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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江湖社恐的那些年(陆云霁李记)完整版免费阅读_(我在江湖社恐的那些年)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3 06:11:53 

发现妻子身上的香水味变了,是在我出差回来的那个晚上。她说是新尝试的牌子,眼神却躲闪着我的拥抱。直到我在兄弟家客厅,闻到那股一模一样的鸢尾花香气。

心照不宣的三个人的晚餐,她脚踝不经意蹭上他的小腿。而我这个合法丈夫,竟成了他们pua的一环。01飞机晚点两个钟头,落地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半。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深吸了一口熟悉的城市空气,混着汽车尾气和初秋的凉意。

出差一周,累得像条狗,现在只想回家泡个热水澡,然后搂着老婆睡个昏天暗地。掏出手机,给阮芸发了条微信:“落地了,半小时后到家。”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平时这个点她应该还没睡,追她的韩剧或者刷淘宝。我没太在意,拦了辆出租车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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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滑过,我靠着车窗,有点昏昏欲睡。司机师傅放着咿咿呀呀的戏曲,听得人更困。这次出差谈成的项目不错,奖金应该很可观。

我盘算着拿到钱后带阮芸去趟三亚,她念叨好久了。想到她知道这个消息时惊喜的表情,我忍不住嘴角上扬。到家门口,我刻意放轻了动作,想给阮芸个惊喜。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客厅只开了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沙发上的人影。阮芸蜷在那里,好像睡着了。电视还开着,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我放下行李箱,蹑手脚走过去,想把她抱回卧室睡。可就在靠近的瞬间,我顿住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钻进鼻腔。

不是阮芸平时用的那种甜甜的花果香,而是一种更成熟、更诱惑的香调。

这绝不是她一贯的品味。02我站在那里,像被钉住了似的。香水味不浓,若有若无地缠绕在她发间、颈窝,甚至睡衣上。分明是亲密距离才能沾染上的程度。

心里那点久别重逢的温热,一下子凉了半截。也许是我动静太大,阮芸睫毛颤了颤,醒了过来。看到我,她眼里迅速掠过一丝慌乱,虽然很快被掩饰下去,但我捕捉到了。

“老公?你回来了怎么不叫我?”她坐起身,拢了拢微乱的头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自然地朝我伸出双臂,“快让我抱抱,想死你了。”若是平时,我早就扑过去把她搂怀里了。

可此刻,我却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她的手臂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不安?

“怎么了?”她问,语气尽量放得轻松自然。我指了指她的肩膀:“换香水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低头闻了闻自己肩头,动作有点刻意:“哦,你说这个啊。是啊,昨天跟媛媛逛街,专柜小姐推荐的,说是新到的限量版,我就试了试。怎么样?好闻吗?

”她抬起眼看我,眼神亮亮的,带着点试探,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点点头,没说话。

心里那点异样感却越来越重。阮芸跟我一样,都是有点念旧的人,习惯了一种味道就很难换,一瓶香水能用大半年。突然换个风格迥异的,不像她。而且,这香水的后调,隐隐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还行,就是有点不习惯。”我最终笑了笑,弯腰把她抱进怀里。她的身体在我怀里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才慢慢柔软下来,手臂环住我的腰,脸埋在我胸口。“老公辛苦了。”她闷闷地说。我抱着她,鼻尖充斥着她发丝间那股陌生的鸢尾花香……不对劲,男人的直觉告诉我不对劲。

03那晚我们做了。分别一周,按理说应该干柴烈火。但整个过程,我总觉得有点不得劲。

阮芸很热情,甚至比平时更主动些,可我就是感觉不对劲。她的眼神时不时会飘向别处,像是在走神。当我深入她身体时,她嘴里喊的是我的名字,可手指掐进我背脊的力道,总让我觉得带了点别的意味。是因为那该死的香水味吗?一直萦绕不散,甚至混合了情动的气息后,变得更馥郁,更令人心烦意乱。结束后,她很快沉沉睡去,呼吸均匀。我却睁着眼,毫无睡意。黑暗中,嗅觉变得格外敏锐。那股鸢尾花的味道,混着我们刚才留下的暧昧气息,丝丝缕缕地飘过来,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罩在里面。

