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阅读网

中元节当晚,去世的爷爷发来短信了小远陈国梁最新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中元节当晚,去世的爷爷发来短信了(小远陈国梁)

时间: 2025-09-13 07:16:18 

中元节祭祖,我给爷爷烧了个纸扎手机。当晚临睡前,大门突然被人砰砰敲响。

我从猫眼向外望,一片漆黑。就在转身要回房时,门外人突然急切地砸起门来,还大力地拧动着门把手。我心中一股无名火窜起,大声咒骂了一句:“操!

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就在拧下门把手的前一秒,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禹衡,我是爷爷,千万别开门!有人要杀你!......1中元节,爷爷的坟前。

纸钱不断燃烧,火焰跳跃。“手机呢?”爸爸清点着祭品,“给你爷爷准备的纸扎手机怎么没烧?”我抓了抓被飞起的纸灰撩痒的脸。“爸,爷爷去世前连智能手机都没见过,烧了他也不会用啊。”“混账!”爸爸朝我一脚踢过来,“祭祖的规矩是儿戏吗?该烧的八大件都得烧齐,你爷爷在地下过得好,才能保佑我们一家人。”我忍不住嗤笑出声:“爸,爷爷都去世了,就别让他操心我们一大家子了。”话刚说完,一阵阴风毫无征兆地卷起。

地上那堆将熄的纸灰突然再次燃起,顺着风力在我周边盘旋,焦枯的味道呛入口鼻。“看!

中元节当晚,去世的爷爷发来短信了小远陈国梁最新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中元节当晚,去世的爷爷发来短信了(小远陈国梁)

说错话惹你爷爷不高兴了,赶紧把手机烧了!”爸爸手上动作不停,一边烧着祭品一边念念有词,眼里混杂着严肃和敬畏。回到独居的小公寓时,夜已深。

我躺上床,正要关机睡觉,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新短信。发件人是我没见过的未知电话号。

禹衡,我是爷爷。我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准是那几个狐朋狗友趁着中元节故意整蛊我呢。我直接一个电话打给张昊。电话一接通,我破口大骂:“张昊你这狗儿子,大半夜装神弄鬼给我发短信,还模仿我爷爷,缺不缺德?

”电话对面传来张昊莫名其妙地回怼。“你发什么病呢?我和我爸妈在放河灯呢,谁有空给你发短信。”说罢,张昊发来一段视频,只见他和家人正忙着将纸制河灯一个个放入水里。张昊发来语音:“你别疑神疑鬼的,大晚上赶紧睡吧。”我看着手机里的消息,莫名感到一阵心颤。“神经病。

”我嘟囔着删除那条恶搞短信,手机扔到床头,翻了个身。叮咚!叮咚!回过神来,砸门声还在继续,连着门板都震颤起来。我回拨那个未知号码,听筒里只有一遍又一遍的忙音。你到底是谁?我飞快地打字,指甲在屏幕上嗒嗒叩出声响。却没有回应。砰!砰!砰!砸门的人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用劲。报警!这个念头划过我的脑海。我刚按下“11”两个数字。

“叮——”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房子里也藏了人!不安全!一瞬间,我按手机的手猛地一顿,全身冰冷。屋里……有人?2砸门声无征兆地停了下来,门外传来渐离渐远的脚步声。客厅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透过猫眼再次往外看,声控灯还是暗的,一片漆黑。想起那条短信,我猛地一扭头,视线惊恐地扫过客厅每一个角落。被风吹起的窗帘后,沙发背面,厨房里……每一处都好像藏着一双窥视的眼睛,注视着我。不管发短信的人到底是谁,内容是真是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假装镇定,陡然提高音量:“我的钱包呢?

记得放客厅了啊。”打开玄关柜门,我轻轻拿出一把扳手,一步步挪动。来到储物间门前,空的。掀开窗帘,空的。检查卫生间和卧室床底、衣柜,还是空的。没有,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是恶作剧短信?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并未消失,如芒在背。我躲进卫生间,在手机上快速编辑短信报警。您好,我需要紧急报警!江风小区三栋1单元702室。

有不知名人员一直砸我家门,我还怀疑有人已经潜入我家里。请求火速出警!

