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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茅台我撕破脸,带走一切!林浩林晓推荐完结小说_免费阅读寿宴茅台我撕破脸,带走一切!(林浩林晓)

时间: 2025-09-13 07:12:43 

导语:岳父寿宴上,他举杯宣布:“这瓶茅台,女婿孝心,我留给小舅子喝!

”全场瞬间安静,岳母掐着我胳膊,眼神示意我点头。我感到屈辱和愤怒交织。我缓缓起身,拿起那瓶茅台,当着所有人的面拧开瓶盖。酒香瞬间弥漫。“爸,这酒我买了。

”我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寒意。我斟满一杯:“这杯算我敬您。

”我将剩下的酒瓶抱在怀里:“其余的,我带走。”岳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岳母的指甲差点掐断我的肉。没人知道,这仅仅是开始。01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空气黏腻得像是化不开的糖稀,混杂着菜肴的油腻气味和人们身上廉价的香水味。

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酸。岳父林建国红光满面地站在主桌中央,他挺着啤酒肚,手里高高举起那瓶我托人情、花大价钱才弄到的飞天茅台。那红色的绶带在他粗短的手指间,显得格外讽刺。“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我六十大寿,感谢大家赏光!”他声音洪亮,带着几分酒后的亢奋,“特别要感谢我的好女婿,李明!”他目光扫过我,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赞许。“这瓶好酒,是他的一片孝心!我呢,年纪大了,喝这个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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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我决定了,就留给我儿子林浩,等他以后办喜事的时候喝!”话音落下,整个宴会厅的嘈杂声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向我,有同情,有讥诮,有看热闹的幸灾乐祸。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血液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

身旁的岳母王秀琴,她的手像一把铁钳,死死掐住我的胳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尖锐的指甲隔着西装布料,深深嵌入我的皮肉。她没有看我,只是盯着主位上的丈夫,嘴角挂着得意的笑,但她掐着我的力道和她眼神里透出的警告,都在嘶吼着两个字:忍着。我垂下眼,看着桌上那盘被啃得七零八落的酱猪蹄,油光和骨头,像极了我这五年的婚姻生活。五年来,我从一个意气风发的项目经理,变成了一个被岳家无休止吸血的提款机。小舅子林浩换手机,我出钱。小舅子谈恋爱,我出钱。小-舅子打游戏充值,还是我出钱。岳父岳母的口头禅永远是:“你姐夫有本事,这点钱不算什么。”“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干嘛?”“你帮帮你弟弟,他以后会记着你的好的。”可林浩记着我的好了吗?他只记着我的银行卡密码,记着如何变着法子从我妻子林晓那里骗钱。而我,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为了不让林晓为难,一次次地忍让,一次次地退步。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尊重,换来他们一丝一毫的感恩。

直到今天,此刻,我才彻底明白,在他们眼里,我不是家人,我只是一头可以随意宰割的肥羊,一个可以用来炫耀他们儿子多受宠的工具。我孝敬的酒,成了他们彰显父慈子孝的道具。我的尊严,被他们当众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屈辱和愤怒像是两股滚烫的岩浆,在我的胸腔里剧烈冲撞,几乎要将我整个人焚烧殆尽。

岳母掐得更紧了,她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笑一笑,快点头!”那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和威胁。我缓缓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我看到了她眼底的理所当然和轻蔑。我再转向我的妻子林晓,她坐在我另一边,低着头,双手绞着餐巾,脸色苍白。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我知道她也痛苦,但她习惯了顺从,习惯了在这对吸血鬼父母面前当一个孝顺的女儿。我的心,在那一刻,冷了下来。我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拨开岳母的手。她的手劲很大,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惊愕地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她,慢慢站起身。全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我走到主桌前,岳父林建国正享受着众人的瞩目,看到我起身,他以为我是要附和他说几句场面话,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爸。”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安静的宴会厅。

我拿起那瓶茅台,瓶身冰凉,触感坚硬。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撕开瓶口的红色封条,毫不犹豫地拧开了瓶盖。“啵”的一声轻响,在死寂的空气里格外清晰。

一股浓郁的酱香瞬间弥漫开来,霸道地占据了所有人的嗅觉。“李明!你干什么!

