲的权利。冰冷的器械在我体内搅动,剧痛中我听见他笑:“一个废物家族留下的废物女儿,也配追究?”我惨笑着昏死,再醒来已在肃穆的灵堂,三位身着戎装、肩扛将星的男子静立在我父母的骨灰盒前。
为首的元帅递给我一枚染血的虎符令牌:“囡囡,你隐姓埋名的考核期结束了。
”“你父母的血不会白流。现在,告诉我,谁动了我们军部最高保密级别的人员?
”我看着闻讯赶来、脸色煞白的丈夫,缓缓握紧令牌。他以为踢倒的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却不知,他动了整个军方最不能碰的逆鳞。一暗网的那个视频,标题取得像廉价的恐怖片——《独家:两只看门狗的最终时刻,价高者得》。光线昏暗,画面晃得厉害,却足够清晰,是我爸妈。铁链锁着他们的手脚,鲜血浸透了破烂的衣裳。
一个戴着恶鬼面具的人,正拿着刀,慢条斯理地在我父亲胸口比划。评论区一片嗜血的狂欢,出价越来越高。我坐在电脑前,手指冰凉,心脏像是被一只冰手攥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绝望的酸水灼烧着喉咙。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顾封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回家的慵懒。他俯身,下巴亲昵地搁在我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曾几何时,这是我最贪恋的温暖。
他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随即,一声轻嗤在我耳边炸开。“啧,什么脏东西,也值得你看得这么认真?”他语气里的轻蔑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我的心脏。他伸手,“啪”地一声合上了我的笔记本,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抹去一点微不足道的灰尘。
我猛地转头,眼睛血红地瞪着他:“那是我爸妈!”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带,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有点不耐烦:“哦?是吗?没看清。
这种博眼球的假视频网上多了去了。”“假的?!”我声音尖利得破音,“那是我妈手上的镯子!那是我爸脖子上的疤!怎么可能是假的!
”他不耐烦地皱起眉:“林微,你够了!爸妈失踪这么久,我知道你难过,但别整天神神叨叨,看什么都像他们!我看你是疯了!”“神神叨叨?疯了?
”我看着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心一寸寸冷成冰坨,“顾封宴,那是我的亲生父母!
”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插了进来:“封宴哥哥,怎么了?姐姐怎么又生气了?
”苏诗琪端着果盘走过来,穿着几乎透明的真丝睡裙,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她是我老公的新助理,刚毕业,清纯得能掐出水。她瞥了一眼我的电脑,哎呀一声,捂住了嘴,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某种恶毒的兴奋:“姐姐,你怎么在看这种恶心的东西呀?
晚上会做噩梦的。”我死死盯着她,盯着她雪白脖颈上那条崭新的钻石项链。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视频里,那个拿刀的面具人手上……也戴着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链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道独特冰冷的十字光泽!我指着她的脖子,声音发抖:“项链……哪来的?”苏诗琪下意识摸向项链,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抱住顾封宴的胳膊,用丰满的胸脯蹭着他,委屈道:“封宴哥哥送我的呀……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可以还给你……”顾封宴将她护在身后,看着我,眼神冰冷:“一条项链而已,我喜欢送谁就送谁。林微,你别没事找事。”“没事找事?
”我几乎要笑出来,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顾封宴!那视频可能是真的!
爸妈可能真的被害了!而凶手的项链,戴在你助理的脖子上!”“证据呢?
