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召唤小龙虾开始制霸纪元(林皓林烨)最热门小说_小说完整版从召唤小龙虾开始制霸纪元林皓林烨
南方冬夜,怀孕妈妈把年幼的“我”推到公厕旁吸烟的东北男人面前,只说“抓着他别放手”。本要买凌晨车票回东北的他,以为只是帮看会儿孩子,却不知从抓住衣角那刻起,他的往后余生,都成了“我”的爸爸,把所有温柔都给了这个意外的家。1 冬夜公厕旁的“托付”南方的冬夜总裹着湿冷的风,像细针似的往人骨头缝里钻。我缩在妈妈身后,小手被她攥得发紧,指节都泛了白。
路灯昏黄的光打在柏油路上,映出我们俩歪歪扭扭的影子,一路晃到街角那间亮着灯的公厕旁。那里孤零零摆着张旧木椅,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吸烟。
火光在夜里明明灭灭,照得他宽肩厚背格外显眼——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东北男人特有的魁梧。他穿着件洗得发皱的深蓝工装棉袄,领口立着,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还有夹着烟的手,指节粗粝,虎口处有道浅疤。
妈妈突然停下脚步,深吸了口气,肚子因为怀着孕显得格外突出,她扶着腰喘了两口气,然后猛地把我往前一推。我踉跄着扑出去,差点摔在地上,慌乱中只能伸手抓住离我最近的东西——男人垂在腿边的衣角。那布料粗糙,带着点烟草和洗衣粉混合的味道,我攥得死死的,指尖都泛了白,抬头怯生生地看他。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到,烟都忘了抽,低头盯着我,眉头皱起来,声音带着东北人特有的爽朗,却又透着点疑惑:“哎?这小孩儿咋回事啊?”妈妈没回答他,只是蹲下来摸了摸我的头,她的手有点凉,声音却压得很低,带着我听不懂的急切:“以后那个人就是你爸爸!太阳出来之前不准开口说话,抓着他别放手,听见没?”她说话时眼里有光在闪,像是要掉眼泪,可又硬生生憋了回去,说完就站起身,扶着腰转身往公厕走。我站在原地,看着妈妈的背影消失在公厕门后,又转头看眼前的男人,心里又怕又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记着妈妈的话,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男人把烟蒂摁在椅边的烟灰缸里,弯腰想跟我说话,刚张开嘴,又瞥见妈妈的背影,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挠了挠头,重新坐回椅子上,只是这次没再抽烟,而是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偶尔低头看我一眼,眼神从疑惑慢慢变成了无奈的软和。风还在吹,我冻得瑟瑟发抖,下意识往男人身边凑了凑。
他像是察觉到了,犹豫了一下,伸手把我往他身边拉了拉,让我躲在他的影子里,还轻声嘟囔了一句:“这老妹儿也太外道了,帮忙看个孩子能费多大事儿,还搞得这么严肃。
”他不知道,这哪是“帮忙看会儿孩子”,从他让我躲进他影子里的那一刻起,我的一辈子,就已经赖上他了。2 东北大叔的车票与犹豫夜风吹得更紧了,卷着公厕门口破旧塑料袋的声音,哗啦哗啦响。我缩在男人身边,攥着他衣角的手没敢松半分,连呼吸都放得轻轻的,生怕一开口就违背了妈妈的话。
男人重新摸出烟盒,指尖刚碰到打火机,又看了我一眼,把烟塞回了盒里,只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掌心带着点粗糙的暖意。“小孩儿,冷不?”他声音放得软了些,可我还是摇摇头,把脸往他工装棉袄的下摆又埋了埋。他没再追问,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团,展开来——是张火车票。我凑过去看,上面印着“次日04:30 南方站→东北站”的字样,边角被磨得有些毛糙,显然是揣在口袋里反复摸过的。男人盯着车票上的日期,嘴角轻轻往下撇了撇,像是在跟自己嘀咕:“再熬几个小时,就能回俺们那旮旯了,炕头肯定老暖和了。
”他说这话时,眼神飘向远处黑漆漆的夜空,像是能透过这南方的夜色,看到东北老家的烟囱。我偷偷数着车票上的数字,还不认全,只知道那是能让他离开的东西。
这时公厕的门“吱呀”响了一声,妈妈扶着墙慢慢走出来,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些,扶着腰的手也更用力了。男人立刻站起来,把车票赶紧叠好塞回口袋,往前迈了两步想扶她,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住,只挠着头说:“老妹儿,你没事吧?用不用帮忙找个地方歇会儿?
