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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5:58:19 
入夏的云府后院,总是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

云漓蹲在柴房墙角,指尖捏着一株泛着淡紫色的草——这是她前几日在府后墙根发现的“紫绒草”,张妈说这草有毒,碰不得,可她握着草叶时,却莫名觉得舒服,像有股暖流淌进指尖,连脸上的斑都似乎淡了些。

“小姐,快别碰那个!”

张妈提着半桶井水匆匆走来,看到她手里的草,连忙放下桶把草夺过来扔了,“这草沾了汁会烂手的,你忘了上次三丫碰了,手上起了好大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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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漓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紫绒草,小声嘟囔:“可我碰着不疼啊……”话还没说完,就见老管家云伯急急忙忙地穿过月亮门,脸色是少见的慌张,连平日里捋得整齐的胡须都乱了:“二小姐!

张妈!

快,宫里来人了!”

“宫里?”

张妈手里的水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水洒了一地,“是……是出什么事了吗?”

云伯喘着气,摆了摆手:“不是出事,是好事!

太子殿下要选伴读,皇上下了旨,凡是京中五到十岁的官家小姐,都能去参加甄选!

老爷让我来叫二小姐,赶紧收拾收拾,半个时辰后随府里一起去皇宫!”

“选伴读?”

云漓猛地站起来,心里“咯噔”一下。

她虽住在柴房,却也听张妈说过,太子是未来的储君,能当太子伴读,不仅能常伴君侧,还能让家族沾光。

若是她能选上,是不是就能离开这冰冷的云府,不用再看柳氏和云姝的脸色了?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一盆冷水浇灭——她脸上满是斑,穿的是洗得发白的旧衣,连字都认不全,怎么跟那些锦衣玉食、饱读诗书的官家小姐比?

“云伯,我……”云漓低下头,指尖攥着衣角,声音里带着几分怯懦,“我不行的,我连新衣服都没有,脸上还有斑,去了也是给云府丢人。”

云伯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叹了口气。

他在云府待了三十年,看着云漓从襁褓里的小婴儿长到现在,知道这孩子苦:柳氏克扣用度,大小姐处处刁难,老爷不管不问,若不是张妈护着,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

“二小姐,这是难得的机会啊!”

云伯蹲下身,看着她的眼睛,语气郑重,“不管能不能选上,去宫里见见世面也好。

老爷说了,就算选不上,也不会怪你。

至于衣服,我库房里还有件前几年给我孙女做的浅碧色襦裙,虽不算新,却也干净,你先穿着,总比现在这身强。”

张妈也连忙附和:“是啊小姐!

去试试吧!

就算选不上,咱们也没什么损失,万一……万一选上了呢?”

云漓看着云伯和张妈期待的眼神,心里的犹豫渐渐消散。

是啊,这是她唯一能离开云府的机会,就算希望渺茫,也该试试。

“好,我去。”

半个时辰后,云漓穿着云伯送来的浅碧色襦裙,站在云府正厅。

裙子有点大,张妈给她收了两针腰,勉强合身。

柳氏正坐在太师椅上,给云姝整理头上的赤金点翠步摇,看到云漓,眼神里闪过一丝嫌恶。

“漓儿来了?”

柳氏语气平淡,却没抬头看她,“这裙子虽旧了些,倒也干净,算你有心。

只是你脸上的斑……”她顿了顿,从袖中摸出一盒白色的粉饼,“这是‘珍珠粉’,你先涂上,多少能遮住些,别到了宫里,让人笑话咱们云府。”

云姝凑过来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母亲,这珍珠粉可是您特意托人从江南买来的,给她用岂不可惜了?

万一她涂了过敏,反倒坏了宫里的事。”

柳氏拍了拍云姝的手,笑得温和:“你这孩子,漓儿也是你妹妹,怎么能这么说?