我轻轻起身,下床,走到客厅。她的包就放在玄关的柜子上。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打开它。

里面东西不多:口红、粉饼、车钥匙、一包纸巾,还有一小瓶便携装的香水。没有包装盒,只有一个黑色的精致小瓶。我拿起来,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了看。

瓶身上刻着一行优雅的英文字母,我不认识牌子,但摸起来质感很好。我喷了一下在手腕上。

鸢尾花味道瞬间爆发出来,和我之前在阮芸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这味道……我一定在哪里闻到过。到底是在哪里?我握着那瓶小小的香水,在冰冷的客厅里站了很久,直到窗外天色开始泛白。04第二天是周六,我借口项目收尾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去了公司。其实项目早就结束了,我只是需要找个地方静静。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我泡了杯浓茶,坐在电脑前,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手腕上还留的味道沉了下来,挥之不去。皮革味……我猛地想起来了!

大概一个月前,我和陈皓一起喝酒。他就是我那个兄弟,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现在在同一家公司不同部门,还是我介绍他进来的。那天他新提了车,一辆黑色的SUV,非拉着我去兜风。车里就弥漫着一股类似的香氛味道,当时我还笑着打趣他:“行啊皓子,车里弄这么骚气的香味,准备骗哪个小姑娘?”他当时怎么回的?

他笑着捶了我一拳:“滚蛋,4S店送的,哥们是那种人吗?”现在仔细回想,那味道虽然浓烈,但和阮芸身上的香水味,极其相似。不可能这么巧。

心脏像是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透不过气来。陈皓。怎么会是陈皓?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办公室。我需要当面问清楚,也许……也许只是巧合,只是同一款香氛,对,一定是这样!我开车直奔陈皓家小区,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我和他从小一起撒尿和泥巴玩,上学一起逃课打架,工作后互相扶持。

他失恋时在我家喝得烂醉如泥,吐得我一身,我买房钱不够,他二话不说把全部积蓄打给我。

阮芸和他关系也好,我们经常一起吃饭看电影,像铁三角。我还总开玩笑说,要不是我先下手为强,估计阮芸就成嫂子了。难道……玩笑开多了,就成了真?

05车停在陈皓家楼下时,我又犹豫了。万一搞错了呢?这兄弟还做不做了?

我和阮芸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我在车里坐了足足十分钟,抽了两根烟,最终还是一咬牙,下了车。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哪怕是为了打消我心里这该死的疑影,我也得上去看看。

敲开门的时候,陈皓穿着家居服,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睡醒。看到我,他一脸惊讶:“强子?你怎么跑来了?不是说今天在家陪嫂子吗?”“路过,上来看看你。

”我挤出一个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往他屋里瞟。他家里有点乱,典型的单身汉窝。游戏机、外卖盒子、健身器材扔得到处都是。“进来坐。

”他侧身让我进去,“喝点什么?啤酒?”“都行。”我走到客厅沙发边,状似随意地坐下。

心脏跳得厉害,像揣了只兔子。

飞快地扫过客厅每一个角落——茶几、电视柜、沙发靠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味,还有……若有似无的,那股熟悉的鸢尾花香气。比在阮芸身上闻到的要淡,但绝对存在。

像是曾经在这里浓郁地存在过,然后慢慢散开了,却依旧顽固地留下了一丝痕迹。

我的血一下子凉了半截。陈皓从冰箱拿了两罐啤酒过来,递给我一罐:“怎么了?

看你脸色不太好,跟嫂子吵架了?”他语气自然,带着兄弟间惯常的调侃。我接过啤酒,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点。我拉开拉环,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的火。“没,”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干涩,“挺好的,就是出差刚回来,有点累。”我的视线落在沙发角落的一个靠垫上。那上面,沾着一根长长的、栗色的卷发。

和阮芸的头发一模一样。陈皓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脸色几不可查地变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一把将那个靠垫拿起来,拍了拍,扔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家里乱得要死,还没来得及收拾。”他笑着解释,语气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那一刻,我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心沉到谷底,是真的会有感觉的。冰凉的一片,砸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06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陈皓家的。

只记得我好像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走了。陈皓也没多留,送我出门时,眼神有些复杂,欲言又止。坐进车里,我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

愤怒、背叛、荒谬、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像火山一样在胸腔里喷发,烧得我浑身滚烫,眼睛发涩。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一个是我最好的兄弟,一个是我发誓要共度一生的妻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我出差的时候?还是更早?他们把我当什么?傻子吗?

