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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兵王穿渣爹,反派女儿你别急(江蓓儿江水溶)免费阅读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末世兵王穿渣爹,反派女儿你别急江蓓儿江水溶

时间: 2025-09-13 07:44:45 

“哐啷啷——!”

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巨响,如同惊雷在死寂中炸开,狠狠撞进江水溶的耳膜!

他猛地从混沌中弹坐而起,动作幅度之大,几乎掀翻了身下那吱呀作响的床板。

宿醉般的剧痛在颅腔内翻搅,像有无数根钢针在穿刺,他强忍着这股撕裂般的痛楚,猛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视野甫一清晰,一股难以言喻的腐朽气味混合着劣质酒精的酸馊便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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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江水溶的心脏骤然一缩,眉峰下意识地拧成了死结。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目光所及,尽是狼藉。

花花绿绿的塑料袋、碎裂的纸屑如同腐烂的疮疤,铺满了肮脏的地面。

空酒瓶东倒西歪,如同被遗弃的墓碑,密密麻麻,几乎找不到一块干净的下脚之地。

门边角落,一张摇摇欲坠的破旧书桌充当着灶台,上面一个落满厚厚黑灰的炒锅,锅底甚至结着可疑的硬壳。

旁边一个锈迹斑斑的液化气罐,无言诉说着长久的荒废。

而他,此刻就陷在这间“屋子”里唯一称得上家具的物件上——一张光秃秃的1.8米木板床,硬得硌人。

那声将他惊醒的巨响,源头就在床脚。

一个硕大的不锈钢盆正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着,疯狂地在地面上旋转、跳跃,每一次撞击在粗糙的木板床腿上,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哐啷”声。

盆子兀自打着旋儿,门口却猛地炸开一阵更加尖利刺耳的咒骂,如同钝刀刮过玻璃:“野丫头!有娘生没娘养的赔钱货!饿死了也是活该!老天开眼!”

江水溶循着那泼妇骂街般的声音望去。

门口光影里,杵着一个身影:身高不足一米五,腰围却粗壮得惊人,活像个行走的矮胖汽油桶。

顶着一头染得劣质又刺眼的栗红色短卷发,远看活像顶了一蓬燃烧的尼龙草,既凶悍又透着股荒诞的滑稽。

此刻,这红毛女人正一手叉在滚圆的腰上,另一只粗短的手指几乎要戳到一个小女孩的鼻尖,唾沫星子横飞。

“死丫头!阎王怎么不收了你?!偷东西偷上瘾了是吧?现在连狗粮都敢偷!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吗?!你那死鬼爹呢?死哪儿去了,怎么不出来管管你这小畜生?!”

被咒骂的对象——那个小女孩,瘦小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她穿着一件明显是大人淘汰下来的宽大破旧灰色褂子,衣摆拖沓着垂到脚踝,像套在一个破麻袋里。

凌乱枯黄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脚上趿拉着一双磨得不成样子的破拖鞋。

明明是副十足的小乞丐模样,此刻却倔强地昂着小脸。

那双本该清澈懵懂的大眼睛里,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寒冰,冷冷地直视着比她高大数倍的泼妇。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做贼你还有理了?!” 红毛女人本就心头邪火乱窜,被这冰冷的目光一刺,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怒骂着扬起肥厚的手掌,裹挟着风声就狠狠扇了下去!

“大姨,火气别这么大!她还是个孩子!”

就在巴掌即将落下的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已从床上一跃而下!

江水溶强忍着脑仁炸裂般的剧痛,三步并作两步,如同猎豹般冲到门口,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一把攥住了红毛女人高高扬起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对方肥硕的手臂瞬间僵在半空。

他脸上挤出一丝强压着烦躁的、近乎扭曲的笑,声音却刻意放得低沉缓和。

就在这短暂的几秒内,一股庞杂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穿书!

他竟然穿进了一本小说里,成了眼前这个小女孩……江蓓儿的亲生父亲!

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更要命的是,这个此刻看似弱小无助的女儿,正是书中未来那个令人闻风丧胆、代号“黑凤凰”的终极大反派!

书中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亲生女儿亲手囚禁在特制牢笼里的凄惨结局,瞬间让他脊椎骨都窜起一股寒意!

还好!

万幸!

反派现在年纪尚小,破坏力还未成型。

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已经换成了他江水溶!

一个来自末世、脑子还算清醒的灵魂!

“这操蛋的情节,老子还能抢救一下!”

这个念头如同救命稻草般闪过脑海,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冲了出来。

红毛女人见家长突然出现,还被她口中的“死鬼爹”死死攥住了手腕,先是惊愕地愣了一秒,随即仿佛被按下了某个开关,脸上的惊愕瞬间被更加夸张的蛮横取代。

“哟!你出来了我也不怕!怎么?自己生的崽子不管教,还不许别人替你管教管教了?!还敢抓老娘的手腕子?呸!臭流氓!想非礼啊?!”

