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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的逃生计划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女佣的逃生计划(女佣艾拉)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时间: 2025-09-13 07:34:38 

1.囚徒的盛宴宴会厅亮得吓人,水晶灯晃得人眼晕。艾拉站在人群中心,嘴角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天才之作!”一个胖男人握着她的手不放,“艾拉小姐,您真是了不起!”“过奖。”艾拉抽出手,指尖有点凉。掌声像潮水一样涌过来,一波接一波。她听着这声音,觉得耳朵嗡嗡响。每个人都在笑,每个人都在说话。

他们的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是酸的,没意思。

有人用力拍她的背。是她的经纪人马克。“笑开心点,宝贝儿!”马克凑近她耳朵,声音压得很低,“大家都在看你。你是今晚的明星。”艾拉把嘴角又往上扯了扯。脸有点僵。

“我知道。”她说。马克满意地走开,去和另一个重要人物握手。

艾拉觉得裙子勒得喘不过气。这衣服贵得离谱,穿着却不舒服。她扫了一眼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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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们端着盘子,安静地穿梭。有个女佣在角落擦一个已经很亮的花瓶。动作不紧不慢。

艾拉的目光和她碰了一下。女佣很快低下头。但那一眼有点不一样。不是羡慕,不是讨好。

是一种很冷静的打量。艾拉心里动了一下。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接下来请艾拉小姐讲几句!”司仪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放大,吓了她一跳。

更多的掌声把她推上前台。灯光打在她脸上,热得发烫。她眯起眼,看不清台下的人。

她张开嘴。那些背熟的话自动溜出来。感谢这个,感谢那个。空洞又漂亮。人们认真地听,适时地发出笑声和掌声。她听着自己的声音,觉得像在听别人说话。

那个叫艾拉的、成功的、被所有人喜欢的女人,真的是她吗?她讲完了。

台下又响起一片掌声。她鞠躬,后退,像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马克迎上来,搂着她的肩膀。“完美!我就知道你能行!”他声音很大,像是说给周围人听。

艾拉嗯了一声。她只想找个地方坐下,把这身沉重的行头脱掉。她穿过人群,接受着更多的祝贺。笑容挂在脸上,像一张撕不下来的面具。她又看到了那个女佣。

这次女佣在收拾一张空桌子。她们的目光再次短暂相遇。女佣的眼神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极淡的……同情?艾拉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一个女佣同情她?太可笑了。

她可是艾拉。拥有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但她为什么觉得这么累?这么空?掌声还在继续,在她听来,越来越像噪音。她终于走到露台边,稍微喘口气。夜风吹过来,有点凉。

里面觥筹交错,热闹非凡。那热闹是他们的,她什么也没有。

她只是个站在华丽笼子里的展览品。展览品的任务还没结束。她得回去继续微笑。她转过身,深吸一口气,重新走进那片喧嚣和刺眼的灯光里。掌声再次将她吞没。

2.暗影与注视露台的冷空气没享受两分钟,马克就找来了。“躲这儿干嘛?

史密斯先生想跟你聊聊电影改编权,大投资。”他语气急促,像在催赶牲口。“我就喘口气。

”艾拉说,声音有点干。“票房呼吸法?回头再练,金主等着呢。”马克半推着她往回走。

重回大厅,声浪和热气扑面而来。史密斯先生的手又软又湿,握着不舒服。

艾拉努力集中精神听他说“宏大愿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别处。她又看到了那个女佣。

这次她在不远处擦拭一个香槟塔的底座。腰弯着,背影瘦削,动作一丝不苟。奇怪。艾拉想。

这种场合的清洁工作通常会在宴会尾声或结束后才进行。女佣站起身,似乎察觉到目光,转头看向艾拉。没有惊慌,没有躲闪。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只是极快地在艾拉被史密斯握住的手上扫过。艾拉下意识地抽回了手。“怎么了?

”史密斯问。“酒,差点碰洒。”艾拉指指路过侍者的托盘,撒了个谎。女佣已经低下头,继续工作,仿佛刚才的对视从未发生。马克巧妙地接上话头,和史密斯热聊起来。

艾拉获得片刻喘息。她走到长桌边,假装挑选甜点,心思完全不在食物上。那个女佣是谁?

新来的?不像。她的动作太熟练,太镇定。而且,为什么总在附近?

艾拉拿起一块小巧的草莓塔,食不知味。一位夫人过来搭话,盛赞她的才华。

艾拉机械地回应,眼角余光瞥见女佣正走向宴会厅的侧门。女佣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极其自然地朝艾拉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然后消失在门后。像是一个无声的信号。

艾拉忽然觉得,那或许不是同情。是别的什么。是确认。确认什么?

