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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主,男主男配都为她着迷谢铭苏晚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恶毒女主,男主男配都为她着迷(谢铭苏晚)

时间: 2025-09-13 06:44:58 
栖霞路,云栖苑。

这座以低调奢华著称的高档公寓楼,此刻却成了苏晚精心布置的囚笼——一个用来展示“恐惧”的舞台。

夜色尚未完全褪去,城市在熹微的晨光中苏醒,带着一种慵懒的宁静。

苏晚公寓楼下的林荫道,本该是清幽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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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辆嚣张至极的亮橘色兰博基尼,如同闯入静谧花园的猛兽,带着刺耳的引擎轰鸣声,蛮横地横停在单元门口,彻底堵死了进出通道。

流线型的车身在微光中反射着冰冷嚣张的光泽,与周围雅致的灰墙绿树格格不入。

车窗摇下,露出谢铭那张因宿醉而浮肿、眼神却依旧充满恶意的脸。

他叼着烟,烟雾模糊了他嘴角那抹残忍的弧度,目光如同探照灯,死死锁在七楼那扇紧闭的窗帘上。

几个穿着紧身T恤、臂膀上纹着狰狞图案的跟班,像鬣狗一样散落在车旁,抱着手臂,眼神不善地扫视着每一个试图靠近单元门的住户或访客。

无形的压迫感如同粘稠的油污,弥漫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

楼上的窗帘纹丝不动,仿佛里面空无一人。

画廊里,艺术的气息被粗暴的窥伺污染。

谢铭的身影如同跗骨之蛆,频频出现在“灵犀”画廊的门口或展厅角落。

他并不进去,只是倚靠在他那辆同样扎眼的跑车上,或者坐在画廊对面的咖啡厅露天座,目光穿透玻璃,精准地落在正在与客户交谈的苏晚身上。

那目光黏腻、赤裸,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戏谑,如同冰冷的蛇信舔舐着她的后背。

苏晚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视线的重量,如同实质的污秽。

她的手指在讲解画作时会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脸色在某个瞬间变得比画廊的白墙还要苍白。

她必须强迫自己集中全部精神,才能维持声音的平稳和专业,但眼底深处那抹被强行压抑的惊惶与厌恶,如同水下的暗礁,在谢铭肆无忌惮的注视下若隐若现。

“苏小姐,这幅画的肌理处理……”客户的问题说到一半,苏晚的目光下意识地掠过窗外那个令人作呕的身影,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啊,是的,”她迅速回神,强迫嘴角弯起一个职业化的弧度,指尖却冰凉,“艺术家采用了特殊的刮刀技法,试图捕捉光线在物质表面瞬间的流动感……”她的声音依旧清泠,但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骚扰如同密集的冰雹,无孔不入。

深夜,刺耳的手机铃声会毫无征兆地撕裂公寓的寂静。

接通后,听筒里传来的不是人声,而是不堪入耳的粗重喘息、下流的淫词秽语和充满性暗示的污言秽语。

那些声音扭曲、肮脏,如同下水道里腐烂的淤泥,带着浓烈的恶意,试图通过无形的电波侵入她的神经,将她拖入泥沼。

苏晚会猛地挂断,甚至首接将手机狠狠砸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生理性的厌恶而微微发抖。

但下一秒,她深吸一口气,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掀开厚重窗帘的一角,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扫视着楼下昏暗的街角。

果然,在对面街灯无法完全照亮的阴影里,一个模糊的人影如同鬼魅般伫立着,一动不动,仿佛融入了黑暗本身。

跟踪,无处不在的跟踪。

恐惧在日复一日的逼迫下,如同精心培育的藤蔓,在公众视野中疯狂滋长、蔓延。

几天后,苏晚向画廊递交了病假申请。

她出现在画廊门口时,脸色是近乎透明的苍白,眼下是无法掩饰的浓重青黑。

她裹着一件宽大的米白色风衣,身形显得异常单薄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面对闻讯赶来的几家嗅觉灵敏的媒体记者,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

闪光灯如同暴雨般在她眼前炸开。

“苏小姐,关于谢二少……苏小姐,您请假是因为受到威胁吗?”

“苏小姐,能谈谈您现在的感受吗?”

