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穹谣(王魁泥娃)最新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烬穹谣(王魁泥娃)
名校毕业,只因“爱吃地摊小吃”的爱好,被冷面总裁面试时贴上“不合时宜”的标签。
成为他的秘书后,两次意外出差,酒精催化下的暧昧与失控,换来他一纸隐婚协议。
只有责任,没有爱。当我亲眼看见他在办公室拥抱亲吻白月光,心碎离婚。
他却在我相亲时强势出现,霸道吻我,红着眼说:“我后悔了。
”从嫌弃地摊小吃到为我建造星光夜市,烟火里的爱情,终得圆满……第1章:面试我,孟晨,站在恒盛集团高耸入云的写字楼下。玻璃幕墙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着冰冷耀眼的光芒,像极了那个传说中的男人——单一鸣,恒盛集团总裁,商业帝国的主宰者,以冷酷高效、不近人情而闻名。指尖微微收紧,再次检查了一下手中的简历和作品集,确认无误后,抬步走向那扇旋转的玻璃门。冷气瞬间包裹全身,与室外的闷热形成鲜明对比。
前台小姐训练有素,核对了预约信息后,礼貌地引我走向专属电梯。电梯无声高速地上升,失重感让我的心跳又漏了一拍。叮的一声,门开了。铺着厚地毯的走廊寂静无声,尽头那扇厚重的实木门,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秘书办的林特助早已等在门口,他压低声音:“孟小姐,单总正在里面等您。请进。”深吸一口气,我推开了那扇门。
总裁办公室大得惊人,冷气更足。整体是黑白灰的性冷淡风格,线条利落,一丝不苟。
单一鸣就坐在那张宽大得离谱的办公桌后,身后是整面落地窗,窗外是鳞次栉比的CBD摩天大楼,仿佛整个城市都被他踩在脚下。
他比财经杂志上更具冲击力。裁剪精良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衬得他肩宽腰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他正在看文件,侧脸线条冷硬,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评估,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孟晨?”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像敲击冰面,没有温度。“是,单总您好。”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走上前,将简历放在他桌上。他示意我坐下,然后拿起简历,目光快速扫过。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翻阅纸张的动作都带着一种掌控感。问答环节开始了。他的问题精准、苛刻,甚至有些刁钻,直指核心能力与抗压极限。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将名校光环和顶尖公司的实习经验转化为缜密而自信的回答。他的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初步的印象似乎不算坏。
直到他修长的手指停在了简历的最后一栏——“兴趣爱好:探索城市地道小吃,关注地摊经济文化”。他的指尖在那行字上轻轻敲了敲,然后抬眼看向我,目光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和……疑惑?“孟小姐的兴趣爱好,很特别。”他语气平淡,听不出褒贬。我迎上他的目光,坦然道:“谢谢单总。我认为食物最能体现一座城市的灵魂,尤其是市井小吃,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和人情味。关注它们,也是关注一种最真实的生活状态。”他微微挑眉,似乎对我的说法不置可否,但也没反驳。
他只是将简历合上,身体微微后靠,目光更具穿透力:“恒盛的员工,尤其是我身边的人,代表的是集团最顶级的专业形象。我不希望我的秘书身上,总带着……不必要的味道,或因此分心。”这话里的轻视和规训意味显而易见。我压下心头微微升起的愠意,保持职业化的微笑:“请您放心,工作和个人生活我会严格区分。我的专业度和工作效率,绝不会受个人兴趣影响。”他沉默地凝视我,那目光仿佛能称量出我的灵魂重量,评估我话语里的真实性。几秒后,他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明天入职,找林特助办理手续。
”“谢谢单总!”我起身,尽量保持从容地走出办公室。直到走出那栋气派的大楼,傍晚略带暖意的风拂面而来,我才真正松了口气。高楼投下的巨大阴影里,我熟门熟路地拐进旁边几条小巷。仿佛穿过一道无形的结界,喧嚣的人声、食物炽热的香气扑面而来——夜市刚刚苏醒,灯火初上,人间烟火气瞬间驱散了高楼带来的冰冷和压抑。“阿姨,老规矩,螺蛳粉,多加酸笋多放辣!
”我熟稔地走到最喜欢的摊子前,找了个塑料小凳坐下。看着阿姨熟练地烫粉、加料,红油滚滚,酸笋特有的气息混合着辣椒的辛香,让我食欲大动。热腾腾的粉端上来,我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酸、辣、鲜、香瞬间充斥口腔,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这才是真实、温暖、踏实的生活。帮助像阿姨这样的摊主一点点改善经营,是我微小却真实的满足。那个高高在上、活在云端里的单一鸣,他怎么会懂?