”岳父的笑僵在脸上,变成了惊怒。岳母也站了起来,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没有看他们,只是自顾自地拿起一个空酒杯,将金黄色的酒液缓缓倒入杯中,倒了满满一杯。酒液撞击杯壁的声音,清脆悦耳。我端起酒杯,转向林建国。“爸,这酒,是我花钱买的。”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所以,它现在是我的。”我举起杯子,对着他,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这杯,算我敬您六十大寿。”说完,我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烧灼着我的喉咙,一路滚进胃里,像一团火。但这团火,却让我混乱的头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我重重地将空杯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然后,我抱起那瓶还剩下大半的茅台,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我仅剩的尊严。“其余的,我带走。”我转身,迈开脚步,走向宴会厅的大门。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巨大的哗然。岳父林建国的脸,从红变紫,再从紫变成猪肝色,他指着我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反了!反了天了!

”岳母王秀琴的尖叫声刺破了空气:“李明!你给我站住!你这个白眼狼!畜生!

”我没有回头。一步,两步,三步。每一步,都像踩碎了过去五年我为这个家戴上的虚伪面具。“李明!”林晓的声音带着哭腔追了出来。

她在门口拉住了我的胳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恐惧,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解脱。“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她哽咽着说。我看着她,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晓晓,我已经受够了。”就在这时,岳母王秀琴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冲了出来,一把推开林晓,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来做主?把酒给我放下!

马上滚回去给我爸道歉!”岳父也跟了出来,他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一副随时要心肌梗塞的样子,指着我,对周围看热闹的亲戚哭诉:“大家看看!

看看我养的好女婿!我六十大寿,他就是这么给我没脸的!”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看着他们熟练地上演着受害者的戏码。我抱着怀里的酒瓶,转身,迎上他们怨毒的目光。

“这只是开始。”说完,我拉着还在发愣的林晓,头也不回地走向停车场。当晚,我的手机被打爆了。岳父、岳母、小舅子,还有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轮番上阵。

我一个都没接,全部拉黑。然后,他们的电话开始轰炸林晓的手机。

我听到林晓在卧室里压抑着哭声,一遍遍地重复着:“妈,你别逼我了……妈……”我走进去,从她手里拿过手机,直接关机。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李明,我妈说……说要跟我断绝关系……”我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晓晓,你觉得,一个只把你当成给你弟弟输血的工具,一个在你被羞辱时只会让你忍耐的母亲,这样的关系,断了,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在我怀里,身体僵硬,然后,慢慢地,放松下来。我知道,那颗被压抑了三十年的种子,终于要在今晚,破土而出了。02第二天一早,门铃就被擂得震天响。我透过猫眼,看到了岳母王秀琴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以及她身后站着的,一脸不耐烦的小舅子林浩。

我打开门,一股冷风夹杂着他们身上的怒气灌了进来。“李明!你这个缩头乌龟!

总算敢开门了!”王秀琴一进门,就把手里的菜篮子重重摔在地上,里面的青菜和鸡蛋滚了一地。林浩跟在她身后,吊儿郎当地晃进来,环顾了一下我们的家,眼神轻蔑,嘴角撇着,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姐夫,行啊你,昨天在寿宴上耍威风,够爷们的啊?”他阴阳怪气地说,“怎么,抢了我的酒,今天就躲起来了?”“你的酒?

”我关上门,隔绝了走廊里邻居探寻的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那不然呢?

我爸都说了给我了,那就是我的!”林浩理直气壮地摊开手,“赶紧的,把酒拿出来,再给我姐和我妈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王秀琴在一旁帮腔,声音尖利:“听见没有!

你昨天让你爸多没面子!亲戚朋友面前,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必须回去,跪下给你爸道歉!还有那瓶酒,那是我们林家的东西,你凭什么拿走!

