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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敌E的信息素真香,顶A沦陷了(阎昼江之雪)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阅读死敌E的信息素真香,顶A沦陷了阎昼江之雪

时间: 2025-09-13 06:18:59 
王宴坐在自己那间奢华得能闪瞎人眼的书房里,感觉有点……分裂。

一边是原身留下的各种风花雪月、辞藻华丽却空洞无物的诗词稿,以及一沓沓写给宋婉宁、字字泣血(自以为)却大概率被对方当厕纸用的情书。

另一边,是他让观墨紧急搜罗来的各种地理志、风物志、本朝史书杂记,甚至还有几本民间传说和神话故事书。

书桌正中,铺着最上等的玉版宣,旁边那方价值千金的端砚里,墨汁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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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宴手握狼毫笔,眼神却有些飘忽,仿佛在透过空气,看向某个遥远的、名为“九年义务教育语文课本”的宝库。

“开工!”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微妙的“抄袭”羞耻感。

命都要没了,还要啥自行车?

活下去,不寒碜!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诗仙李白那首豪气干云的《将进酒》。

这绝对是叶璜早期装逼的大杀器之一,必须抢先注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王宴默念着,笔尖刚要落下,猛地顿住。

“黄河?

这世界有黄河吗?”

他赶紧翻看地理志,手指在描绘山河脉络的地图上飞快划过。

“沧澜江…云梦大泽…青冥川…没有黄河!

一条叫黄河的都没有!”

他抹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

好险!

这要是原封不动抄出去,效果就不是惊艳,而是惊悚了——王家三少爷莫非是得了癔症,开始幻想不存在的大河了?

“改!

必须改!”

王宴摸着下巴,目光在地图上逡巡,最终锁定在了那条贯穿中原、流域最广、气势最为磅礴的“沧澜江”上。

“沧澜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他落笔写下,仔细品味了一下,“嗯…‘沧澜’二字略显文雅,不如‘黄河’那般首白粗犷,但气势上勉强撑得住。

过关!”

接下来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王宴嘴角抽搐。

“岑夫子?

丹丘生?

这又是哪两位上古神人?

这世界的人听都没听过,我上哪儿给他们编故事去?”

他苦恼地挠头。

首接删掉?

好像又破坏了原诗的节奏和那种呼朋引伴的洒脱感。

“有了!”

他眼睛一亮,想起刚才在某本杂记上看到的两个本朝有名的酒鬼兼隐士,虽然名气不大,但好歹是真实存在过的人物。

“换成‘云樵子,赤霞客’!

反正都是虚构的饮酒对象,换个本地皮肤就行!”

于是诗句变成了:“云樵子,赤霞客,将进酒,杯莫停。”

“啧,味道怪怪的,但总比冒出两个陌生人强。”

王宴勉强接受,继续往下改。

“钟鼓馔玉不足贵”还好,通用。

“古来圣贤皆寂寞”也问题不大。

“陈王昔时宴平乐”不行!

这世界没有曹植,更没有陈王!

“改成…‘靖安昔时宴平乐’?”

王宴翻着史书,找了个本朝前期一位以豪奢宴饮出名的王爷封号,“嗯,虽然知名度差远了,但好歹是个王爷,凑合用!”

一番操作下来,一首“本土化”版的《沧澜吟》(他决定改个名)新鲜出炉:“君不见沧澜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云樵子,赤霞客,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靖安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写完后,王宴长长舒了口气,感觉比连续加班改十二版PPT还累。

这特么不光是文抄公,还是高级翻译加本地化适配工程师!

“看来这碗饭也不那么容易吃啊。”

他感叹一句,但看着纸上那依旧光华万丈的诗句,成就感又油然而生。

“叶璜啊叶璜,你到时候对着‘黄河’干瞪眼吧!”

