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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6:21:53 

我死后当上了阎王,本以为是爽文开局,却在奈何桥上看见了那个为了钱背叛我的前女友林雪。我怒火中烧,滥用私权,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要她为当年的背叛付出代价。然而,随着调查深入,我发现她当年拿走的那笔钱,是为了偿还一笔能要我命的“阴债”,而债主,如今正是地府中的一方势力。我的复仇,从一开始就错了。当真相大白,我追悔莫及,可她已被我折磨得魂飞魄散,连孟婆汤都成了奢望。我这个阎王,该如何逆天改命,追回那个被我亲手推入深渊的爱人?1我叫江辰。我死了。死得有点突然,为了救火场里一个忘了拿作业本的小屁孩。不算亏吧。我寻思着这辈子没干过啥坏事,下辈子怎么也得是个富二代吧?结果,眼睛一睁,我坐在一张巨大的乌木桌后面。

两边站着牛头马面。好家伙,我直接跳过了投胎环节,来地府考公务员了?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拿着一份文件,毕恭毕敬地递给我。“恭喜江辰,哦不,恭喜阎君大人。”“因您在阳世累计救下九十九条人命,功德无量,天道特批,任您为新一任森罗殿之主。”我脑子嗡了一下。阎王?我?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老头自称崔判官,说老阎王功德圆满,退休去天庭养老了,位置就空了出来。

我花了大概三炷香的时间,才接受了这个设定。行吧,当阎王就当阎王,听起来比富二代还威风。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我决定先巡视一下自己的地盘。第一站,我就选了奈何桥。我想看看人生百态,不,是死后百态。无数鬼魂排着长长的队,面容麻木,等着喝一碗能忘掉一切的汤。风里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味道,有点像忘川河水的腥气,又有点像灵魂烧尽的焦糊味。我的目光扫过长长的队伍。然后,我看见了她。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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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囚服,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比身边的鬼还白。瘦得不成样子了。

可那张脸,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三年前,就是这个女人,卷走了我所有的积蓄,跟着一个开法拉利的男人跑了。我当时追出去,只看到车窗里她冷漠的侧脸。

她甚至没回头看我一眼。现在,她在这儿。排着队,准备去喝那碗孟婆汤。喝了汤,就什么都忘了。忘了她是怎么背叛我的,忘了我是怎么像条狗一样求她别走的。凭什么?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我这个阎王,当得有什么意思?连自己的仇都报不了。

我抬起手,指着那个瘦弱的背影。声音冷得不像我自己的。“那个女鬼,给我站住。

”2所有的鬼魂都回过头来。林雪也跟着转过身。她的眼神空洞,看到我的时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好像,她早就把我忘了。或者,根本不认识我了。

这比她认出我然后求饶,更让我火大。我身边的崔判官愣了一下。“阎君大人,您这是……?

”“她不能喝这碗汤。”我盯着林雪,一字一句地说。“她阳世的债,还没还清。

”崔判官的脸色有点为难,凑到我耳边。“大人,轮回自有法度,每个鬼魂的功过,生死簿上都记着呢。若是强行干涉,恐怕……”“你的意思是,我这个阎王,连这点权力都没有?”我瞥了他一眼。崔判官的山羊胡抖了抖,低下头。“属下不敢。

”“把她的卷宗拿来我看看。”崔判官挥了挥手,一个鬼差捧着一本薄薄的册子,小跑着送了过来。我翻开册子。上面写着林雪的一生,很简单。生于甲子年,卒于丙寅年。

死因那一栏,写着三个字:阳寿尽。我皱了皱眉。她才二十五岁,怎么就阳寿尽了?

我又翻到功过记录那一页。上面写着:无大善,无大恶,准予轮回,投入人道。哈。无大恶?

骗光一个男人所有的感情和积蓄,这不算大恶?我“啪”地一声合上册子。“这生死簿,怕是记错了。”崔判官的腰弯得更低了,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阎君大人明鉴,生死簿由天道记录,从未出过差错啊。”“我说它错了,它就错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紧张,是愤怒和一种大权在握的快感。“这个女人,生前水性杨花,贪慕虚荣,害得人家破人亡。”我随口给她编了个罪名。反正,也没人敢反驳我。“依我看,不该入轮回。”“那……依大人的意思?

”崔判官小心翼翼地问。我看着林雪那张毫无生气的脸。我想看到她痛苦,想看到她后悔,想看到她跪下来求我。“先打入拔舌地狱,再上刀山,后下油锅。”“让她把欠我的,都还回来。”我话说完,整个奈何桥一片死寂。所有的鬼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连熬汤的孟婆,手里的勺子都停住了。我看到崔判官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他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好像有怜悯。怜悯我?