”我看着眼前这对上演着双簧的母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我没有跟他们争辩,而是转身从茶几下拿出我的备用手机,按下了录音键,然后将手机不着痕迹地放在了电视柜上。做完这一切,我才重新面向他们,脸上依旧是平静的表情。“道歉可以,还酒也行。”我缓缓开口。

王秀琴和林浩的脸上立刻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不过,在道歉之前,我们先把账算一算。

”我从书房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那是昨晚我熬夜整理出来的。

我将一沓打印好的A4纸拍在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是过去五年,你们从我们家‘借’走的钱。”我指着第一页,“五年前,林浩买第一台苹果手机,六千八,我付的。四年前,林浩说要学车,报名费加打点费,一万二,我付的。

三年前……”我一笔一笔地念着,每一笔都记录着日期、金额和用途。

从数码产品到旅游开销,从还信用卡到所谓的“创业基金”。王秀琴的脸色随着我的念诵,从得意变成震惊,再从震惊变成恼怒。林浩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你……你记这些干什么!那是我姐给我的!关你屁事!”“你姐的钱,就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我冷冷地打断他,“这五年,零零总总,一共是二十七万六千四百元。我也不跟你们算利息了,把本金还给我,我立刻把酒还给你们,再去给爸下跪道歉。”“你放屁!”王秀琴猛地冲过来,伸手就要抢我手里的账单,“那是我们当父母的,花女儿女婿一点钱怎么了?那是孝敬!你还敢算账?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侧身一步,巧妙地避开了她。“孝敬?”我冷笑一声,“孝敬是心甘情愿。

你们这是敲骨吸髓。”“李明!你……”王秀琴气得浑身发抖,她看到了我放在电视柜上的手机,立刻明白了什么,疯了一样扑过去要抢。“你还敢录音!

你这个阴险小人!”我挡在她面前,任由她的拳头落在我的胸口,不痛不痒。

一直沉默的林晓,此刻终于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脸色煞白,但眼神里却不再是过去的恐惧和退缩。她走到我身边,看着王秀琴,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妈,别闹了。”王秀琴愣住了,她不敢相信一向温顺的女儿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晓晓!你……你帮着外人欺负你妈?

”“他不是外人,他是我丈夫。”林晓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那些钱,确实是我们给的。现在,我们只是想要回来。”林浩在一旁跳脚:“姐!你疯了!

你怎么能帮他说话?我可是你亲弟弟!”“正因为你是我亲弟弟,我才不能再看着你这样下去了。”林晓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决绝。

王秀琴彻底崩溃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我没法活了啊!我养了个白眼狼女儿啊!胳膊肘往外拐,联合女婿来逼死我这个当妈的啊!”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内心毫无波澜。我拿出我的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110。“喂,你好,我要报警。地址是XX小区XX栋XX号,有人私闯民宅,寻衅滋事。”王秀琴的哭声戛然而止。林浩也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温和忍让的我,会做得这么绝。“李明,你敢!”王秀琴从地上一跃而起。

“你看我敢不敢。”我举着手机,语气冰冷,“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现在、立刻、马上,从我家滚出去,我们找个时间,把这二十七万的账算清楚。第二,你们继续闹,等警察来了,我们当着警察的面,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包括你们是怎么上门威胁,试图抢夺财物的。”就在这时,我的另一部手机响了。

是岳父林建国。我接起电话,开了免提。“李明!你这个畜生!你还想怎么样?

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你才甘心吗?你毁了我的寿宴,毁了我的脸面!我告诉你,晓晓是我女儿,你再敢胡来,我让她跟你离婚!”林建国在电话那头咆哮着。

我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只觉得可笑。“爸,你的面子,是你自己丢的,不是我毁的。

”我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至于离婚,你可以问问林晓,她愿不愿意。”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王秀琴和林浩被我的态度彻底镇住了。他们面面相觑,眼中的嚣张气焰熄灭了大半。“好……好……李明,你够狠!”王秀琴咬牙切齿地指着我,“你给我等着!我们走着瞧!”她拉起还想说什么的林浩,灰溜溜地走了。门关上的那一刻,林晓的身体晃了一下,我赶紧扶住她。“我……我没事。”她靠在我怀里,声音很轻,“李明,你刚才……做得对。”我抱着她,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他们只会变本加厉。晓晓,我们必须先发制人。”当晚,林晓在我的追问下,终于向我坦白了更多的事情。原来,林浩去年所谓的“投资失败”,根本不是什么投资,而是参与了网络堵伯,输了十几万。岳父岳母为了帮他还债,不仅掏空了自己的养老金,还逼着林晓从我们的小金库里拿了五万块钱。他们告诉林晓,这笔钱是借给林浩周转,很快就还。但直到今天,这笔钱依然毫无踪影。而那十几万的赌债,也只是个开始,林浩的胃口,已经被养得越来越大。听着林晓的叙述,我的心一点点下沉。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刺痛了掌心。好,真好。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家庭纠纷了。这是诈骗,是无底洞。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关于网络堵伯、高利贷以及家庭财产纠纷的法律条款。

