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影帝渣男友,我带男团当顶流常渊默林佳虞小说推荐完结_全集免费小说甩掉影帝渣男友,我带男团当顶流(常渊默林佳虞)
俗话说十女九痔。我也不幸中招了,实在痛得受不了去了医院。天杀的,主治医生竟然是我前男友。一、我趴在手术台上,还在进行最后的挣扎:等等!护士,我申请换人!我要求换一个医生!这是患者的合法权利!裴牧那双好看的眼睛瞥了我一眼,声音毫无波澜:躺好,别耽误后面患者的时间。哦豁,完蛋。护士掰开我的屁股,我绝望地闭上眼。过程其实不算长,但每一秒都是对我尊严的公开处刑。
社死已经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处境,这简直是死刑现场,还是凌迟那种。
偏偏裴牧的动作十分专业和冷静。可越是这样公事公办的触碰,就越是让我恨不得原地爆炸,螺旋升天。终于,他直起身,摘下手套,扔进医疗废物桶。好了,注意事项护士会跟你说。
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一边在病历上写着什么,一边公事公办地交代,近期饮食清淡,绝对禁止辛辣刺激,按时上药,用温水坐浴。我手忙脚乱地提裤子,脸上烧得能煎鸡蛋,只想立刻、马上逃离这个让我羞愤欲绝的地方。脚刚沾地,还没站稳,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对了。我僵硬地回头。他已经摘了口罩,露出那张曾经让我神魂颠倒,如今却只想一拳揍上去的脸。
而目光则是落在我刚刚饱受苦难的部位。以后少吃点辣椒...我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多谢裴医生提醒。就在这时,麻药退去,一阵剧烈的疼痛猛地从伤口处炸开!疼得我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腰都直不起来,额头沁出冷汗。裴牧几乎是立刻上前了一步,下意识想扶我,但又很快顿住。
麻药效果开始退了。他语气平静无波,第一次排便会比较困难,也可能带血,不用紧张。如果实在疼得受不了,可以打电话给我。我疼得龇牙咧嘴,心里疯狂吐槽:打电话给你?听你继续嘲讽我吗?还是让你再欣赏一次我的狼狈?
不、用、了!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扶着墙,一步一挪,像只扭曲的螃蟹,顽强地往门口移动,谢谢裴医生,再见!最好再也不见!每走一步,都是一次酷刑。
伤口火辣辣地疼,仿佛有无数个小辣椒在同时发热发光。身后许久没有动静。
就在我快要摸到门把手的时候,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宋容。我停下,没回头。
医嘱第一条,忌口。绝对,禁止,辛辣刺激。尤其是辣椒。
别再让我在诊室里看见你,不然下次,我不会客气。卧槽!有必要这么狠吗?
我回过头对他呲牙威胁。没有下次了!绝对没有了!我就算是痛死,从楼上跳下去,也绝不会再挂你的号!我拉开门,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病房,我趴在病床上,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捞上岸、晒了半天又被人踹了一脚的咸鱼。手机震动了一下,我虚弱地掏出来。是闺蜜菲菲发来的微信,一连串的爆炸追问:怎么样怎么样?
手术疼不疼啊宝贝?现在感觉如何?我下班了就来陪你嗷。我看着那一行字,想到刚才那一个小时里经历的羞耻与疼痛,悲从中来。检查了。医生是裴牧。
我现在不仅屁股疼,我还蛋疼如果我有的话!我想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菲菲两个字跳跃闪烁。
我面无表情地掐断。现在不想听任何人的声音,尤其是人类的。
菲菲改发了满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卧槽!这是什么地狱级社死情节!!!。
紧接着又是一条:然后呢然后呢?你们旧情复燃了没?我:……我忍着剧痛,愤慨地打字:复燃个屁!他现在是个莫得感情的肛肠科杀手!他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再吃辣进去就弄死我!字刚打完,我无意识撅了一下屁股。
伤口处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惨叫一声,猛地弓起身子,额头再次冒汗。完了。
这该死的痔疮,还有那个更该死的前男友。以及,我绝望地意识到,裴牧说的那个比较困难的第一次排便...它好像,要来了。二、我欲哭无泪。
为什么偏偏是刚做完手术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怀着英勇就义的悲壮心情,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去厕所。坐下的过程漫长而艰辛。好不容易坐稳,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力。
一瞬间,我眼前一黑!那不是形容词!是真的眼前发黑,金星乱冒!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毫不留情地从我的菊花狠狠捅进去。疼得我瞬间冷汗涔涔,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然而,那坨罪魁祸首,纹丝不动。我瘫在马桶上,大口喘着气,浑身发抖。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汗珠顺着我的鬓角往下滴,嘴唇被我咬得快要出血。不行,根本不行。
太疼了,而且它好像卡住了?我欲哭无泪。我不会成为第一个因为拉屎而死在马桶上的人吧?
