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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7:35:37 

第一章 槐树下的另一个我,在哭秋分后的黄昏,把巷口的老槐树染成了血红色。

我蹲在树下捡槐米,指尖刚碰到那粒饱满的米白色颗粒,后颈突然一阵刺痛 —— 像有根冰针扎进血管,紧接着,耳边炸开女人的哭声。

不是我的声音,却和我一模一样。“别捡…… 那槐米里有药……”我猛地抬头,巷尾站着个穿米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她的头发和我一样,发尾卷着弧度,连手腕上那道浅粉色的疤痕都分毫不差。可她的脸是模糊的,像被黄昏的雾气裹着,只有一双眼睛看得清 —— 红得像渗了血,正死死盯着我手里的槐米。“晚晚!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手一抖,槐米撒了一地。陆时衍快步走过来,掌心裹着我的手,带着常年握手术刀的薄茧,却暖得发烫:“怎么蹲这儿发呆?风这么大,不怕着凉?

”我指着巷尾:“时衍哥,那里有个人…… 和我长得一样!”他顺着我的手看过去,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随即揉了揉我的头发:“哪有人?是不是光线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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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周头痛还没好,别胡思乱想。”我再看时,巷尾只剩斑驳的墙。爬山虎枯了一半,贴在墙上像一道道干涸的血痕,刚才那阵哭声,也跟着消失了,只剩槐树叶被风吹得 “沙沙” 响,像在嘲笑我的幻觉。陆时衍提着两袋盐,是去杂货店买的。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的表 —— 那是块黑色表盘的老表,指针永远停在下午六点零三分。

以前我问过他为什么不扔,他说 “祖传的,坏了可惜”,可刚才看到 “另一个我” 时,我分明看见他攥紧了表链,指节泛白。我们住的老楼在小镇最东边,墙皮脱了块,露出里面的红砖。院子里种着向日葵,不过现在只剩枯杆,像插在土里的骨头。

陆时衍做饭时,我坐在客厅翻旧相册 —— 这本没封皮的相册是我搬来那天,在衣柜顶找到的,里面全是我和他的照片,背景都是小镇的风景,没有日期,没有地点,更没有别人。我指尖划过一张照片:我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站在槐树下笑,陆时衍站在我身后,手搭在我肩上。阳光落在我们身上,可我的笑容看起来很陌生 —— 嘴角翘得太刻意,像有人拿着尺子量过。“汤好了。”陆时衍端着砂锅出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把鸽子汤盛进白瓷碗,用镊子一根根挑掉骨头,连细小的碎骨都没放过。“多喝点,补补脑子。” 他把碗递过来,眼里的温柔像要溢出来,“今天特意炖了两个小时,你以前最喜欢喝。”我喝了一口,鲜美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可喉咙里却像卡了根刺 —— 刚才 “另一个我” 说的 “槐米里有药”,突然钻进脑子里。我放下碗,胃里一阵翻涌:“时衍哥,我们真的是三年前车祸后搬来的吗?

”他手里的勺子顿了一下,舀汤的动作慢了半拍:“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 他伸手摸我的额头,指尖的温度带着安抚的意味,“没发烧啊。”“我梦到白色的房间,” 我攥紧了筷子,指甲掐进掌心,“有人穿白大褂,叫我‘实验体 07’,还说…… 要抽我的血。”陆时衍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放下勺子,握住我的手,力道比平时重了些:“晚晚,那是噩梦。医生说你车祸后应激反应严重,容易出现虚假记忆,别当真。”他的眼神太认真,甚至带着点恳求,我心里的怀疑像被潮水暂时淹没。