一场战争,已经无法避免。而我,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03舆论的阵地,我们不占领,敌人就会占领。我深谙这个道理。我花了一个晚上,将寿宴上林建国宣布茅台归属的视频,以及第二天王秀琴和林浩上门撒泼的录音,剪辑成一个短小精悍的视频。

我隐去了所有人的面孔,只保留了声音和字幕。

标题我起得很直接——《我给岳父祝寿的茅台,他当众送给小舅子,后续更精彩》。然后,我用一个新注册的匿名小号,将这个视频发布到了我们本地一个拥有几十万粉丝的论坛,以及几个邻里街坊、亲戚朋友都在的微信群里。我像一个投下深水炸弹的渔夫,静静等待着水花溅起。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猛烈。视频发布不到一个小时,论坛的点击量就破了万,评论区瞬间炸开了锅。“卧槽!这什么奇葩岳父?

拿女婿的孝心给自己儿子装面子,脸呢?”“重男轻女的典范啊!女儿女婿就是提款机呗?

”“楼上的,你没听到后面的录音吗?这当妈的更极品,直接上门抢东西,还撒泼打滚,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无赖!”“心疼这个女婿,摊上这么一家子吸血鬼,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支持楼主!必须反击!这种家庭就不能惯着!

”评论区几乎是一边倒地支持我,谴责岳家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效应就从线上蔓延到了线下。我的手机开始陆续接到一些远房亲戚的电话,他们不再是兴师问罪,而是小心翼翼地探听情况,言语间充满了对岳父岳母做法的不满。

“阿明啊,你岳父这次确实做得太过分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岳父林建国的电话也很快打了过来,这次他的声音不再是咆哮,而是压抑着怒火的质问:“网上的东西,是不是你搞的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淡淡地回应。“李明!你别给我装蒜!你这是要毁了我们林家的名声!

你马上给我把帖子删了!”他气急败坏地吼道。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对付这种人,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林晓坐在我旁边,她拿着手机,一遍遍地刷新着论坛的页面,看着那些支持我们的评论,她的眼神复杂。有震惊,有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理解的释然。

“原来……不是只有我们觉得他们过分。”她喃喃自语。“晓晓,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我握住她的手,“是他们太贪婪,太自私。”我趁热打铁,将我查到的小舅子林浩参与网络堵伯的证据——一些下注记录的截图和堵伯网站的链接,摆在了林晓面前。“这……这是……”她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手开始发抖。

“这才是他真正需要钱的原因。”我平静地说,“那十几万只是个开始。

高利贷的利息是滚雪球,这个洞,我们永远都填不满。”林晓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一直以为,弟弟只是不懂事,只是爱玩。她从没想过,他已经堕落到了这个地步。

而她的父母,不仅没有阻止,反而一直在纵容,甚至合起伙来欺骗她,从我们这里拿钱去填那个无底洞。信任,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她眼中的最后一丝犹豫和不忍,也消失殆尽。“李明,我们该怎么办?”她抬起头,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坚定。“我们做的第一步,是保护我们自己。”我当着她的面,联系了一位在业界小有名气的离婚与财产纠纷律师,预约了咨询时间。我要了解清楚,在法律上,我们如何能最大程度地保护自己的财产,以及在最坏的情况下,林晓需要承担的赡养义务底线在哪里。另一边,王秀琴的反击也开始了。

她没能从网络上占到便宜,便开始在小区里散布谣言。

逢人就说我这个女婿如何“大逆不道”,如何“忘恩负义”,把寿宴上的事添油加醋,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恶女婿欺负的可怜老母亲。一时间,小区里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异样。

我没有去辩解。跟一个撒泼的泼妇对骂,只会拉低我自己的层次。

我让林晓联系了她单位里关系最好的两个同事,以及她的一个闺蜜。

我请她们在那个论坛的帖子下面,以“知情人”的身份,匿名回复。“我是女主的同事,我可以说,她这些年真的太苦了。工资卡常年被她妈拿着,说是帮她存钱,其实都补贴她弟弟了。”“我是她闺蜜,有一次我们逛街,她看上一件大衣没舍得买,结果第二天她妈就打电话让她给弟弟买最新款的游戏机,三千多,她眼睛都没眨。