这新闻标题想想都能让裴牧笑到下个世纪!我悲愤地擦了擦菊花上的血,扯起裤子,站起身。
耳鸣声响起,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是吧...低血糖这个时候来袭?!我猛地坐回马桶,闭眼平复呼吸。它喵的,此时此刻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吗?痔疮加便秘加低血糖。
意识逐渐远离。我却没有力气张嘴呼叫。我可能要晕倒了...晕倒在马桶上,幸好裤子提了...快来人救救我。脑海中,走马观花般出现了很多名字,最后只剩下一个名字,一个我咬牙切齿恨了两年,此刻却像救命稻草一样浮现的名字。裴牧。
他就在医院。而且他说疼得受不了可以打电话给他。羞耻心在求生欲面前不堪一击。
我颤抖着摸出手机,就算视线模糊,我也能凭感觉找到那个哪怕分手两年我都没删的号码。
电话拨通了。“嘟、嘟、嘟、”每一声等待音都像敲在我的心脏上。快接啊!王八蛋!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起。那边传来他清冷的声音,喂?
我的声音虚弱得不像话,带着颤抖,裴牧,救我,我不行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语气立刻变得严肃:宋容?你怎么了?说清楚!我在病房厕所,我拉不出来...好疼...我...我要晕过去了。我语无伦次,眼泪终于决堤,混合着冷汗往下流,快来...求你...声音越来越弱,迷迷糊糊我只听见一句,等他。我瘫软在马桶上,手机从汗湿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闷响。我陷入黑暗。
三、那一年,我大二,他大三。那天我在图书馆占了个好位置,却压根没看进去一个字。
因为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压在专业书上的那包魔鬼辣条上。旁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咳嗽。
我偏头望去。隔壁桌坐了个男生,白衬衫洗得有些旧,却干净挺括。他低着头,额发柔软,鼻梁很高,正对着一本厚得能砸死人的医学专著皱眉,手指修长,无意识地转着笔。
辣条的香气显然干扰了他。我心里哼了一声,有点恶作剧的快感,故意撕开包装袋,发出窸窣的声响,抽出一根,咬得嘎吱作响。辣的滋味在口腔炸开,爽得我眯起眼。
旁边的咳嗽声又响了一点。我得意地翘起嘴角,像只偷腥成功的猫。直到。
管理图书馆的老师,出现在我桌旁,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怒意:图书馆不许吃味道大的东西!
没收!再违反规定就出去!我傻眼了,看着那包刚开封的宝贝被无情收走,心在滴血。
老师刚转身,我就蔫了,趴在桌上,用额头一下下磕着桌面。完蛋,下午还有三节大课,我的续命粮草没了...就在我自怨自艾时,旁边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喂。
我没好气地抬头,是那个白衬衫男生。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上了书,正看着我,眼神里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他没说话,只是从桌下递过来一个小纸包。我迟疑地接过,打开。里面是几颗包装精致的水果硬糖。柠檬黄,薄荷绿,草莓红。吃点甜的,压压辣。
他的声音很低,像羽毛轻轻扫过耳膜。我捏着那几颗糖,愣住了。抬头看他,他却又已经低下头,重新翻开了那本巨大的医学书,耳廓似乎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红。
电风扇还在嗡嗡地转。空气里的辣味好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甜的果香。
后来我知道了他叫裴牧,临床医学系的学霸,年年拿国奖那种。再后来,我们莫名其妙地总在图书馆碰到,总是相邻的位置。他的书旁边,总会放几颗不同口味的水果糖。而我带来的辣条、泡椒凤爪、麻辣豆干,再也没被没收过。
因为他总会提前察觉到老师的动向,用笔轻轻敲一下我的桌角,或者递过来一个眼神。
我就会手忙脚乱地把所有宝贝塞进他的书包。他每次都皱着眉,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塞过去的垃圾食品,却从来不会拒绝。只会在我吃得嘶嘶吸气的时候,适时地递过来一瓶拧开盖的矿泉水,或者又是一颗冰凉清甜的水果糖。宋容,他有时会无奈地叹气,你的胃是熔岩做的吗?我得意洋洋,辣得眼泪汪汪还要嘴硬,你不懂!辣椒的美味!他会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掉我辣出来的眼泪,美味吗?
