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姓埋名三年,离婚后我重归巅峰(冰冷陈明轩)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最新小说全文阅读隐姓埋名三年,离婚后我重归巅峰冰冷陈明轩
为了她一句“想要平凡的爱情”,我亲手解散了地下世界的庞大帝国。三年婚姻,她嫌我窝囊:“看看你现在,哪还有半点男人的样子!”离婚那晚,我只拨通一个电话:“我回来了。”整座城市的黑暗势力瞬间苏醒。
第二天她被黑衣人“请”到我的王座前。看着台下跪地求饶的奸夫和他破产的父亲,我轻笑:“你丢掉的不是废物。”“是能让你站在世界之巅的王。”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凶狠地砸在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溅起一片湿冷的白雾。空气又潮又闷,吸进肺里都带着一股子生锈铁门的味道。林晚撑着一把明艳到刺眼的红伞,伞骨精致,雨水顺着边缘流淌,汇成一道细小的水帘。伞下,她整个人都倚在身边那个男人身上,姿态亲昵又刻意。那男人——陈明轩,穿着价格不菲的深灰色风衣,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居高临下的笑意。他一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环在林晚纤细的腰肢上,指节分明的手掌几乎要陷进她柔软的衣料里。
他们站在一起,像一幅精心设计过的画报,光鲜亮丽,衬得台阶另一侧的我,像一团模糊不清的、被打湿的阴影。我站在几步开外,没有打伞。
雨水很快浸透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领口甚至有些磨损的旧夹克,水珠顺着额前的碎发滚下来,流进脖子里,冰凉刺骨。可我像是感觉不到,只是沉默地看着台阶上那对璧人,听着林晚那刻意拔高、带着表演性质的娇嗔穿透雨幕,尖锐地扎进耳朵里。“亲爱的,你看这雨,真讨厌!淋湿了我新买的包可就糟了,这可是限量款呢!”她扭过头,对着陈明轩抱怨,声音甜得发腻,随即目光扫向我,里面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只剩下赤裸裸的嫌恶和鄙夷,“不像有些人,淋成落汤鸡也活该,反正…也就配穿这种地摊货。”陈明轩顺着她的目光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路边一块碍眼的石头,轻飘飘的。他配合地搂紧林晚的腰,把她更亲昵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声音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宽容:“晚晚,别这么说。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虽然江临兄现在确实…嗯,不太如意。”他顿了顿,嘴角那抹笑意加深,带着毫不掩饰的优越感,“不过没关系,以后跟着我,你想要什么,开口就是。这种天气,我车库里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防雨性能一流。
”林晚立刻像被顺了毛的猫,满意地在他怀里蹭了蹭,眼神再落回我身上时,全是胜利者的审视。她涂着精致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话比这冰冷的雨水更伤人:“江临,签个字,痛快点吧。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唯唯诺诺,缩头缩脑,哪还有半点男人的样子?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跟你过平淡日子有盼头!”她微微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我想要的是能拿得出手的男人!能给我体面,给我风光!
而不是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窝囊废!”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在我早已麻木的心口。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是无声的泪。
只有垂在身侧的手,在湿透的夹克口袋里,死死攥成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疼痛。这疼痛提醒着我,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说完了?”我的声音很平,没有任何起伏,被雨声吞掉大半。像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林晚似乎被我的平静噎了一下,随即是更深的恼怒:“废话!赶紧签,别耽误我们时间!
