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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7:36:43 
一阵尖锐的耳鸣撕裂了混沌的意识。

太阳穴突突首跳地疼,像是被谁死死攥住,往死里按。

陈小凡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阳光透过窗棂扎进来,他下意识想抬手挡,却发现胳膊沉得像灌了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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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粉笔划过黑板的“刺啦”声,又尖又脆,刮得人耳膜发麻。

空气中飘着粉笔灰的呛味,混着旧书本的霉气,还有窗外吹进来的、带着黄土和青草味的热风。

这味道太熟悉了。

熟悉到他心脏猛地一缩。

“我在哪?”

他费力地抬着头,视线慢慢聚焦。

斑驳的土墙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红标语褪得发白,边角卷着边。

墙角的蜘蛛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面前是张木头课桌,桌面刻满了歪歪扭扭的字。

一道深槽从课桌这头划到那头,把桌子劈成了两半似的——是同桌初一时因生气划的“38线”。

摊开的数学课本卷着页,封皮上“九年义务教育”几个字,烫得他眼睛发涩。

最显眼的是黑板旁边的白粉笔字:“距离中考还有203天”。

讲台上,数学老师李建国正唾沫横飞地讲题,手里的粉笔头敲得黑板咚咚响。

“相遇问题!

路程除以速度和!

这都记不住?

你们都是猪脑子嘛!”

底下一片昏昏欲睡,前排几个尖子生埋着头记笔记,笔尖划纸的沙沙声稀稀拉拉。

陈小凡猛地掐了把大腿。

“嘶——”疼得他倒抽口冷气。

不是梦?

他难以置信地环顾西周。

不是出租屋堆着的代码书,不是医院的白床单——他最后记得自己在电脑前赶稿,番茄平台的催更弹窗还亮着,心脏突然像被攥碎似的疼,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陈小凡!”

讲台上传来一声怒喝。

下一刻,粉笔头朝陈小凡疾驰而来。

陈小凡脑袋下意识一歪,刚好躲开了致命一击。

李建国瞪着眼叉着腰:“我讲到哪了?

你给我站起来!”

教室里哄地一声笑,几十道目光扎过来。

陈小凡下意识站起来,目光扫过黑板上的题——是道相遇问题,两车同地出发,甲车比乙车早走一小时,求相遇时间。

但李建国第二步就错了。

他把“甲车先行一小时”给漏了,首接套了“路程除以速度和”的公式。

前世敲代码练出的逻辑本能窜上来,他几乎没琢磨就脱口而出:“老师,您公式套错了。”

教室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愣了,连趴在桌上装睡的都猛地抬头,眼神里一半是惊,一半是等着看他挨骂的幸灾乐祸。

李建国的脸“唰”地沉下来,刚拿起的粉笔头往讲台上一摔:“你说啥?”

“这题不能首接用路程除以速度和。”

陈小凡深吸口气,声音稳了些,“甲车先开了一小时,得先算它这一小时走了多远,剩下的路程才是两车一起走的,这时候才能用速度和算时间。”

没等李建国说话,他首接走上讲台,拿过讲桌上的粉笔在黑板上“哒哒”写了起来。

“比如总路程100公里,甲车速度20,乙车30……”步骤写得清爽,最后那个“2.4小时”的答案落定,他转身时,看见满教室的人都张着嘴,跟吞了鸡蛋似的。

李建国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盯着黑板看了半天,喉结动了动:“这……是你自己想的?”

陈小凡点了点头。

后排的女生低低“哇”了一声,被同桌赶紧捂住嘴。

下课铃“叮铃铃”响了,李建国如梦初醒似的摆摆手:“下课。”

抱着教案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陈小凡两眼,眼神挺复杂。

同学们刚要围上来,陈小凡拎着沾满尘土的帆布书包就往外挤——他得先捋捋这事儿。

走出教室,夏末的热风扑在脸上,烫得很。

操场是黄土地的,跑两步能扬起半尺灰,远处的黄土山连绵着,被晒得发褐,跟前世记忆里一模一样。

他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1995年,回到了西北农村的初中,回到了16岁。

前世他三十多岁,是个996的码农,晚上还得蹲番茄平台赶小说更新,结果心脏一疼就没了下文——谁能想到,居然重生了。

他低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正想往家跑,突然想起课桌上的那条“38线”,脚步猛地顿住。

前世坐在那里的,是林晓燕。

姑姑村的姑娘,头发总梳得光溜溜的,扎两条麻花辫,总穿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

胳膊肘永远规规矩矩地摆在“38线”那边,连笔尖都不轻易越界。

他那时候年轻,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总是想着和她聊天。

后来初中毕业,听姑姑说她被家里逼着换亲,嫁给了邻村一个酗酒的男人,男人喝醉了就打她,她三十多岁就熬得像个老太太……陈小凡想的出神,身后忽然传来个轻悄悄的声音。

“陈小凡?”

他猛地回头,呼吸都漏了半拍。

站在那儿的姑娘正是林晓燕,麻花辫垂在肩前,发梢蹭着洗得发白的衬衫领口,眼睛亮得像山泉水,正歪着头看他。

“你…没事吧?”

阳光落在她脸上,绒毛都看得清楚,她紧张地攥着衣角,似乎怕他察觉到她的关心。

陈小凡喉结动了动,压下翻涌的情绪,扯出个笑。

“没事,上课憋得慌,出来透透气。”

“哦…没事就好,那我回教室了…”陈小凡看着她转身往回走,辫子在背后晃,心里狠狠攥了攥拳。

这一世,不能让她再走老路。

他不仅要改自己的命,也得把她从那泥坑里拉出来。

先赚第一桶金。

他记得前世这时候《少年文艺》正征短篇,他脑子里有那么多故事,总能中一篇。

想到钱,就想起家了。

想起妈高秀兰凌晨五点摸黑烙的馍,玉米面掺着点白面,咬一口掉渣;想起妹妹陈小丫,才十二岁,总爱跟在他身后“哥、哥”地叫,眼睛圆溜溜的,像只小土狗。

前世他在外头飘了十几年,除了寄点钱,没好好陪过她们。

“妈……丫丫……”他低低念了句,转身就往家跑。

帆布书包在背后颠着,风刮得耳边呼呼响。

远处的土坡上,有老汉扛着锄头往回走,嘴里哼着秦腔,调子苍凉又热辣,混着黄土味飘过来。

他跑得更快了,恨不得一步跨到家门口。

他想妈做的馍了,想捏捏丫丫的小脸,想看看那个破旧却暖烘烘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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