”顾封宴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一条差不多的项链?林微,办案要讲证据,不然就是诽谤!我可以告你!”他搂住苏诗琪的腰,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吓到了?别怕,她就是受不了爸妈失踪的刺激,疯了。
”然后他看向我,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不准你再查下去,听到没有?否则,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二我不可能停下。
爸妈死得不明不白,凶手逍遥法外,甚至可能就在我身边嬉笑。
我动用了所有私房钱和过去的人脉,花了巨额的钱,终于查到一个模糊的线索——视频最初流传出来的IP,指向城郊的一个废弃工业园区。
我偷偷开车过去。园区荒草丛生,废弃的厂房像巨大的墓碑,寂静得可怕,只有风声呜咽。
我在最深处的厂房门口,闻到了淡淡的、没有散尽的血腥味,混合着铁锈和腐烂的味道。
地上还有隐约的、拖拽的痕迹,消失在漆黑的厂门深处。我的心跳得厉害,几乎要冲破胸膛。
手下意识地按在胸口,那里,贴身藏着一枚冰冷坚硬的物件,是我最后的念想。
就在我颤抖着手,想要用手机拍下证据的时候,一束强光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在我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尊贵的顾太太。
”几个流里流气、纹着身的男人从暗处的集装箱后走出来,为首的那个,脸上带着狰狞的刀疤,眼神淫邪得像毒蛇。我心里一沉,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上冰冷粗糙的墙壁:“你们是谁?”“我们是谁不重要。”刀疤脸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重要的是,有人不想让你来这里。”是顾封宴。他果然知道!
他甚至在阻止我!“顾封宴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双倍!不,三倍给你们!”我试图冷静,手悄悄摸向包里的防狼喷雾,指尖冰凉。刀疤脸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顾太太,这可不是钱的事。顾总说了,得让你长长记性,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他一挥手,眼神骤然变得凶狠:“按住她!
”另外几个男人如饿狼般扑了上来!我猛地掏出喷雾,却被他快一步狠狠打掉!
喷雾滚落进草丛里。“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顾封宴不会放过你们的!”我拼命挣扎,恐惧像藤蔓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刀疤脸掏出手机对着我,屏幕的光照得他脸如同恶鬼:“顾总吩咐了,得让您彻底死心。
顺便拍点好东西给顾总欣赏欣赏,助助兴。”冰冷的恐惧瞬间窜遍我的四肢百骸。
“不……不要……顾封宴不会允许你们这么做的!”我尖叫,声音在空旷的园区里显得绝望而渺小。刀疤脸笑得残忍而得意:“就是顾总的意思啊,我的顾太太。他说了,只要给你留条命就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
我被粗暴地拖进厂房,扔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尘土和霉味呛进我的鼻腔。
几只强光手电筒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剥夺了我最后一点尊严和视线。
粗糙的地面硌着我的脸,冰冷的恐惧钻进每一个毛孔。“按住她!给顾总的大礼拍清楚点!
”刀疤脸狞笑着举起了手机。布料破裂的声音在空荡的厂房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更粗暴的压制和羞辱。那一刻,我宁愿自己已经死了。唯一的意识,是死死护着胸口那枚坚硬的勋章,那是连接我和父母最后的纽带。
三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座冰冷豪华的牢笼的。
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撕碎了尊严的行尸走肉。推开沉重的别墅门,客厅灯火通明。
顾封宴正慵懒地靠在进口真皮沙发上品酒,苏诗琪几乎整个人腻在他怀里,举着手机给他看什么,笑得花枝乱颤。“回来啦?”顾封宴头也没抬,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目光甚至没有从苏诗琪的手机屏幕上移开半分。
我站在那里,浑身冰冷,破碎的衣服下是纵横交错的淤青和伤痕。
他似乎终于察觉到我的异常,抬起头,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我凌乱的头发、破裂的嘴角和不堪的衣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意外,只有彻底的冰冷和厌恶。“又去哪里鬼混了?弄成这副脏样子。”他皱眉,仿佛看到什么令人作呕的垃圾。鬼混?我的心像是被钝刀再次割开,鲜血淋漓,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苏诗琪捂住鼻子,娇声娇气地往顾封宴怀里缩:“封宴哥哥,姐姐身上什么味道呀,好难闻哦……像是……像是垃圾堆的味道。”顾封宴放下酒杯,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如同国王审视着匍匐在地的乞丐。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林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毒蛇般的嘶嘶声,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别再查你爸妈的事,安分守己地做你的花瓶顾太太。
否则……”他顿了顿,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刺向我。“否则,下次就不是简单的警告了。你会失去更多你承受不起的东西。”我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声音沙哑得像破锣:“顾封宴,为了她?
