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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糖,他的枪黄劲宇乔麦齐全集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他的糖,他的枪(黄劲宇乔麦齐)

时间: 2025-09-13 07:15:11 

黄劲宇28岁,攻: 刑警支队骨干。外表冷峻,不苟言笑,做事雷厉风行,有极强的原则性和正义感。轻微洁癖,生活一丝不苟。内心有柔软处,但不轻易示人。

乔麦齐26岁,受: 本地最大黑帮“义安社”的二把手。表面玩世不恭,笑容轻佻,行事看似乖张无忌,擅长用浮夸伪装真实意图。

实则为保护相依为命的、身体病弱的弟弟乔麦禾,被迫为社团做事,渴望脱身。

第一章:码头追捕咸湿的海风裹挟着鱼腥和铁锈的味道,吹过深夜沉寂的码头。

集装箱像一头头沉默的巨兽,在惨白的月光下投下浓重扭曲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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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劲宇伏在冰冷的集装箱顶上,狙击枪的夜视镜片后,目光如鹰隼,牢牢锁死三号泊位旁那艘不起眼的货轮。耳麦里传来队员低沉的汇报:“头儿,目标出现。

乔麦齐,确认。”镜头里,一个穿着花衬衫、外罩黑色皮衣的男人正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指间夹着烟,火星明灭。他侧着头跟手下说笑,姿态放松得像是来参加派对,而非进行一笔见不得光的交易。那副玩世不恭的痞笑,即使在模糊的夜视影像里也清晰可见。

黄劲宇的指尖轻轻搭在扳机护圈上,声音透过耳麦,冷静得不带一丝波澜:“各小组注意,目标已确认。按计划行动,人赃并获。”“是!”命令下达的瞬间,码头数个阴影角落里,蛰伏的警员如离弦之箭,无声而迅疾地扑向货轮。下方的骚动立刻惊动了船上的人。

乔麦齐几乎是瞬间就扔了烟头,脸上那副懒散的笑容倏地收起,眼神锐利地扫过四周,低喝一声:“有条子!散!”场面瞬间大乱。枪声、呼喝声、奔跑声撕裂了夜的宁静。

乔麦齐的反应快得惊人,像一尾滑不溜手的鱼,在混乱的人群和货箱间灵活穿梭,利用对地形的熟悉,轻易甩开两名拦截的警员,直朝码头外围的复杂堆场跑去。

黄劲宇从高处跃下,落地无声,疾步追去。他的动作精准高效,每一个迈步、每一个转弯都计算得恰到好处,紧紧咬住那道在集装箱巷道间快速移动的身影。

“乔麦齐!站住!”黄劲宇冷喝,声音在钢铁峡谷中回荡。

前面的乔麦齐甚至还有闲心回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又勾起了那抹令人火大的轻笑,扬声喊:“黄sir,追这么紧,爱上我了啊?”黄劲宇面沉如水,加快速度。

两人的距离在逐渐拉近。就在黄劲宇几乎要够到乔麦齐衣角的刹那,侧面巷道突然冲出一辆失控的叉车,司机显然已在枪战中惊慌失措,直直地朝着一个吓呆了、愣在路中的码头工人撞去!工人发出惊恐的尖叫。千钧一发之际,跑在前面的乔麦齐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他猛地刹住脚步,骂了句脏话,身体却比脑子更快,毫不犹豫地返身一个飞扑,抱着那工人重重摔向旁边的杂物堆!哐当!