我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微凉的手指贴在我滚烫的脸颊上降温,笑嘻嘻地看着他瞬间僵住,然后整只耳朵都红透。很美味。窗外银杏树的叶子黄了又落,落了又生新芽。
他的书包换了个新的,里面依旧会为我藏着辣条,和更多种类的糖果。
我们在充斥着福尔马林气味的实验室走廊尽头偷偷接吻。在冬夜的操场上分享同一杯关东煮,我会把所有辣味的丸子都挑走。夏夜的路边摊,我撸着铺满辣椒面的烤串,他皱着眉给我递纸巾擦嘴,自己只吃旁边不放辣的那几串。那时候真好啊。好到我以为,那样辛辣滚烫的日子,会永远持续下去。他会永远一边嫌弃一边给我藏零食,我会永远一边辣得跳脚一边去抢他手里的糖。他会成为最厉害的医生,而我会成为,唔,成为能吃掉最多辣椒的人?记忆里的画面鲜明、生动,仿佛就在昨日,触手可及,却又隔着一层毛玻璃。忽然,所有的一切骤然远去。感官被猛地拽回现实!
四、我慢慢睁开眼睛。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我微微转动僵硬的脖颈环望四周,这不是我的病房。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我下意识地紧闭双眼,假装仍在熟睡。
脚步声走近,停在床边。片刻,一只很骨感的手轻轻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是裴牧。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生命体征稳定了。他低声开口,声音平稳,是对着旁边的人说的,麻药和止痛泵的效果还在,让她再睡会儿。注意观察输液。
好的,裴医生。一个年轻女声恭敬地回应。裴医生,另一个稍微年长些的护士声音带着笑意插话,3床那个小患者家属又送来一堆水果,非要放您办公室,说是感谢您。分给值班的大家吃吧。裴牧打断她,语气没什么波澜,依旧专注于病历,跟家属说心意领了,按规定不能收。哎呀,裴医生你就是太客气了。
人家小姑娘术后恢复得好,家里人不知道多感激你。年长护士笑道,上次那个阿姨也是,非要给你介绍她女儿,说你是她见过最负责、手艺最好的医生。王姐,裴牧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无奈,你先去忙吧。脚步声渐远,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他还站在床尾,微微低着头写字。白大褂熨帖得一丝不苟,衬得他身形挺拔。金丝边眼镜后的侧脸线条清晰冷峻,和记忆里那个会因为我的恶作剧而耳根泛红的少年判若两人。只是,他好像瘦了些,眼下有淡淡的青黑,透着一丝疲惫。手艺最好?介绍女儿?
这些词像小虫子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心里莫名地泛起一股酸溜溜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他如今倒是春风得意,受人爱戴。而我,作为他手艺的展示品,正毫无尊严地躺在这里。
正胡思乱想,病房门又被敲响了。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探进头来,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裴牧,声音又软又糯:裴医生,12床的患者有点情况,您能去看一下吗?她顿了顿,又小声补充,我有点拿不准。裴牧抬起头:好,马上过去。他合上病历,转身欲走,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我的脸。我赶紧死死闭上眼睛,连呼吸都放得更轻缓,全力扮演一个沉睡的伤员。他的脚步在我床边停顿了大概一秒。然后,我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醒了就别装睡,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眼睫毛抖得像蝴蝶翅膀。我的脸颊轰一下又烧了起来!被抓包了!恼羞成怒之下,我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向他。他已经走到了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回头看了我一眼。
镜片后的目光深不见底,看不出什么情绪。然后他拉开门,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
那个来叫他的小护士立刻跟上,声音隐约传来:裴医生,您真厉害,一眼就看出她醒了。
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我独自躺在病床上,气得胸口发闷,却又牵动了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这个混蛋!刻薄!冷淡!受欢迎了不起啊!我愤愤地扭头看向窗外,心里那点因为回忆而泛起的涟漪,彻底被他这盆冰水浇得透心凉。谁要理他!等我好了,我立刻出院,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他!我咬紧嘴唇,打定主意,接下来绝对不跟裴牧说一句废话!绝对!五、住院的日子比想象中难熬,但也没那么难熬。
