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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6:12:59 

大胤朝,诏狱。这里是全天下最潮湿、最黑暗的地方,常年弥漫着血腥与腐朽的气味。

我是这里的主人,锦衣卫指挥使,凌玄。在外面,他们叫我“活阎王”。此刻,我正踩着特制的乌皮靴,走在湿滑的石板路上,靴底碾过的地方,偶尔会发出骨头被踩碎的细微声响。两旁的缇骑锦衣卫校尉纷纷垂首,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怕我,怕我腰间的“凌云”绣春刀,更怕我那双据说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没人知道,这身飞鱼服下,是一具彻头徹尾的女儿身。我推开最深处那间囚室的门。出乎意料的,这里没有一丝血腥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冷冽的药香。一个身穿雪白囚衣的少年,正靠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看书。他面色苍白,几近透明,嘴唇却带着一丝病态的嫣红,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听到开门声,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含笑的桃花眼。

他就是我的“犯人”,敌国北凛送来的质子,凤辞。“凌大人,今日的刑具,可准备妥当了?

”他开口,声音温润,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喘。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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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骑们早已识趣地退下,并关上了厚重的石门,将这里隔绝成只有我们两人的世界。

“殿下倒是清闲。”我冷声道,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粗粝而冷漠。

他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瘦削的肩膀不住地颤抖。他从袖中拿出一块洁白的丝帕捂住嘴,再拿开时,上面已是怵目惊心的一点殷红。“老毛病了,让大人见笑。

”他将丝帕若无其事地收起,然后,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带着一丝顽劣笑意的声音,压低了声线:“姐姐,今天还玩审讯游戏吗?”我的手指瞬间攥紧。这个秘密,全天下只有他一人知道。他是我的阶下囚,也是我最致命的把柄。我俯下身,冰冷的指尖捏住他完美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我。“殿下似乎忘了,这里是诏狱。

进了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笑着出去的。”“可我不是‘人’,”他笑得眉眼弯弯,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手上,“我是姐姐的‘药’。”三年前,我为掩盖身份,身中奇毒,每月必须以一种极为罕见的血型为引,才能压制毒性。而凤辞,这位病弱的质子,恰好就是那万里挑一的“药引”。皇帝将他交给我“严加看管”,正合我意。于是,这间诏狱最深处的囚室,便成了我每月取血续命的私密之所。而所谓的“审讯”,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伪装。“看来,殿下是想试试新到的‘铁莲花’了。

”我抽出腰间的匕首,刀锋贴上他脆弱的脖颈。他却丝毫不惧,反而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冰冷的刀锋,眼神迷离而疯狂。“姐姐,你的手在抖。”他轻声说,“是因为见了我……兴奋吗?”这个疯子。我心中暗骂一句,手上却毫不含糊,匕首轻轻一划,一滴血珠从他脖颈渗出。我取出一个白玉瓷瓶,准备接血。就在此时,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完全不像一个久病的质子。“姐姐,陪我下一盘棋吧。

”他看着我,桃花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漩涡,“你赢了,这瓶血,我心甘情愿给你。

若我赢了……”他顿了顿,凑到我耳边,用气声说道:“你告诉我,三年前,凌大将军府满门被灭的那个晚上,你究竟在哪。”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2. **凌家,我的本家。三年前,我还是凌大将军的独女,凌玄。父亲镇守北疆,战功赫赫。然而,一夜之间,一封通敌叛国的伪造书信,便让整个将军府,三百余口,尽数葬身火海。只有我,因提前收到密信,扮作府中家丁,才侥幸逃过一劫。那夜的火光,至今仍在我的噩梦中燃烧。为了复仇,我削去长发,束起胸膛,用伪造的身份考入锦衣卫,凭借一股狠劲和不要命的打法,一步步爬到了指挥使的高位。

我成了皇帝最锋利、最听话的一把刀。而凤辞,竟然知道我最大的秘密。“殿下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匕首又往下压了几分,血流得更快了。“听不懂么?