叉车擦着他们的衣角撞上了后面的集装箱,发出巨响。就这一瞬间的耽搁,黄劲宇已经赶到。

他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工人,又看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灰头土脸、龇牙咧嘴揉着手肘的乔麦齐。乔麦齐也看向他,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觉得这情景无比滑稽,竟又笑了起来,只是笑容里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嘲和无奈。他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手腕并在一起,伸向黄劲宇。“好吧,好吧,”乔麦齐喘着气,额发被汗水打湿,眼神却亮得惊人,直直看着黄劲宇,“英雄救美……呃,救大叔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来今天运气不好,栽黄sir手里了。”黄劲宇没有笑。他上前一步,冰冷的金属手铐“咔哒”一声,利落地铐上了那双腕骨分明的手。触手的皮肤温热,甚至能感觉到其下急促的脉搏。他注意到乔麦齐的手肘处,衬衫被划破了,渗出血迹,是在刚才的扑救中擦伤的。细节铺垫:黄劲宇有洁癖,通常厌恶接触嫌犯的血液或污渍。

但此刻,他只是紧紧攥着手铐链,将乔麦齐拉起来,声音依旧冷硬:“乔麦齐,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乔麦齐凑近了一点,带着汗味和血腥气的热息拂过黄劲宇的耳廓,语气轻佻依旧,却像裹着毒药的蜜糖:“黄sir,那你猜,我接下来是想沉默,还是想……跟你说点悄悄话?”黄劲宇面无表情地将他推给赶来的队员:“带回去。

”警灯闪烁,映照着乔麦齐被押上警车的背影。他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甚至在上车前还回头朝黄劲宇的方向吹了声口哨。黄劲宇站在原地,海风吹拂着他一丝不苟的衣领。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刚才抓过乔麦齐手腕的手套——干净的黑色皮革上,沾了一点点来自对方手肘的、已经变得暗红的血迹。他微微蹙了下眉。

细节铺垫:洁癖发作,但这次的对象,让他没有立刻擦拭的冲动。

心底那丝因“救人”而起的疑虑,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漾开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涟漪。

这个男人,似乎和他档案里那个穷凶极恶的黑帮二把手,有点不一样。夜,还很长。

二交锋市局审讯室的灯光总是过分惨白,能把人照得无所遁形,连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都像是某种罪证。乔麦齐被铐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却坐得像个大爷。手铐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却没锁住他那张惹事的嘴和一身懒骨头。

他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对面墙上的单向玻璃,仿佛能看见后面的人似的,嘴角噙着那抹万年不变的、让人牙痒痒的笑意。门开了。黄劲宇走进来,带着一身室外的清冷和不容置疑的气场。他换下了行动时的作战服,穿着一丝不苟的警用衬衫,肩线笔挺,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和一块低调的腕表。

他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文件夹,没看乔麦齐,先走到桌边,抽出纸巾,将桌面、椅面,甚至文件夹放置的那一小块区域,都仔细擦拭了一遍。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洁癖和秩序感。乔麦齐吹了声口哨,音调拖得老长:“哟,黄sir,这么爱干净啊?我这椅子您要不要也擦擦?可惜铐着,不然我起来给您让个位?

”黄劲宇没理他,做完这一切,才在他对面坐下。目光平静地看向他,像看一件没有生命的证物。“姓名。”声音平稳,没有起伏,是标准的审讯开场白。

“乔麦齐。”他答得飞快,配合得很,眼睛却弯起来,“麦子的麦,齐心的齐。

黄sir记牢点儿,以后常打交道。”“年龄。”“二十六,风华正茂。

”他往前倾了倾身体,手铐链子哗啦作响,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比黄sir您小两岁,正好,年纪小的会疼人。”黄劲宇翻动文件夹的指尖顿都没顿一下,直接忽略了他的骚话:“职业。”“哎,这可就难说了。”乔麦齐向后一靠,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勉强算个……物流公司副总经理?帮老板处理点杂事,跑跑腿,混口饭吃。黄sir你们是不是抓错好人了?”“昨天晚上十点至十二点,你在三号码头做什么?”“看海啊,吹风,思考人生。”乔麦齐摊摊手,一脸无辜,“码头风景好,空气清新,适合散心。谁知道运气这么背,碰上你们搞演习?

