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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之捧红落魄少爷当老公(欧阳明威苏娴)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阅读逆袭之捧红落魄少爷当老公欧阳明威苏娴

时间: 2025-09-13 06:10:48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我曾以为这是世上最美的诗。我的竹马他曾为我抗旨拒婚,在梅树下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信了七年,也爱了七年……直到那封匿名信揭穿谎言,直到我亲眼看见他将另一个女子护在身后!1半月前,我收到一封信。素白信封,无落款,里面只有一行字。“骆将军在外面养了人。”指尖瞬间冰凉。

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骤停的声音。

马、曾为我抗旨拒婚、在洞房花烛夜捧着我的脸说“此生唯卿卿一人”的夫君……养了外室?

荒谬!我当即就想将信纸撕得粉碎。可怀疑的种子一旦落下,便悄然生根。2夜色浓稠如墨,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城西杏花巷一所僻静的院落前。我抬手,微颤的指尖在袖中攥紧,声音却冷定得可怕:“撞开。”“砰——!”木门被重重撞开,巨大的声响划破了院内的宁静。一道熟悉至极的身影仓皇从屋内冲出。他衣衫不整,墨发披散,面上带着被打扰的怒意——却在看清灯笼光晕中我的脸时,骤然僵住,血色尽褪。

"卿卿?!你...你怎么会..."他的话哽在喉间,眼睛里写满了惊慌与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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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掠过他,落在他身后——一个裹着他宽大外袍、云鬓散乱、眼含秋水的纤弱女子正怯怯探出身,像受惊的幼兔般迅速躲到他身后,细白的手指紧紧揪住他的衣袖。

"将军..."声音娇柔婉转,带着未散的情愫。骆齐下意识地侧身,将她护在身后。

这个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得刺目。曾几何时,那个在梅树下替我挡去落雪的少年,如今却用同样的姿态将另一个人护在身后。我自光影阑珊处缓步走出,正红织金的裙摆逶迤在地,流光潋滟,与他二人的狼狈形成荒唐的对比。"夫君,"我唤他,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好巧。"3回到将军府,已是深夜。烛火摇曳,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卿卿,你听我说…黛娘她孤苦无依,父母双亡,我只是怜她...""只是为给她一个安身之所?"我截断他的话,唇角弯起冰冷的弧度:"可以。"他眼中刚升起一丝希冀,却被我下一句话彻底击碎。

"按规矩,身契交给我,过两日一顶青呢小轿从侧门抬进来,做个姨娘。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你为何非要如此羞辱她?""羞辱?"我轻笑出声,目光如刃,直直看向他:"骆齐,羞辱她的是你,是你让她成了见不得光的外室!羞辱我的也是你,是你背弃了当年誓言!如今跟我谈羞辱?你不配!"他像是被我的话刺痛,声音陡然提高:"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已经为你守了七年,还不够吗?""不够!

"我斩钉截铁:"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你亲口承诺的!既然做不到,当初何必发誓?

""两个选择,"我逼近一步,不容他喘息:"要么,她带身契进府,在我手下讨生活;要么,我带走孩子和离,给你们腾地方!""卿卿!你为何非要逼我?

"他声音里带着痛苦,仿佛受尽委屈的是他。我看着他那张曾让我魂牵梦萦的脸,只觉得无比疲倦,也无比清醒。"是你,先逼我的。“4三日后,黛娘还是被一顶青呢小轿从侧门抬进了府。我端坐在正厅上首紫檀木椅上,看着下面怯生生跪着的女子。她今日穿着一身过于鲜艳的水红色衣裙,倒是比那日更加娇媚可人。”姐姐,请用茶,“她声音柔婉,却故意拖长了尾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我并未接那杯茶,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叫夫人!"她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在骆家,姨娘不过是半个奴婢,算不得什么正经主子"我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你这声姐姐于理不合,我担待不起。“黛娘咬着唇,眼中泛起泪光,求助望向一旁的骆齐。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软。果然骆齐皱起眉头,正要开口,我却抢先一步。”既然进了骆家的门,就要守骆家的规矩,“我朝身旁示意:”张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从明日起由她来教导你。

”一个面容严肃的老嬷嬷应声而出。黛娘的脸色顿时白了,显然没料到我会真当骆齐的面直接给她下马威。“将军……”她柔肠百转地唤了一声,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骆齐看得额角青筋直跳,但终是在我毫不退让的冰冷目光下,愤然甩袖离去。看着黛娘不甘却不得不顺从的背影,我知道,在这深宅大院中,要么被人踩在脚下,要么就将别人踩在脚下。而我祝卿安,选择后者!