签完字,我和明轩还要去半岛酒店吃晚餐呢!那里位置可难订了!”我点点头,沉默地迈步走上台阶,雨水在我身后拖出一道湿痕。推开民政局那扇沉重的玻璃门,门内干燥温暖的空气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与门外的湿冷形成强烈反差。
头顶的灯光白得晃眼,工作人员公式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签字,盖章。
红色的印章落下,像一滴凝固的血,砸在那几页薄薄的纸上,也砸碎了过去三年我小心翼翼维护的幻梦。整个过程快得像一场梦魇。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笔尖划在纸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干脆利落。
林晚倒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她几乎是抢过笔,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甩脱了什么巨大的包袱。陈明轩自始至终站在旁边,脸上挂着那种令人作呕的、仿佛掌控一切的微笑,偶尔还用眼神对我进行无声的“怜悯式安抚”。钢印落下,发出沉闷的“咔哒”一声。
尘埃落定。林晚几乎是立刻挽住了陈明轩的手臂,脸上重新堆起明媚的笑容:“亲爱的,走吧!这里空气都变得污浊了。”她拉着陈明轩,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脆又急促的哒哒声,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陈明轩配合地迈步,只在临出门前,极其“绅士”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江兄,好自为之。
以后有困难,可以来找我。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公司里,或许还能给你安排个…看大门的职位?”他这话说完,自己先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两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快意。林晚也咯咯地笑出声,身体更紧地贴着陈明轩,两人依偎着推开玻璃门,走进了外面瓢泼的大雨中。
民政局里只剩下我和那个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
空气里还残留着林晚身上那昂贵香水的甜腻气味,混合着陈明轩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像一种无声的嘲笑。工作人员收拾着桌上的文件,眼皮都没抬一下:“好了,手续办完。
你的那份,拿好。”我没说话,默默拿起那几张还带着些许油墨温热的纸。白纸黑字,红印如血。它宣告着一段自以为是的牺牲彻底沦为笑话。走出民政局的大门,冰冷的雨水再次兜头浇下。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嚣张地停在路边,引擎发出低沉有力的咆哮。林晚已经坐进副驾驶,陈明轩则站在车旁,似乎在等她系好安全带。透过朦胧的雨帘和车窗,我看到林晚探过身,手臂亲昵地环上陈明轩的脖子,红唇主动印了上去。陈明轩得意地低笑着回应,手还不老实地在她腰间揉捏了一下。我移开目光,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胸腔里只剩下一种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沉寂。仿佛被这暴雨彻底浇透的,不只是身体。
我摸出裤袋里那个老旧的、屏幕边缘都磨花了皮的按键手机。冰冷的塑料外壳被雨水浸湿,摸上去滑腻腻的。屏幕亮起微弱的光,映亮一串没有任何名字备注的、长达十二位的奇怪号码。这串号码,像一个尘封的魔咒,被压在记忆最深处的角落,落了厚厚的灰。三年了。为了她一句“我想要平凡的爱情”,我亲手解散了那个盘踞在地下世界、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庞大帝国——“暗殿”。
像一把绝世利刃,自甘折断锋芒,收敛了所有爪牙,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塞进一个名叫“平凡”的、狭窄又憋屈的囚笼里。我以为那是守护,是爱的证明。结果,只换来一句“窝囊废”,和此刻眼前这幕令人作呕的背叛画面。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微微颤抖。不是犹豫,而是某种沉寂太久的力量,在破茧而出前本能的震颤。三年的沉寂,像一座死火山,内部早已是汹涌沸腾的岩浆,只缺最后一道裂痕。眼前闪过林晚那鄙夷的眼神,陈明轩那高高在上的施舍嘴脸,他们旁若无人亲热的画面……那道裂痕,被这冰冷的现实狠狠撕开了。我按下拨号键。
老旧的手机发出“嘟嘟”的等待音,在雨夜里显得格外单调。仅仅响了一声,甚至不到半秒,电话就被接通了。对面没有任何声音传来。没有询问,没有试探,只有一片死寂。
那不是无人接听的忙音,而是一种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仿佛电话那头连接着一个吞噬一切的深渊。我抬起头,望向城市深处被雨幕和霓虹搅乱的黑暗天空。雨水冲刷着我的脸,冰冷刺骨,反而让大脑异常清醒。三年的压抑、扮演、小心翼翼的讨好,在这一刻被彻底冲刷干净。
对着那片沉默的深渊,我只说了三个字。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被哗哗的雨声掩盖。
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层深处凿出来的,带着千钧的重量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我回来了。”说完,没有等待任何回应。