真是可笑。他冲着牛头马面使了个眼色。两个高大的鬼差走上前,一边一个,架起林雪。

林雪没有任何反抗。她就像一个木偶,任由他们拖着,走向地狱的方向。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我一眼。这让我心里更堵了。崔判官,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说,我会后悔的?3森罗殿里有一面水镜。可以看尽地府的每一个角落。

我让鬼差把水镜对准了刀山地狱。我想亲眼看看,林雪是怎么后悔的。刀山,顾名思义,整座山都是由锋利的刀刃组成的。鬼魂每往上爬一步,都会被割得遍体鳞伤。

那不是肉体的痛,是直接作用在灵魂上的。比阳世的任何酷刑都要痛苦一万倍。

水镜里的画面很清晰。林雪被鬼差推到了刀山脚下。她抬头看了一眼望不到顶的刀山。然后,她开始爬了。没有犹豫,没有哭喊。第一步,她的脚掌就被划开了。第二步,她的膝盖也开始渗出黑色的魂血。她就那么一步一步,沉默地往上爬。我坐在乌木椅上,端着一杯据说是用忘川水泡的茶。茶是热的,可我感觉不到一点温度。我预想的画面,不是这样的。她应该哭着喊着,求我放过她。她应该咒骂我,说我狠心。她应该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背叛我。可是她没有。她什么都没有。她的眼神,还是和在奈何桥上一样。

空洞,麻木。仿佛正在受苦的,不是她自己。我捏紧了手里的茶杯。你说气不气?

我都当上阎王了,我都把她扔进地狱了。她还是这副死样子。好像我做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一个时辰过去了。她爬了不到十分之一。整个魂体,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了。

可她还在爬。我有点烦躁。“崔判官。”我喊了一声。崔判官立刻从殿外走了进来。

“阎君大人有何吩咐?”“去,问问她,后不后悔。”我想听她说。

我想听她亲口说出“后悔”那两个字。崔判官愣了一下。“大人,这……不合规矩啊。

”“我现在就是规矩。”我的语气不容置疑。崔判官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退了出去。

很快,水镜里出现了崔判官的身影。他站在刀山脚下,仰头看着那个在刀刃上艰难攀爬的魂魄。他用术法,将自己的声音传了上去。“林雪,阎君大人问你,你后悔吗?”林雪的动作停了一下。她似乎是想回头。但她一动,脚下一滑,整个人从刀刃上滚了下来。那画面,像一个破布娃娃,在无数利刃上翻滚。

我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心脏莫名其妙地抽了一下。林雪滚到山脚,缩成一团,魂体都淡得快要透明了。过了很久,她才慢慢地,重新站起来。她没有回答崔判官的问题。

她只是转过身,继续往上爬。用那双已经被割得稀烂的手脚,攀附着刀刃,一步,一步。

水镜前,我沉默了。我的报复,好像成了一个笑话。她根本不在乎。为什么?

为什么她宁愿承受这种痛苦,也不肯说一句软话?一种我从未有过的恐慌,慢慢从心底升起。

这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4我决定亲自去查。我让崔判官把林雪近十年所有的人事档案,都调了出来。我要看看,她那笔“分手费”,到底是从哪来的。当年,她离开我的时候,我还是个穷小子。消防队的工资,也就勉强够我们俩吃饭。可她走后第二天,那个开法拉利的男人,就往我卡里打了五十万。说是林雪让我转交的。给我的,分手费。

当时我觉得,这是我这辈子受过最大的侮辱。现在想来,这事处处透着古怪。以林雪的家境,她根本不可能认识那种富二代。档案堆得像小山一样高。我把自己关在书房,翻了整整一夜。

终于,在一份银行的流水记录里,我发现了一丝线索。那笔钱,不是从任何一个阳间的账户转出来的。它的来源,是一个已经被注销的海外账户。

而那个账户的开户行,叫“阴司银行”。我把崔判官叫了过来。我指着那三个字,问他这是什么东西。崔判官看到这三个字,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大人……您……您是从哪看到这个的?”他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少废话,说。

”“阴司银行,其实……其实就是阴司钱庄。”崔判官的声音都在发抖。

“是地府里的一股……灰色势力。”他告诉我,地府和阳间一样,也不是铁板一块。

有些东西,是摆在明面上的,比如森罗殿,六道轮回。有些东西,是藏在暗处的。

这个阴司钱庄,就是其中之一。它专门和阳间的人做交易。借钱给他们,帮他们实现愿望。

但代价,是他们的阳寿,气运,甚至是来世。“你的意思是,林雪的钱,是从这儿借的?

”“十有八九。”我的心,沉了下去。如果钱是跟钱庄借的,那她是为了什么?

她用自己的阳寿和气运,换了五十万,然后打给了我?这说不通啊。“去查,查清楚她当年到底跟钱庄做了什么交易。”我命令崔判官。崔判官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为难。“大人,这阴司钱庄的背后……是黑罗刹大人。”“黑罗刹?