我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刺耳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地下车库里回荡。

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问清楚。我发动车子,疯了一样开回家。推开门,阮芸正在餐厅插花。

她买了一大把新鲜的百合,细心地修剪着枝叶,插进白色的瓷瓶里。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画面温馨又美好。曾几何时,这是我梦想中家的样子。可现在,只觉得无比讽刺。她听到动静,回头看我,脸上带着笑:“回来啦?公司事情处理完了?

我买了你爱吃的虾,晚上做白灼……”她的话音在我冰冷的注视下戛然而止。“老……公?

怎么了?”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放下手里的花,有些无措地看着我。我一步步走过去,走到她面前,眼睛死死盯着她。“我刚才去陈皓家了。”我开门见山,声音冷得我自己都陌生。阮芸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07她手里的百合花枝“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水珠溅出来,打湿了桌布。那惨白的脸色,那瞬间收缩的瞳孔,那微微张开的、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的嘴唇——都是最直白的供词。

根本不需要再问什么了。我心里最后那点侥幸,被砸得粉碎,碎得连渣都不剩。

“老……老公,你听我解释……”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伸手想来拉我。我猛地挥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撞在餐桌上,插好的花瓶晃了晃,差点翻倒。“解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笑,比哭还难听,“解释什么?解释你身上那跟他车里一样的骚味儿?还是解释你掉在他沙发上的头发?阮芸,你他妈当我是什么?傻子?冤大头?!”最后一句我是吼出来的,震得整个屋子都在响。

她被我吼得浑身一抖,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哭得喘不上气,语无伦次,“我和陈皓……我们……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好一个一时糊涂。

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曾经觉得我见犹怜,现在只觉得无比恶心。“一时糊涂?

”我一步步逼近她,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令我作呕的香水味,“糊涂到床上去?

糊涂到我出差就急不可耐地往他家里钻?阮芸,你贱不贱啊?”我的话像刀子一样,她脸色更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眼泪飞溅。“多久了?

”我咬着后槽牙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只是哭,不回答。

“我问你多久了!”我猛地抬脚,狠狠踹在旁边的餐椅上。实木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撞在墙上,又弹回来。她吓得尖叫一声,身体缩成一团。“说!

”“……一……一个多月……”她终于崩溃了,瘫软下去,靠着餐桌腿坐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对不起……强……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一个多月。

就是我闻到陈皓车里那香水味差不多的时候。原来那么早,我就已经被蒙在鼓里,像个傻逼一样,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愤怒和恶心感排山倒海地涌上来,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我指着她,手指都在抖:“收拾你的东西,滚。

”08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里全是惊恐和哀求:“强……你要赶我走?

不要……这是我的家啊……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家?

”我环顾这个我们精心布置了三年,每一个角落都充满回忆的地方,只觉得无比讽刺,“从你爬上陈皓的床那天起,这就不是你的家了。滚,别让我说第三遍。”我说完,不再看她,转身走进卧室,砰地一声甩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堵得厉害,像压了块千斤巨石。门外传来她压抑的、绝望的哭声,还有断断续续的哀求。

我滑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脸,指甲深深掐进头皮。真他妈疼啊。不是头皮疼,是心里疼。

像被人用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割,血肉模糊。我不知道在门口坐了多久,门外的哭声渐渐小了,变成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她在收拾东西。也好。快滚吧。

滚得越远越好。滚出我的生活。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我们结婚时的场景,她穿着婚纱,笑靥如花地对我说“我愿意”;一会儿是她和陈皓纠缠的画面,那香水味浓得刺鼻……胃里又是一阵翻腾。我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剧烈地干呕起来,什么也吐不出,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吐完了,浑身脱力。我靠着冰冷的瓷砖墙,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睛通红、脸色惨白、狼狈不堪的男人。真他妈窝囊。

被兄弟和老婆联手绿了,除了无能狂怒,让她滚,我还能做什么?去找陈皓打一架?