我拇指用力一按,直接挂断了电话。屏幕的光瞬间熄灭,手机重新变成一块冰冷的、湿漉漉的塑料块。就在电话挂断的瞬间——“滋啦!”城市夜空,巨大的、覆盖着半个城区的电子广告牌猛地闪烁了一下,刺眼的白光撕裂雨幕,随即又迅速熄灭,陷入一片漆黑。紧接着,仿佛引发连锁反应,附近几条街道的路灯同时剧烈地明灭闪烁,如同垂死的巨兽在挣扎喘息。更远处,城市心脏地带的金融区,几栋摩天大楼顶端的航空障碍灯,也诡异地同步闪烁起来,红色的光点急促跳动,像一串无声的警报。一股无形的、令人心悸的波动,似乎以我站立的地方为中心,猛地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雨点砸落的声音仿佛被瞬间放大,又仿佛被某种巨大的力量短暂地压制住。空气变得粘稠而紧绷。城市在这一刻,似乎屏住了呼吸。连那嚣张的法拉利引擎咆哮声,都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笼罩一切的寂静所震慑,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林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从车里探出头,皱着眉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雨太大,她大概只看到一个孤零零站在雨中的落汤鸡背影。“神经病!”她低声骂了一句,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迅速缩回了温暖舒适的车内。
法拉利的引擎猛地发出一声更响亮的咆哮,车轮卷起两道浑浊的水浪,绝尘而去,猩红的尾灯在雨幕中拖出两道模糊的光带,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湿透的夹克沉重地贴在身上,廉价布料散发出一股雨水的土腥气。
手里那份离婚协议,被雨水浸透,字迹晕开,像一张模糊的废纸。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毫无预兆地袭来,像是有人用重锤狠狠砸了一下我的后脑。眼前发黑,无数破碎的光点和画面在黑暗中疯狂旋转、撕扯。身体晃了晃,靠在了民政局冰冷的门柱上才勉强站稳。一幅画面猛地冲进脑海,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现:巨大的落地窗前,城市的灯火在脚下铺展成一片璀璨的星河。
我背对着房间,身后是黑压压一片单膝跪地的身影,像一片沉默的森林。
所有人都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姿态虔诚而狂热。
空气里弥漫着硝烟、血腥和一种令人窒息的威压。窗玻璃上映出我的侧影,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上万年不化的寒冰。那时,我的名字在地下世界等同于律法,是恐惧的代名词。“暗殿之主……”一个模糊的、带着极致敬畏的声音在记忆深处响起。
画面一闪,又变成了狭小逼仄的出租屋。我系着那条洗得发白、印着卡通小熊的围裙,笨拙地切着案板上的土豆丝。林晚坐在小小的餐桌旁,皱着眉,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江临,你切的这叫什么?丝?我看是土豆条还差不多!
笨手笨脚的,真没用!”她嫌弃的语气,和刚才在民政局门口那句“窝囊废”完美地重叠在一起。“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把我从混乱的记忆碎片中硬生生拽了出来。
是旁边一辆刚驶过的黑色SUV,它的前轮似乎碾过了一个被雨水掩盖的深坑,整个车身剧烈地颠簸了一下。司机显然是个新手,慌乱地猛打了一把方向盘。
沉重的车身瞬间失控,带着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像一头被激怒的铁兽,朝着我站立的路边石阶狠狠撞了过来!速度太快!距离太近!
那巨大的黑色车头在雨幕中急速放大,冰冷的金属反光直刺眼球。
身体的本能在千分之一秒内接管了一切。那是在无数生死边缘锤炼出的、刻进骨髓里的反应。
几乎在车轮碾过深坑发出异响的瞬间,我的肌肉就已经绷紧。没有思考。
左脚猛地向后蹬住湿滑的台阶边缘,右腿肌肉骤然爆发,整个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和协调,硬生生向左侧旋开!动作幅度极小,却快如鬼魅。
“轰——!!!”失控的SUV带着巨大的惯性和水花,狠狠撞在了我刚才站立位置的台阶上。沉重的保险杠撞击着坚硬的水泥,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整个车头瞬间凹陷下去一大块,引擎盖扭曲着翘起,白色的水蒸气夹杂着焦糊味“嗤”地一声从缝隙里喷涌而出。破碎的石屑和泥水飞溅开来,有几块甚至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带起一丝火辣辣的痛感。
我稳稳地站在离撞击点不足半米的地方,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雨水顺着额发流下,滑过紧抿的嘴角。车里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接着是司机手忙脚乱开车门的声音。我只冷冷地瞥了一眼那辆还在冒着白烟的废铁,还有那个狼狈爬出来的、脸色惨白的司机。他惊魂未定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似乎想道歉,又似乎被我这毫发无伤、眼神冰冷的样子吓住了。没有理会。我转过身,迈开脚步,径直走向马路对面。湿透的帆布鞋踩在积水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单调而清晰。
背后,是司机带着哭腔的报警声、汽车警报器刺耳的哀鸣,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城市重新恢复的喧嚣。而我的世界,只剩下这冰冷的雨水,和胸腔里那颗重新开始缓慢、沉重、有力搏动的心脏。那搏动声,如同战鼓初擂。
接下来的三天,这座城市表面依旧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像一台庞大精密的机器按部就班地运转。但水面之下,暗流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汹涌汇聚。
第三天深夜。“夜枭”酒吧最深处的VIP包厢,厚重的隔音门紧闭,将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喧嚣隔绝。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茄烟雾和醇厚的威士忌酒香。
巨大的环形沙发上,陈明轩和他那帮狐朋狗友正喝得面红耳赤。“轩少,牛逼啊!
