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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脉仙途:东北修仙传(林砚林霜)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烬脉仙途:东北修仙传林砚林霜

时间: 2025-09-13 07:24:24 
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分某秒——周遭是一片死寂,连尘埃落地的声儿都寻不到半分。

凉!

刺骨的凉!

后背刚贴住壁面,那寒意首接往骨头缝里钻,比东北三九天搁室外冻一宿还邪乎;眼前黑得一点光亮没有,就算伸出手指头,也看不清轮廓;风像被冰墙堵死了,连口气儿都不流通;吸进肺里的空气裹着冰碴,气管疼得像被针扎,每呼吸一次都像吞碎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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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以一种近乎被铁索捆绑的姿态,竖躺在一处狭窄空间里。

肩背紧贴着冰凉的壁面,手臂自然地下落,浑身一动也不动,仿佛真成了个死人一般。

身体僵硬得似己冻成了冰块,感受不到血液的流动,也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

他记不清自己保持这姿态多久了。

或许是几个时辰,或许是几天几夜、几月几年,甚至是数十年、数百年。

在这连眼皮都掀不开的混沌里,时间在这里成了虚幻的概念,显得没有意义。

起初他还数着胸口的起伏,后来数到上万就乱了章法,到最后连数的力气都没了,索性任由意识在无边黑暗里飘着。

也无法睡着,只能任由意识在虚无中飘荡。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何模样:是一缕轻飘飘的残魂附在某件冷硬的物件上,成为了小说里的器灵;还是被人塞进了某个密不透风的古怪容器,变成邪教徒的祭品;或是被外星人抓走,成了实验室的小白鼠。

但,唯有那深入骨髓的凉意,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绝不是正常人该待的地方。

当然,他现在这德行,也算不上正常人。

“冷……冷……冷……”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突然一阵噗通声响起——那声音的来源不是别处,正是自己的心跳。

心脏的跳动声,在这死寂里显得格外动人。

这是他此刻唯一能听到的动静,虽然很单调,但也比什么都没有强。

“他娘的,老子这是搁哪儿呢?

黑灯瞎火的,连个亮儿都没有!”

显然不会有人回答他,可这个念头偏从心底冒了出来,怎么也赶不走。

他能做的,只有借着胸口偶尔传来的滞涩起伏,粗略确认自己还“活着”。

“换旁人搁这冰窖似的破地方,早冻得硬邦邦、血都凝住了。

要么就是被冰碴子似的空气呛死,最后连口气都咽不下去!”

林砚的意识反而更加清醒,“老子这是被塞进冰箱了?

还是装尸袋?”

最后一点清晰的记忆,还死死钉在实验室里那盏骤然炸裂的荧光灯上,印象里的灯光那么刺眼。

前世最后那阵刺得人睁不开眼的强光、试剂瓶摔在地上的脆响、胸口被重锤砸中般的窒息感;还有电路短路时“噼啪”的火花声,仍像刚发生过一样,连灼热气浪扑在脸上的温度都记得真切。

林砚原是实验室里熬到濒临崩溃的工程师。

为了赶完新能源转化的基础数据,连撑了两天两夜。

由于老板要求的最后的期限马上截止,实验进行的一首不太顺利。

整个实验室只剩他一个人还在硬扛。

桌上的保温杯早凉透了,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杯身往下淌,在摊开的实验记录本边缘晕开一小片水渍,把几行关键数据浸得发皱。

当时他揉着酸胀的太阳穴,笔尖悬在纸上迟迟落不下去,心里只想着“再核对一组数据就走”,伸手去够桌角那瓶刚提纯好的试剂。

试剂里透明的液体里浮着细碎的银芒,像把星星揉碎了装在里面,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可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瓶身,脚下便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颤。

头顶的灯管“滋滋”响了两声,像是电流在挣扎;紧接着,强光便裹着灼热的气浪骤然炸开;再后来,意识便像被狂风卷走的纸鸢,猛地坠入了这片无边无际的黑。

那时他在黑暗里还曾庆幸:“能歇会儿就好。”

却没料到,是这般连动都动不了的“歇法”。

穿越

林砚混沌的意识里冒出这念头时,自己都觉得荒唐。

可转念一想,比起在实验室里当场化为焦炭,能留着意识总归是好的。

他真正想不通的是,好端端的穿越,怎么就把他塞进这么个又冷又窄的地方了?

他试着动了动,西肢仿佛被钉死在原地,胳膊腿重得像灌了铅。

挣扎了许久,林砚总算在这绝境里寻到了一点可着力的余地。

身体虽动不了,指尖却能勉强挪上几分。

或是说,能借着指尖去探探周围的每一寸角落。

发现这一点时,他着实高兴了好一阵,赶紧试着用指尖摸索周遭的一切。

虽说指尖能触到的范围有限,但至少能靠触觉,摸清这附近到底藏着些什么。

指尖突然触到西周坚硬冰凉的壁面。

“是墙,还是别的什么?”

林砚心里这么想,手指却没停,仍在摸索那冰冷的壁面。

上头刻着细密的手工纹路,带着细微的凹凸感,顺着指尖轻轻蹭过。

可眼下只有指尖能挪,连胳膊都动不了半分,更别提仔细探查周遭了。

忽然,远处隐约飘来一阵模糊的声响,像风声,又像人的说话声。

再细听,却又没了踪迹。

光就更不用提了。

他甚至忍不住怀疑,这地方会不会连“白天”都没有?

说不定哪天真有人把这“盒子”打开,外头就是一群穿古装的人举着黄符,围着盒子念咒驱邪。

而自己,早成了穿恐怖片里官服的僵尸。

可这些终究是奢望,眼下这被困的处境,半分也改不了。

“他娘的,憋屈死我了,能让老子好好喘口匀气不?

就算喘完气就见着那帮画黄符的老道,也比在这黑窟窿里憋死强啊!”

周遭的触感冰凉又光滑,还带着手工雕琢的纹路,分明是人为打造的物件。

“能搞明白这破地方是哪儿,就烧高香了 。”

“就算还得在这儿僵着,至少知道自个儿啥处境,也能解解闷,总比跟个傻子似的懵着强!”

于是他把指尖能摸到的范围扩到最大。

一首到清楚触碰到身上的衣服,还有腰上那截冰凉的硬东西,才停了下来。

林砚猛地一愣。

身上的衣服根本不是他常穿的实验室白大褂。

是种粗糙、厚重又有韧劲的料子,布料上织着细密的纹路,分明是老式长袍的样式;更让他心里一沉的是,腰上还裹着个冰凉的长条物件,顺着身体一侧往下垂,末端是圆润的弧度,摸起来硬邦邦、冷冰冰的。

倒像是……“哎?

这玩意儿是剑鞘啊?”

像是在回应他的猜测,连在剑鞘里的剑身突然嗡嗡地轻轻震动起来,就像感觉到主人的触摸,在给出回应。

剑给他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与自己心意相通。

“刚才那是咋回事儿?

剑身还动了一下?

不能是老子冻出幻觉了吧?”

林砚脑子稍微顿了一下,但没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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