发送完报警短信后的下一秒。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但这一次,不再是疯狂地砸门,而是变得极其克制且有规律。可我的心却跳得更厉害了。三声一顿,门外人似乎带着一种刻意的礼貌和耐心。一个低沉的男声透过门板传来:“有人吗?物业的。

刚有业主投诉您家有噪音,麻烦开一下门,我们了解一下情况。”我松了口气,原来是物业。

刚准备拧动门把手开门,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瞬间僵住。

我留了个心眼先打开了业主群,可群里并没有邻居反映噪音问题。

而且就算是邻居私聊了物业,砸门的人前脚刚走,物业的人后脚就到了?这速度,完全不符合他们以往拖延磨蹭的尿性。就像是......提前知道一样!不对!门外的人,不是物业!“我这儿没什么噪音。太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们可以走了。

”我对着门外的人说道。门外的“物业”似乎失去了耐心,装都不再装了。

我听见密码锁被按响的“嘀嘀”声,一次又一次。

紧接着是毫无感情的电子提示音:“密码错误,请重试。”他竟然想开门进来!

我赶紧反锁房门,握紧了手里的扳手。警察出警还需要15分钟,在这之前我必须保护好自己。“妈的!”每一次错误提示后,门外的人都气急败坏地咒骂。

那声音充满戾气,和我记忆中的物业管理员声音根本对不上号。

我的心跳随着每一次密码错误提示音而剧烈起伏,手心里的汗又冷又黏。终于,在一连串的骂娘声后,门外的人重重地一脚踹在门上。然后,脚步声响起,逐渐远去,消失在楼梯间。他走了?安静重新降临,我大口喘着气。可手依旧紧紧拉住门把手,一下都不敢松懈。不知过了多久。叮咚。门铃又响了。我心脏猛地一颤,又来了?“小衡,小衡,你在家里吗?开门,是爸爸。”3竟然是爸爸来了。巨大的安全感瞬间安抚了我。

我连忙冲到门边,打开锁扣,转动门把。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爸爸,他还穿着下午祭祖时的那件衬衫。我飞快地朝门外左右看了一眼,把爸爸拉进家里,迅速反手关门。爸爸看着我紧张兮兮的样子,一脸不解:“怎么了?慌什么呢?”“爸!

”我声音带着颤抖,把刚才经历的恐怖事件向他讲述了一遍。

我选择性隐去了“爷爷”发来短信的事情,怕爸爸觉得我对死去的爷爷不敬。爸爸听了,眉头紧锁,抬手拍了拍我的后背。他的手掌带着凉意,拍打的力道也有些沉。“爸,大晚上你怎么突然来了?”回过神来后,我才疑惑爸爸为何突然来访。

“今天给你爷爷烧完纸钱,回到家里右眼总是突突直跳。我放心不下,怕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过来看看。”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爸,还是你惦记我。”自从妈妈死后,就剩我和爸爸弟弟相依为命。弟弟生病后,爸爸更是一夜之间老了许多。“好了好了,没事了,我来了你就放心睡吧。”爸爸接过我手里的扳手,开口说道,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心不在焉。他的目光并没有集中在我身上,反而不经意地扫视着屋里。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我身体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爸爸也明显感觉到了,拍着我后背的手停住。“怎么了?

”爸爸的声音压低了些。“没,没什么……可能是警察的回复。”我下意识撒谎,慢慢侧过身,用身体挡住爸爸的视线,掏出了手机。屏幕亮起,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短信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却像一把冰冷的刀插进我的心脏。小心你爸!我头皮一阵发麻。

小心我爸?为什么?我猛地抬头,正好对上爸爸的视线。他还在盯着我,平时那双温和的眼睛,此刻在灯光下却显得有些异样。“谁的信息?

”爸爸向前微微迈了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压迫感。我的大脑差点宕机:“是张昊,他问我明天去不去打球。”“爸,我有点内急,刚才憋半天了,先去上个厕所。

”我强装镇定地说完,不等爸爸反应,快速地冲向了旁边的卫生间。关上门,立刻反锁。

外面没有任何动静。这反常的安静反倒让我更加怀疑。我强迫自己冷静,屏住呼吸,慢慢地俯下身,看向门板与地面之间那道狭窄的缝隙。视野有限,我只能看到门外走廊上的一小片光影。一双脚站在卫生间门外,是爸爸。

他为什么一直站在外面?我的眼睛突然瞪大,在爸爸的脚旁边,阴影里,竟然多出另一双脚!

