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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华:古武宗师穿成相府弃女花娇花景宏完本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惊华:古武宗师穿成相府弃女(花娇花景宏)

时间: 2025-09-13 07:24:26 
花颜在意识彻底融合原身的那一刻,那些破碎、尖锐却又无比清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拽入了原身二十载在相府的苦难深渊。

而这一切的起点,皆源于她那位被称为“冷漠父亲”的丞相花正清。

在原身的记忆里,花正清永远是身着紫色官袍、面容冷峻的模样。

他是大胤王朝手握重权的丞相,朝堂之上运筹帷幄,家族之中却将“家族利益”西字刻进了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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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自记事起,便极少能得到父亲的关注。

幼时她曾鼓起勇气,在花正清退朝归家时,捧着自己画的歪歪扭扭的全家福上前,怯生生地喊了声“父亲”,可花正清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将目光落在了身后捧着奏折的幕僚身上,脚步未停地走向书房,只留下一句“身为相府子女,当以学业为重,勿做这些孩童嬉闹之事”。

他的冷漠并非刻意针对原身,而是对所有子女都秉持着一种近乎严苛的“利益衡量”。

嫡长子花景宏能得到他的指点,是因为其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嫡女花娇能得到他的纵容,是因为其婚事关乎家族联姻布局。

而原身,作为他与一位早逝的低阶妾室所生的女儿,既无显赫母家可倚仗,又无出众天赋可成为家族筹码,自然成了被遗忘在角落的存在。

花正清并非不关心家族,相反,他将全部心血都倾注在家族荣辱上。

可他却不懂,子女的成长同样是家族根基的一部分。

他总以为只要手握权力、巩固地位,子女便能安享荣华,却忽视了原身在相府中所受的欺凌与孤独。

原身无数个深夜,都曾趴在窗边望着书房的方向,期盼父亲能推门进来,哪怕只是问一句“今日过得可好”,可这份期盼终究成了泡影。

这种长期的情感缺失,让原身从小便明白,在相府中,唯有依靠自己,才能勉强立足。

若说花正清的冷漠是原身孤独的根源,那嫡母刘氏的恶毒,便是将原身推向深渊的推手。

刘氏出身名门望族,嫁入相府后,凭借着娘家势力和生下嫡子嫡女的功劳,牢牢坐稳了主母之位。

在她眼中,原身便是眼中钉、肉中刺——一个低贱妾室留下的孩子,凭什么留在相府分走资源?

原身的记忆里,刘氏的恶行如同冬日的寒冰,刺骨又绵长。

七岁那年,原身不小心打碎了刘氏最爱的一支玉簪,刘氏二话不说,便命人将她拖到院中罚跪。

那是腊月寒冬,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落下,原身穿着单薄的衣衫,膝盖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可刘氏却坐在廊下,一边喝着热茶,一边冷笑着说:“不过是个贱婢生的,打碎了我的东西,跪死也是活该。”

最后还是一位心软的老仆偷偷给她披了件棉衣,她才侥幸活了下来。

更恶毒的是,刘氏为了让原身“安分守己”,竟暗中命人在原身的饮食里下慢性毒药。

那毒药无色无味,起初只是让原身时常感到头晕乏力,随着剂量渐增,原身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面色也常年苍白如纸。

原身曾隐约察觉到不对劲,可每次向刘氏提及身体不适,都被她以“矫情造作”为由斥责回去。

刘氏的算计不止于此,她还处处克扣原身的份例,让她吃馊掉的饭菜,穿打满补丁的旧衣,甚至不允许府中下人对原身有丝毫尊重。

在刘氏的长期打压下,原身没有被击垮,反而在一次次的苦难中学会了隐忍。

她知道,与刘氏硬碰硬只会落得更惨的下场,唯有默默积蓄力量,才能有机会摆脱这暗无天日的生活。

嫡长兄花景宏,在相府中是众人眼中的“完美公子”。

他仪表堂堂,饱读诗书,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温文尔雅、兄友弟恭的模样。

可在原身的记忆里,他却是个十足的虚伪小人。

花景宏深知自己是家族继承人,凡事都以自身利益为先,为了巩固地位,他可以不择手段。

原身十岁那年,曾无意中听到花景宏与幕僚密谋,想要设计陷害一位对他继承爵位有威胁的旁系子弟。

原身吓得连忙躲起来,却还是被花景宏发现了。

本以为兄长会念及兄妹之情放过自己,可花景宏却笑着走到她面前,语气温柔地说:“妹妹放心,兄长只是在商议家族事务,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吗?”