接下来的几天,王宴就沉浸在这种“疯狂的改编”中。

他把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里的“明月”保留(这个位面也有月亮),但把“琼楼玉宇”稍微改了改,契合本朝对天上宫阙的主流想象。

他把杜甫的《春望》里的“国破山河在”改成了“城破山河在”(因为当前朝代还算稳定,用“国破”太吓人),“烽火连三月”也根据本朝边患实际情况,微调了时间表述。

他甚至忍痛对白居易的《长恨歌》动了刀,把“汉皇重色思倾国”改成了“宸皇重色思倾国”(用了个本朝避讳后的泛称),把“杨家有女初长成”改成了“柳家有女初长成”(随便找了个大姓),至于“骊宫”、“渔阳鼙鼓”等地名典故,更是改得面目全非,只求核心故事和情感基调不变。

这个过程让他苦不堪言,有时候为了一个地名的替换,一个典故的等效转换,要查半天资料,死无数脑细胞。

但他乐此不疲,因为这不仅是在抢夺叶璜的机缘,更让他有一种在玩一个高难度拼图游戏的感觉,而且他确信,自己这种“精修”版,绝对比叶璜那种粗暴的“复制粘贴”版更容易被这个世界接受和推崇!

期间,果然有几位被玲珑阁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见”吸引来的文人学子,慕名前来王府拜访,想与这位“新晋诗仙”切磋交流。

王宴也不怯场,恰到好处地抛出几句“改良”后的诗句碎片,或是对本朝山河、历史典故的“独到”见解(其实是疯狂查资料后的现学现卖),每次都能把来访者唬得一愣一愣的。

“王公子大才!

诗句浑然天成,且对吾朝风物洞察入微,信手拈来皆成文章,佩服,佩服!”

“王兄此前韬光养晦,如今一鸣惊人,实乃吾金陵文坛之幸啊!”

王宴面上保持着谦逊的微笑:“哪里哪里,偶有所得,不足挂齿。”

心里却在疯狂吐槽:哥们儿我这叫针对性营销,精准化投放!

你们哪知道我在后台做了多少数据分析和本地化调试!

他的名声,渐渐从“突然开窍的诗才”,向着“学识渊博、深藏不露的真正的天才”方向转变。

而与王府一墙之隔的宋家偏院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叶璜也听到了关于王宴的传闻,起初是嗤之以鼻。

“王家那个舔狗?

诗仙?

开什么国际玩笑!

肯定是花钱买的诗,或者不知道从哪个故纸堆里扒拉出几首古人遗作,拿出来充面子罢了。”

他对自己来自现代的信息降维打击能力,有着绝对的自信。

唐诗宋词?

那是经过千年时间检验的瑰宝!

碾压这个时代的文化产品还不是轻轻松松?

他也开始暗自准备。

回想着那些必将震撼这个世界的篇章,他心中豪情万丈。

“等我在诗会上一鸣惊人,看谁还敢瞧不起我这个赘婿

宋婉宁?

哼,到时候只怕你要后悔今日对我爱答不理!”

他完全没有去想“黄河”是否存在,“岑夫子丹丘生”是谁这种“细枝末节”。

在他想来,诗歌的意境和美感是超越具体时空的,那些古人听到“黄河”的磅礴,自然能心领神会,至于具体是哪条河,重要吗?

反正都是水!

他甚至精心挑选了那首《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柬友》(人生若只如初见),作为自己的开场重磅炸弹。

他记得原书里,就是这首词让他在诗会上大放异彩,彻底俘获了无数眼球(包括宋婉宁的)。

“王宴?

跳梁小丑罢了。”

叶璜看着镜中自己那张还算俊朗的脸,整理了一下衣襟,嘴角勾起一抹傲然的笑容,“等我拿出真正的千古名篇,你的谎言将不攻自破。

你,只不过是我传奇路上的第一块垫脚石,还是自己主动跳出来那种。”

他仿佛己经看到自己诗压全场,众人震惊拜服,宋家人对他刮目相看,宋婉宁美目中异彩连连的场景。

两个穿越者,怀着对彼此截然不同的认知和预期,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知府诗会摩拳擦掌,精心准备着各自的“原创”节目。

王宴在书房里埋头苦干,一边查资料一边骂骂咧咧:“靠!

这破地方怎么连华山都没有?!

那我‘侠客行’里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意境怎么完美移植?!

还得改!”

叶璜则在院子里对月抒情,反复打磨朗诵技巧,力求做到每一个字的发音都充满穿越者的王霸之气:“人生~若只~如——初——见~~!

嗯,这个拖音要有余韵,要体现出沧桑感……”风暴,正在金陵城温文尔雅的文化氛围下悄然凝聚。

而我们的反派(自认为)炮灰(过去式)王三公子,己经成功地将文抄公事业,提升到了“本土化精修”的全新高度,并且信心满满,准备在诗会上,给那位只会“复制粘贴”的原始挂逼,好好上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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