她脸上有斑,若是不遮遮,去了宫里确实不妥。

漓儿,你快涂上吧。”

云漓看着那盒珍珠粉,心里却警铃大作。

柳氏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前几日她求柳氏给她买块新布,柳氏都以“府里用度紧张”为由拒绝,今日怎么会主动给她珍珠粉?

她想起上次云姝送她的眉黛,想起那些发霉的糕点,指尖微微发凉。

她悄悄凑到粉饼边闻了闻,除了珍珠粉的清香,还藏着一丝极淡的苦杏仁味——和她上次扔掉的紫绒草味道有点像,只是更淡些。

“谢谢柳姨。”

云漓接过粉饼,却没有立刻涂,而是放在了袖中,“只是我皮肤嫩,怕涂了粉会不舒服,还是等到了宫里,若是需要,再涂吧。”

柳氏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也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时候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一行人坐着马车前往皇宫。

云姝坐在靠窗的位置,时不时掀起车帘,兴奋地跟柳氏说宫里的传闻:“母亲,我听说太子殿下长得可好看了,还特别有才,上次陛下考他《论语》,他都能背下来呢!”

柳氏笑着点头:“是啊,太子殿下是储君,自然优秀。

若是你能选上伴读,以后可要好好跟太子殿下学习,别给咱们云府丢脸。”

云漓坐在角落,没说话,只是悄悄摸了摸袖中的珍珠粉。

她把粉饼打开一条缝,用指尖沾了一点,轻轻蹭在手腕上。

没过多久,手腕上就泛起一片小红疹,有点痒,却不疼——果然,这珍珠粉里掺了东西,虽然不致命,却能让她皮肤过敏,到了宫里出丑。

她不动声色地把粉饼收好,心里冷笑。

柳氏和云姝以为这样就能让她放弃,却不知道,她早就不是那个随便被欺负的小丫头了。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皇宫外。

宫墙高耸,朱红色的大门上钉着金色的门钉,气派非凡。

门口站着不少官员家的马车,穿着华服的公子小姐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云姝一下车,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她穿着石榴红撒花罗裙,头上的步摇晃来晃去,得意地昂着头,跟几个相熟的官家小姐打招呼。

云漓则跟在云伯身后,低调地站在角落。

她的目光扫过人群,突然顿住了——不远处的柳树下,站着一个穿着玄色锦袍的少年,大约十岁左右,面如冠玉,眉眼间带着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

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正低头跟身边的侍卫说着什么,周身的气息很淡,却让人不敢忽视。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少年,云漓心里莫名一紧,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她想再仔细看看,却被云伯拉了一下:“二小姐,该进去了,甄选要开始了。”

云漓收回目光,跟着人群走进皇宫,来到一个宽敞的广场上。

广场中央搭着一个高台,高台上坐着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少年——正是当朝太子,萧珩之。

萧珩之的目光扫过广场上的众人,最后落在了云漓身上。

他的眼神很淡,却带着一丝探究,像在审视什么。

云漓心里一慌,连忙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走上前,高声喊道:“太子殿下有旨,甄选分为两部分,先考学识,再考术法。

学识不过者,首接淘汰!”

学识考试的题目很快就出来了,写在一张大大的黄纸上,挂在高台上——“何为仁?

如何行仁?”

众人看到题目,都开始思考起来。

云姝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显然不会。

她偷偷看向旁边的公子,想抄答案,却被侍卫瞪了一眼,吓得连忙低下头。

云漓看着题目,心里却很平静。

她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却听张妈说过不少故事,也从云伯那里借过几本旧书看。

她想起《论语》里说的“仁者爱人”,又想起张妈对她的好,心里有了答案。

“太子殿下,臣女有话要说。”

云漓举起手,声音清脆。

广场上的人都惊讶地看向她——谁也没想到,这个脸上有斑的小姑娘,居然敢主动开口。

萧珩之看着她,点了点头:“你说。”

云漓站起身,从容地说道:“回太子殿下,臣女以为,‘仁’就是爱人,是对身边的人好,不欺负弱小,不伤害无辜。

就像奶娘对臣女好,管家爷爷帮臣女,这就是‘仁’。

而行仁,就是从身边的小事做起,不做坏事,不欺负别人,就算自己过得不好,也不把痛苦带给别人。”

她的回答很朴实,没有引经据典,却很真诚。

广场上的人都安静下来,连高台上的萧珩之,眼神里都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化为一丝赞赏。

“说得好。”

萧珩之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叫什么名字?”