5许是在张嬷嬷手下吃了苦头,黛娘再见我时,表面恭顺了几分。可她终究按捺不住。

每日请安,她总“不经意”地抚过新玉簪、摆弄新衣料,轻飘飘说一句“将军送的!

”她以为能刺疼我。我只是静默。男人的宠爱,是这深宅中最靠不住的东西——今日能给你,明日就能收回。直到她怀了身孕。骆齐的赏赐如流水般送进她院里,奇珍异宝不说,甚至还赏了全府下人三个月月钱。一时之间,她风头无两。她抚着尚未隆起的小腹,春风得意地站到我面前:“夫人,将军说……这是我们爱的结晶,此生有我们母子,便足矣!

”我淡笑,眼底结冰:“那你可千万护好了。”当晚,骆齐怒气冲冲闯进我房里:“卿卿!

你何时变得如此恶毒?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我放下书卷,抬眼看他:”将军是来问罪的?

敢问我做错了什么?“”黛娘性子柔,你别去欺她,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他说完转身便走,并不愿意再听我多说一句。满室空寂,唯灯花轻爆。我独坐片刻,忽然轻笑出声。既然这番恶名已凭空扣下,若不坐实,倒辜负了这番心意。"柳嬷嬷,"我轻声吩咐,指尖抚过冰冷的茶盏边缘:"去采买一批丫鬟,要姿色过人,燕环肥瘦各具风情。”柳嬷嬷动作很快,没几日,新进的丫鬟便如枝头初绽的花,俏生生立在府苑各处。我坐在榻上,悠闲地摆弄手中的棋子。柳嬷嬷给我回禀道:”夫人,丫鬟都已安插在各处,其中一个叫莺儿的,生得最是打眼。““哦?”我微微挑眉,示意她说下去。“她并非浓艳之姿,反倒眉眼清丽,通身一股书卷气,样貌有几分像……夫人闺阁时的样子。老爷下朝回府时,多看了两眼。

”我弯了弯唇角:“过段时日,悄无声息地把她安排到老爷书房去。”柳嬷嬷领命退下。

既然戏台都已经搭好,那就该你方唱罢我登场。6柳嬷嬷办事极为利落,不过旬日,莺儿便被调入了书房去伺候笔墨。那日午后,我借口寻一本古籍,去了外书房。刚走到廊下,便见窗棂内,一道清丽身影正垂首研墨。侧影纤柔,脖颈低垂的弧度,却与我年少时有六七分相似。骆齐坐在案后,手握书卷,目光却是若有所思地流连在那研墨的玉指和恬静侧颜上。我并未惊动谁,悄然离去。

不过两三日,府中便隐隐有风声传出。道是将军近来在书房处置公务至深夜的时候多了起来,去黛姨娘院里留宿的次数,肉眼可见地少了。又过了几日,柳嬷嬷面带笑意来回话。“夫人,成了!莺儿今早从书房出来时,发髻微乱,面染霞红……颈侧有不易察觉的红痕,老爷赏了她一只青玉簪。”我捻起一枚白玉棋子,轻轻落到棋盘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很好,让莺姨娘沉住气,不必争抢,越是矜持含蓄,越是……惹人怜惜。

”“那黛姨娘那边……”“不必管”我微微一笑:“她享受这么久的独一份宠爱,骤然被分薄,以她的性子,又岂会甘心?我们只需等着便是。

”果然黛姨娘的反应比我想象的更快,也更蠢。她竟然直接堵在骆齐下朝回书房的路上,挺着尚未显怀的肚子哭得梨花带雨,字字句句指控莺儿心术不正,狐媚惑主。

骆齐起初还耐着性子安抚她,但当她言语暗指是我在背后指使时,骆齐的脸色沉了下去。

“够了”他低声斥道:“卿卿从未说你半句不是!你如今怎变得如此咄咄逼人,捕风捉影?

安心养你的胎便是,休要在无理取闹!”他竟为了一个丫鬟,一个在他眼中或许只是“像”我的替身,当众呵斥怀着他“真爱结晶”的黛娘。

消息传回我院里时,我正在插花。听完柳嬷嬷的禀报,我拿起剪子,慢条斯理地剪去一枝海棠多余的斜杈。窗外的蝉鸣忽然聒噪起来。夏日,果然到了。

7而府中黛娘与莺儿之间的争斗却愈演愈烈。今日东风压倒西风,明日西风又反压东风,两个女人为了争宠用尽手段。我乐得清闲,每日只管捧一盏清茶,冷眼旁观这场闹剧。

谁知那日,戏台轰然倒塌——黛娘在花园赏花时突然惊叫一声,重重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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