”妈妈摇了摇头,走到我身边,蹲下来再次摸了摸我的脸,然后抬头看向男人,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大哥,麻烦你……再帮我看会儿孩子,我去旁边药店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她说话时,眼神紧紧盯着男人,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赌什么。男人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车票——凌晨四点半的车,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去药店来回再耽误会儿,怕是要赶不上检票了。他皱着眉,看了看我攥着他衣角的小手,又看了看妈妈苍白的脸,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行吧,你快去快回,俺在这儿等着,保证看好孩子。”妈妈连忙点头,又叮嘱我一句“别放手”,才转身慢慢往街角的药店走。男人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又低头看了看我,无奈地笑了笑,重新坐回椅子上,只是这次没再摸口袋里的车票,而是把双手放在膝盖上,让我能更稳地靠着他。
3 第一晚的“临时父女”药店的灯在街角亮着,妈妈进去后,门帘晃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夜更静了,只有风刮过路灯电线的“嗡嗡”声,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
我靠在男人腿边,小手还攥着他的衣角,眼皮开始打架——从傍晚到现在,我还没好好歇过,又冷又困,头一点一点的。男人低头看见我这模样,犹豫了一下,伸手把我抱了起来。
他的胳膊很结实,裹着棉袄的胸膛也暖烘烘的,我像找到热源的小猫,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到他衣服上淡淡的烟草味,竟不觉得难闻,反而慢慢放松下来。“哎哟,这小家伙,还挺沉。”他轻声嘀咕着,调整了个姿势让我躺得更舒服,然后抱着我重新坐回木椅上。我半睁着眼,看见他抬头望着药店的方向,眉头轻轻皱着,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拍着我的背,像是在哄小孩睡觉。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听见男人掏出手机看时间的声音,屏幕光映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里的犹豫。“都快十二点了,咋还不出来?”他小声嘟囔,又摸了摸口袋里的车票,指尖顿了顿,还是把手机塞了回去,继续拍着我的背。
风突然变大了,男人把我往怀里紧了紧,用棉袄的下摆裹住我的脚,嘴里还念叨:“可别冻着俺们娃,回头她妈该不放心了。”这话刚说完,药店的门帘终于动了,妈妈拎着个小药袋快步走出来,脸色依旧不好,走路也有些晃。
男人赶紧站起来迎上去,还小心地护着怀里的我:“老妹儿,咋去这么久?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妈妈摇了摇头,把药袋攥紧,看着我在他怀里睡得安稳,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然后轻声说:“大哥,实在对不住,我……我现在有点走不动路,能不能麻烦你,再送我们去前面的小旅馆?就几步路。”男人低头看了看怀里熟睡的我,又看了看妈妈难掩疲惫的脸,摸了摸口袋里的车票——离发车只剩四个多小时了,要是送他们去旅馆,再赶去车站,怕是真的赶不上了。可他沉默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行,你慢点走,俺抱着孩子跟在你后面。”妈妈没再多说,只是脚步放得更慢了。男人抱着我跟在她身后,路灯把我们三个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
