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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5:56:09 

第一章 雨锁旧巷清明的雨,是从凌晨开始下的。林砚把最后一件行李搬进巷尾的老房子时,雨丝已经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整个青石板巷裹得严严实实。老房子是外婆留下的,青砖黛瓦,木门上的铜环锈迹斑斑,推开时发出“吱呀”一声响,像是老人的叹息。

“这地方也太偏了,”同行的搬家师傅放下纸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姑娘,你一个人住这儿,不怕吗?”林砚笑着摇头,目光落在院角那棵老槐树上。树很粗,枝桠歪歪扭扭地伸向天空,树皮上还留着她小时候刻下的歪歪扭扭的“砚”字。十年了,她离开这条巷子十年,再次回来,连雨的味道都没变——潮湿的土腥味,混着老槐树叶的清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像线香燃尽后的淡味。搬家师傅走后,林砚开始收拾屋子。外婆的遗物不多,一个掉漆的木箱,一张老旧的八仙桌,还有挂在墙上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外婆穿着蓝色斜襟衫,坐在老槐树下,怀里抱着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是五岁时的她。收拾到木箱底层时,林砚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一个暗红色的木盒,盒面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像是某种符咒。她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笔记本,还有一把铜制的钥匙,钥匙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轻轻一碰,就发出“叮”的脆响。

笔记本的封面写着“渡魂录”三个字,字迹苍劲,不像是外婆的笔迹。林砚翻开第一页,里面的字迹突然让她心头一紧——那是妈妈的字。妈妈在她七岁时就走了,说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可外婆从不提妈妈的去向,也不许她问。“清明雨落时,旧魂归故巷。

若遇执念者,铜铃引归途。”这是笔记本第一页写的话,下面还画着一张简易的地图,标注着巷子的布局,在巷口的石桥下,画着一个小小的圆圈,旁边写着“渡魂点”。

林砚皱了皱眉,把笔记本合上。妈妈从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怎么会写下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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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巷子里传来脚步声,很轻,像是有人踩着青石板慢慢走来。林砚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看见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巷口的石桥上,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伞,正朝她这边望过来。

男人的脸藏在伞下,看不太清,只能看见他的身形很高,站姿笔直,像是在等什么人。

林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男人突然朝她的方向抬了抬伞,露出了半张脸——下颌线清晰,嘴唇很薄,眼神冷得像雨。林砚心里一慌,赶紧放下窗帘。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盯着自己的房子看。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就在这时,门口的铜环突然响了起来,“叩叩叩”,节奏很慢,像是在试探。林砚吓了一跳,手里的木盒差点掉在地上。她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流,在地面汇成小溪。“谁啊?”她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发颤。门外没有回应,铜环却又响了起来,还是一样的节奏,“叩叩叩”。

林砚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雨幕里,空荡荡的巷子延伸向远方,连个人影都没有。

只有门口的青石板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信封上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只有一行用毛笔写的字:“今夜子时,石桥下见。”林砚拿起信封,指尖触到信封的瞬间,一股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信封很凉,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抬头看向巷口的石桥,刚才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只有一把黑色的伞,孤零零地靠在石桥的栏杆上,被雨水打湿,泛着冷光。第二章 石桥夜约晚饭林砚没吃多少,心里总惦记着那个白色信封。她把笔记本翻了一遍又一遍,后面的内容大多是关于“渡魂”的记录,比如“某年清明,王阿婆魂归,执念为见孙子最后一面”“某年清明,李叔魂留,因未还邻居半袋米”,每一条记录后面,都画着一个小小的铜铃,和木盒里的钥匙上挂的铃铛一模一样。最让她在意的是最后一页,字迹比前面的潦草很多,像是在匆忙中写下的:“若我未归,让砚砚将铜铃挂在石桥下的老柳树上,切记,清明子时,不可晚,不可早。

”这是妈妈的字迹,后面的日期,是她七岁那年的清明。林砚的心沉了下去。妈妈走的那年,正好是她七岁的清明。难道妈妈不是去了远方,而是……已经不在了?

那外婆为什么要骗她这么多年?窗外的雨还在下,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巷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雨声和偶尔传来的猫叫。林砚把铜铃钥匙放进衣兜,拿起外婆留下的旧伞,决定去石桥下看看。她想知道,那个让她子时去石桥下见的人,到底是谁;也想知道,妈妈写下的“渡魂”,到底是什么意思。巷子很窄,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滑溜溜的,林砚走得很慢,生怕摔倒。走到巷口时,她看见石桥下的老柳树上,挂着一盏白色的灯笼,灯笼里的烛火在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像是鬼火。石桥下已经站了一个人,正是傍晚时看见的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他没有撑伞,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贴在身上,却丝毫不见狼狈。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布袋,看见林砚过来,抬起头,眼神依旧很冷。“你来了。”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像是大提琴的最低音。“是你让我来的?

