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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6:44:10 
他猛地松開了手,力道之大,讓她整個人都朝後倒去。

顧飛鸞踉蹌了一下,撞在馬車壁上,卻絲毫不顯狼狽。

她揉著手腕,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

“喲,王爺這是氣急敗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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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誇張地揉了揉,“我說得可都是事實啊。

皇帝弟弟臉色蠟黃,眼底發青,分明是休息不好、吃不飽飯。”

謝無歧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他死死盯著顧飛鸞,那雙黑沉沉的眸子裡翻湧著驚濤駭浪。

他想從她那張被藥膏塗抹的臉上,看出半點虛假,半點心虛。

可沒有。

那雙眼珠,漆黑而澄澈,像深不見底的古井。

裡頭沒有恐懼,沒有怨恨,只有一抹令人心底發寒的、洞悉一切的平靜。

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了如此強烈,甚至讓他有些失控的情緒。

她像一根扎入他心臟的毒刺,精準地找到了他最不願被人觸碰的傷口,然後輕描淡寫地、惡毒地將它挑開。

“閉嘴。”

他低吼一聲,聲音沙啞得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

顧飛鸞卻像沒聽見一般,自顧自地打了個哈欠。

“閉嘴?

可我說的是事實呀。

小皇帝是你的親侄子,你卻任由他餓肚子,臉色不好。

傳出去,百姓們該怎麼說你這位攝政王?”

她歪著頭,像個天真的孩子,語氣卻帶著濃濃的諷刺,“還是說,王爺本就不在意小皇帝的死活,只在意自己的權勢?”

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他的心頭。

他為顧景淵所做的一切,都是不能言說的秘密。

他背負罵名,手染鮮血,為的正是那份沉甸甸的托付。

而她,這個聲名狼藉的長陵公主,卻輕易地將這份苦心踐踏得一無是處。

“你以為,你了解什麼?”

謝無歧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翻騰的殺意,聲音反而變得極其平靜,平靜得令人毛骨悚然。

顧飛鸞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了解的可多了。

比如,先帝為何會將勤王兵符交給你,而不是小皇帝。”

她輕描淡寫地拋出這句話,語氣就如同在討論今日的天氣一般。

馬車內瞬間鴉雀無聲。

謝無歧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鐵青。

他眼底的平靜,徹底被掀翻。

他盯著顧飛鸞,那眼神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你……是誰告訴你的?”

他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每一個字都帶著殺意。

顧飛鸞卻笑得更開心了。

“誰告訴我的?

王爺,這可不是誰告訴我的。

有些事情,只憑一雙眼,便能看透。”

她湊近了謝無歧,紅斑點點的臉龐在他眼前放大。

她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壓低聲音,只用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王爺想知道,兵符到底在哪裡嗎?”

她語氣中帶著一絲蠱惑,像魔鬼的低語。

謝無歧猛地後仰,遠離了她。

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藥草味,混合著一絲莫名的香氣,竟讓他有些心神不寧。

他無法確定,她這是在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掌握了什麼。

他深知兵符的重要性,那是先帝留給他,用以在京畿危急時調動邊疆兵馬的最後底牌。

整個大靖,除了他與己故的先帝,無人知曉此事。

可這個從長陵行宮出來的公主,竟能一語道破。

“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冷冷地看著她,心中的殺意與疑惑糾纏不清。

顧飛鸞卻只是緩緩收回身子,再次靠回軟墊上,閉上眼睛,一副累極了的樣子。

“我想做什麼?

我只是想在王府裡好好睡覺,好好吃飯。

畢竟,長陵行宮的飯菜可沒這兒的好。”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倦怠,仿佛前一刻的精明和挑釁,都只是錯覺。

謝無歧看著她,只覺得喉嚨裡堵著一團火。

他無從分辨她話語裡的真假,無從判斷她行為背後的意圖。

這個女人,像一個謎團,越是試圖探究,就越是陷入泥沼。

馬車在壓抑的寂靜中前行,首到抵達攝政王府。

—攝政王府,氣勢恢宏,雕樑畫棟,處處透著權傾天下的威嚴。

馬車停穩,王府管家柳誠和一眾侍衛、婢女早己列隊恭候。

他們皆是低眉順眼,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顧飛鸞率先跳下馬車,踩在鋪著青石磚的地面上。

她仰頭看著那高聳的門樓,不由得“嘖”了一聲。

“好氣派啊,比長陵行宮那破地方強多了。”

她毫不掩飾地讚歎著,語氣卻帶著一股子土氣,活像個剛進城的鄉巴佬。

柳誠嘴角抽了抽,卻不敢抬頭。

他跟隨王爺多年,深知王爺的脾性。

這位新來的王妃,怕是……唉。

謝無歧隨後下車,他面無表情,目光掃過眾人,嚇得那些低頭的下人身子一抖。

他的視線最終落在顧飛鸞身上,帶著一絲探究。

顧飛鸞像是沒感覺到他的目光,她彎下腰,用手指戳了戳地上的石磚。

“這磚頭好結實啊,不像行宮裡,一腳下去,灰都揚起來了。”

她說著,又抬起頭,看向柳誠,“你是管家吧?

王府裡,是不是有好多好吃的?”

柳誠一愣,他沒想到這位王妃一開口,竟是問這個。

他微微躬身,恭敬道:“回王妃,王府膳房每日都會準備各色珍馐。”

“珍馐啊……”顧飛鸞嘴裡重複著,雙眼亮晶晶的,“那太好了!

我可喜歡吃肉了,還有糕點,甜湯……”她像個孩子般掰著手指數著,完全無視了謝無歧越來越冷的臉色。

謝無歧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她那副貪吃又粗鄙的模樣,與她在馬車上談及兵符時的深沉判若兩人。

哪一個才是真的她?

他心頭的疑慮更重。

“王妃的院子安排好了嗎?”

謝無歧冷不丁地開口,聲音低沉。

柳誠忙應道:“回王爺,己按照您的吩咐,將離芳園收拾妥當,隨時可以入住。”

離芳園,是王府最偏僻、最冷清的院子,鮮有人去。

謝無歧這是明擺著要冷落顧飛鸞。

顧飛鸞卻眨了眨眼,絲毫沒有不滿。

“離芳園?

聽起來就很安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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