”凤辞轻笑,任由脖颈的伤口加深,眼神却愈发锐利,“当年凌将军麾下最精锐的‘玄甲军’,在他死后便人间蒸发。而指挥使大人你的亲兵卫队,也叫‘玄甲’。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确实暗中收拢了父亲当年的旧部,他们是我复仇的唯一资本。这件事,我做得极为隐秘,连皇帝都不知道。凤辞,一个身在囹圄的敌国质子,是如何知道的?“看来,殿下在北凛,做的不是质子,而是探子。”我收回匕首,直起身,擦了擦刀锋上的血迹。

他仿佛没听出我的讽刺,慢条斯理地从软榻下取出一副棋盘。那是一副上好的玉石棋盘,在这阴暗的诏狱里,竟泛着温润的光。“姐姐,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们,才是一样的人。”他摆好棋子,抬头看我,“你被困在这身飞鱼服里,我被困在这座囚牢里。

我们都在演戏,不是吗?”他说得没错。我盯着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缓缓坐到了他对面。“赌注是什么?”我问。“就赌我刚刚那个问题。”他落下一子,动作优雅,“若我赢了,姐姐便回答我。若姐姐赢了……”他抬眸,对我嫣然一笑:“今晚,随姐姐处置。”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暧昧至极。我不再言语,凝神于棋局。凤辞的棋路,和他的人一样,看似温和无害,实则步步杀机,诡谲异常。他总能在你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布下致命的陷阱。这根本不像一个养在深宫、体弱多病的皇子,倒像一个久经沙场、心机深沉的棋手。一个时辰后,我看着棋盘上我那条被屠杀殆尽的大龙,额头渗出了冷汗。我输了。“三年前,将军府起火的那个晚上,我在东宫。”我遵守诺言,声音干涩。那晚,太子深夜密召我父亲,说是商议要事。父亲前脚刚走,后脚将军府就燃起了大火。而等我逃出生天,得到的却是太子与父亲双双葬身火海的消息。

所有证据,都指向我父亲引火自焚,畏罪自杀。“东宫……”凤辞捻着一枚白子,若有所思,“原来如此。难怪,太子太傅方文山,会在那之后不久,便以‘告老还乡’为由辞官。姐姐,你查过他吗?”我心中一动。方文ushou,当今首辅,门生遍布朝野。

当年他确实是太子的老师,但在太子死后,他便迅速与东宫划清了界限,我竟忽略了这条线索。“这是你给我的‘谢礼’?”我看着他。“不,”他将那瓶已经接满的血推到我面前,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这是……定金。

”“什么定金?”“合作的定金。”他一字一句道,“姐姐想复仇,而我,想回家。

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你说,我们是不是天作之合?”他的话,像一颗石子,在我死寂的心湖里,激起了千层涟**3. **“合作?”我冷笑一声,将那瓶血收入怀中,“殿下莫不是忘了,你是北凛的质子,我是大胤的鹰犬。我们之间,永远只有敌对。”“是吗?”凤辞的目光落在我腰间的绣春刀上,“可这把刀,怕是不这么想。”我的心一沉。我这把“凌云”刀,是父亲的遗物。

刀柄处刻着一个极小的“玄”字,是我名字的印记。寻常人根本不会注意,他却看得一清二楚。这个人,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他一直在等,等我主动走进他的陷阱。“我凭什么信你?”我站起身,准备离开。与他多待一刻,都让我感到一种被看穿的危险。“就凭这个。”凤辞从枕下摸出一块玉佩,丢了过来。

我下意识接住,只看了一眼,便如遭雷击。那是一块龙纹玉佩,是当年太子殿下赏赐给我父亲的随身之物。我记得很清楚,玉佩的一角,曾因父亲坠马而磕掉了一小块。而我手中的这块,缺口的位置,一模一样。“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我的声音都在发抖。这玉佩,本该与太子一同葬身火海。“一个月前,北凛使团来访,下榻在鸿胪寺。我在使团一位官员的房间里,‘捡’到了它。

”凤辞说得云淡风-轻,其中的凶险却不言而喻。一个质子,竟能潜入戒备森严的使团官员房间,这本身就匪夷所思。“那位官员,隶属你们大胤的太子太傅,如今的首辅,方文山一脉。”凤辞再次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太子的玉佩,出现在北凛官员手中,而这位官员,又是方首辅的人。

方首辅,当年是太子的老师,却在太子死后迅速撇清关系。一条清晰的线,在我脑海中串联了起来。方文山!我一直以为我的仇人是朝中那些与父亲政见不合的武将,却从未怀疑过这位看似中立的文臣之首。“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死死盯着他。“姐姐,我的国家,每年向大胤输送大量牛羊马匹,换来的却是你们的苛捐杂税和边境骚扰。

