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非要炒蛋里放糖,我选择跳楼自杀阮芷兮傅凌洲免费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丈夫非要炒蛋里放糖,我选择跳楼自杀(阮芷兮傅凌洲)
今天是傅凌洲的白月光阮芷兮回国的日子。他取消了我们的结婚七周年纪念晚宴,穿着我熨烫好的西装,去机场接她。深夜,他带着一身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回来,将一份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阿瓷,我们离婚吧,芷兮她……身体不好,需要我照顾。
我没有回应他这句话,只是看着他,平静地问:你今晚,想吃宵夜吗?番茄炒蛋,好不好?
他一愣,随即皱眉:放糖,我只吃甜的。那一刻,我笑了。
全世界都知道傅凌洲爱吃咸口的番茄炒蛋,只有他自己忘了。因为阮芷兮喜欢吃甜的。
七年来,他逼着自己,也逼着我,改掉了所有习惯。……01.七年前,我和傅凌洲相遇时,他刚刚被阮芷兮抛弃。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我给他做了一碗醒酒汤,和一盘家常的番茄炒蛋。那天的番茄炒蛋,是咸的。他吃得狼吞虎咽,红着眼对我说: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菜。后来,我们顺理成章地结了婚。
所有人都说我慕瓷有手段,知道趁虚而入。他们不知道,我只是他用来填补空虚的替身。
婚后第二年,阮芷兮从国外寄来一封信。信里提了一句,她最近很爱吃甜口的番茄炒蛋。
从那天起,傅凌洲的口味就变了。他不再吃我做的咸口番茄炒蛋,固执地要求我必须放糖。
我反抗过,争吵过。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慕瓷,你连这点小事都不能为我改变吗?
为了他,我妥协了。我亲手改变了我最拿手的一道菜。就像我为了他,改变了我自己的人生。
我以为,七年的时间,足够我捂热他的心。直到今晚。我看着他英俊却冷漠的脸,终于明白,石头是捂不热的。我平静地接过那份离婚协议,平静地走进厨房。
冰箱里有新鲜的番茄和鸡蛋。我熟练地起锅烧油,蛋液在锅中迅速凝固,紧接着将番茄块下锅翻炒。最后,我拿起糖罐,手悬在半空,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一勺白糖,均匀地撒了进去。香气弥漫开来,甜腻的味道,像极了我们这七年虚假的婚姻。我将那盘色泽完美的番茄炒蛋端到他面前。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眉头,却在瞬间皱得更紧。味道不对。他放下筷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和失望。没有芷兮做得好吃。
02.傅凌洲那句没有芷兮做得好吃,精准地刺入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七年的婚姻,七年的付出,原来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拙劣的模仿。我输得一败涂地。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我刚走出卧室,就看到傅凌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神情冷漠。他见我出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扔给我一把钥匙。把顶楼画室的东西收拾一下,今天之内腾出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间画室,是我在这座别墅里唯一的喘息之地。那是我嫁给他时,他送给我的结婚礼物。他说:阿瓷,知道你喜欢画画,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专属天地。
可现在,他要亲手收回了。为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芷兮喜欢。
他终于抬眼看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她昨天来看了,说很喜欢那里的采光,想用来当她的画室。原来,昨天他带她回来过。我在晚宴等他等到绝望的时候,他正带着另一个女人,参观我们家。何其讽刺。我没有再多问一句,转身默默上楼。
推开画室的门,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温暖而明亮。画架上,还摆着我未完成的作品。画的是傅凌洲的侧脸,他正在看一份文件,眉头微蹙。
我曾画过无数张他的画像,从各种角度,各种神情。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我开始一件一件地收拾我的画具、颜料、画笔。还有那些承载了我全部爱恋的画作。
傅凌洲就靠在门口,全程冷眼旁观,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忍。
仿佛在看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处理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杂物。手机在这时响起,是闺蜜辛蕾打来的。她是个雷厉风行的律师,也是我最坚实的后盾。瓷瓷!
我听说阮芷兮那个白莲花回来了?傅凌洲是不是疯了!辛蕾的怒吼声从听筒里传来,震得我耳朵发麻。我强忍着泪水,声音却依旧泄露了我的脆弱。蕾蕾……你别哭!
告诉我,他是不是要跟你离婚?财产分割协议看了吗?别犯傻,属于你的东西一分都不能少!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哽咽。蕾蕾,帮我准备一下吧。
电话那头的辛蕾沉默了几秒,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好,我知道了。瓷瓷,记住,你还有我。挂断电话,我感觉心里那块悬着的巨石,终于有了一丝落地的可能。
收拾完最后一箱画具,我正准备离开,画室的门被推开了。挂断电话,我感觉心里那块悬着的巨石,终于有了一丝落地的可能。我埋头收拾着,直到最后一箱画具被封装好。我直起身,正准备离开,却看到一直靠在门口的傅凌洲,忽然侧身让开了一条路。在我收拾画室期间,阮芷兮来到了我家。我丝毫没有察觉到。
此时她以一种女主人的姿态,环顾着这间画室,目光最后落在我脚边的箱子上。箱子没盖好,露出了里面一幅画的边角。她走过去,弯腰抽出那幅画。正是那张傅凌洲的侧脸。
她轻蔑地笑了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怜悯。原来你也会画画?