确认她这个光鲜亮丽的主人,其实并不快乐?这想法让她心烦意乱。“失陪一下。

”她对那位还在滔滔不绝的夫人说,放下根本没吃的草莓塔。她需要冷静。

需要离开这儿一秒。她朝洗手间走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和身后的掌声混在一起,令人心烦。走廊安静些。她对着镜子补妆,看着镜中那个妆容完美的女人。陌生感再次袭来。洗手间的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透过镜子,艾拉看见进来的人——是那个女佣。女佣走到她旁边的洗手台,打开水龙头,仔细清洗双手。她看起来就是来做清洁工作的。两人并排站着,沉默只有水声。女佣关掉水,拿起擦手纸。她透过镜子看着艾拉。“您看起来累了,艾拉小姐。”女佣的声音不高,音调平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艾拉一愣。这不是一个女佣该有的语气和内容。“什么?

”她下意识地问。女佣没重复。她将纸团扔进垃圾桶。“外面的月色很好。”女佣说,语气像在陈述一个最普通的事实,“可惜很少有人会认真看。”说完,她微微点头,像完成了一项工作,转身走了出去。门轻轻合上。艾拉独自站在原地,拿着口红,对着镜子。

她没补妆。她走到窗边,推开一点缝隙。清冷的夜风涌进来,吹散了些许烦闷。她抬头看去。

夜空深邃,确实挂着一弯清晰的月亮。那个女人。她到底想说什么?月色很好。可惜没人看。

艾拉猛地关上车窗。宴会厅的掌声隐约传来,像遥远的潮汐。她忽然觉得,那潮汐正在慢慢退去。3.裂痕下的独白艾拉没回宴会厅。她拐了个弯,走上通往私人区域的回旋楼梯。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响,一下,又一下。

终于甩掉了那些噪音。她的卧室像个豪华样板间。巨大,冰冷,没有一丝烟火气。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世界清净了。她靠在门板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肌肉发酸。她踢掉高跟鞋。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什么感觉。

走到酒柜前,她倒了小半杯威士忌,没加冰,直接灌了一口。烈酒灼烧着喉咙,带来一丝真实的刺痛。她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镜中的女人穿着银色长裙,妆容无可挑剔,眼神却空洞得像橱窗里的假人。“完美。”她对着镜子,用马克那种夸张的语调说了一句,然后嗤笑出声。真他妈可笑。外面的人为“艾拉”这个名字疯狂。

为那些被精心包装出来的故事、画作、或者随便什么狗屁东西鼓掌。

但他们根本不知道“艾拉”是什么。是一个商标。一个产品。马克和公司打造出来的摇钱树。

她走到书桌前。桌上放着一本崭新的、封面印着她大幅照片的精装书。她的“最新力作”。

她拿起笔,狠狠地在照片脸上划了个大叉。墨水晕开,弄脏了那张完美的笑脸。感觉好多了。

酒精让她有点晕。她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上复杂的花纹。那个女佣的脸又浮现在眼前。

平静的眼神。那句奇怪的“月色很好”。为什么是女佣?

为什么不是那些围着她说恭维话的、光鲜亮丽的人里的某一个?

因为他们都只想从“艾拉”这里得到点什么。机会,名声,投资,或者只是沾点光。

没人看见她。或许那个女佣也只是个错觉。累出来的幻觉。她拿起手机,屏幕亮起,弹出几条马克发来的信息,问她去哪了,史密斯先生还在等着。她没回。

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烦。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陆续离开的车辆尾灯。宴会终于散了。

一场成功的表演落幕。演员可以卸妆了。但她不能。明天还有采访,还有拍摄,还有无穷无尽的“艾拉”需要她去扮演。逃亡的念头像个小火星,啪地一下闪出来,又迅速被她按灭。能逃到哪去?马克和公司掌控着一切。合同,资金,形象,所有的一切。

她连自己去银行取次钱都做不到。那个女佣…她似乎看出了这种困境。那种无声的打量,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状态。也许她该找点安眠药了。不然今晚又睡不着。她转身,打算去浴室。目光扫过门口的地毯。门缝底下,安静地躺着一张折叠起来的小小白色纸条。

不是酒店便签。就是最普通的那种白纸。她的心猛地一跳。刚才进来时,绝对没有这个。

4.门缝下的信号艾拉盯着那张纸。像盯着一条盘起来的蛇。谁放的?什么时候放的?

她脑子里闪过好几个念头。马克的测试?某个狂热粉丝的变态行为?还是…她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捡起纸条。纸很普通,有点硬。打开它。上面只有一行打印出来的字,墨粉很淡:“货运电梯,明早七点十五分,清洁车。”没有称呼,没有落款。就这一句。

艾拉的心跳得又快又重,撞得胸口发疼。她下意识地把纸条攥紧,揉成一团。货运电梯?

清洁车?这算什么?一个恶作剧?一个陷阱?七点十五分。那是宅子里最安静的时候。

夜场狂欢的人睡了,白班的人还没完全到位。她走到门边,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听。

走廊外一片死寂。她慢慢滑坐在地毯上,背靠着门。手指无意识地捻着那个纸团。那个女佣。

只能是那个女佣。她想起那双过于平静的眼睛。那句关于月色的古怪提醒。这不是同情。

这是…一个计划?为什么?她图什么?钱?