”林砚停下脚步,和男人保持着一段距离。男人点了点头,从布袋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林砚。是一个小小的纸人,纸人穿着蓝色的斜襟衫,和外婆照片里穿的衣服一模一样,纸人的脸上,画着外婆的眉眼,虽然简单,却很传神。“这是……”林砚接过纸人,指尖又是一阵寒意。“你外婆的魂,困在这条巷子里三年了。”男人说,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她的执念,是见你一面。”林砚的心脏猛地一跳,手里的纸人差点掉在地上:“你说什么?我外婆……她已经走了三年了,怎么会有魂?

”“人死后,若有执念未消,魂就会留在生前最牵挂的地方,直到执念解开。”男人看着她,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外婆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她怕你一个人在外受委屈,也怕你忘了这条巷子,忘了她。”林砚的眼睛红了。

外婆走的那年,她正在外地读大学,因为和外婆吵架,没赶回来见最后一面。这三年来,她总想着回来看看,却又因为愧疚,一直不敢回来。原来,外婆一直在等她。

“那……妈妈呢?”林砚声音发颤,“我妈妈是不是也……”男人沉默了几秒,从布袋里拿出另一本笔记本,递给林砚。这本笔记本比外婆木箱里的那本更旧,封面已经破了,里面的字迹,和妈妈的一模一样。“你妈妈是‘渡魂人’。”男人说,“渡魂人负责在清明这天,帮困在人间的魂完成执念,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你妈妈当年,就是因为帮一个执念太深的魂渡魂,被那魂的怨气所伤,没能回来。”林砚翻开笔记本,里面的内容和“渡魂录”差不多,只是最后几页,写满了对她的牵挂:“砚砚今天学会了系鞋带,真厉害”“砚砚说想当画家,以后要给妈妈画好多画”“如果我走了,砚砚一定要好好的,不要忘了妈妈”。

眼泪顺着林砚的脸颊流下来,滴在笔记本上,晕开了字迹。她终于明白,外婆为什么从不提妈妈的去向,是怕她知道真相后难过;也明白,妈妈写下的“渡魂录”,是想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魂在等着被救赎。“那你呢?你是谁?”林砚抬起头,看着男人。男人从衣兜里拿出一个东西,是一枚银色的戒指,戒指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砚”字。“我叫顾深,”他说,“十年前,你在老槐树下救过一只受伤的猫,那只猫,是我。”林砚愣住了。十年前的夏天,她确实在老槐树下救过一只黑色的猫,猫的腿受了伤,她还特意找外婆要了药,每天去喂它。

后来猫好了,就不见了,她还难过了好几天。“我本是天上的渡魂使,因触犯天条,被贬下凡间,化为猫形,受百年之苦。”顾深说,“是你救了我,让我提前百年化为人形。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也一直在帮你妈妈完成未完成的渡魂之事。

”林砚看着顾深手里的戒指,突然想起妈妈笔记本里的一句话:“若有一天,有人给你一枚刻着‘砚’字的戒指,那就是我派来保护你的人。”原来,妈妈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今夜子时,你外婆的魂会来石桥下见你。”顾深把戒指递给林砚,“你只要拿着这个纸人,敲响铜铃,她就能看见你了。”林砚接过戒指,戴在手指上,大小正好合适。她摸了摸衣兜里的铜铃钥匙,心里突然不害怕了。她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不仅是为了外婆,也是为了妈妈,为了那些困在人间的魂。雨还在下,石桥下的白色灯笼依旧亮着。林砚和顾深站在灯笼旁,等着子时的到来。巷子里的风,带着一丝暖意,像是外婆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第三章 槐下见亲子时的钟声,是从巷口的老庙里传过来的。“咚——咚——咚——”三声钟响过后,巷子里的雨突然小了,风也停了,连平时偶尔传来的猫叫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寂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来了。”顾深轻声说,把纸人往林砚手里又递了递。林砚握紧纸人,从衣兜里拿出铜铃钥匙,轻轻一摇,“叮铃铃”的脆响在巷子里回荡。就在铃声响起的瞬间,老槐树下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身影很矮,穿着蓝色的斜襟衫,头发花白,正是外婆的样子。身影慢慢朝石桥下走过来,每走一步,身形就清晰一分,到了林砚面前时,已经和生前一模一样了。“砚砚……”外婆开口,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终于回来了。”林砚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想上前抱住外婆,却扑了个空——外婆的身体是透明的,像一团雾气。“外婆,对不起,我来晚了。

