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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6:12:25 

我妈是苗疆最厉害的蛊医。 那日我从山涧捡回个浑身是血的英俊男人,族人都警告我外来汉信不得。 我笑着在他伤处种下情蛊,他醒来后痴迷地望我:“恩人想要何报答?” “给我个孩子就好,不要爹。” 三个月后他恢复记忆,竟是当朝太子,暗卫跪了一地求他回宫。 他冷脸拂袖而去,却夜夜偷爬我的竹楼:“孩子岂能无父?孤得亲自教他唤爹。”

雾气终年缭绕的十万大山深处,瘴气弥漫,虫蛇低语。

竹楼里,我正将一条通体碧绿的蜈蚣碾碎,混入浓黑的药汁。阿嬷坐在火塘边,眯着眼看我:“山外头的男人,心比蛇毒,沾不得。尤其那样貌顶好的,是穿肠的鸠,封喉的刃。”

我笑了笑,没答话。指尖沾了点药汁尝了尝,辛辣直冲颅顶,够劲。方才山涧里那男人破碎的衣衫和几乎见骨的伤口在我眼前晃了晃——那样重的伤,换个人早死了十回八回,他竟还吊着一口气,命硬得很。

“阿嬷,我晓得轻重。”我起身,拎起墙角的药篓,“再去采点蛇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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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门吱呀合上,隔绝了阿嬷忧心忡忡的目光。

我没去常去的崖壁,反而绕回了捡到他的那片阴湿涧底。脚印凌乱,草叶上沾着深褐色的血痂,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不属于苗地的冷冽香气。我用银簪拨开腐叶,几片碎裂的玄色衣料下,一枚龙纹银令半掩在泥里,花纹奇诡,触手生寒。

山外的人,果然不简单。

回到竹楼时,天色已沉。我推开偏房的竹门,他仍昏迷着,脸色苍白,唇瓣因高热而干裂,但那张脸,即便毫无生气,也如月下寒玉,棱角分明得好似天神亲手雕琢。

我解开他被血浸透的粗布绷带,伤口狰狞外翻,边缘已现出乌黑色。寻常草药救不了这种霸道伤势。

我取来阿娘留下的乌木蛊盒,打开,一只殷红如血、剔透如玉的蛊虫缓缓蠕动。情蛊,子母连心,母蛊噬魂,子蛊噬心,生死痴怨,系于一念。

指尖沾了特制的药粉,轻轻涂抹在他心口的伤处。那血玉般的蛊虫嗅到气息,缓缓爬入皮肉之下,消失不见。

他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极痛苦的闷哼,额角青筋暴起。

次日黄昏,他醒了。

那双眼睛睁开时,像是将山涧里所有的星子都盛了进去,清澈,却又因初醒而迷茫。他目光逡巡,最终落在我身上,定了格,再无移动。那眸底深处,有什么东西烧了起来,炽热、专注,近乎痴狂,是情蛊生了效。

“……是姑娘,救了我?”声音沙哑,却如涧中冷泉击石。

我端着药碗走近:“嗯。”

“在下……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他试图起身,却被我按回竹榻。指尖触及他滚烫的皮肤,他微微一颤,看我的眼神愈发深浓。

“举手之劳。”我将药汁喂到他唇边,“你叫什么?从哪儿来?”

他眼神空茫一瞬,蹙紧眉头,痛苦地摇头:“……想不起。”

情蛊会噬忆,尤其重伤之下。很好。

他乖顺地喝完药,目光始终缠在我脸上,片刻不离。“恩人……”他忽然握住我的手腕,力道轻柔却不容挣脱,“在下虽记忆全失,但再造之恩,没齿难忘,必当结草衔环以报。不知恩人……想要什么?”