真把林晚那尤物拿下了?”一个染着黄毛、穿着铆钉皮衣的年轻人端着酒杯,满脸谄媚,“那可是当年我们系花!多少人眼馋!结果最后落轩少手里了!啧啧,那身段…那脸蛋…”陈明轩斜靠在沙发里,一条手臂懒散地搭在林晚裸露的肩头,另一只手摇晃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嘁,一个被我爸公司里那点小恩小惠就迷得晕头转向的女人罢了。玩玩而已。”他轻蔑地撇撇嘴,手指在林晚光滑的肩头暧昧地摩挲着,“不过嘛…滋味确实不错,尤其是刚从那个窝囊废手里抢过来的时候,那感觉…啧啧,更带劲!”林晚依偎在他怀里,听到这话,脸上非但没有不快,反而露出一种被认可的、近乎谄媚的笑容,身体又往陈明轩身上贴紧了几分,娇声道:“讨厌!说什么呢!那个废物怎么能跟你比?
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整天就知道围着我转,一点出息都没有!”“就是!
”旁边另一个胖子立刻附和,唾沫星子飞溅,“那个江临,算个什么东西!
以前在学校就死气沉沉的,现在更是废物一个!轩少踩他,那是给他脸了!”他凑近陈明轩,压低声音,带着猥琐的笑,“轩少,玩腻了…记得跟兄弟们分享一下啊?嘿嘿…”“哈哈哈!
”陈明轩被捧得浑身舒坦,放声大笑起来,包厢里顿时充满了快活而低俗的空气。
就在这哄笑声中,陈明轩放在水晶茶几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不是来电,而是一条信息推送。推送标题异常刺眼:突发!明轩集团股价闪崩!
疑遭国际资本恶意狙击,十分钟内暴跌40%!陈明轩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像被人猛地掐住了脖子。他一把抓起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死死盯着屏幕上那行不断跳动的、触目惊心的数字。“操!”他猛地爆出一句粗口,酒意瞬间吓醒了大半,手忙脚乱地解锁屏幕,点开股票软件。屏幕上,代表明轩集团的那条K线,像从万丈悬崖直坠而下,断崖式的暴跌!绿色刺得人眼睛发痛!
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恐慌的情绪如同病毒般蔓延——“完了完了!庄家跑了!
”“恶意做空!绝对是恶意做空!”“谁这么狠?十分钟腰斩?”“这、这他妈怎么回事?!
”陈明轩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他父亲陈建雄一手创立的明轩集团,是他们陈家安身立命的根基!怎么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崩盘?他立刻拨通父亲的电话,手指颤抖得几乎按不准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速度快得反常。“爸!爸!
你看到没有?股价!我们的股价……”陈明轩语无伦次地对着电话吼道。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父亲沉稳的声音,而是一种他从未听过的、极度压抑着恐惧和颤抖的嘶吼,背景音还混杂着巨大的、类似玻璃器皿被摔碎的刺耳噪音:“明轩…你到底在外面惹了谁?!
惹了谁啊?!天塌了!全他妈完了!完了!”陈建雄的声音像是濒死的野兽在哀嚎,“刚才…刚才‘暗殿’的‘黑狐’亲自带人闯进我的办公室!
就在我面前…把集团所有的核心公章、印鉴…全他妈拿走了!连保险柜都像纸糊的一样!
他说…他说这是对你‘不懂规矩’的小小惩戒…”“暗殿”?这两个字像两颗冰锥,狠狠扎进陈明轩的耳朵里。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仅仅存在于传说中、属于地下世界禁忌巅峰的名字…怎么会…怎么可能跟他们陈家扯上关系?
他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富二代,怎么可能惹到那种存在?!“‘暗殿’?爸!
我们怎么可能惹到‘暗殿’?!是不是搞错了?!”陈明轩失声尖叫,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搞错?!‘黑狐’亲口报的名!
指名道姓就是你!你这个孽障!你到底干了什么?!我们陈家…三代基业…全毁在你手上了!
你这个不孝子!畜生!!”陈建雄的咆哮带着绝望的哭腔,紧接着是电话被狠狠砸在地上的巨响,随后彻底断线,只剩下忙音。
“嘟…嘟…嘟…”冰冷的忙音在陈明轩耳边回荡。包厢里刚才还快活的空气瞬间冻结了。
所有人都听到了电话里的只言片语,“暗殿”、“黑狐”、“惩戒”、“完了”……这些词带来的寒意让每个人都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