”我指着那个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着他的女人,“为了这个可能害死我爸妈的凶手,你对我做到这一步?”苏诗琪立刻眼泪汪汪,演技精湛:“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
我害怕……封宴哥哥,我好害怕……”她紧紧抓着顾封宴的衣袖,身体微微颤抖。
顾封宴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看向我的眼神只剩下彻底的冰冷和残忍。
“冥顽不灵。”他吐出四个字,拿出手机,熟练地点开一段视频,将屏幕几乎怼到我脸上。
手机屏幕上,是我在厂房里最不堪、最绝望、最屈辱的画面。男人的狞笑,我的哭喊,充斥着狭小的空间。我眼前一黑,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几乎站不稳。
“你……你怎么能……你不是人!”声音破碎得连不成句,巨大的背叛感和羞辱感几乎将我摧毁。“我怎么不能?”顾封宴冷笑,眼神里甚至有一丝变态的得意,“林微,收起你那些没用的清高和坚持。签了它,安心做你的傀儡太太,这段视频就会永远烂在我手里。”苏诗琪立刻从旁边拿起离婚协议书,几乎是雀跃地递到我面前,眼神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或者,”顾封宴凑近我,语气如同恶魔的低语,“你可以选择继续追究。但我保证,这段视频会出现在每一个社交网络,出现在你爷爷的邮箱里,出现在所有你认识的人面前。
你猜,那个老不死的心脏,受不受得了这个刺激?”爷爷……我年迈的爷爷,最疼我的爷爷,心脏一直不好……我颤抖着手,看着那份刺眼的协议,又看看屏幕上那个如同牲口般被对待的自己。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彻底崩塌,将我埋葬。
四我没有签。我做不到在父母的血仇和自身的屈辱前低头。我把自己锁在昏暗的客房里,不吃不喝,像一只濒死的野兽,蜷缩在角落。胸口那枚勋章的冰冷,是唯一能让我保持一丝清醒的触感。几天后,我被一阵急促疯狂的敲门声和管家惊恐的喊声惊醒。“太太!太太!不好了!
老太爷……老太爷他……”我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打开门,管家老泪纵横,一些不好的东西……突发心梗……送去医院……没……没抢救过来……”我的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不好的东西……我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跌跌撞撞地冲下楼。
客厅的超大液晶电视屏幕还亮着,定格的画面,正是那段我地狱般的视频!
而爷爷最珍视的那把紫砂壶,摔碎在地上,茶叶和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旁边,是散落一地的降压药。显然,他试图吃药,却没来得及。“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世界在我眼前彻底碎裂,变成一片无尽的黑暗。
五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醒来时,鼻腔里是令人窒息的檀香味。
我躺在一个冰冷的地板上,浑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剧痛。眼前,是三个漆黑的、冰冷的骨灰盒。爸妈的……还有爷爷的……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虚弱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双价格不菲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停在我面前。
我艰难地抬头,沿着笔挺的西装裤腿往上,看到了顾封宴。他穿着昂贵的黑色定制西装,身材挺拔,神色却冷漠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屏幕上正是那段逼死爷爷的视频。另一只手,拿着那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醒了?
”他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为什么……”我声音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每吐出一个字,喉咙都像被刀割,“顾封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的嘲讽,仿佛在看一只垂死的蝼蚁。“林微,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自找的。给你活路你不走,偏要往死路上撞。”他顿了顿,仿佛在施舍最后的、虚伪的仁慈。“诗琪刚毕业,她年纪小,单纯,什么都不懂。只是不小心拍到了你父母的视频和照片,觉得好玩,才发到了网络上而已。”不小心?觉得好玩?我听着这荒谬到极致的话,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剩下麻木的恨。“如果你现在聪明一点,大度一点,签了字,承诺从此不再追究这件事。”他晃了晃手中的离婚协议,仿佛那是什么恩赐,“那我余生都会让你顶着顾太太的空名,锦衣玉食,像养条宠物狗一样养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