还差点让叉车给撞了,吓死我了,多亏我反应快……”他絮絮叨叨,真话假话掺在一起,油嘴滑舌,滴水不漏,每一个表情每一个音节都在试图挑衅、激怒,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黄劲宇只是听着,偶尔抬眼看他一下,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精准地剥开他层层叠叠的伪装。

他注意到,乔麦齐看似放松的姿态下,脊背其实是微微绷直的;那夸张的笑容偶尔会有一瞬间的凝滞,尤其是在提到“老板”或者“公司”的时候;他眼下有不易察觉的淡青色,是长期休息不好的疲惫。这不是一个纯粹的、享受罪恶的疯子。他的玩世不恭下面,藏着别的东西。“乔麦齐,”黄劲宇打断他的表演,声音依旧冷,却带着一种穿透力,“为你辩护的律师看起来收费不低。你的‘物流公司’薪水这么高?

”乔麦齐脸上的笑容淡了一分,随即又灿烂起来:“老板赏识,没办法。

可能我长得比较讨喜?”“是吗?”黄劲宇合上文件夹,身体微微前倾,双臂交叠放在桌上,这是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但他做起来却依旧冷静,“那赏识你的老板,知不知道你为了‘救个路人’,差点把自己也折进去?

”乔麦齐的眼神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像是被针轻轻扎刺后的收缩。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咧开嘴:“黄sir,你这是关心我啊?我这个人吧,就是心软,看不得无辜的人受伤。哪像你们,拿着枪呼呼喝喝的,多吓人。

”他试图把话题再次引向轻佻的对峙。但黄劲宇没接招。他只是看着乔麦齐,看了足足有十秒,看得乔麦齐嘴角那点强撑的笑都快挂不住了,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有时候,心软是好事。但放在错误的地方,会要命。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乔麦齐眼底激起了一丝细微的波澜,那层玩世不恭的厚厚冰面似乎裂开了一道微不可见的缝隙。

但他很快又用满不在乎掩盖了过去:“哟,黄sir还兼职人生导师?收费贵不贵?

”审讯持续了数小时。黄劲宇的问题犀利直接,像一把锤子,不断敲打着乔麦齐精心构筑的外壳。乔麦齐则像一块滚刀肉,滑不溜手,用插科打诨和言语陷阱应对。最终,因为码头现场混乱,关键物证被破坏,无法直接指证乔麦齐参与核心交易,只能以妨碍公务和可疑行为拘留24小时。

律师办好手续,乔麦齐被解开了手铐。他活动着手腕,走到审讯室门口,忽然停下,回头看向依旧坐在原处的黄劲宇。“黄sir,”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复杂,少了些轻浮,多了点探究,“下次见面,希望不是在这么……正式的地方了。味儿不好闻。”黄劲宇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锋,无声地交换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介于敌意和好奇之间的复杂情绪。“会有下次的。

”黄劲宇的声音平淡无波,“只要你还在走那条路。”乔麦齐嗤笑一声,没再回答,转身跟着律师走了出去,背影依旧吊儿郎当,却莫名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黄劲宇独自坐在审讯室里,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乔麦齐留下的、淡淡的烟草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与他惯常的消毒水味格格不入。他看着对面那把空了的椅子,眼前闪过那人手肘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和他最后那个复杂的眼神。这个人,像一团迷雾。

看似张扬,实则谨慎;看似无情,却会下意识救人。他拿起纸巾,下意识又想擦拭桌面,动作却在中途停住。最终,他只是将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精准地投进了角落的垃圾桶。

三被迫同行几天后,城郊,夜。黄劲宇刚结束一个线人的接头,将车停在僻静的路边,准备汇总信息。车窗降下一半,夜风微凉。这一带靠近废弃的工业区,路灯昏暗,人烟稀少。

他揉了揉眉心,连续的高强度工作让胃部隐隐作痛,低血糖的征兆开始浮现,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伸手去摸储物格,想找备用的能量棒或糖,却摸了个空。啧。

忘了补充。就在他准备驱车离开时,强烈的危险预感如同冰锥,猝然刺入后脑!