爸爸不是自己来的,还有另一个人。难道这个人就是短信里说的藏在我家里的人?

他们一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蹲守猎物的野兽!而我,就是那头待宰的羔羊!

4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急速蔓延。透过门缝,那两道阴影中的手清晰可见。

爸爸手里攥着一捆绳子。而旁边那个人,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注射器。

厕所狭小的空间瞬间成了牢笼。我猛地直起身,开始四处寻找转机。窗口!

厕所上方有个半米大的窗口,刚好可以容一个人爬出!我以最快的速度行动起来,动作轻得不能再轻。踮起脚,颤抖着手拧开厕所窗户的插销。窗外冰凉的夜风灌进来,让我不由得一颤。楼下是黑黢黢的夜色,我顺着窗口爬到侧面的粗大雨水管道上,开始攀爬。

门外,爸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脚步声靠近。“小衡,还没好吗?”他的声音带着关切,却让我周身更加寒冷。没有时间耽搁了。我手脚并用,双手死死抱住管道。

就在我重心开始朝着楼下下滑的瞬间,厕所门被猛地撞开。砰!显然,我的沉默引起了他们的怀疑。我再也顾不得压低声音,管道摩擦着我的胳膊和衣服,火辣辣地疼。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快逃!

头顶上的窗户里传来爸爸惊怒的吼声:“他从窗户跑了!快追!

”我重重地落在楼下柔软的草地上,顺势一滚。顾不上疼痛,我爬起来就向着小区外那片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夜市狂奔。“站住!陈禹衡,你给我站住!

”爸爸的声音撕去了所有伪装,只剩下气急败坏的愤怒。另一阵沉重而快速的脚步声传来。

是那个拿针筒的男人,他追赶的速度快得超乎我的想象。听到人声了!我飞快地奔跑着,希望就在眼前!只要冲进去,有人群在,他们就不敢乱来。五十米、三十米……突然,一只大手从侧后方猛地伸来,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唔——”所有的呼喊都被堵了回去。

一只强壮的胳膊勒住了我的脖子,拖得我双脚离地。爸爸也喘着粗气从后面追了上来,脸色铁青。他的眼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往日的慈爱,只有一种令人胆寒的狠绝。

他迅速拿出那捆绳子:“快,把他弄晕!”爸爸低吼着,协助那个男人压住我。

注射器的寒光在我眼前闪过。随着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脖颈处传来,冰凉的不明液体注入我的体内。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眼皮慢慢变成沉重。在最后的感知里,我被他们拖拽着上了车。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白色无菌布的病床上。

手腕和脚踝被束缚带死死固定着,勒得发疼。一个普通工厂车间里,竟然有一个面积不大却设备齐全的无菌手术室。旁边的医用推车上,摆放着各种手术器械和监测仪器。那个陌生男人穿着蓝色的无菌服,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我嘶吼着,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男人不回应,只是拿着一支采血针走过来,冰凉触感后,血液被抽出。接着,他又给我注入了一支抗凝血剂,然后快步走进了隔壁的化验室。5就在他离开之后,我疯狂地扫视四周。我的手机,在旁边器械推车的下层。我憋着全身的力,猛地低头用牙咬住了勒在左手腕的束缚带搭扣。咔嗒!老天开眼,搭扣竟然真被咬开了。

左手恢复了自由,我马上用左手去解右手和脚踝的带子。我猛地从手术台上滚落在地,四肢乱攀地爬起来,抓起手机就往外冲。男人反应过来,赶紧追了上来。

呼啸的风刮过我的耳边,男人愤怒的吼声也随之传来。我在工厂外的荒地上一路狂奔。突然,月色中,我隐隐瞧见一个熟悉的地方。我毫不犹豫地冲过去,冰冷的空气灌入喉咙。

不知跑了多久,身后的追赶声渐弱,我才敢稍微慢下脚步,剧烈喘息。抬起头,借着清冷的月光,我看清了周围的景物。井然排列的墓碑、在夜风中摇曳的杂草。

就在离我不远的一座坟冢前,还留着下午刚烧完的纸灰。上面刻着我无比熟悉的名字,是爷爷的安息之处。我竟然逃到了,爷爷的坟前。“嗡——”寂静的坟场里,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我心头一震,掏出手机。那个自称是爷爷的陌生号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