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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智白月光,谁爱当谁当(顾菲菲沈铭轩)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在线阅读弱智白月光,谁爱当谁当(顾菲菲沈铭轩)

时间: 2025-09-13 07:12:23 

冰冷咸腥的海风像刀子似的刮过脸颊,脚下嶙峋的礁石在夜幕里泛着湿滑的光。我,苏晚,脑子里塞着整整十辈子被剖肾挖心、惨死暴毙的记忆,正被一群穿着昂贵礼服、人模狗样的傻逼男女围在中间。为首的是顾家的千金,顾菲菲,她手里还假惺惺地捏着一方手帕,仿佛下一秒就能为我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苏晚姐姐,”她声音矫揉造作得能拧出水,“我们都知道你心里苦,铭轩哥哥的心现在不在你这里了,你活着也是痛苦……”旁边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开立刻接腔,语气是那种令人作呕的“为你着想”:“是啊苏晚,你看开点。自己跳下去,大家都体面。

闹起来多难看?你们苏家现在也经不起折腾了吧?”“菲菲也是好心,长痛不如短痛嘛。

”“你一直都是最懂事的,别让铭轩难做……”海涛声混杂着这群傻逼七嘴八舌的“劝慰”,像一场荒诞至极的交响乐。十辈子的记忆在颅内嗡嗡作响,第一世他为我发疯,第二世他为我撞墙,第三世……第十世被他亲手推上手术台剖开胸膛取心脏的剧痛仿佛还在神经末梢跳跃。恶心。

反胃。腻了。我本来真的懒得报复,这第十一次开局,我只想找个没人地方清净一下,看看这群弱智还能演出什么新剧本。结果,还是这套。跳海?体面?我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顾菲菲以为我在哭,假意上前一步想来握我的手,语气更加“怜悯”:“晚晚姐,别哭了……我们会记得你的好的……”我猛地抬起头,脸上哪有半点泪痕,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癫狂的弧度,那笑容让顾菲菲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哭?”我笑出声,声音在海风里又脆又冷,“我是高兴的啊。”一群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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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高兴什么?”油头小开下意识地问。我眼神扫过他们每一张写满虚伪和恶意的脸,声音轻快得像在唱歌:“高兴你们这群弱智,排队等死都不用我一个个去找了呀!

”话音未落,我手腕一翻。空气里像是被无形的手撕开一道口子,伴随着极其轻微却令人牙酸的金属机括扭合声——那绝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音效。下一秒,一挺泛着冷硬蓝光的六管加特林机枪,凭空出现,沉重无比的枪身稳稳抵在我的腰间,那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前方,死亡的气息瞬间压过了海水的腥咸。

围着我的男男女女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从游刃有余的逼迫,到错愕,再到无法理解的惊骇,最后蜕变成纯粹的、面对绝对非理性和死亡威胁时的惨白。顾菲菲的手帕掉在地上,被海风一下子吹走。她张着嘴,眼睛瞪得几乎脱眶,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油头小开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全靠后面一个同样吓傻的同伴下意识架住。“妖……妖怪啊!

”不知是谁终于挤出一声破碎的尖叫。“快跑!!”求生本能终于压过了震惊,一群人屁滚尿流地想要四散奔逃,高跟鞋崴了脚,西装裤绊倒了人,场面瞬间混乱不堪。

我单手轻松提着那挺本该需要支架才能使用的重机枪,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疯狂,眼底却是十世积攒下来的冰冷死寂。“跑什么呀?”我声音甜得发腻,压过海风和他们的惊呼,“刚才不是还劝我跳海吗?不是要体面吗?”我扣下扳机。嗡——!

!!加特林特有的、如同电锯撕裂布帛又像是恶魔咆哮的恐怖旋转预热声骤然炸响,六根枪管高速旋转,蓝火喷吐,死亡的气息剧烈膨胀,压得人心脏骤停。

那些奔逃的身影瞬间被定身法定住一样,僵在原地,瑟瑟发抖,有几个甚至直接尿了裤子,骚臭味混在海风里。预热声停歇,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枪口指向的绝对威胁。我歪着头,看着眼前这群待宰的羔羊,语气温柔得像是情人低语:“都别动。”“排好队。

”“姐今天心情好,免费送票,送你们全体提前开席。”“黄泉路挤,咱们有点素质,别插队——”加特林的嗡鸣如同死神的低吟,在海风中凝固了时间。

那群刚才还七嘴八舌劝我“懂事”、逼我跳海的男男女女,此刻像一群被钉在耻辱柱上的鹌鹑,抖得筛糠似的。顾菲菲那张精心描画的脸惨白如纸,精心打理的头发被海风吹得乱糟糟黏在嘴角,她也顾不上拨开,只死死盯着那六个旋转的、深不见底的枪口,瞳孔缩得比针尖还小。

尿骚味和昂贵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崩溃前兆的奇特芬芳。

我单手持着这挺本该架在装甲车上的凶器,手腕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十辈子的记忆在血管里沸腾,不是愤怒,是一种近乎慵懒的腻烦。

陪这群弱智演了十辈子的苦情戏码,哭过,求过,痛过,死过,现在,只觉得他们吵闹。

“第一个,”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得压过了海浪,带着点饶有兴味的挑选,“谁先来领票?