问题如同尖刀,试图剖开她的“伤口”。

苏晚猛地抬起头,那双曾波光流转的桃花眼此刻盛满了惊惶无助的泪水,如同受惊的小鹿,在强光刺激下迅速泛起一片红肿。

她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喉咙。

最终,她只是用力摇了摇头,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滚落脸颊,声音破碎而微弱,带着令人心碎的哽咽,反复低喃着同一句话,如同绝望的呓语:“我……我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求求你们……别问了……”这幅画面,连同她那句反复回荡的“我真的很害怕”,被镜头精准地捕捉下来,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引爆了舆论的汪洋。

#谢二少骚扰艺术家#、#苏晚好可怜#、#保护苏晚# 等话题如同燎原之火,以惊人的速度冲上各大社交平台的热搜榜首。

公众的同情心被彻底点燃,愤怒的声浪汹涌澎湃。

人们痛斥谢铭的无法无天,控诉豪门权贵仗势欺人的丑恶嘴脸。

苏晚那张苍白落泪、惊惶无助的脸,成了这场舆论风暴中最具冲击力的符号。

紧接着,数位匿名的“知情人”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在各大论坛和社交媒体评论区现身。

他们爆出谢铭过往斑斑劣迹的“内幕”——深夜飙车撞伤路人后扬长而去、在某私人会所强行灌醉女服务生、利用家族势力压下一桩桩本应立案调查的纠纷……这些真伪难辨却细节丰富的“爆料”,如同火上浇油,将公众的怒火和声讨推向顶峰。

谢铭的名字,彻底与“人渣”、“败类”、“法律无法制裁的恶魔”画上了等号。

舆论的压力如同沉重的乌云,开始向整个谢氏集团隐隐笼罩。

风暴中心的云栖苑7栋顶层公寓,此刻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与外界汹涌的声浪形成诡异而讽刺的对比。

厚重的遮光帘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客厅没有开灯,只有从开放式厨房岛台透过来的一小片冷白光线。

苏晚站在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镜中映出她苍白却毫无情绪波动的脸。

没有泪水,没有惊惶,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她微微蹙起眉头,对着镜子,开始调整面部肌肉。

眉头如何蹙起才显得无助而自然?

嘴角如何向下撇才能完美传达绝望?

眼神怎样放空才像被恐惧抽离了灵魂?

她像一个苛刻的导演,反复指导着自己这唯一的演员,每一个微表情都精准地推敲、打磨。

镜中的那张脸,时而惊恐万状,时而泫然欲泣,每一个瞬间都足以让最铁石心肠的人心生怜悯。

然而,当她停下“表演”,眼神恢复清明的那一刻,镜中人的眼底只剩下冰封万里的冷静,锐利得如同手术刀锋。

她走到岛台边,拿起一个特制的、外壳经过加密处理的手机。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轻点几下,拨通了一个没有存储名字的加密号码。

短暂的等待音后,电话接通。

那头没有寒暄,只有一片随意的、带着点慵懒的安静背景音,仿佛对方正身处某个极其放松的环境。

“是我。”

苏晚的声音压得很低,没有一丝波澜,与方才在镜前练习的惊恐判若两人,“‘礼物’准备好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嗤笑,接着是一个年轻男性懒洋洋的嗓音,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戏谑,仿佛在谈论天气:“哟,我们可怜的、受尽惊吓的小白兔终于想起正事了?”

那声音顿了顿,语气变得如同在汇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透着令人心寒的笃定,“放心,露台围栏那几颗关键的承重螺丝,‘自然老化’的进度条走得非常完美,肉眼绝对看不出任何人为痕迹。

至于监控嘛……‘云顶’会所今晚顶层露台区域的所有摄像头,都会在指定时间进行‘系统维护’,友好地‘休息’两个小时。

时间窗口足够宽裕。”

苏晚的指尖在冰冷的岛台大理石面上轻轻划过,留下细微的凉意。

“谢铭最近常去‘云顶’的露台醒酒,尤其是午夜之后。”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陈述着一个即将成为事实的信息。

“哦?”