几乎在同一时间,刺眼的远光灯从后视镜里猛地亮起,一辆无牌面包车像疯兽般从后面狠狠撞上他的车尾!砰!巨大的撞击力让车身剧烈一震,安全气囊瞬间弹开!黄劲宇被巨大的冲击力掼在方向盘上,胸口一阵闷痛,耳边嗡嗡作响。

还没等他缓过神,两侧车门被粗暴地拉开!几个戴着黑色头套、手持棍棒的身影出现在车外,动作粗暴迅捷,毫不拖泥带水。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是冲他来的!黄劲宇反应极快,猛地侧身躲过砸向他的棍棒,肘击!格挡!试图反击!但对方人数占优,下手狠辣,且显然有备而来,专门针对他的反抗路线。后颈骤然一痛!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强效麻醉剂被迅速推入。意识像退潮般飞快消散。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车窗外一片荒芜的夜色和废弃厂房的模糊轮廓。……不知过了多久,刺骨的寒意和粗糙的水泥地触感将黄劲宇激醒。头痛欲裂,脖颈被击打和注射的地方传来钝痛。他发现自己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身处一个极其空旷破败的地方。看像是废弃多年的仓库,挑高极高,屋顶破损,露出几根冰冷的钢架和一小片灰蒙蒙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灰尘、霉味和铁锈的气息。

月光从破洞漏下,提供着唯一微弱的光源。他迅速环顾四周,判断处境。然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不远处。另一个身影同样被反铐着双手,靠在一个巨大的、生锈的铁质货轮旁,似乎也刚刚转醒,正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

即使光线昏暗,侧影模糊,黄劲宇也一眼认出了那个人——乔麦齐。他似乎也遭了暗算,额角有擦伤,嘴角淤青,那件骚包的花衬衫领口被扯裂了,显得有些狼狈。但他抬起头,看清对面的人是黄劲宇时,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里先是闪过极大的错愕,随即,一种“果然如此”的讥诮和无奈浮了上来。他甚至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带着点回音,沙哑又疲惫。“呵……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黄sir。

”乔麦齐歪着头,语气里听不出是调侃还是自嘲,“这地方……可比局子里‘正式’多了。

您这待客之道,挺别致啊?”黄劲宇没有理会他的嘲讽。他忍着不适,迅速检查自身和环境。

手铐是标准的警用制式,但锁得很死。周围堆满了废弃的机械和杂物,远处传来隐约的滴水声。大门紧闭,看起来厚重无比。他们的手机、武器显然都被搜走了。

“不是你的人?”黄劲宇沉声问,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可能的出口和监控点。“我的人?

”乔麦齐嗤笑,试图活动一下被铐得发麻的手腕,“我的人要是能干出这种绑自家二把手和条子头子一起扔这儿的蠢事,义安社早他妈完蛋了。

”他顿了顿,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眼神冷了下来:“是冲我们俩来的。

有人想清场了。”第三方。黄劲宇立刻明白了。黑吃黑,或者……清理门户兼除掉眼中钉。

他们俩,一个警察,一个黑帮,两个本该势不两立的人,此刻成了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被同一股黑暗势力扔进了这个绝地。仓库里只剩下彼此压抑的呼吸声,和窗外呜咽的风声。

合作,或许是眼下唯一的生路。但这个念头本身,就充满了荒谬和极度危险的禁忌感。

四微光仓库里的时间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灰尘在微弱的光柱中缓慢浮动。

短暂的休战协议在求生本能下迅速达成。黄劲宇负责利用有限的视野观察环境,寻找可能的出口或工具。乔麦齐则凭借他对这种三教九流场所的了解和更灵活的身手,负责具体探索。“左边第三个货架后面,好像有个侧门,看着像是被从外面焊死了。

”黄劲宇压低声音,目光锐利地扫过阴影处。“焊死也得看看能不能撬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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