除了每次排便依旧像过一次鬼门关,需要鼓足勇气、耗尽体力之外,大部分时间,我瘫在病床上,感觉自己像一块正在缓慢风干的咸鱼。最要命的关卡,当属每日早晚各一次的换药。这简直是一场关乎尊严和羞耻心的终极考验。
第一次被护士通知要准备换药时,我整个人绷得急,视死如归地抓着床单。
来的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护士长,手法干脆利落,态度自然得像在给萝卜削皮,反而衬得我那点扭捏格外矫情。放松点,小姑娘,护士长一边操作一边宽慰我,我们这儿一天要看几十个,都一样,没啥不好意思的。你这算恢复得不错的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枕头里。然而,人类的适应能力是无穷的,尤其是在彻底抛开脸皮之后。几天下来,我惊奇地发现,我们肛肠科的病友之间,竟然弥漫着一种同病相怜的兄弟情谊。比如,隔壁床后来住进一位大哥,痔疮手术比我晚两天。初次换药,他嚎得整个走廊都能听见,出来时面色惨白,虚脱地扶着墙。我躺在病床上,幽幽飘过去一句:大哥,第一次吧?习惯就好,明天就没这么疼了。大哥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对前辈的敬畏和感激。再比如,早上护士推着换药车叮铃咣啷一进病房区,那声音就跟上课铃似的。
原本还在走廊里扶着墙缓慢挪动、交流病情心得的老少爷们,瞬间作鸟兽散,动作迅捷得完全不像病人,飞快地溜回自己病房,紧紧关上房门。
仿佛那换药车是什么洪水猛兽。偶尔在卫生间门口碰上,彼此交换一个你懂的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最经典的当属换药室门口的谦让场面。换药室只有一个,护士却要照顾一整层的病人。于是,每天到了换药高峰时段,换药室门口就会出现一种奇特的兄友弟恭、彬彬有礼的景象。您先请,您先请!我不急!
我扶着墙,对另一位同样扶着墙的大叔诚恳礼让。那哪行!小姑娘你先来!
我这还得再做会儿心理建设!大叔连连摆手,表情凝重,仿佛要进的不是换药室,而是渣滓洞。别别别,尊老爱幼,您年纪大,您先来。使不得使不得!爱幼爱幼!
你们年轻人恢复快,你去。我们俩在门口互相推诿,言辞恳切,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争着给对方让活命的机会。推让往往要持续到护士举着药盘出来,皱着眉头点名才作罢。被点到名的那位,如同被宣判了死刑,瞬间蔫了,垮着肩膀,视死如归地挪进去。而暂时逃过一劫的各位,则会长舒一口气,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然后继续扶墙挪动,为自己争取多几分钟的缓刑时间。
我也逐渐从那个羞愤欲绝、恨不得原地消失的宋容,进化成了能面不改色讨论今天药膏稠度、纱布粘贴松紧度的老油条。甚至有一次,换药护士夸我:今天配合得很好,恢复得也不错。我居然还能扯出个笑,回一句:主要是您技术好,下手快准狠。说完我自己都愣了一下。裴牧偶尔会来查房,依旧是那副冷淡专业的死样子。我谨守绝对不理他的原则,他问啥我答啥,一个字不多说,眼睛绝不看他。只是每次他一离开,我心里那点酸溜溜的情绪又会冒一下头,然后被我强行摁下去。哼,管他受不受欢迎,管他给哪个小护士耐心讲解病情。
我只要安心做我的咸鱼。至于他。我摸出枕头底下藏着的苏打饼干,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谁在乎!六、半个月后,出院的日子终于到了。早晨,裴牧带着一群实习生来查房,照例进行最后的检查。恢复得还可以。他摘下手套,语气平淡无波,在病历上签下龙飞凤舞的名字,今天可以办出院了。注意事项都记住了?
饮食、休息、定期复查。记住了记住了。我忙不迭点头,心里的小鸟已经迫不及待要飞出牢笼。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对身后的实习生们丢下一句去下一床,便转身离开了。我撇撇嘴,哼,装模作样。真正让我有点意外的是办理完出院手续,回病房拿东西的时候。隔壁床的大哥,还有另外两个这几天在走廊混熟了脸孔的病友,居然都聚在我病房门口。妹子,这就出院了?大哥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递过来一袋苹果,路上吃,保重屁股啊!
另一个大叔拍拍我肩膀:走了好,走了好!以后可别再回来了!还有一个年轻点的,是同楼层唯一能跟我聊几句游戏攻略的痔友,一脸沉痛:姐,你走了,我会孤独的。
我看着他搞怪的表情,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心里却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