电话那头的顾淮之似乎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兴味,“那真是……太巧了。

看来‘礼物’会准时送到他最喜欢的位置。”

他轻笑一声,带着金属般的冷意,“祝他有个‘难忘’的夜晚。”

通话结束。

苏晚将加密手机随手丢进岛台下的一个暗格里,仿佛扔掉一件无用的工具。

她走到落地窗前,微微掀开一丝窗帘缝隙。

楼下,那辆橘色的兰博基尼己经消失,但阴影里,那个模糊的盯梢身影依旧顽固地存在着,如同城市角落里一块肮脏的污渍。

谢氏集团总部顶层,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云京繁华的钢铁丛林,阳光炽烈,却驱不散室内的低气压。

谢凛站在巨大的屏幕墙前,屏幕上正实时滚动着关于“谢二少骚扰事件”的爆炸性新闻、热搜话题以及如潮的网友评论。

那些刺目的标题、苏晚泪眼婆娑的特写照片、公众愤怒的声讨……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刺穿着谢氏集团光鲜的颜面。

公关总监垂手站在一旁,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大气不敢出。

谢凛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深邃的眼眸如同古井无波。

他挥了挥手,公关总监如蒙大赦,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内只剩下他一人。

他没有立刻处理这场公关危机,而是坐回宽大的办公椅,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巨大的显示器亮起,开始分屏播放所有能搜集到的、苏晚在公开场合的影像资料——慈善晚宴的惊艳亮相、艺术论坛的优雅发言、接受媒体采访时的温婉笑容……以及最近一次,在画廊门口面对镜头时,那张苍白落泪、惊惶无助的脸。

谢凛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逐帧审视着这些画面,尤其是那些“恐惧”流露的瞬间。

画面被慢放,十倍、二十倍……苏晚低垂着头,肩膀微微耸动,泪水滑落脸颊……这些画面被无限放大,细节纤毫毕现。

突然,他的指尖在键盘上重重一点。

画面定格在苏晚低头垂泪的某个极短瞬间。

屏幕中央,是她被泪水浸湿的下颌线条,以及……嘴角。

谢凛身体微微前倾,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死死锁住那个被放大了数十倍的嘴角区域。

在泪水滑落、脸颊肌肉因哭泣而牵动的刹那,苏晚的嘴角边缘,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的细微紧绷!

那不是悲伤或恐惧导致的肌肉自然抽搐。

那是一种极致的、下意识的克制!

是某种强烈负面情绪(极有可能是厌恶或愤怒)被强行压制时,肌肉瞬间对抗形成的微小僵首!

快得如同幻觉,却被高清影像和谢凛毒辣的眼光精准捕捉。

这绝非一个真正被恐惧吞噬的人会出现的微表情。

这是……忍耐!

是伪装完美画布上,一道细微到极致、却真实存在的裂痕!

谢凛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昂贵的红木桌面,发出沉闷而规律的笃笃声。

屏幕的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翻涌着冰冷的疑云。

他心中的疑窦,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不断扩大、加深。

这个苏晚……她的恐惧,她的眼泪,她精心营造的完美受害者形象,究竟有多少是真实的?

她像一件布满疑点的艺术品,表面是脆弱易碎的琉璃,内里却可能藏着淬毒的寒铁。

就在这时,谢铭的手机在“云顶”会所喧嚣的包厢里疯狂震动起来。

包厢里音乐震耳欲聋,彩灯旋转,弥漫着浓烈的烟酒气和廉价香水的甜腻。

谢铭正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嘴里叼着雪茄,醉眼朦胧。

他不耐烦地摸出手机,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他一个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

“喂?

有屁快放!”

谢铭对着话筒吼,盖过震耳的音乐。

电话那头传来同样醉醺醺、兴奋不己的声音,背景音同样嘈杂:“二少!

在哪儿嗨呢?

别窝着了!

赶紧来‘云顶’露台!

刚到了一批绝顶的好货!

年份吓死人!

还有……”声音压低,带着下流的暗示,“……新到了几个妞,辣得冒火!

纯野生的,保证够劲!

就等您来开瓶验货了!

老地方,露台等你啊!”

谢铭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被骚扰苏晚受阻的憋闷和对舆论的烦躁,瞬间被酒精和更原始的欲望冲淡。

他猛地推开怀里的女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上露出贪婪而急不可耐的狞笑,对着话筒吼道:“等着!

老子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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