而这些贸易的最终受益者,几乎都流向了以方首辅为首的江南士族。”凤辞咳了两声,脸色更白了,“他,才是挑起两国争端的罪魁祸首。我父皇将我送来为质,不过是想让我近距离看看,这位‘盟友’,究竟是人是鬼。”我瞬间明白了。我凌家的覆灭,与凤辞被送来大胤为质,根本不是孤立事件。我们,都只是方文山这盘大棋上的棋子。

他除掉我父亲,是为了掌控北疆兵权;他挑起两国摩擦,是为了从中牟取暴利。

这个发现让我浑身冰冷。“所以,你要我怎么做?”我终于松口。与虎谋皮,虽然危险,但眼下,我别无选择。“很简单。”凤辞笑了,那笑容,是猎人看到猎物上钩的满足,“姐姐继续做你的‘活阎王’,帮我查清方文山在大胤的势力网。而我,会利用北凛在京城的情报,为你提供线索。我们的‘审讯游戏’,从今天起,才是真正的开始。”我看着他,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质子,此刻在我眼中,却比诏狱里任何一个死囚都危险。“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合作愉快,姐姐。

”他向我伸出手。我没有握,转身就走。“等等,”他忽然叫住我,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姐姐今晚,不‘处置’我了吗?”我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冷冷丢下一句:“等我抓到方文山的把柄,你的血,我会亲自来取。”走出诏狱,重见天日,我却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天,要变了。**4. **与凤辞达成“合作”后,我们的审讯游戏,变得更加频繁和真实。我时常会带一些新的“刑具”去看他,有时是一盘精致的糕点,有时是一本孤本的棋谱。而他,则会将各种重要的情报,夹在那些看似无意的闲谈中,透露给我。“姐姐,听说城南的‘醉仙楼’,最近换了老板,后台很硬,连兵马司的人都不敢去查。”他一边吃着我带来的桂花糕,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我心中了然。醉仙楼,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也是方文山门生故吏最喜欢聚会的地方。

“是吗?那改天,我就去查查它的消防。”我面无表情地回答。当晚,我便亲自带队,以“消防隐患”为由,突袭了醉仙楼。在老板的密室里,我找到了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本厚厚的账本。账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了方文山一党,多年来收受贿赂、买官卖官的罪证。每一笔,都触目惊心。这是一个巨大的突破口。

我立刻将账本呈给了皇帝。皇帝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彻查。一时间,朝堂上人心惶惶,方文山一派的官员,被我抓了十几个,全都投入了诏狱。然而,方文山这只老狐狸,却像没事人一样。他第一时间站出来,大义凛然地表示支持彻查,甚至主动交出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门生,与自己撇清了关系。我明白,这本账本,还不足以扳倒他。他盘根错节,早已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再次来到诏狱。“老狐狸,不好对付。”我将一壶新茶放在凤辞面前。“我早就说过,他是鬼,不是人。

”凤辞给我倒了杯茶,动作行云流水,“姐姐,你动的只是他的手脚,他的心脏,还好好地藏着呢。”“他的心脏是什么?”“军械。”凤辞轻轻吐出两个字。我瞳孔一缩。

大胤朝对军械管制极严,私造军械,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方文山一个文官,他要军械做什么?”“姐姐,你想想,如果大胤与北凛真的全面开战,谁最需要军械?

又是谁,能从战争中,获得最大的利益?”凤辞的目光灼灼。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方文山不仅想通过战争牟利,他甚至想……拥兵自重。“证据呢?”我沉声问。“城西,大觉寺,后山。”凤辞看着我,“那里有一座废弃的铁矿,三年前,被一位‘富商’买下了。

那位富商,是方首辅的小舅子。”这个情报,太过重要。我没有丝毫犹豫,当晚便亲自带领玄甲卫,秘密前往大觉寺。大觉寺香火鼎盛,后山却人迹罕至。

我们很轻易就找到了那座废弃的铁矿。矿洞口被巨石封死,看起来并无异常。但我知道,凤辞的情报,从不出错。我们花了一个时辰,才将巨石挪开。一股浓烈的硫磺和铁锈味,从洞口扑面而来。洞内,别有洞天。数以百计的工匠,正在热火朝天地锻造兵器。刀枪剑戟,盔甲箭矢,堆积如山。其规模,竟堪比一个国家级的兵工厂。我看着眼前这一幕,浑身冰冷。

方文山,他想造反!就在我准备下令抓人时,异变突生。四面八方,忽然亮起了无数火把。

数不清的黑衣人,从暗处涌出,将我们团团包围。为首一人,身材高大,手持一柄长刀,脸上带着恶鬼面具。“凌指挥使,我家主人,恭候多时了。”他的声音,沙哑而刺耳。

中计了!这是一个针对我的陷阱!**5. **厮杀,瞬间爆发。这些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他们并非官兵,倒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死士。

我的玄甲卫虽然精锐,但对方人数众多,我们很快便落入了下风。“保护大人,撤!