VIP直达席位,投胎不用排队哦。”枪口微微移动,那令人头皮炸裂的嗡鸣声也随之偏移,最终,停在了那个油头粉面、刚才劝我“别让铭轩难做”的小开面前。他“嗷”一嗓子,腿软得直接瘫坐在湿滑的礁石上,昂贵的西裤立刻浸透了深色的水渍,不知道是海水还是别的什么。“别!别杀我!苏晚……苏小姐!姑奶奶!”他语无伦次,双手胡乱挥舞着,“是顾菲菲!是顾菲菲撺掇的!她说你碍事,说只要你没了,沈铭轩就是她的!沈家也会更看重顾家!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个凑数的!”“李俊!

”顾菲菲尖声叫起来,又惊又怒,却不敢大幅度动作,生怕引得那枪口调转。“哦?

”我挑眉,枪口没动,依旧指着李俊的裤裆——那里现在湿得更厉害了。我看向顾菲菲,笑了,“沈铭轩?那个挖了我十次肾掏了我十次心的贱人?啧,顾菲菲,十辈子了,你眼光还是这么烂,专捡我扔的垃圾当宝?

”顾菲菲被我直白粗鄙的话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恐惧中竟混进了一丝被羞辱的恼怒:“你……你胡说!铭轩哥哥才不是……你根本配不上他!

”“配不上?”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加特林都随着我的低笑轻轻震颤,“我确实配不上他那么贱的品种。不过你放心,等我送你们这群苍蝇一起上了路,回头我就去把他那副下水掏出来喂狗,让你们黄泉路上做个伴,整整齐齐。

”这话太过血腥骇人,连李俊都忘了哭嚎。顾菲菲嘴唇哆嗦着,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完全陌生的怪物。

“你……你不是苏晚……你是谁……”她喃喃道。“我?”我故作思考地歪歪头,加特林的枪管反射着冰冷月光,“我是你叠。”话音未落,我扣着扳机的手指微微用力——“嗡——!!!!”恐怖的旋转声再次加剧,达到一个临界点,下一秒就是金属风暴的咆哮!“啊啊啊啊——!”一片绝望的尖叫,好几个人直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但预想中的撕裂声并没有到来。就在爆发的前一瞬,加特林那令人心悸的嗡鸣……戛然而止。六个枪管停止了旋转。一切突然得诡异。

海风还在吹,海浪还在拍打礁石,剩下还清醒的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呜咽声变得清晰可闻。他们惊疑不定地看着我,看着我手中突然哑火的凶器。我脸上的疯狂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变得有些…不耐烦和懊恼。

我抬起手,像是拍老式电视机一样,没好气地拍了拍加特林的侧边。“啧,”我咂了一下嘴,眉头皱起,“卡壳了?还是异次元弹药库连接不稳定?这破系统bug还没修好?

”我这自言自语比刚才的加特林还让人毛骨悚然。“系统”?“bug”?“异次元”?

侥幸没晕的李俊和顾菲菲等人脸上的恐惧里,掺杂了又一种茫然和荒谬感。

就在这死寂的间隙——“那边!什么情况!”一道强光突然从远处打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和男人的呼喝。是巡逻的保安!,可能是被刚才的动静和尖叫声引过来的。光柱扫过这片混乱的礁石区,、湿漉漉的尿渍、还有我——以及我手中那挺即便哑火了也依旧充满视觉冲击力的巨型凶器。

保安们也吓住了,脚步猛地停住,手电筒的光都在抖。顾菲菲像是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尖声哭喊:“救命!杀人了!她疯了!她有枪!快抓住她!!

”保安们如梦初醒,虽然吓得腿软,但还是硬着头皮,拔出橡胶棍,试探着围过来。

“放下武器!”为首的保安声音发颤地喊道。我看看手里哑火的加特林,又看看远处吓破胆的保安,再扫过眼前这群涕泪横流、丑态百出的“精英”,突然觉得无比扫兴。复仇?虐菜而已。真没劲。我撇撇嘴,手腕一翻。

那挺沉重的、险些造成大规模流血事件的加特林机枪,就像它出现时一样,毫无征兆地……凭空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海风吹过,我只穿着单薄的礼服裙,双手空空如也。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正冲过来的保安。他们的动作再次僵住,手电光在我空荡荡的手上来回照射,脸上是见鬼一样的表情。顾菲菲的哭喊卡在喉咙里。