自从 “失忆” 后,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 他记得我不吃香菜,记得我怕黑,记得我喝鸽子汤要撇掉油星,这样的人,怎么会骗我?可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陆时衍睡在身边,呼吸均匀,我却能清晰地听到他翻身时,手腕上的表发出 “咔嗒” 一声轻响 —— 那是停了的表不会有的声音。我悄悄起身,走到客厅。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有个上了锁的木盒,陆时衍说里面是他的旧病历,不让我碰。我找了根发夹,小心翼翼地撬开锁,里面没有病历,只有一本黑色封面的日记,和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女孩。一个穿米白色连衣裙,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另一个穿蓝白校服,眼睛圆圆的,笑起来有两个梨涡。

她们手拉手站在槐树下,背景里的向日葵开得正盛。我翻开日记,第一页的字迹清秀,却带着颤抖:7 月 15 日,晴。时衍哥说,我是实验体 07,我的情绪能变成治愈的能量。他带了个妹妹来,叫陆星眠,星眠说要跟我做朋友,还说她最喜欢加冰糖的槐米茶。“陆星眠”—— 这个名字像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好像在哪听过,又好像没听过,太阳穴突然疼起来,眼前闪过模糊的画面:有人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插着针管,旁边的仪器 “滴滴” 响着,陆时衍跪在床边,哭得像个孩子。8 月 2 日,阴。我的能力失控了,星眠替我挡了一下,她的腿被能量烧到了。时衍哥抱着她去医院时,看我的眼神好冷,好像我是个怪物。他说,再失控一次,就把我送回实验室。日记的纸页被眼泪打湿,晕开的字迹像未干的血。我继续往下翻,心一点点沉下去:9 月 3 日,黄昏。

时衍哥给我做了手术,他说这样我就能忘记所有不好的事。可我总觉得,我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他带我来这个小镇,说这里是我们的家,可我每天都在等 —— 等一个不会来的人,等一件不会发生的事。日记写到这里就断了,最后一页夹着半粒槐米,已经发黑。我握着日记,手在发抖。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陆时衍醒了。我赶紧把日记塞进怀里,起身想躲进房间,却被他堵在客厅中央。

“你在看什么?”他的声音很平静,可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温柔,像结了层冰。

我往后退了一步,怀里的日记硌得胸口生疼:“我…… 我起来喝水。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怀里,一步步走过来,伸手想碰我:“晚晚,把东西给我。

”“这到底是谁的日记?” 我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照片上的女孩是谁?是我吗?

陆星眠又是谁?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陆时衍的手停在半空,他看着我通红的眼睛,眼里的冰慢慢裂开,露出底下的痛苦:“晚晚,别问了,对你不好。”“对我不好,还是对你不好?” 我把日记摔在他面前,纸页散开,“你说我们是情侣,可这日记里写的,根本不是爱情!你接近我,是不是因为‘实验体 07’?是不是因为陆星眠!”他蹲下去,捡起日记,手指轻轻拂过上面的字迹,声音低得像耳语:“我没有骗你,晚晚,我爱你。

”“爱我?” 我笑了,眼泪却掉得更凶,“爱我会篡改我的记忆?爱我会让我活在谎言里?

你告诉我,陆星眠是不是死了?是不是因为我!”陆时衍没有说话,只是把日记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易碎的珍宝。我看着他,心里的疼像藤蔓疯长,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喘不过气。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 —— 像是有人在撞门。陆时衍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把我拉到身后:“不好,是陈医生!”我透过他的肩膀,看到门缝里塞进来一张纸,上面是打印的字:“实验体 07 的磁场已经定位,明天中午,我来接她回实验室。

陆医生,别想着逃,你妹妹的意识数据,还在我手里。”纸的右下角,画着一朵向日葵,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第二章 他的药盒里,藏着我的死期陈医生来的那天,下着小雨。

两辆黑色的汽车停在巷口,下来四个穿黑色西装的人,手里握着冰冷的枪。

陈医生走在最前面,穿白大褂,戴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得可怕,可他的指甲缝里,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东西 —— 像血。“陆医生,好久不见。” 他笑着走进院子,目光落在我身上,像在看一件商品,“实验体 07,三年没见,你的状态比我想象中好。