把他揍得满地找牙?然后呢?让全公司的人都看笑话?离婚?对,必须离。这种女人,不能再要了。可是……三年感情,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不是说扔就能扔的。心口那块肉,硬要剜掉,是真的会死人的。门外彻底没了动静。她走了?我扶着墙站起来,慢慢拧开门把手。客厅里空荡荡的。餐桌上的花瓶倒了,水和百合花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属于她的几个行李箱不见了,鞋柜里常穿的那几双鞋也没了。空气里,那该死的香水味好像淡了点,但又仿佛无处不在,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是真的。我老婆,和我最好的兄弟,搞到一起了。

我像个游魂一样在屋里转悠,走到卧室,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枚戒指。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她摘下来了。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阮芸娟秀的字迹,被泪水洇湿了一大片:“强,对不起。我没脸求你原谅。我暂时住媛媛家。等你冷静下来……求你,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

”我拿起那枚冰凉的戒指,攥在手心,铬得生疼。然后慢慢把那张纸条,一下一下,撕得粉碎。09接下来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请了年假,没去上班。手机关机,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尤其是陈皓和阮芸的。家里到处都是她的影子,厨房里她买的围裙,阳台上她养的多肉,沙发上她常盖的毯子……每一样都在凌迟着我的神经。

那香水味好像阴魂不散,无论我喷多少空气清新剂,开窗通风多久,总觉得还能闻到一丝丝。

快被逼疯了。我开始喝酒,没日没夜地喝。只有酒精麻痹了大脑,才能暂时忘记那些糟心事。

喝醉了就睡,睡醒了接着喝。家里很快就堆满了空酒瓶,外卖盒子散发出馊味。第四天晚上,门铃响了。我正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懒得动弹。门铃执拗地响个不停。“谁啊!

”我不耐烦地吼了一声,摇摇晃晃地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陈皓。

他手里提着一袋啤酒和一些熟食,看到我这样子,愣了一下,眉头皱起来:“强子,你怎么搞成这德性?”几天没见,他看起来也挺憔悴,眼底下有浓重的黑眼圈,胡子也没刮干净。我心里那股压下去的邪火噌地又冒了上来,堵在门口,没让他进。

“你来干什么?”我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酒气和敌意。他叹了口气,眼神有些躲闪,语气却尽量放得平和:“我听媛媛说了……强子,这事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你让我进去,我们谈谈行不行?”“谈?”我冷笑,“谈你怎么搞我老婆的细节?陈皓,我他妈拿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什么了?”我的声音很大,在楼道里回荡。

对门的邻居似乎开门看了一眼,又赶紧关上了。陈皓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压低声音:“强,你小点声!算我求你了,让我进去说,行吗?要打要骂,随你便。”他态度放得很低,带着恳求。我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一分钟。酒精让大脑反应迟钝,但恨意是清晰的。最终,我还是侧身让他进来了。我倒要听听,他能放出什么屁来。

10屋里弥漫着酒气和外卖的酸臭味,乱得下不去脚。陈皓皱了皱眉,把熟食放在唯一还算干净的茶几上,扫开旁边的空酒瓶,坐了下来。我没坐,就站在他对面,冷冷地看着他。他打开一罐啤酒,递给我。我没接。他自己喝了一口,搓了把脸,才开口,声音干涩:“强,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错了就是错了。我混蛋,我不是人。

”他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挺响的。我无动于衷。“那天……那天我生日,你出差了。

几个朋友一起吃饭,阮芸也来了。后来都喝多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不敢看我的眼睛,“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等我清醒过来,已经……在她身上了……”“你他妈放屁!

”我猛地抓起一个空酒瓶砸在地上,玻璃碴子四溅,“喝多了?一次喝多了,能搞一个多月?

能让她身上天天沾着你的骚味儿?陈皓,你把我当三岁小孩骗?

”陈皓被我的暴怒吓得一哆嗦,脸色更白了。“后来……后来是没忍住……”他低下头,双手插进头发里,痛苦地揪着,“强,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鬼迷心窍了一样……我知道对不起你,我每天都活在煎熬里……”“煎熬?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煎熬个屁!煎熬还一次又一次?煎熬还他妈用同一款香水?

你是在向我示威吗?!”“那香水……”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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