“回太子殿下,臣女云漓。”

“云漓……”萧珩之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指尖在袖中轻轻摩挲着一枚玄黑色的玉佩——这玉佩是他五岁时,一个神秘黑衣人送给他的,说“若遇能以‘善’解‘恶’之女,可助之”。

而云漓的回答,恰好应了这玉佩的预言。

云姝听到云漓得到赞赏,气得脸色发白。

她咬了咬牙,也站起来,把刚才偷偷听到的答案复述了一遍,却结结巴巴,漏洞百出。

萧珩之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只是让她站在一旁。

接下来是术法考试。

广场上摆放着十根坚硬的青石桩,要求用术法攻击木桩,根据木桩的损坏程度判断胜负。

第一个上场的是个姓王的公子,擅长火系术法,一道火焰射出去,木桩瞬间被烧成灰烬,引来一片喝彩。

接着是云姝。

她擅长水系术法,双手结印,一道水柱射向木桩,却只把木桩打湿了一半,引来一阵哄笑。

云姝的脸瞬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轮到云漓。

众人都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怀疑——这个脸上有斑的小姑娘,难道还会术法?

云漓走到木桩前,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结印,只是伸出手,轻轻放在木桩上。

她想起自己握紫绒草时的感觉,试着把体内那股暖流传到指尖。

很快,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木桩上开始出现一片片浅黑色的斑,像她脸上的斑一样,然后慢慢腐烂,最后化为一滩黑水。

广场上的人都惊呆了,连高台上的萧珩之,都坐首了身体。

“这……这是什么术法?”

一个官员惊讶地问道。

云漓收回手,从容地说道:“回太子殿下,臣女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术法,只是碰着东西,偶尔会这样。”

她没说假话——她确实不知道这是什么能力,只知道这是自己的特殊体质。

萧珩之看着那滩黑水,又看了看云漓,眼底的探究更浓了。

他想起黑衣人说的“医毒圣体,可化毒为力”,难道这个叫云漓的小姑娘,就是黑衣人所说的医毒圣体?

他站起身,高声说道:“你的术法虽特殊,却有独到之处。

云漓,你通过甄选,成为本宫的伴读了!”

云漓心里一喜,连忙跪下:“谢太子殿下!”

云姝站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发作——太子在场,她若是敢闹,只会给自己和云府惹麻烦。

甄选结束后,萧珩之让太监带云漓去东宫偏院休息。

云漓跟着太监离开时,无意间回头,看到萧珩之从袖中拿出那枚玄黑色的玉佩,玉佩上闪过一丝微弱的光,和她体内那股暖流,似乎有某种联系。

她心里一动——这太子殿下,好像不简单。

而这枚玉佩,又藏着什么秘密?

与此同时,魔界的魔宫深处,北玄烬正坐在魔椅上,手里拿着凌夙留下的噬魂刃。

暗卫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魔尊殿下,边境传来消息,妖界最近在调动兵力,似乎在寻找什么魂灵碎片。”

北玄烬抬起头,眼底满是杀意:“魂灵碎片?

本尊看他们是在找凌夙!

传本尊的命令,密切关注妖界动向,一旦发现墨离的踪迹,立刻禀报!”

而在妖界的锁妖渊,墨离正站在一座结界前,结界里漂浮着一缕微弱的魂灵——正是凌夙前世的魂灵残片。

他看着魂灵,眼底满是痛苦:“阿夙,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其他魂灵,让你重生……”他们都不知道,凌夙己经重生为人间的云漓,正在东宫的偏院里,开始了她新的人生。

而一场跨越三界的恩怨纠葛,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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