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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前任后,我嫁给了他大哥(许娇裴深)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甩了前任后,我嫁给了他大哥(许娇裴深)

时间: 2025-09-13 07:45:00 

我结婚那天,前男友砸了婚礼蛋糕。巨大的奶油花朵塌下来,糊了我一脸。

精心盘好的头发狼狈地垂下来几缕。白色婚纱裙摆沾满了黏腻的奶油和破碎的翻糖花瓣。

“纪晚!你他妈贱不贱!为了钱,连我哥都能勾搭?”裴扬眼睛赤红,像头暴怒的狮子,拳头捏得死紧,要不是被几个反应快的伴郎死死拉住,那拳头可能就落在我身上了。

整个宴会厅死寂一片。所有宾客都瞪大了眼睛,举着酒杯忘了放下。司仪拿着话筒,尴尬地僵在原地。我抬手,用干净的婚纱手套背,慢慢地、仔细地抹掉糊在眼睛上的奶油。

视线清晰了。我看着他,我的前男友,裴扬。三年了,他还是这么冲动,这么愚蠢。然后,我转过头,看向身边的新郎。裴深。裴扬的亲大哥。裴氏集团真正的掌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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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身高定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气质冷峻。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没有看裴扬一眼,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仿佛被吵闹打扰了清净。他平静地抽出西装口袋里的真丝手帕,递给我。

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擦擦。”我没接。自己用手背又擦了擦脸,扯出一个笑,看向司仪:“继续。”司仪如梦初醒,赶紧举起话筒,声音有点抖:“那…那么…新郎裴深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纪晚女士为妻,无论贫穷富贵…”“我愿意。”裴深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穿透了整个死寂的大厅。

仪式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草草结束。裴扬被保安“请”了出去,一路骂骂咧咧。

我顶着宾客们或同情、或鄙夷、或看好戏的目光,挺直了脊背,挽着裴深的手臂,走完了剩下的流程。没有人真心祝福我们。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为了钱,爬上了裴深的床。

包括裴扬。三年前,我不是这样的。那时我和裴扬大学刚毕业,爱得热烈又天真。

他是裴家二少爷,家境优渥,意气风发。我是普通小康家庭的女孩,努力上进,以为真心能抵过一切。我们计划着未来,一起奋斗。直到许娇出现。许娇是裴扬的发小,家境普通,但很会来事,嘴巴甜,尤其会哄裴扬他妈开心。她看裴扬的眼神,带着钩子。

裴扬总说:“晚晚,你想多了,娇娇就是妹妹。”后来,我在他手机里看到了许娇穿着性感睡衣的自拍,背景是酒店房间。时间,是他跟我说在加班的那晚。“裴扬,解释。”我把手机摔在他面前。他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晚晚…就那一次…喝多了…我…”“分手。”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自己都害怕。没有哭闹,没有质问。心死了,就只剩下麻木。他慌了,抱着我的腿道歉,说是一时糊涂,最爱的是我。我没回头。收拾了自己所有的东西,连夜搬出了我们租的小屋。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后来听说,他和许娇没在一起多久就分了。许娇拿着他给的钱和资源,开了家小网红经纪公司,混得风生水起。裴扬则继续他的浪荡公子哥生涯,女朋友换得飞快。而我,在情伤和失业的双重打击下,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逼着自己爬起来,投了无数简历,最终凭借过硬的专业能力,挤进了裴氏集团旗下一个竞争激烈的子公司,从最底层的项目助理做起。我玩命工作。白天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数据,晚上啃厚厚的行业报告和财务知识。咖啡当水喝,加班是常态。我要用工作填满所有时间,不让自己去想那些糟心事。更重要的,我要活下去,要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三年。

我从项目助理熬到了项目主管,再到部门经理。升职那天,我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坐了很久,窗外是璀璨的城市灯火。没人知道,这每一步,都踩在我破碎的心上。也就是在那次集团年会上,我第一次近距离见到了裴深。

作为子公司表现突出的中层,我有资格参加总部的年度晚宴。他作为集团总裁上台致辞。

和裴扬那种外露的张扬不同,裴深是内敛的、冷硬的。 站在台上,目光扫过全场,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发言简短有力,没有一句废话。我站在人群里,看着他。

他和裴扬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裴扬像一团火,热烈却容易灼伤人;裴深像一块冰,寒冷却稳定。晚宴开始,衣香鬓影。我端着酒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从容。许娇也在。

她现在是颇有名气的网红公司老板,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她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手臂,言笑晏晏,目光流转间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她摇曳生姿地走过来:“哟,纪晚?好久不见。你也在这儿?哪个部门的?