这碗十几块钱的粉,能带给多少奔波疲惫的灵魂最直接的慰藉。
第2章:微醺成为单一鸣的秘书后,我才真切体会到什么是“工作机器”。
他的日程精确到分钟,要求严苛到变态,效率高到令人发指。他仿佛不需要休息,永远精力充沛,眼神锐利,一个标点符号的错误、咖啡温度的不合宜,都能让他周身气压骤降,冷得能冻死人。我努力适应他的节奏,将自己也逼成一个小号的工作机器。白天高效处理无数事务,晚上常常加班到深夜。
我几乎以为他和我们这些普通人构造不同,没有人类的感情和欲望。直到第一次和他出差。
目的地是南方一个繁华都市,合作方是当地有名的企业,应酬场合不可避免。酒桌上,对方老总热情似火,劝酒词一套接一套,显然是想在酒桌上拉近关系,甚至灌倒单一鸣以获取某些谈判优势。我看单一鸣微微蹙眉,似乎不耐于此,但又不好直接推拒。下意识地,我起身,挂着得体的微笑,主动替他挡了几杯:“王总,我们单总最近胃不太舒服,这杯我代他敬您,感谢您的盛情款待。”我酒量本就不佳,几杯高度白酒下肚,很快眼前就开始晕眩,脸颊发烫。回酒店的车里,我靠着车窗,胃里翻江倒海,窗外的霓虹变得光怪陆离,模糊成一片。
身旁的他一直沉默地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侧脸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冷硬。
忽然,一瓶拧开盖的矿泉水递到我面前。“难受?”他的声音在密闭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低沉中似乎带着一丝极淡的……关切?我愣了一下,接过水,冰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掌心的燥热:“……谢谢单总,还好。”我小口抿着水,不敢看他,心跳却因为这点突如其来的、不像他会做的举动而有些紊乱。他没再说话,车厢内重回寂静。
第二天晚上的饭局更甚。对方显然做了更充分的准备,单一鸣不得不亲自周旋,喝得比昨晚还凶。散场时,他脚步还算稳,但眼神已带了明显的醉意,深邃的眼底蒙着一层雾。他坚持先送我回房间。到了房门口,拿出房卡刷开,动作比平时慢了一拍。我转身,想道谢并告辞,却因为晕眩,脚步虚浮了一下,差点撞进他怀里。浓烈的酒气瞬间包裹了我,混合着他身上原本清冽的木质香,被体温蒸腾后,形成一种奇异而危险的气息,并不难闻,反而有些……迷人。走廊灯光昏暗,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深邃的眼眸染着醉意的朦胧,目光落在我唇上,久久不动。
我的心跳骤然失序,砰砰作响,仿佛要跳出胸腔。他的头缓缓低下,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带着灼人的温度,混合着酒香。就在我以为要发生什么时,他却只是抬起手,用指腹极轻地擦过我的唇角,动作带着酒后的些许迟钝和温柔。
“沾了点东西。”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然后,他收回手,转身,走向隔壁自己的套房,背影依旧挺拔,却似乎比平时少了一分冷硬,多了一丝仓促。我僵在原地,被他指尖碰过的唇角像被烙铁烫过,那一点触感无限放大,灼热感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的心跳一夜未平,那个昏暗走廊里弥漫的暧昧气息,久久不散。那是我们第一次,清晰地超越了上下级的界限,染上了难以言说的男女之间的暧昧。第3章:隐婚第二次出差,目的地不同,但一切仿佛宿命般重演。同样是难缠的应酬,更烈的酒,更暧昧的场合,更模糊的记忆。酒精像催化剂,放大了所有细微的感受和隐藏的冲动。
我只记得他扶着我踉跄进入他的总统套房,我的身体不听使唤,他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很烫。然后……细节模糊,只有感官的碎片:他滚烫的皮肤,沉重的呼吸,不同于平日冷峻的、带着Y望的灼热眼神,还有我自己陌生而羞耻的回应。或许是被酒精,被前次出差那未尽的暧昧,被平日里他那种禁Y冷漠反而勾起的隐秘妄念所蛊惑,我竟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给予了生涩的回应。清晨醒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沉睡的侧颜。晨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柔和了他平日冷硬的线条。
但此刻,这张俊美的脸只让我感到无边的恐慌和荒谬。床单的凌乱,空气中未散的暧昧气息,无情地昭示着昨晚的失控与荒唐。我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立刻逃离现场。
小心翼翼地起身,想要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醒了?”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瞬间将我定在原地。我僵硬地回头,他已经睁开眼,眼神里有瞬间的怔忪和迷茫,但很快,那抹情绪褪去,恢复了绝对的冷静和掌控感,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他坐起身,薄被滑落至腰际,露出线条分明的上半身。我的脸颊瞬间爆红,慌乱地移开视线。
“昨晚……”我开口,声音干涩,却不知该说什么。道歉?质问?好像都不对。“孟晨,”他打断我,语气是谈百亿并购案般的公事公办,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我会负责。
”我嗤笑出声,觉得荒谬又难堪,还带着一丝不被察觉的失落:“单总,21世纪了,意外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不需要您负责。”我试图用轻松的口吻掩盖内心的狼狈。
“这是我的原则。”他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决断,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结婚。但恒盛近期有重大并购案正在关键期,我不希望舆论受到任何不必要的关注和干扰,所以,需要隐婚。”“隐婚?
