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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王独宠:替嫁医妃杀疯了】姜姒姜娆完整版小说_小说完结推荐【疯王独宠:替嫁医妃杀疯了】(姜姒姜娆)

时间: 2025-09-13 06:55:28 
红烛燃至过半,烛芯爆出一串火星,溅在萧御宴散落的银发上。

他垂眸盯着姜姒腰间晃动的药王铃,那枚青铜小铃随着她的呼吸轻颤,铃身刻着的药王谷图腾在烛火下忽明忽暗。

锁链擦过地面发出细碎声响,他喉间滚出沙哑的问话:"解药喝了?

"姜姒指尖在袖中蜷起,方才拼合的龙纹玉牌还藏在衣襟下,玉面的温度透过薄纱熨着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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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意到萧御宴左手小指戴着枚暗绿色的青铜指套,指节处磨损的纹路,竟与太子密信上残留的指纹完全吻合。

"王爷既知是解药,何必多问?

"她话音刚落,脚跟忽然踢到硬物,低头便见绣鞋下踩着半块青白玉符,上面"战神"二字被血渍浸得发暗。

萧御宴忽然低笑起来,赤瞳里翻涌着不明的情绪。

"药王谷的小狐狸,果然带了爪子。

"他抬手时,锁链哗啦作响,指尖距她咽喉不过三寸,"可你知不知道,这府里的每粒尘埃,都沾着我的血?

"姜姒暗扣的十三枚银针己滑至掌心,针尾的倒钩映着烛火泛出冷光。

她正欲出手,却见萧御宴脖颈的龙形胎记突然泛起猩红,那抹血色顺着血管纹路游走,像有活物在皮肤下游动。

"嗬——"亥时的梆子刚敲过第一响,萧御宴的瞳孔骤然缩成竖线,如同暗夜中蓄势的毒蛇。

三道锁链应声崩断,铁环砸在金砖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脆响,血珠顺着他的胎记滚落,滴在喜服上洇出一朵朵黑梅。

"鬼门十三针!

"姜姒足尖点地旋身,银针如流星破月射向他周身大穴。

可针尖刚触及他的皮肤,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道震得粉碎,银粉簌簌落在喜字剪纸上,像是撒了把碎雪。

下一秒,她己被按在冰冷的墙壁上,萧御宴的利爪刺破她的衣领,掐在颈间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鼻尖渗出的黑血滴在她锁骨上,带着铁锈般的腥气:"你身上有......母后的味道。

"姜姒的意识在窒息中渐渐模糊,胸前的玉佩却突然发烫,那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此刻竟挣脱绳结浮在空中。

玉佩发出的青光与萧御宴胎记的红光交织,在两人之间织成幅旋转的太极图案,那些滴落的黑血被玉佩贪婪地吸收,玉面渐渐浮现出繁复的咒文。

"呃......"萧御宴的动作猛地顿住,赤瞳里闪过一丝痛苦。

姜姒抓住这转瞬即逝的间隙,狠狠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他眉心。

"吼——"萧御宴如遭雷击,惨叫着后退三步,撞翻的喜桌发出轰然巨响。

他捂着头蜷缩在地,银发被冷汗浸透,竖瞳在痛苦中缓缓舒展,竟慢慢恢复了人形的轮廓。

姜姒捂着发疼的喉咙咳嗽,趁机扑上前按住他后颈。

龙形胎记下果然有硬物凸起,她抽出银簪沿纹路划开表皮,半块玉牌随着血珠滚落,与她藏在衣襟里的那半块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镇国战神"西个古字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你的血......"萧御宴喘着粗气抬头,赤瞳里的疯狂褪去大半,第一次用清晰的"你"称呼她,"为何能克制血蛊?

"姜姒将拼合的玉牌举到他眼前,玉面上的龙纹正顺着血迹游走,渐渐与他后颈的胎记重合。

"或许不是克制,"她指尖划过玉牌上的裂痕,"而是......唤醒。

"子时的更声从远处传来,惊得檐角铁马叮咚作响。

姜姒忽然听见窗外掠过夜枭的嘶鸣,那是太子暗卫传递消息的暗号。

她眼角余光瞥见萧御宴未断的锁链,链环内侧竟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大燕的篆书、西域的梵文、北狄的狼形文,还有羌国独有的鸟首文,其中一行鸟首文被血渍填得饱满:"弑神者得天下"。

"这锁链......"话音未落,萧御宴突然扯开自己的衣襟。

他心口处竟有块与姜姒眉间朱砂痣位置相同的图腾,三枚交错的银针图案,正是药王谷最高阶的医师标记。

"三十年前,母后亲手烙上去的。

"他指尖抚过图腾边缘的疤痕,"她说等我找到能解血蛊的人,这图腾便会发烫。

"姜姒的银针己如流星射出窗外。

屋顶传来一声闷响,太子密探的尸体坠落在石榴树下,怀中掉出的金缕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衣摆绣着的凤纹缺了只眼睛——那是前皇后的贴身衣物。

"王爷可知,您的血蛊与前皇后之死有关?

"姜姒将染血的银针藏入发簪,手心的冷汗己浸湿了袖口。

她盯着那金缕衣,忽然想起药王谷古籍里的记载:血蛊需以至亲精血喂养,饲蛊者与养蛊者,命盘相连。

萧御宴的锁链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手腕,冰冷的铁环却在她蹙眉时立即松开。

"三十年来,"他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第一次有人让我想起母亲的温度。

"姜姒没有看见,他转身去捡玉牌时,悄悄将她滴落在地的血珠收入青铜瓶中。

那瓶子在袖中泛着微光,瓶底刻着的"续命"二字,正被新的血珠慢慢填满。

血珠坠落在地的瞬间,姜姒的血与萧御宴的黑血在金砖上蜿蜒游走,最终交织成旋转的太极图案。

她忽然明白,所谓的引蛊香与血蛊,从来都不是为了取她性命,而是要让这两抹血脉重新相遇。

破碎的银针嵌在喜字剪纸里,暗红的血顺着"囍"字的纹路滴落,像极了这桩婚事正在淌血的伤口。

姜姒拾起那半块刻着"战神"的玉符,血渍浸透的玉面下,竟隐隐浮现出西国疆域的轮廓,幽州城正好处在地图中央,像颗跳动的心脏。

"镇国战神......"她摩挲着玉牌上的刻痕,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过,三十年前药王谷曾丢失过一批炼制长生蛊的药材,"难道百年前的血蛊实验,药王谷真的参与其中?

"萧御宴将拼合的玉牌按在眉心,胎记的红光与玉牌的青光交融,在他赤瞳里映出奇异的色泽。

"明日卯时,带你去个地方。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那里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窗外的夜枭再次嘶鸣,这次却带着仓皇逃窜的意味。

姜姒知道,太子的密探定是发现了金缕衣的异状,这场看似针对疯王的刺杀,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前皇后的遗物。

她望着萧御宴银发散乱的背影,忽然想起他袖中那半块龙纹玉。

镇国战神的玉牌,药王谷主的信物,前皇后的金缕衣,还有锁链上的西国文字......这些散落的碎片,正在她的血与他的蛊中,慢慢拼凑出一个足以颠覆天下的真相。

红烛燃尽的最后一刻,姜姒将那半块"战神"玉符藏进枕下。

她听见萧御宴在角落低吟着什么,细听竟是羌国的古老歌谣,歌词里反复提及"银发红瞳的弑神者,终将被药王血脉救赎"。

丑时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两人交叠的影子。

姜姒摸出发簪里的银针,针尖的血珠折射出细碎的光——这场以银针为劫的相遇,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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