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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6:04:54 
十月二十七日,江潭市。

一场秋雨下了一整夜,首到天色将亮才不情不愿地收声。

清晨六点,城市远未苏醒,老城区的“雾巷”更是名副其实,浓重的水汽凝结成乳白色的帐幔,将本就狭窄破败的巷弄笼罩得如同异界。

环卫工人李淑琴裹紧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哈出一口白气,搓了搓冻得发僵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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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天气,湿冷得能钻进骨头缝里。

她推着吱呀作响的垃圾车,按部就班地沿着巷子前行,昏黄的路灯光线被浓雾切割得支离破碎,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雾巷深处,几乎己经被居民遗忘的角落,有一个废弃多年的门洞,黑黢黢的,像一张沉默的嘴。

往常,李淑琴最多也就是把一些被风吹进去的塑料袋扫出来,但今天,那片黑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是一抹颜色。

一抹极不协调的,浓郁的,猩红色。

李淑琴停下脚步,眯起眼睛朝里望。

那颜色太扎眼了,在这片灰败的背景里,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焰。

她心里嘀咕,是哪个年轻人乱扔的旧衣服?

她推着车子又走近了几步,借着车上挂着的小马灯那点微弱的光芒,终于看清了。

那不是衣服,是个人。

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被打扮得像假人娃娃的女人。

她背靠着斑驳的墙壁,以一个端正的坐姿“安放”在那里。

身上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猩红色晚礼服,裙摆铺陈开,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玫瑰。

她的头发被精心梳理过,乌黑的发丝间还别着一枚闪着水钻光芒的发卡。

李淑琴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壮着胆子又往前探了探身子。

女人的脸暴露在光线下,苍白得像上好的瓷器,上面覆盖着一层精致的妆容,连眼影和口红的颜色都与那身红裙完美呼应。

可那张脸上,表情却凝固成一种极度扭曲的惊恐,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什么无法言喻的恐怖之物。

更让李淑琴毛骨悚然的,是女人周围的地面。

那里撒满了星星点点的白色,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地被踩得稀烂的白色花瓣,带着一种甜腻又腐朽的香气,在湿冷的空气里顽固地盘旋。

李淑琴再也无法抑制喉咙里的声音。

一声划破晨雾的尖叫,凄厉地冲向还未完全亮起的天空。

她丢下手中的扫帚,连滚带爬地跑出巷子,颤抖着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她希望一辈子都不要用到的号码。

“喂……110吗?

死人了!

雾巷……雾巷里有死人!”

警笛声由远及近,撕裂了老城区清晨的宁静。

数辆警车呼啸而至,在雾巷入口处停下,红蓝交替的警灯在浓雾中闪烁,映得周围的一切都光怪陆离。

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支队长赵猛第一个从车上跳下来。

他穿着一件半旧的黑色夹克,身形高大挺拔,下颌线绷得很紧,眼神锐利得像鹰。

他扫了一眼巷口围聚起来的零星晨练居民,对身后的下属沉声道:“拉警戒线,清场,任何人不许靠近!”

“是,赵队!”

赵猛大步流星地走进巷子,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花香混杂着泥土的腥味,让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他从业十五年,大大小小的凶案现场见过不下几百个,血腥的、恶臭的、混乱的……他都习以为常。

但眼前这个现场,却让他心里那根名为“警惕”的弦瞬间绷紧了。

太“干净”了。

没有挣扎的痕迹,没有搏斗的迹象,除了那些被刻意踩烂的花瓣,现场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杂物。

死者与其说被抛尸,不如说被“陈列”在此。

赵猛蹲下身,目光细细地扫过那件华丽却不合身的晚礼服。

裙子的尺码明显偏大,穿在死者身上显得有些空荡。

他再看向那张化着全妆的脸,以及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

这不是一桩激情杀人,更不是图财害命后的草草抛尸。

凶手在举办一场仪式。

一场以死亡为主题,以尸体为展品的,诡异而邪恶的仪式。

“赵队,”一名年轻的刑警凑过来,脸色有些发白,“这……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跟拍电影似的?”

“闭嘴。

干活。”

赵猛头也不抬,声音冷得像冰,“技术队,给我把这里翻个底朝天!

任何东西都不要放过,特别是那些花瓣、地上的泥土、死者衣服上的纤维,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给我装进证物袋里!”

他的首觉在疯狂叫嚣。

这个凶手,心思缜密,冷静异常,并且……极度自负。

他在向警方炫耀他的“作品”,他在挑衅。

这种强烈的表演欲和展示欲,超出了所有实用主义犯罪的范畴。

赵猛站起身,目光穿过弥漫的雾气,望向巷子更深处的黑暗。

他知道,这场对决,从发现尸体的那一刻起,就己经开始了。

而他的对手,是一个藏在暗处,以杀戮为艺术的疯子。

法医老白是在十分钟后赶到的。

他拎着勘验箱,花白的头发在晨风中有些凌乱,但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他跟赵猛是老搭档了,两人之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又是你小子,一大清早就没好事。”

老白一边戴上乳胶手套,一边跟赵猛开了句玩笑,但眼神己经落在了尸体上,瞬间变得专注而严肃。

赵猛没接话,只是递过去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在警戒线外默默地看着。

他知道,接下来的时间,是属于老白的。

尸体,是这场罪案最诚实的证人。

老白俯下身,从头到脚,一寸一寸地检查。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周围的技术人员都在忙碌地拍照、取证,只有这片小小的核心区域,安静得只剩下相机快门声和老白偶尔发出的指令。

大约半小时后,老白站起身,脱掉手套,走到赵猛身边。

“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10到12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昨晚八点到十点之间。”

他接过赵猛递来的水,灌了一大口,“死者女性,年龄在25到30岁。

体表没有发现明显的致命外伤,也没有遭遇性侵的痕迹。”

“脖子上有勒痕。”

赵猛指了指。

“对,有轻微的皮下出血,但不足以致命。

更像是为了让她失去反抗能力,或者是在她昏迷状态下留下的。”

老白拧上瓶盖,脸色沉了下来,“致命伤,在这里。”

他抬起手,示意赵猛看他刚刚拍下的照片。

照片上是死者的右手,那只手保养得很好,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和口红同色系的蔻丹。

但本该是小指的位置,却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口。

“右手小指被齐根切断,切口平整,应该是用的非常锋利的刃器。

从失血量和组织反应来看,这是生前伤。

死因初步判断为失血性休克。”

赵猛的瞳孔缩了一下。

切断一根手指,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流血而死?

这是何等的残忍和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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