”陆时衍把我护在身后,声音冷得像冰:“陈医生,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带她来小镇,你就不再找她。”“我答应的是‘暂时不找’。” 陈医生走到向日葵的枯杆前,用脚碾了碾,“现在不一样了,我们研发出了新的提取技术,只要抽你的骨髓,就能稳定你的能力,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伤到星眠。”“星眠已经死了!” 陆时衍吼道,眼里布满了血丝,“你别想再利用晚晚!”“死了?” 陈医生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拿出平板电脑,屏幕上是一串复杂的数据,还有一个女孩的头像 —— 正是照片里穿校服的陆星眠,“陆医生,你太天真了。

我们早就保存了星眠的意识数据,只要有实验体 07 的骨髓,就能让她复活。

你不想让你妹妹活过来吗?”陆时衍的身体僵住了。他盯着屏幕,手在发抖,脸上露出了挣扎的神色 —— 我太熟悉这个表情了,每次我问起过去,他都是这样,一边想隐瞒,一边又忍不住动摇。“时衍哥,别信他!” 我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他在骗你!复活意识根本不可能!”“怎么不可能?

” 陈医生上前一步,镜片反射着寒光,“陆医生,你忘了三年前,是谁帮你把星眠的意识上传到数据库的?是谁给你钱,让你带实验体 07 来小镇的?

你现在想反悔?”陆时衍的脸色越来越白,他松开我的手,后退了一步。我看着他,心里像被冰锥扎着 —— 原来他带我来小镇,不是因为爱,是因为钱,是因为陈医生的威胁。“好。” 陆时衍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我跟你去实验室。

但你要保证,提取骨髓的时候,不能伤害晚晚。”“时衍哥!你不能这么做!

” 我冲过去抱住他的腰,眼泪掉在他的衣服上,“我不要去实验室!我不要被抽骨髓!

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你说过的!”他转过身,抱住我,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哽咽:“晚晚,对不起。星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能失去她。等她复活了,我一定回来找你,我们还在小镇种向日葵,好不好?”我知道,他不会回来了。

陈医生笑着拍手:“陆医生果然识时务。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们。” 他走出门时,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实验体 07,别想着逃。

你的大脑里有我们植入的芯片,只要你离开陆医生十公里,芯片就会爆炸。”芯片?

我猛地摸向自己的后脑勺,那里有个小小的凸起,平时我以为是车祸留下的疤痕,原来竟是芯片!陈医生走后,陆时衍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我看着他,心里又恨又疼 —— 恨他的背叛,可又心疼他的挣扎。我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握住他的手:“时衍哥,你是不是有苦衷?”他抬起头,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用手捂住嘴,咳了很久,等他放下手时,我看到他的掌心沾着血丝 —— 鲜红的,像槐米上的露水。“你怎么了?” 我慌了,伸手想摸他的额头,却被他躲开了。“我没事。” 他站起来,快步走进卫生间,锁上了门。

我趴在门外,能听到他在里面呕吐,声音撕心裂肺。我不知道他病了,更不知道他病得这么重。那天晚上,陆时衍睡得很沉,我却一夜没合眼。凌晨三点,我悄悄起身,走进他的书房 —— 我知道他有个药盒,藏在书架最上面的格子里,平时从不让我碰。我搬来椅子,够到药盒,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各种药瓶:化疗药物、止痛片、止血药…… 还有一张医院的诊断书,上面写着:“陆时衍,肺癌晚期,癌细胞已转移至肺部及骨骼,建议保守治疗,剩余时间约两个月。”诊断书的日期,是三个月前 —— 也就是我头痛越来越频繁的时候。

我握着诊断书,手在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纸上。原来他不是不想保护我,是他没力气了;原来他答应陈医生,不是为了星眠,是想在最后的日子里,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 —— 陈医生要的是我的骨髓,只要我去了实验室,他就不会再找陆时衍的麻烦。卫生间的灯突然亮了,陆时衍站在门口,看着我手里的诊断书,脸色惨白:“晚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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