”“楼上说的都是真的!她父母就是典型的重男轻女,把女儿当摇钱树,儿子当宝。

这次女婿爆发,我一点都不奇怪,换我我早炸了!”这些来自“侧面”的证言,比我自己的辩解有力一万倍。舆论的风向被进一步巩固,王秀琴在小区的哭诉,反而成了印证她“泼妇”形象的证据。我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增加的评论和点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建国,王秀琴,你们以为这是家庭内部的打闹吗?不。这是一场战争。

而我,已经布好了我的第一局棋。04舆论的铺垫已经足够,是时候上硬菜了。我委托律师,正式向林建国和王秀琴寄送了一份律师函。律师函的内容很简单,却字字诛心。第一,要求他们清算并归还过去五年,以各种名义从我们夫妻处“借”走的款项,共计二十七万六千四百元。函件后附上了我整理的详细账目,每一笔都有日期、金额和转账记录截图。第二,明确告知他们,这些款项属于我与林晓的夫妻共同财产,任何单方面的“赠与”或“孝敬”说法,在法律上都站不住脚。第三,限他们在十五日内给予明确答复,否则我们将通过法律途径解决。律师函像一枚精准制导的导弹,准确地击中了岳父岳母的命门。据后来亲戚说,林建国收到律师函的那天,当场就犯了高血压,被送去了社区医院。王秀琴则在家里大发雷霆,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他们慌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在他们面前唯唯诺诺了五年的女婿,会玩得这么“绝”,直接把律师都搬了出来。当天晚上,王秀琴的电话就打到了林晓那里。电话里,她不再是哭闹和咒骂,而是带着哭腔的质问和道德绑架。“晓晓!你真的要逼死我们吗?

我们是你亲生父母啊!你怎么能联合外人,用律师来告我们?”“那些钱,我们养你这么大,花你一点怎么了?都记在账上,你安的是什么心?”“你弟弟现在正是困难的时候,你不帮他,谁帮他?你就忍心看着他被毁了吗?”我在一旁听着,心里冷笑。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们想的依然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如何继续压榨女儿,如何保住他们的宝贝儿子。在我的鼓励下,林晓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正面回击了她的母亲。

“妈,那二十七万里,有五万是明确说借去给林浩周转的,还有三万是我工作第一年,你说帮我保管的工资,剩下的,我们可以不算。但这八万块钱,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你们必须还给我们。”这是我们商量好的策略,先退一步,把焦点集中在最无法辩驳的几笔大额欠款上。电话那头沉默了。

王秀琴显然没料到女儿会如此条理清晰地跟她算账。几秒钟后,是林建国抢过电话,声音虚弱但依旧强硬:“白养你了!你这个不孝女!为了钱,连父母都不要了!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电话被狠狠挂断。林晓握着手机,手在抖,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我知道,那是挣脱枷锁后,重获新生的光芒。“他们不会还钱的。”我肯定地说。“我知道。

”林晓点头,“但我们必须表明我们的态度。”“对。”我拿出我的杀手锏,“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我将林浩参与网络堵伯,并向高利贷借款的证据,通过一个加密邮件,发给了几个在家族里比较有话语权、也相对正直的长辈。邮件里,我附上了林浩的借条照片,以及岳父岳母偷偷替他还款的银行流水。我清晰地指出,这笔替他还款的钱,其源头,正是从我们这里“借”走的八万块。这封邮件,彻底引爆了林家的亲戚圈。第二天,家族里辈分最高的二叔公亲自组织了一场家庭调解会。地点就在二叔公家。

林建国和王秀琴黑着脸坐在一方,我和林晓坐在另一方,中间坐着几个长辈。“建国,秀琴,网上的事,还有阿明发给我们的东西,我们都看了。”二叔公脸色严肃,“这件事,确实是你们做得不地道。重男轻女要不得,更不能把女婿当外人,把女儿家当成提款机。

”林建国嘴硬道:“二叔,那是我儿子,我帮他有错吗?”“你帮儿子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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