”林砚哽咽着说,“对不起,当年我不该和你吵架,不该没回来见你最后一面。

”外婆笑了笑,笑容还是和以前一样慈祥:“傻孩子,外婆不怪你。你能回来,外婆就很高兴了。这些年,我在巷子里看着你,知道你在外打拼不容易,也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着我,这就够了。”林砚看着外婆,心里又酸又暖。她想起小时候,外婆总把她抱在怀里,给她讲故事;想起她生病时,外婆整夜守在她床边;想起她离开巷子时,外婆站在老槐树下,挥手送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巷口。“外婆,你是不是有什么执念,一直没走?”林砚问。

外婆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林砚手里的纸人上:“我就是想看看你,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看看你还记不记得这条巷子,记不记得外婆。现在看到你好好的,还戴着你妈妈留下的戒指,外婆就放心了。”“妈妈她……”林砚想说妈妈的事,却被外婆打断了。

“我知道你妈妈的事,”外婆说,“顾深都告诉我了。你妈妈是个好孩子,她做的事,是积德的事。外婆为她骄傲。”林砚看着外婆,又看了看身边的顾深,突然明白,外婆早就知道妈妈是渡魂人,也知道顾深的存在。这些年,外婆守在巷子里,不仅是为了等她,也是为了帮妈妈和顾深,看着那些需要渡魂的魂。“外婆,那你现在可以放心地走了吗?”林砚问。外婆点了点头,身形开始变得模糊:“嗯,放心了。

砚砚,以后你要好好的,好好生活,好好吃饭,不要总熬夜。顾深是个好孩子,他会保护你的。”“外婆,我会的。”林砚用力点头,眼泪不停地掉,“外婆,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每年清明,我都会回来。”外婆笑了笑,身影越来越淡,最后变成了一缕青烟,被风吹散,消失在雨幕中。林砚手里的纸人,也在这一刻,慢慢化为灰烬,从她的指缝间滑落,落在青石板上,被雨水冲散。“她走了,没有遗憾了。

”顾深轻声说,递给林砚一张纸巾。林砚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反而很平静。她知道,外婆不是真的消失了,而是去了该去的地方,去见妈妈了。

她们母女俩,终于可以团聚了。“接下来,还有需要渡的魂吗?”林砚问顾深。

顾深点了点头,从布袋里拿出一张纸条:“巷尾的张爷爷,去年清明走的,他的执念是想把他珍藏的那本棋谱,交给巷口的李爷爷。还有巷中间的王阿姨,三年前走的,她的执念是想看看她的女儿,她女儿今年高考,她怕女儿紧张。”林砚接过纸条,上面记着需要渡魂的人的名字、执念,还有他们的住处。她看着纸条,又看了看巷子里的老房子,突然觉得,这条巷子不再是阴森恐怖的地方,而是充满了温暖和牵挂。“我们现在就去吗?”林砚问。

顾深摇了摇头:“现在已经过了子时,魂只能在清明的子时到丑时之间出现。明天晚上,我们再去。”林砚点了点头,和顾深一起往回走。巷子里的雨又开始下了,却不再让人觉得寒冷。林砚走在青石板上,听着雨水打在伞上的声音,看着身边的顾深,突然觉得,以后的清明,她不再是一个人了。回到老房子,林砚把妈妈的笔记本和“渡魂录”放在一起,又把顾深给的纸条夹在里面。

她看着墙上外婆的照片,笑着说:“外婆,妈妈,我会好好做渡魂人,帮你们完成未完成的事。你们放心吧。”窗外的老槐树上,不知何时停了一只黑色的鸟,鸟的眼睛很亮,像是在看着她。林砚知道,那是外婆和妈妈在看着她,在为她加油。

第四章 棋谱传情第二天的雨,比前一天小了很多,变成了细密的雨丝,飘在空气中,带着一丝春天的暖意。林砚和顾深吃过早饭,就开始准备下午的渡魂事宜。

顾深从布袋里拿出两个纸人,一个是张爷爷的样子,穿着灰色的中山装,手里拿着一本小小的棋谱;另一个是王阿姨的样子,穿着红色的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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