”她上下打量着我身上租来的、不够顶级的礼服裙,语气带着刻意的惊讶,“能在裴氏站稳脚跟,不容易啊。看来当初甩了裴扬,是明智的选择?

”我晃了晃手里的香槟,没看她:“比不上许老板,事业爱情双丰收。”她脸色微变,大概是想起她和裴扬那段不光彩的过去。但很快又换上假笑:“运气好而已。 倒是你,一个人打拼多辛苦,有困难可以找我,老同学嘛。”“谢谢,不用。”我淡淡地说。“也是。

”她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带着恶意,“毕竟,想再找一个裴扬那样的,可难了。不过,攀更高的枝儿,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她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远处被人群簇拥的裴深。

我还没说话,一个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纪经理。”我和许娇同时转头。

裴深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站在我身侧。他手里也端着一杯酒,目光落在我脸上,完全无视了旁边的许娇。“裴总。”我微微颔首。“营销三部的季度报告,有几个数据需要和你当面确认。”他语气公事公办,“方便的话,明天上午九点,到我办公室一趟。”“好的,裴总。”我应下。裴深点点头,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许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然后转身离开。从头到尾,没跟许娇说一个字。

许娇的脸瞬间涨红,又气又窘。她大概以为裴深会和她寒暄几句。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大小也是个“老板”。“哼!”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悻悻地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裴深离开的方向。心里没什么波澜。成年人的世界,踩高捧低是常态。我只想守好自己辛苦挣来的一亩三分地。

我以为和裴深的交集仅限于那次工作汇报。他是个极其高效且挑剔的老板。每次汇报,他总能精准地指出报告中的漏洞或逻辑不清的地方,要求苛刻。在他面前,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数据、逻辑、方案,一样都不能含糊。压力巨大,但也让我飞速成长。再次深交,是在一个多月后。那天加班到深夜,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我站在公司楼下打车,半天没叫到。风夹着雨点砸在身上,冷得发抖。

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停在我面前。后车窗降下,露出裴深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车。

”他言简意赅。我愣了一下:“裴总?不用麻烦,我叫的车快到了。

”“这里禁止长时间停车。”他语气不容置疑,“或者你想淋雨等?”我看着越下越大的雨,犹豫了两秒,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里暖气开得很足,瞬间驱散了寒意。

我拘谨地道谢:“谢谢裴总。”“嗯。”他应了一声,没再看我,低头看放在膝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都是数据和图表。车里很安静,只有雨刮器规律的声响和他偶尔划动屏幕的声音。我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看着窗外模糊的雨景。“纪经理。”他突然开口,视线却没离开平板。“裴总?

”“你在营销三部三年,业绩不错。”他像是陈述一个事实,“对公司近期的战略调整,有什么看法?”这不是闲聊。他在考我。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快速整理思路,结合最近的市场动态和公司文件,条理清晰地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没有夸大其词,也没有畏首畏尾,客观地分析了机遇和潜在的风险。他听完,沉默了几秒。

手指在平板上点了点,似乎在做标记。“想法可以。”他终于抬眼看我,深邃的目光带着审视,“落地性呢?跨部门协作的阻力考虑过吗?