”商业联姻尚且需要仪式,他这算什么?对我的补偿,还是为了彻底控制这件事的影响?
“是。法律上我们是夫妻,但除了我们,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目光沉静如水,却带着一种迫人的压力,让人无法反抗,“你的工作照旧,生活上我会安排。
你可以搬进我的公寓,或者我另给你安排住处。”鬼使神差地,面对他强大的气场和那双深邃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我竟然……点了头。或许,每次出差途中他偶尔流露的细微关心,那次走廊上指尖的温度和沙哑的嗓音,以及内心深处那点对他不敢宣之于口的、因距离和崇拜而滋生的微妙情愫,早已埋下种子,让我对“单一鸣妻子”这个身份,产生了不该有的、飞蛾扑火般的妄念和期待。没有戒指,没有婚礼,没有祝福。只有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午后,我们请假去了民政局,拍照,签字,拿到两本鲜红的结婚证。他面无表情地接过,看了一眼,便递给了旁边的林特助:“锁进我办公室的保险箱。”那一刻,我才真切地感受到,这确实只是一场他基于“原则”和“控制”的交易。我的心微微沉了一下。
我搬进了他位于顶级地段的奢华公寓,大得惊人,装修豪华却冰冷得像酒店样板间,没有一丝烟火气。我坚持保留了自己租住的小窝,那是我最后的退路和喘息之地。白天,我是他一丝不苟、专业干练、时刻保持距离的总裁秘书;晚上,我是他见不得光的、分房而居的“妻子”。他试图用物质补偿我:留下了一张无限额的黑卡,各大品牌的当季新品会直接送到公寓,甚至安排了专属司机。我统统拒绝,依旧挤地铁,吃路边摊,穿着我平价的通勤装。“单太太的身份,不适合再做那些事。”他对此表示不满,眉头微蹙,似乎我的行为挑战了他的安排和认知。“单总,”我提醒他,语气尽量平静,“我们现在是隐婚。在外,我只是您的秘书孟晨。”“而且,靠劳动吃饭不丢人,关注和帮助那些靠自己双手努力生活的人,更不丢人。”我试图让他理解我的世界。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第一次没有立刻反驳或命令,只是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类似困惑的情绪。第四章:烟火人间婚后,我依然故我。甚至,带着一点微妙的报复性和挑战欲,我开始尝试“绑架”他去体验我的“烟火人间”。
第一次带他去公司后巷那家我常光顾的麻辣烫摊子。他站在旁边,身高腿长、西装革履,与油腻的桌椅、喧闹的环境、弥漫的辛辣香气格格不入。他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审视,仿佛面对的不是食物,而是一场严峻的、需要评估风险的商业谈判。“单总,试试嘛,味道真的很棒,保证你吃了下次还想。”我几乎是带着恶作剧的心态,强行把他按坐在那摇摇晃晃的塑料凳上,然后给他递过一双一次性筷子。
他盯着那碗红油翻滚、食材丰富的麻辣烫,像在研究一份极其复杂的、条款苛刻的项目书。
犹豫良久,在我鼓励的目光下,才极其勉强地、用仿佛握着万宝龙钢笔的姿势拿起那双脆弱的筷子,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
顿了顿,又吃了第二口,第三口……虽然全程面无表情,也没给出任何评价,但他居然……吃完了。后来,偶尔加班晚了,我会状若无意地提议:“单总,我知道楼下有家烧烤不错,食材挺干净的,要不要尝尝?”他开始会直接拒绝:“不卫生。
”后来会沉默片刻,然后拿起外套,语气没什么起伏:“走吧。”坐在嘈杂的夜市里,看着他用吃西餐的仪态,一丝不苟地吃着烤串、啃着烤玉米的样子,有种奇异的、令人心动的违和感和反差萌。他渐渐不再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