我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对着那群懵逼的保安,懒洋洋地指了指地上瘫着的那些人:“他们聚众吸毒,产生集体幻觉了。”“顺便,顾小姐和李公子好像还失禁了。”“麻烦你们处理一下咯,味道真冲。”说完,我不再看任何人,转身,赤着脚,踩过冰冷粗糙的礁石,慢悠悠地朝着远离这片闹剧的黑暗走去。海风吹起我的长发,身后是一片死寂,混合着无法理解的恐惧、荒诞和浓重的尿骚味。保安们看着我的背影,又看看地上那群显然精神不太正常的富家子弟,一时竟无人敢追。

只有一个念头在所有清醒的人脑中盘旋——刚才……那挺枪……到底是真的,还是……幻觉?

我走入阴影,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幻觉?但愿吧。毕竟,下次掏出来的,说不定是什么更带劲的东西。弱智白月光?呵。现在,是你们的苏·地狱限定版·晚·阎王姐。保安的手电光柱在我身后的礁石区徒劳地扫射,像几只受惊的萤火虫。他们的呼喝和顾菲菲那变了调的哭喊被海风撕碎,越来越远。

我赤脚踩过冰冷的柏油路面,礼服的裙摆沾上了泥沙,湿漉漉地贴在腿上,很不舒服。

但这具身体,年轻,健康,两颗肾都在胸腔里稳健地工作,心脏也规律地跳动着——这久违的、近乎奢侈的完整感,让那点不适变得微不足道。

十辈子了。第一世,沈铭轩要救我他以为的,剖了我的肾给他的新欢,我死在感染里。

第三世,他需要我的心头血做药引,因为他妈做了个荒诞的梦。第七世,更离谱,有个云游道士说我是天生炉鼎,挖我心可助他沈家气运绵长。……第十世,他一边说着爱我至死不渝,一边亲手把我绑上手术台,理由是白月光系统对,这玩意居然真有系统绑定在他身上发布了终极任务,用我的命换他的无上权势。

蠢得千篇一律,虐得毫无新意。这一世,系统似乎出了点bug,任务没发布,绑定好像也延迟了。而我,带着十世饱经锤炼主要是被虐的灵魂和……一点点由于系统错乱而附赠的小小“便利”,回来了。路边停着一辆骚包的亮紫色跑车,车窗摇下,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尽管现在是晚上的男人正对着电话那头吹嘘昨晚的牌局。

车钥匙就插在车上,典型的纨绔做派。我走过去。他注意到我,吹了个口哨,目光在我湿透的礼服和赤脚上溜了一圈,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哟,美女,玩湿身诱惑啊?

刚从那边的趴体出来?要不要哥哥送你……”我没说话,拉开车门。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暧昧:“这么主动?我喜欢……”话没说完。我抓住他那只试图摸向我大腿的爪子,看似随意地一掰。“嗷——!”杀猪般的惨叫取代了轻浮的笑语。

我把他从驾驶座上干脆利落地拽出来,扔在路边。他抱着明显脱臼的手腕,在地上翻滚嚎叫。

“车借我用用。”我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

“你他妈……你敢抢老子的车!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他在地上嘶吼。我降下车窗,探出半个头,对他露齿一笑:“回去告诉你爸,就说你欠苏晚的利息,我下次亲自去收。

”说完,不等他反应,跑车轮胎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猛地窜了出去,将他的咒骂和嚎叫彻底抛在身后。后视镜里,那个纨绔的身影越来越小。我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十辈子的记忆像一锅煮沸的杂烩粥,在里面咕嘟冒泡。沈铭轩的脸,顾菲菲的脸,手术无影灯刺目的光,心脏被掏离胸腔的冰冷剥离感……纷乱交错。恶心。

但更多的是疲惫。一种源自灵魂深处、对重复剧本的厌烦。报复?当然。但不止是他们。

还有那个瞎了眼绑定错人、发布智障任务的狗屁系统。以及,这一切背后,或许存在的、更可笑的原因。手机在车里嗡嗡震动,不是我那破旧的便宜货,是那个纨绔落在车上的。屏幕上跳跃着“沈铭轩”三个字。哦?我挑了挑眉,减缓车速,接起电话,按了免提,没出声。电话那头传来沈铭轩的声音,依旧是那副低沉磁性、带着天生优越感的调子,只是此刻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周少,见到晚晚了么?她电话打不通。顾菲菲她们说……她好像有点不舒服,先走了。”他顿了顿,语气放软,带上他惯用的、令人作呕的深情:“我有点担心她。你要是见到她,让她给我回个电话。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信她。”我听着,嘴角慢慢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十辈子了,开场白都没换换。第一世,我就是被这种虚伪的温柔骗得团团转,直到刀子划开我的皮肤。 第三世,他一边说着信我,一边亲手灌我喝下麻药。 第七世,他在我病床前流泪说对不起,转身就把我的心脏捧给了道士。 第十世,他说爱我,然后冷眼看着麻醉气体笼罩我的面罩。

信我?我对着手机,轻笑出声。那笑声透过话筒传过去,显然让那头的人愣住了。“周少?