竹楼外,月光如水银泻地,虫鸣声歇了一瞬。

我垂眸,看着他修长却因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轻轻一笑。

“报答?”我迎上他那双已被蛊毒染得情深似海的眼睛,声音轻得像山巅的云,“那就,给我一个孩子吧。”

他明显怔住,眼底划过一丝难以置信。

我缓缓抽出手,指尖划过他心口蛊虫潜伏的位置,清晰又残忍地补完后半句:

“我只要孩子,不要爹。”

接下来的日子,他恢复得极快。情蛊催动下,他待我如奉神祇,目光所及,皆是浓得化不开的眷恋与占有。他忘了前尘,世界里只剩下我,和这座深山里的一切。

月光最好的夜晚,我们会并肩坐在竹廊下。山风带着花香和潮湿的泥土气吹来,他替我拢好披散的长发,指尖温柔。情蛊让他变得沉默而专注,常常只是看着我,一看便是许久,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等我好了,”他握着我的手,贴在微烫的脸侧,眼神像最忠诚的大型犬,“替你劈一辈子的柴,挑一辈子的水。”

我没应声,只是看着远处墨色的山峦。心里清楚,柴米油盐的将来,从来不在我们之间。

三个月,弹指即过。

他体内的余毒清得差不多了,记忆也开始有了松动的迹象。偶尔他会按着刺痛的额角,眼神里有瞬间的清明和困惑,但很快又会被蛊毒的力量压下去,变回那个满心满眼只有我的男人。

直到那日。

几匹快马踏破寨子的宁静,蹄声如雷,惊得鸡飞狗跳。为首之人一身玄甲,腰佩横刀,周身煞气惊得林鸟乱飞。他们径直冲向我们所在的竹楼,滚鞍下马,动作整齐划一。

院门被猛地推开,七八个劲装男子闯入,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正替我晾晒药草的他。

下一刻,所有人齐刷刷跪倒在地,头颅深埋,声音激动得发颤:

“属下救驾来迟!恭迎太子殿下还朝!”

“殿下”二字如惊雷炸响。

他晾药的动作僵在半空,整个人像被瞬间冻住。那些破碎的、被蛊毒压制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脑海,龙纹银令、厮杀、阴谋、皇权……太子的身份,天下皆知的重宝。

我站在廊下,静静看着。情蛊在他体内焦躁地游窜,试图对抗复苏的记忆,拉扯着他的神魂。

他脸上血色尽褪,又涌上潮红,身体几不可察地摇晃了一下。再抬眼时,那里面属于“他”的痴迷与温顺在急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冰冷的、属于上位者的震惊与风暴前的死寂。

他缓缓环视跪了一地的暗卫,每一个都气息沉厚,绝非寻常武夫。

最后,他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我身上。复杂,探究,难以置信,以及被愚弄的震怒。

为首的暗卫头领重重磕头:“京中局势危急,陛下病重,请殿下即刻随我等回宫!”

他没有立刻回答。

空气凝滞,只听见山风穿过竹叶的簌簌声。

良久,他极其缓慢地拂了拂衣袖,动作间已带上了某种天生的、不容置喙的威仪。脸上最后一点波动也敛去了,只剩下一片冰封的冷然。

“孤知道了。”

声音不大,却冷硬如铁,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没再看我,也没说一个字,径直转身,朝那群暗卫走去。玄甲侍卫立刻起身,严密地护在他周身,如同最坚硬的铠甲。

马蹄声再次响起,踏碎山间的宁静,绝尘而去,没有半分留恋。

族人的低语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果然如此的唏嘘和对我“不听老人言”的怜悯。

我转身回到竹楼,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小腹。那里,或许已经有了一个崭新的、鲜活的生命正在孕育。

当夜,月悬中天。

竹楼的门扉被极轻地推开,一道被月光拉得长长的影子侵入室内,带着山外夜露的寒凉。

我并未睡沉,在黑暗中睁开眼。

那人来到榻前,停下。熟悉的、却裹挟着陌生冷冽的气息笼罩下来。

他俯身,指尖带着夜风的微凉,近乎贪婪地描摹我的轮廓,最终,温热的掌心轻轻覆在我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低沉的声音,褪尽了白日的冰冷,只剩下一种近乎偏执的沙哑,响彻死寂的夜:

“孩子的爹可以不要,”

“但太子血脉,岂能流落在外,不识父君?”

“孤的孩子,得学会唤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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