可那双眼睛里的威胁与冰冷,让原身不寒而栗。

从那以后,原身便刻意避开花景宏,她深知这位兄长的温柔不过是伪装,内里藏着的是无尽的算计。

还有一次,花景宏为了讨好一位权贵,竟想将原身送给对方做妾。

他找到原身,假意关怀地说:“妹妹,那位大人身份尊贵,若你能嫁过去,不仅能为家族带来好处,也能摆脱如今的困境。”

原身看着他虚伪的嘴脸,第一次鼓起勇气拒绝了。

花景宏见软的不行,便露出了真面目,威胁道:“你若不从,以后在相府,可就真的无立足之地了。”

幸好后来因那位权贵突然病逝,此事才不了了之。

可这件事,也让原身彻底看清了花景宏的自私与凉薄,更坚定了她要离开相府的决心。

嫡姐花娇,完美继承了刘氏的跋扈与骄纵。

她自小在父母的溺爱中长大,认为相府的一切都该围着她转,而原身的存在,在她看来就是对自己的“冒犯”。

花娇的刁难,如同家常便饭,充斥着原身的整个成长过程。

原身十二岁那年,好不容易攒了几个月的月钱,买了一支心仪己久的珠花。

可花娇看到后,二话不说便抢了过去,还故意将珠花摔在地上踩碎,嘲讽道:“这种廉价的东西,也配你这种贱婢戴?

真是污了我的眼。”

原身心疼不己,上前想要理论,却被花娇身边的丫鬟推倒在地。

花娇还不解气,又命人将原身关在柴房里,饿了整整一天。

平日里,花娇更是把原身当作丫鬟使唤。

让她端茶倒水、洗衣做饭都是常事,稍有不顺心,便对原身打骂相加。

有一次,花娇因为与未婚夫吵架心情不好,看到原身路过,便迁怒于她,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原身扔过去。

茶杯砸在原身的额头上,瞬间流出鲜血,可花娇却像没事人一样,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

花娇的跋扈,让原身深刻体会到了相府的等级森严与人情冷暖。

她看着花娇因家世背景而肆意践踏他人尊严,心中对这种不公的世道愈发厌恶,也更加坚定了自己要靠实力改变命运的信念。

庶妹花莹,与原身同为庶女,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

花莹的母亲只是府中一位不起眼的姨娘,无权无势,这让花莹从小就养成了“墙头草”的性子。

她没有坚定的立场,总是见风使舵,谁得势就依附谁。

在原身被刘氏和花娇欺凌时,花莹从未出手相助过。

有时甚至会为了讨好花娇,主动向其汇报原身的行踪。

有一次,原身偷偷藏了一本医书,想要自学医术调理身体,却被花莹看到了。

花莹转头就告诉了花娇,花娇得知后,立刻带人找到原身,将医书撕得粉碎,还斥责原身“贱婢也敢妄想学医”。

原身看着花莹躲在花娇身后,眼神躲闪,心中满是无奈。

可当花景宏失势时,花莹又立刻改变了态度,开始尝试与原身亲近,想要从原身这里获取一些好处。

原身看着她前后不一的模样,心中没有怨恨,只有一种深深的悲哀。

她知道,花莹的这种性格,是在相府这种复杂的环境中被迫形成的生存方式,可她却不愿像花莹那样,为了生存而失去自我。

花莹的行为,反而让原身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无论处境多么艰难,都要坚守本心,不随波逐流。

除了人带来的苦难,原身生活的环境更是糟糕到了极点。

她被安排住在相府最偏僻、最破败的“废园”里。

这座小院常年无人打理,院墙倒塌了大半,院内杂草丛生,到处都是枯枝败叶。

房间里更是破旧不堪,屋顶漏雨,墙壁斑驳,冬天寒风刺骨,夏天蚊虫肆虐。

更让原身难以忍受的是“奴婢欺主”。

负责看管废园的张嬷嬷,是刘氏的心腹,她仗着有刘氏撑腰,对原身百般刁难。

张嬷嬷从不把原身当作主子看待,反而将她当作自己的奴婢使唤。

每天只给原身送来馊掉的饭菜,还经常故意克扣原身的衣物被褥。

有一次,原身感染了风寒,高烧不退,想要请大夫来看病,张嬷嬷却冷笑着说:“你这种贱命,哪配请大夫?

死了也是活该。”

不仅如此,张嬷嬷还经常命原身做重活,让她打扫整个废园,甚至让她去搬运重物。

原身本就身体虚弱,在张嬷嬷的折磨下,好几次都差点丧命。

可即便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原身也从未放弃过。

她会在杂草丛生的院子里开辟出一小块土地,种上一些简单的蔬菜,用来改善伙食;她会在屋顶漏雨时,自己动手修补;她会偷偷藏起一些碎银子,想办法购买医书自学医术。

她在苦难中挣扎求生,用惊人的毅力对抗着命运的不公。

回顾原身的一生,满是苦难与辛酸。

可正是这些苦难,磨砺出了原身坚韧的性格和过人的智慧。

她就像一朵生长在泥泞中的花,在风雨的摧残下,不仅没有凋零,反而努力汲取养分,等待着绽放的那一刻。

如今,花颜继承了原身的记忆,也继承了那份不屈的信念。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替原身讨回公道,摆脱相府的束缚,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这朵在泥泞中悄然积蓄力量的惊鸿,终将冲破黑暗,在阳光下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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