我在他怀里睡得更香了,没看见他悄悄把手机里的闹钟关掉,也没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在跟回东北的念头,悄悄告了个别。4 妈妈的秘密与男人的决定小旅馆在巷子深处,招牌上的灯坏了一半,只剩“旅馆”两个字在夜里闪着昏黄的光。男人抱着我跟在妈妈身后,踏上吱呀作响的木楼梯时,特意放轻了脚步,生怕吵醒怀里的我。
妈妈订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推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只有一张旧木板床和一个掉漆的床头柜。妈妈扶着墙坐到床边,刚喘了口气,就开始咳嗽,手紧紧捂着肚子,脸色白得像纸。男人赶紧把我轻轻放在床的内侧,又拉过薄被子盖在我身上,转身扶住妈妈:“老妹儿,你这到底咋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妈妈摆了摆手,从药袋里掏出个小药瓶,倒出两粒白色药片咽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抬头看着男人,眼神里藏着难掩的疲惫和愧疚,终于开口说了实话:“大哥,其实……孩子他爸走得早,我这肚子里还有一个,前段时间查出来有点问题,医生说要赶紧住院,可我手里的钱不够,只能来这边找亲戚借,结果亲戚早就搬走了。”她声音越来越低,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我今晚本来想找个地方凑合一晚,明天再想办法,可我实在撑不住了,看你是个好人,才……才把孩子托付给你。我知道这很过分,你要是想走,现在就走,我不怪你。”男人站在原地,看着妈妈通红的眼睛,又转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我,小手还无意识地抓着被子角,像在抓着什么依靠。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车票,那硬邦邦的纸片此刻像是有了重量,压得他心口发沉。
他想起自己在东北的老家,想起年迈的父母,可再看看眼前这对无依无靠的母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老妹儿,你别这么说。”男人叹了口气,把口袋里的车票掏出来,揉了揉又展开,最终还是叠好放在床头柜上,“俺不走了。明天俺先陪你去医院看看,钱的事,俺这儿还有点积蓄,先凑活着用。”妈妈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敢相信:“大哥,你……你不用这样,你的车票都买好了,你还要回东北……”“回啥回,”男人打断她,声音带着东北人的爽朗,却多了几分坚定,“俺看这娃跟俺有缘,再说你这情况,俺也不能不管。东北啥时候回都行,可你们娘俩现在更需要人帮忙。”他说着,又走到床边,轻轻掖了掖我身上的被子,看着我熟睡的脸,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那天晚上,男人在房间门口的小凳子上坐了一夜。他没再提回东北的事,只是偶尔探头看看床上的我和休息的妈妈,手里攥着那张没来得及退的车票,心里却悄悄做了个决定——从今晚起,他要护着这娘俩。
5 东北味的早餐与南方的晨天刚蒙蒙亮时,我是被一阵香味弄醒的。
窗外的南方晨雾还没散,灰蒙蒙的光透过窗帘缝钻进来,房间里不再是昨晚的霉味,反而飘着股葱花和油饼的香气。我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男人正蹲在房间角落的小桌子旁,手里拿着个油纸袋,小心翼翼地往外摆东西。“醒啦?”他听见动静回头,脸上带着笑,眼角还有点没睡醒的红,“快过来吃早饭,俺刚才去楼下买的,不知道你爱吃啥,就多买了点。”我光着脚跑过去,才看清桌上摆的东西——两个金黄的油饼,还冒着热气;一碗白粥,上面撒了点葱花;还有个茶叶蛋,被剥得干干净净,放在小碟子里。
最特别的是个装着酱菜的小塑料袋,是那种东北特有的咸黄瓜,颜色翠绿,看着就开胃。
“俺看你妈还没醒,让她再歇会儿,你先吃。”男人把茶叶蛋推到我面前,又拿起油饼掰了一小块,吹凉了递过来,“慢点吃,别烫着。”我咬了口油饼,外皮酥脆,里面夹着葱花的香,嚼着嚼着,突然想起以前爸爸也总给我买油饼,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男人见我眼圈红了,赶紧放下手里的粥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