不过……都是些模仿我的匠气之作罢了。03.周末,是傅家的家宴。以往,这种场合都是我陪着傅凌洲出席。而这一次,他带上了阮芷兮。当傅凌洲牵着阮芷兮的手,走进傅家老宅的客厅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他向诧异的家人们介绍,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爷爷,爸,妈,这是阮芷兮,我……最重要的朋友。
最重要的朋友。多可笑的称谓。我这个正妻,就站在离他们不到三米的地方,像个不起眼的摆设。傅家的长辈们,尤其是傅爷爷,脸色很难看。
但傅凌洲如今在傅家说一不二,他的强势让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整场宴会,我成了最尴尬的存在。他们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仿佛那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而我,被彻底无视、冷落。我努力维持着体面,告诉自己不能输掉最后的尊严。
轮到我向长辈敬酒时,我端着酒杯,走向傅爷爷。或许是心神恍惚,在经过阮芷兮身边时,我的手腕不知被谁轻轻撞了一下。杯中的红酒,不偏不倚地,尽数洒在了阮芷兮那条纯白的真丝长裙上。刺目的红色,在纯净的白裙上晕开。啊!
阮芷兮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傅凌洲的脸,在刹那间阴沉得可怕。他不问缘由,甚至没有看我一眼,直接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高跟鞋差点崴了脚。慕瓷!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厉声斥责我。然后,他做了一个让全场都震惊的动作。他竟然单膝蹲下,拿出自己的手帕,亲自为阮芷兮擦拭裙摆上的酒渍。他眼神里的心疼和紧张,毫不掩饰。
凌洲,没关系的,不怪阿瓷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阮芷兮的声音柔弱又委屈。
她越是这样大度,就越是衬托出我的恶毒和善妒。全场宾客的目光,密密麻麻地聚焦在我身上。我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羞辱,难堪,铺天盖地。
傅凌洲处理好裙子,站起身,用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看着我。去给芷兮道歉。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否则,你知道后果。
04.我没有去道歉。我仅剩的骄傲,不允许我向一个破坏我家庭的女人低头。
傅凌洲暴怒地回到家时,我正在厨房做菜。他冲进来,一把掐住我的手腕,将我抵在冰冷的琉璃台前。慕瓷,我的话你当耳旁风是吗!手腕被他捏得无法动弹。
我却感觉不到痛。心死了,身体的痛觉似乎也变得迟钝。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双因为愤怒而猩红的眼睛。吃了饭再说吧。我的声音异常冷静。最后一次了。
他大概以为我服软了,也或许是被我的平静所震慑,神色稍缓,松开了我的手。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水煮牛肉,糖醋里脊,蒜蓉西兰花,还有一锅莲藕排骨汤。
全都是傅凌洲从前最爱吃的菜。他坐下来,拿起筷子,脸色依旧阴沉,但没有再发作。
我默默地为他盛了一碗汤,放在他手边。然后,我转身回到厨房,端出了最后一道菜。
番茄炒蛋。金黄的炒蛋和鲜红的番茄块,在浓郁的汤汁里翻滚,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傅凌洲看到这道菜,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开口。放糖了吗?我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满意地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熟悉的甜味在口腔里蔓延开,他紧绷的脸部线条,终于柔和了下来。我看着他一口接一口地吃着,轻声说: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放糖。
傅凌洲的动作顿住了,他不解地抬起头看我。我却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傅凌洲,你知道吗?我擦掉眼泪,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我怀孕了。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他这是惊喜吗?不,我从他脸上看到的,只有震惊和烦躁。他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第一反应不是为人父的喜悦,而是冰冷地盘算。这个孩子,不能留。他的话,刺穿了我的耳膜,也刺穿了我最后一丝幻想。芷兮刚回来,身体又不好,不能受刺激。
原来是这样。怕阮芷兮知道了会不开心。我的孩子,在他眼里,竟然成了取悦另一个女人的障碍。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去。再也没有一丝温度。
我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阳台。晚风吹起我的长发,也吹干了我脸上的泪痕。
我回头,最后看了他一眼,那个我爱了整整七年的男人。傅凌洲,我从不吃甜的番茄炒蛋。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因为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因为我吃了你让我吃的一块孕妇禁食的甜品而流掉的。那块甜品,是阮芷兮亲手做的。这道菜,是我为我们的孩子做的祭品。每一次为你放糖,都像是在我的心上,再剜一刀。傅凌洲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脸上血色尽失。
他大概是想起了那件事,那件被他轻描淡写地定义为意外的往事。
我看着他震惊而痛苦的表情,心中竟然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只剩下无尽的悲凉。
我成全你们。留下这句话,我从阳台一跃而下。而傅凌洲从始至终,无动于衷。
05.巨响和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宁静。等到救护车来的时候,傅凌洲才开始疯了一样地冲下楼。赶到楼下时,他只看到冰冷的水泥地上,一滩刺目的血迹,和一个被白布紧紧盖住的人形轮廓。阿瓷……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悲鸣,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他不敢相信,前一刻还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人,转眼间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警察走过来,神情凝重地递给他一封信。傅先生,这是我们在死者身上发现的遗书。
傅凌洲颤抖着手,接过那封信。信纸上,只有一行清秀的字迹。下辈子,我想吃一盘不放糖的番茄炒蛋。与此同时,数千米的高空上。我坐在飞往巴黎的航班上,摘下了墨镜。辛蕾早已为我安排好了一切。坠楼是假,气垫和救护车是她早就联系好的专业团队。地上的血迹,是动物血。白布下的尸体,不过是一个模型。在傅凌洲还在楼上无动于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