”“他是上一任阎君的左膀右臂,势力遍布整个地府,连……连老阎君,有时候都要让他三分。”“所以呢?”“所以,他的账,没人敢查。”“我敢。

”我看着崔判官。“你现在就去,出了事,我担着。”崔判官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半天,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大人,您这又是何苦呢?”“有些真相,不知道,反而是一种福气。”说完,他摇着头,退了出去。我坐在椅子上,心里越来越乱。林雪,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你拿自己的阳寿换钱给我。然后,你就因为“阳寿尽”死了。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吗?5崔判官的效率很高。或者说,是我这个新阎王的名头,还挺好使。

第二天,他就把一份用鬼火封印的卷宗,放在了我的桌上。“大人,查到了。”他的脸色,比昨天更难看了。“但是……您确定要看吗?”“拿来。”我扯开封印,打开了卷宗。

里面只有一页纸。是一份契约。甲方,是阴司钱庄。乙方,是林雪。契约的内容很简单。

林雪,自愿以二十年阳寿,以及来世三代的气运为抵押。向阴司钱庄,借一笔“买命钱”。

买的,是我的命。江辰。看到我的名字,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契约的落款日期,是三年前。就是她离开我的前一天。我拿着那张纸,手抖得厉害。什么意思?买我的命?

什么叫买我的命?“崔判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崔判官叹了口气,像是早就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告诉我,我命格奇特,本是天生的将才。但也正因为如此,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三年前,我出一次任务,在一栋失火的老宅里,被一个怨灵缠上了。那怨灵,是老宅曾经的主人,死于非命,怨气极大。他看上了我的躯体,想夺舍重生。当时的我,只是个凡人,根本毫无察觉。但我的阳寿,却在一天天被他吸走。

按生死簿的记载,我本来,活不过二十五岁。是林雪发现了不对劲。她发现我身上,总有一股散不去的寒气。她带我去看过医生,也求过所谓的大师。都没用。

眼看我一天天衰弱下去,她走投无路。最后,她找到了阴司钱庄。钱庄的人告诉她,想救我的命,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她的阳寿和气运,来填补我被吸走的阳寿。于是,就有了这份契约。她用自己未来的二十年,和来世三代的福报。换了我活下去的机会。

至于那个开法拉利的男人……崔判官说,那是黑罗刹手下的一个鬼差,临时在阳间幻化的形象。他们这么做,有两个目的。第一,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让林雪离开我。第二,也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把那笔钱给我。那五十万,不是分手费。

是林雪留给我,让我好好活下去的,买命钱。听完崔判官的话,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愣在原地。手里的那张契约,变得有千斤重。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原来,她不是为了钱离开我。她是为了救我。

她骗了我。骗得我好苦。而我呢?我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都干了些什么?

我把我的救命恩人,亲手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让她上刀山,下油锅。我真是个混蛋啊。

6我疯了一样冲向地狱。森罗殿的鬼差,没一个敢拦我。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找到她。我要把她带出来。我要告诉她,我错了。我错了。地狱里的景象,比我想象的还要恐怖。空气里弥漫着硫磺和血腥的味道。到处都是鬼魂凄厉的惨叫。

我以前觉得,这是他们罪有应得。现在我才知道,最大的罪人,是我自己。

我找到了油锅地狱。林雪的刑罚,刚好到这一环。她被两个青面獠牙的鬼差,架在一个巨大的铜锅前。锅里,是滚烫的,翻着泡的油。她的魂体,经过刀山和拔舌地狱的折磨,已经淡得像一层薄雾。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掉。“住手!

”我冲了过去,一脚踹开那两个鬼差。我把林雪从锅边抱了下来。她的魂体,冰冷刺骨,没有一丝温度。我叫着她的名字。“林雪,林雪,你醒醒!”“是我,江辰,我来救你了。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那双曾经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的眼睛。此刻,一片灰暗,没有任何神采。她看着我,眼神很茫然。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江……辰?

”她轻轻地念着我的名字,尾音拖得很长,像是在回忆什么。“对,是我,我来带你走。

”我的声音都在抖。她看着我,忽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你是谁啊?

”“我不认识你。”她说完,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爱,没有恨。

只有一片空洞的,死寂的茫然。我的心,像被人用手狠狠地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她不认识我了。她被我折磨得,连我都不认识了。一个鬼差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启……启禀阎君大人。”“这个女鬼,她在刀山上滚下来的时候,磕到了脑袋,好像……好像伤了魂。”伤了魂?我抱着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我以为我在报复她。其实,我只是在亲手毁掉,那个我最爱的人。不,不止是毁掉她。

我是在毁掉我自己。7我抱着林雪,冲出了地狱。我要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救她。

我刚冲出地狱的入口,就被一个人拦住了。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袍子上用金线绣着狰狞的罗刹图案。他脸上戴着一个恶鬼面具,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

他就是黑罗刹。“新上任的阎君大人,这么行色匆匆,是要去哪啊?”他的声音,像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难听得很。“滚开。”我现在没心情跟他废话。“脾气不小。

”黑罗刹冷笑一声。“只怕,你今天走不了。”他的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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