”我们又讨论了几个关键点。车在我租住的老旧小区门口停下时,谈话才结束。

“谢谢裴总送我回来。”我再次道谢。他微微颔首,递过来一张名片,纯黑的卡片,上面只有名字和一行私人号码:“以后工作上遇到解决不了的阻碍,可以直接联系我。

我看结果。”我接过那张质感极佳的名片,有点受宠若惊。

这相当于给了我一张直通总裁的通行证,虽然附加条件是“我看结果”。“明白。

谢谢裴总信任。”“嗯。”车窗升起,黑色的宾利无声地驶入雨幕。那次之后,我和裴深的工作联系多了起来。他偶尔会直接给我布置任务,跳过我的直属上司。

都是些棘手的、需要高度协调能力的项目。我硬着头皮上,带着团队没日没夜地干,结果都交得不错。他依旧冷淡,话不多,但从不吝啬资源支持。

我以为这是上司对得力下属的认可。直到那个周末。我被裴深的助理,一个姓张的精干男人,直接带到了市中心一家极为私密的高端会所包间。裴深坐在那里,面前放着一杯水。

他示意我坐下。“裴总?”我有些疑惑,这不是工作场合。“有个提议。”他开门见山,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一份合同,“跟我结婚。”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以为自己幻听了:“什么?”“协议婚姻。”他补充道,仿佛在谈论一桩生意,“期限两年。

我需要一个妻子,应付家族压力和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你,”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着我,“需要一个足够高的平台,摆脱原生阶层的束缚,实现真正的阶层跃升。

我看过你所有的背调和评估报告,能力、心性、背景,都符合我的要求。”我脑子嗡嗡作响,巨大的震惊过后,是荒谬感。“为什么是我?”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裴总,以您的条件,名媛淑女,愿意跟您结婚的,应该排长队。”“她们太麻烦。

”他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牵扯太多家族利益,目的不纯,后续处理成本高。

你需要的是机会,不是裴太太的头衔本身。我们各取所需,界限清晰。”他说的很直白,也很冷酷。“裴扬呢?”我看着他,“我是他前女友。这层关系,对您来说,难道不是麻烦?

”我几乎能想象裴扬知道后会发什么疯。“他?

”裴深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他的意见不重要。至于麻烦,”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笃定,“你害怕麻烦吗,纪晚?还是说,你更害怕永远停留在现在的位置,被过去的人和事踩在脚下?”他的话像针,精准地刺中了我内心最深处的不甘。许娇那张带着轻蔑的脸,裴扬砸蛋糕时的暴怒和辱骂,像幻灯片一样闪过。我沉默了足足一分钟。包间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条件。

”我抬起头,直视他。“很好。”裴深眼中掠过一丝满意,像是对我迅速进入谈判状态的反应表示认可。他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推到我面前。

“婚前协议,财产独立。婚后,住我名下的公寓,我会提供你生活所需的一切。在公开场合,你需要扮演好裴太太的角色。”“我需要做什么?”我问。“配合我出席必要的社交场合。

应付裴家内部的一些人和事。在我需要的时候,提供情绪价值——仅限于公开场合。

”他补充,“私下,我们互不干涉。”“期限两年。两年后,和平离婚。作为报酬,”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我会给你裴氏旗下一家成长型子公司的实际运营权。

启动资金、核心团队由你组建,自负盈亏,集团占股51%,你占股49%。盈亏线以上,利润由你支配。两年后,无论婚姻是否存续,这家公司都归你。前提是,它活下来,并且盈利。”我的心猛地一跳。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真正的创业机会!摆脱打工人身份,实现财务自由和事业独立的跳板!这诱惑太大了。

大到足以让我压下所有关于裴扬、关于这场交易婚姻本身带来的屈辱感和荒诞感。

这比直接给我几千万更让我心动。这是真正的生路。“我接受。”我没有犹豫太久。

风险和机遇并存,但机遇太诱人。“明智。”裴深拿起水杯,象征性地向我举了举,“合作愉快,纪小姐。”“合作愉快,裴先生。”于是,就有了这场荒诞的婚礼。此刻,我坐在裴深市中心顶级公寓的化妆间里,对着镜子,用卸妆棉一点点擦掉脸上已经花掉的妆。

头发上还沾着干掉的奶油碎屑,昂贵的婚纱像一团破布堆在地上。裴深推门进来,他已经换下了西装外套,穿着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他递给我一杯温水。“处理好了?