”副统领张彪怒吼一声,带人拼死为我断后。我心中焦急万分。这个陷阱,布置得天衣无缝。

对方显然是想将我和我的玄乙卫,一网打尽,然后栽赃我一个“私造军械,意图谋反”的罪名。好一招“贼喊捉贼”!我挥舞着“凌云”刀,刀光如雪,不断有黑衣人倒在我的脚下。但敌人就像潮水一般,源源不绝。混乱中,一支淬了毒的冷箭,悄无声息地从我背后射来。“大人,小心!”张彪发出一声大吼,猛地将我推开。那支毒箭,正中他的胸口。“张彪!”我目眦欲裂。张彪的嘴唇迅速变得乌黑,他看着我,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大……大人,快走……为将军……报仇……”说完,他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啊!”我发出一声怒吼,体内的血液仿佛在燃烧。

我放弃了所有防御,如一头发狂的猛虎,冲入了敌阵。刀光过处,血肉横飞。不知杀了多久,我身上也添了十几道伤口,最重的一处在左肩,深可见骨。飞鱼服早已被鲜血染红。最终,我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了包围圈。但我带来的五十名玄甲卫,全部……战死。

我拖着重伤的身体,在山林里疯狂地奔逃。背后的追兵,紧追不舍。意识,渐渐模糊。

肩上的伤口,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我知道,我快撑不住了。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不,我不能死。我还没有为父亲和凌家三百多口报仇。我凭着最后一口气,跑到了一处悬崖边。下面是万丈深渊,云雾缭绕。“凌玄,你逃不掉了!

”那个戴着恶鬼面具的首领,带着人追了上来。我看着他们,惨然一笑。“想要我的命,就下来拿吧!”说完,我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身体,在不断下坠。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脑海中闪过的,竟然是凤辞那张苍白而带笑的脸。

凤辞……这次,是你算计我吗?**6.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一片冰冷中醒来。

我以为自己会摔得粉身碎骨,但身下却是一片柔软。淡淡的药香,萦绕在鼻尖。

这个味道……很熟悉。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美无俦的脸。是凤辞。

“姐姐,你醒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Gil的紧张。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的飞鱼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干净的白色中衣。左肩的伤口,已经被仔细地包扎过。最重要的是,我用来束胸的布条,不见了。我的女儿身,彻底暴露了。“你……”我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有愤怒,有羞耻,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茫然。“姐姐别动,你伤得很重。

”他按住我的肩膀,然后,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这一次,他没有用丝帕,鲜血直接从他嘴角溢出,滴在了我的手上,滚烫。“你救了我?”我沙哑地问。

“我在悬崖下的河边找到了你。”他擦去嘴角的血迹,说得轻描淡写,“幸好,你掉下来的时候,被一棵大树挂了一下。”我看着他苍白的脸,和他眼中的血丝,知道事情绝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这里荒无人烟,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质子,是如何找到我,又如何将我从河里捞上来,还替我处理了伤口的?“是你出卖了我。

”我冷冷地说。这是我唯一的解释。凤辞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看着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第一次,流露出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受伤,又像是自嘲。

“姐姐,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他轻声问。我的心,莫名地刺痛了一下。

“不然呢?你怎么会知道我会去大觉寺?又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悬崖下面?”我质问道。

“因为我的人,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他苦笑一声,“从我们合作的第一天起。

我知道方文山会对你动手,但我没想到,他会布下这样一个死局。”“你的人?”我愣住了。

“姐姐以为,我真的是一个人被送来大胤的吗?”凤辞的眼中,闪过一丝与他病弱外表截然不符的锋利,“我北凛的皇子,还没那么不堪。”我沉默了。

我一直以为,是我在掌控他。原来,他藏得比我更深。“那晚,我的人发现你中了埋伏,第一时间便通知了我。我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你救出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你的那些部下……”我闭上眼,张彪临死前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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