艾拉想象不出一个女佣能通过帮她逃亡得到什么巨款。仇富?那直接扎破她的车胎更解气。

纸条上的信息简单直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古怪确信。好像确定艾拉能看懂。

她确实看懂了。每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脑子里。去,还是不去?风险大得吓人。

如果这是马克的测试,是为了抓住她“不忠”的把柄,好进一步控制她…那她就全完了。

如果是个陷阱,谁知道另一边等着她的是什么?绑架?勒索?但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那个“万一”像一根细小的针,挑破了她心里积压已久的脓包。

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剧烈渴望的情绪涌上来,让她手指发颤。她展开皱巴巴的纸条,又看了一遍。七点十五分。时间很具体。她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凌晨一点半。

距离那个时刻,还有不到六小时。她需要决定。现在。她把纸条撕得粉碎,冲进马桶。

看着白色的纸屑打着旋消失。证据消失了。但字句刻进了脑子里。她躺回床上,睁着眼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毫无睡意。每一分钟都过得极其缓慢,又极其飞快。

她听到窗外隐约传来垃圾车的声音。听到远处街道的零星车声。她的心跳一直很快。六点。

天光微亮。她悄无声息地起床,没开灯。走进衣帽间。她没挑那些昂贵的名牌衣服。

手指掠过一排衣架,最后扯出一件深灰色的连帽运动衫和一条最普通的黑色裤子。

都是几年前买的,几乎没穿过。她换上这身衣服,把头发随意扎成马尾。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有点陌生,像个清瘦的大学生。不像艾拉。这感觉不坏。六点四十五分。

她的胃绷紧了。她走到门边,再次倾听。外面依旧安静。七点整。她轻轻拧开门锁,推开一条细缝。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尽头一扇窗透进灰白的光。她深吸一口气,闪身出去,轻轻带上门。咔哒。轻响在她听来如同惊雷。她拉上帽子,低着头,快步走向宅子后方服务区的方向。她的心跳声大得几乎盖过了自己的脚步声。七点十四分。

她拐过最后一个角落。冰冷的白色走廊尽头,那部老旧的货运电梯门紧闭着。旁边,停着一辆堆叠着脏床单和垃圾袋的巨大金属清洁车。空气里飘着消毒水的味道。没有人。

5.寂静的通道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金属推车泛着冷光。艾拉贴着冰冷的墙壁,屏住呼吸。

周围只有管道低沉的嗡鸣。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像话。像个陷阱。她看了一眼手表。

七点十五分整。电梯门毫无动静。推车也一动不动。她被耍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像冰水浇头。咔。一声轻微的金属摩擦声。来自推车后面。艾拉猛地缩回墙角阴影里。

一个身影从推车后面闪出来。是那个女佣。她依旧穿着制服,但动作快得像只猫。

她没看艾拉的方向,直接走到电梯旁,按下呼叫钮。

然后迅速将推车最上层几个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挪开,露出下面一个不小的空档。

电梯井里传来沉闷的牵引声,正在下降。女佣这才朝艾拉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锐利,快速打了个“过来”的手势。没有多余动作。没有犹豫的时间了。艾拉咬咬牙,从阴影里冲出去。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声响。她立刻后悔没换掉这双鞋。

女佣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但没说话。电梯门吱呀着打开,里面空无一人,灯光明亮。

“进去。蹲下。”女佣的声音压得极低,语速很快,不容置疑。她指了指推车下方的空档。

艾拉蜷身钻了进去。空间逼仄,散发着清洁剂和某种说不清的酸味。垃圾袋几乎蹭到她的脸。

女佣迅速将之前挪开的几个垃圾袋堆回来,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和视线。艾拉眼前顿时一暗。

她感觉到女佣也挤进了电梯,站在推车旁边。电梯门缓缓合上。失重感传来。电梯在下降。

狭小空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艾拉的呼吸又急又轻,她努力控制,怕被发现。

女佣的呼吸平稳得可怕。电梯中途停了一次。艾拉的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门开了。

外面传来两个男人的说话声,抱怨着早班时间。“这层的垃圾满了?”一个男人问,声音很近。“满了。”女佣回答,声音变得有点哑,听起来很平常,“下去处理。

”“快点啊,等着收呢。”“知道。”电梯门再次关上。艾拉憋着的那口气才慢慢吐出来,手心里全是汗。电梯继续下降。最终,轻轻一顿,停了下来。门打开。不同的空气涌进来,更潮湿,带着点泥土和柴油味。是地下货运层。女佣推着车走出去。轮子发出咕噜声。

艾拉蜷在黑暗里,随着推车移动而轻微晃动。她听到卷帘门升起的声音。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推车停了下来。女佣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很低:“右边,白色厢货,车门没锁。

三分钟内必须开走。”说完,堆在艾拉上方的垃圾袋被迅速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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