她眼珠一转,扯开破锣嗓子就嚎叫起来,声音尖锐得能划破屋顶:“非礼啊——!快来人啊!非礼啦——!!”

这泼天污蔑的骚操作,直接把江水溶给整懵了。

卧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肥婆居然张口就来?!

他江水溶是那么饥不择食的人吗?!

他有那么不挑吗?!

对着这尊“汽油桶”?!

就在他眉头紧锁、胃里一阵翻腾之际,眼角余光下意识地扫向旁边的江蓓儿。

不知何时,那小小的身影已经悄无声息地向后挪了两步,将自己藏在了门框投下的阴影里,仿佛本能地为自己划出了一道安全距离。

然而,那双冰冷的眸子,却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紧紧锁定在他和红毛女人的交锋上,眼神里没有丝毫孩童应有的恐惧或依赖,只有一片沉寂的、近乎审视的冰凉。

远处,几个被嚎叫声吸引的路人停下了脚步,探头探脑地向这边张望,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看热闹的窥探。

红毛女人嚎了几嗓子,见有人围观,底气似乎更足了。

她手腕还被死死攥着,挣了几下纹丝不动,索性压低了音量,脸上挤出一个刻薄又得意的冷笑:“还不放开?穷鬼!等着吃牢饭吧你!”

在她看来,人证物证俱在,这穷鬼酒蒙子今天算是栽了。

江水溶猛地松开了手,力道之大,让红毛女人肥硕的身体都跟着晃了晃。

他眯起眼,一道冷厉如刀锋般的目光狠狠剐过对方那张油腻的脸。

紧接着,在对方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他毫无预兆地攥紧拳头,猛地一拳砸向旁边的砖墙!

“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砖屑粉尘簌簌落下!

那红砖砌成的实心墙面,竟硬生生被砸出了一个清晰的凹坑!

“别欺人太甚!” 江水溶缓缓收回拳头。

他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

红毛女人本就是色厉内荏的主儿,这突如其来、充满暴力暗示的一拳,以及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和语气,如同兜头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虚张的气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结结巴巴地小声嘟囔:“你……你等着!偷……偷我的东西,必须赔!还……还有这墙!是你砸坏的,也得赔……”

话没说完,她那双穿着廉价塑料拖鞋的脚已经不受控制地倒腾着小碎步,踉跄着往后急退。

一直退出去五六步远,感觉安全了,才猛地转身,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儿往远处跑,一边不忘回头尖声叫骂:“天杀的畜牲!带着你的小畜生一起去死吧!酒蒙子!穷鬼!明天就给老娘滚出这栋楼!滚——!”

闹剧的主角之一落荒而逃,远处那几个探头探脑的路人也顿觉无趣,很快作鸟兽散。

江水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戾气和宿醉般的眩晕感,大手一伸,拉过门边阴影里那只冰凉的小手,将她带进了这间散发着霉味和绝望气息的屋子。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脑海里那些属于“原主”的、纷乱如麻的记忆碎片再次汹涌而至,伴随着对这个“女儿”未来身份的极度不安。

记忆里,“原主”像个精神分裂的重度患者。

状态好时,也曾耐着性子教女儿认字读书,展现过一丝为人父的微光;但更多时候,是毫无征兆的歇斯底里,情绪失控得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尤其沾了酒之后,场面更是惨不忍睹。

他会突然指着女儿粉嫩的小脸,面目狰狞地咆哮:“都是因为你——拖油瓶!”

吼完又像被抽干了力气,抱着头痛哭流涕;或是狂暴地撕毁家里所有能找到的纸张、书本,一边撕一边神经质地念叨:“讨债鬼!都是讨债鬼!”

他还会毫无预兆地消失一两天,回来时要么烂醉如泥瘫倒在地,要么手里拎着半瓶廉价烈酒,走路东倒西歪,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酒气。

眼前这个刚满五岁的小女孩,名叫江蓓儿。

名字如诗般美好,小脸也粉雕玉琢,像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然而,这地狱般扭曲的生长环境,让她过早地成熟,那双本该盛满天真烂漫的大眼睛里,沉淀着与年龄格格不入的、浓得化不开的阴郁和冰冷。

这,正是未来那朵“黑凤凰”绽放的土壤。

更可怕的是,江蓓儿从小就展现出近乎妖孽的天赋。

无论什么,一学就会,书本上的字几乎过目不忘,还能举一反三。

即使从未踏进过一天学堂,她的知识储备和动手能力,早已将同龄人远远甩在身后。

这份天赋,最终成了她复仇和掌控命运的可怕武器,让她在未来的末世中赢得了令人胆寒的“黑凤凰”之名;也让她拥有了将亲生父亲囚禁在特制牢笼里,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对力量。

想到书中那些被“原主”作死铺垫、最终由自己这个倒霉穿书者承受的悲惨结局,江水溶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嘴角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了一下,心底无声地哀嚎:“操……这开局,真他妈的抓马到极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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