”沈铭轩的声音带上了疑惑。“沈铭轩,”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引擎的轰鸣,“你的‘晚晚’啊……”我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

“刚才差点用加特林把你那朵解语花顾菲菲,还有她的狗腿子们,全他宝贝地轰成海上的烟花。”“可惜,枪卡壳了。”电话那头是死一样的寂静。

呼吸声都消失了。我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那种完美的、掌控一切的面具一点点碎裂的声响。

真悦耳。过了好几秒,他才像是终于找回了声音,干涩无比:“……你是谁?周少在哪?

你把他怎么了?”“我是你祖宗。”我语气欢快,“至于你的周少,大概正在路边思考他爸到底是谁吧。”“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继续道,声音陡然转冷,像淬了冰,“我没死,也没疯。我就是……不想陪你们这群弱智玩了。”“游戏规则,现在由我来定。”“肾,心,命?想要?自己来拿试试。”“看看这次,是你先剖开我,还是我先把你……还有你那个宝贝系统,一起剁碎了喂狗。”说完,我没等他反应,直接挂断电话。抓起那部昂贵的手机,随手从车窗扔了出去。它在地上弹跳了几下,碎成几块,很快被夜色吞没。跑车加速,引擎的咆哮撕裂夜的宁静。

城市的光影在车窗外飞速流淌。第十一世。序幕,才刚刚拉开。弱智们,你们的阎王姐,回来改生死簿了。

……那部骚包紫色跑车被我随便扔在老城区一个散发着尿骚味和垃圾腐臭的巷口。

引擎还微微发烫,与周围剥落的墙皮、歪斜的晾衣竿格格不入。我赤着脚,礼服的下摆撕掉一截,勉强不至于拖地,但依旧招来几个蹲在路边抽烟小混混黏腻的视线。

“哟,大小姐落难了?”一个黄毛咧着嘴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我没停步,甚至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巷子最深那家闪着“成人保健”暧昧粉光的破旧门面。

玻璃柜台后,一个穿着跨栏背心、露出膀子上青黑龙纹的秃头老板,正耷拉着眼皮用计算器对账。我敲了敲玻璃柜台,上面一层油污。老板慢悠悠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珠上下扫了我一圈,尤其在破损的礼服和赤脚上停留片刻,咧开嘴,意味不明地笑了:“小妹,走错地方了吧?我们这不卖公主裙。”“沈家,”我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直接打断他那点可怜的调侃,“沈铭轩他妈,李曼珠。

她常吃的那几种‘保健品’,你这有存货吧?”老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里那点浑浊瞬间被警惕取代。他放下计算器,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你谁啊?

打听这个干嘛?”沈家主母李曼珠,对外是吃斋念佛、优雅体面的贵妇。

但十辈子记忆告诉我,她常年靠几种特殊的进口药物维持“好气色”和“好精神”,渠道隐蔽,且绝不愿为人所知。

一枚小巧的珍珠发卡——这是浑身上下唯一还算值钱、且没在刚才的海边混乱中弄丢的东西。

苏晚那个恋爱脑,省吃俭用几个月买的,指望在某次约会时能让沈铭轩眼前一亮。可笑。

我把发卡放在油腻的玻璃柜台上,往前一推。“够吗?”我问。老板盯着那枚发卡,又盯着我,眼神惊疑不定。他显然认出这东西价值不菲,更吃不准我的来历。几分钟后,我捏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小塑料袋,走出了成人保健店。那几个小混混还没走,聚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目光时不时瞟过来,带着不怀好意的掂量。黄毛掐灭了烟,站起身,拦在我面前,笑嘻嘻的:“妹妹,拿的什么好东西啊?给哥哥们看看?

”他身后几个人也跟着围了上来,形成一个小小的、令人窒息的包围圈。我停下脚步,抬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那几个跃跃欲试的同伙。“想要?”我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黄毛眼睛一亮,伸手就来拿:“懂事!”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袋子的前一瞬,我手腕一翻,攥住了他的食指,猛地向反方向一掰!咔嚓!骨头断裂的脆响在狭窄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黄毛的惨叫还没冲出喉咙,我另一只手已经攥着刚从店里顺来的、用来搅和速溶咖啡的细金属勺,精准而狠戾地扎进了他大腿外侧某个位置!不是动脉,但足够疼,能让他这条腿短时间内使不上劲。惨叫声终于爆发出来,撕心裂肺。

他身后的同伙都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后退半步。我没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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