”我问,没接水。声音有点哑。“嗯。他被他爸关起来了。”裴深把水杯放在梳妆台上,语气没什么起伏,“短期内不会来烦你。”“谢谢。”我继续卸妆。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卸妆棉擦过眼角,有些刺痛。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眼睛,不知道是卸妆水刺激的,还是别的什么。“后悔了?”裴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动作顿了一下,没回头:“协议是我签的。后果我担。”“很好。”他走近两步,高大的身影投在镜子上,“记住,裴太太。外面的人,只会看到你的位置,不会关心你怎么坐上来。眼泪和软弱,只会让他们踩得更狠。”他的话像冰水,浇灭了我心底最后一丝委屈的火苗。

我丢掉脏污的卸妆棉,站起身,转向他。脸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妆容,眼圈还有些红,但眼神已经平静下来,甚至带着点冷。“我明白,裴先生。”我看着他,“从今天起,我会做好‘裴太太’该做的事。也希望你,别忘了你的承诺。

”他深邃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想确认什么。然后,他点了点头:“当然。

”裴太太的生活,开始了。裴深说到做到,提供了顶级的物质条件。

衣帽间很快被各大奢侈品牌当季新款填满,出入有司机,住的公寓三百多平,俯瞰半个城市。

他给我配了专业的助理和形象顾问,确保我出现在任何场合都光鲜得体。我需要做的,就是陪他出席各种名流云集的晚宴、慈善拍卖、商业峰会。

第一次以裴太太的身份参加一个慈善晚宴,我挽着裴深的手臂进场时,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好奇的、探究的、鄙夷的、等着看好戏的。

“那就是裴深新娶的太太?听说就是个小职员?”“可不,还是裴扬玩剩下的呢…”“啧啧,手段了得啊,甩了弟弟攀上哥哥…”“为了钱呗,你看她身上那套珠宝,顶一套房了…”细碎的议论声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许娇也在场,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裙,挽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老板。她看到我,眼神像淬了毒,嘴角却扬起夸张的笑,扭着腰走过来。

“哎呀!裴太太!”她声音又尖又亮,生怕别人听不见,“新婚快乐呀!真是想不到,兜兜转转,我们成亲戚了!以后可要常走动哦!”她伸出手,指甲做得花里胡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我看着她伸出的手,没动。

脸上挂着裴太太该有的、标准而疏离的微笑。“亲戚?”我微微偏头,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竖着耳朵的人听清,“我和裴深结婚,法律上是配偶关系。至于你,许小姐,是以什么身份自称是我的亲戚呢?

裴扬的前…女友之一?”许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周围响起几声极力压抑的嗤笑。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纪晚!

你得意什么!不过是裴深花钱买来装门面的玩意儿!”“哦?”我笑容不变,甚至更温和了些,目光平静地扫过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然后轻轻落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张总,您公司的艺人,公众场合的言行举止,看来还需要加强培训呢。情绪管理这么差,万一被拍到,对贵公司形象可不太好。

”那位张总本来一副看戏的表情,被我点名,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他干咳两声,狠狠瞪了许娇一眼:“少说两句!丢人现眼!” 说完,扯着还想发作的许娇,狼狈地走开了。一场小风波,被我四两拨千斤地化解。裴深全程没说话,只是在我身边站着,像一座沉默的山。但当我怼完许娇,他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替我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动作轻柔。这个在外人看来无比亲昵的举动,让那些探究的目光瞬间收敛了不少。

我身体微微一僵,抬眼看他。他垂眸,深邃的眼底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丝公事公办的赞许:“反应不错。”我知道,这是在肯定我刚才的表现符合“裴太太”的标准。心里那点刚升起的不自在,瞬间被浇灭。

“本职工作。”我淡淡回应。那晚之后,类似的小挑衅少了很多。

圈子里的人精们都看出来了,这位新晋的裴太太,不是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裴深的态度,更是摆在那里——无论内情如何,他护着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应付裴家内部,才是真正的挑战。裴家老爷子,也就是裴深和裴扬的爷爷,是位威严的老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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