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净身惊魂记“狗蛋儿！你磨蹭啥？红裤衩赶紧扒了！”我还没睁眼，胳膊就被人猛拽了一把，炕沿“吱呀”晃了晃，爹的大嗓门跟炸雷似的，在耳边响得嗡嗡疼。

“爹，大清早的……”我揉着眼睛坐起来，就见他举着本线装册子，封皮磨得发亮，朱砂写的《太监养成祖传秘录》五个字，被他指腹摸得泛白。“你看你看！

第三章‘净身吉日’明明白白写着——今日宜‘断尘缘’，忌‘穿红裤衩’！

”他翻得册子“哗啦”响，突然拍我大腿，“你昨晚那红的呢？爹给你找了条蓝的，上面绣小公鸡，秘录说这叫‘辟邪镇煞’！”我低头一看，果然，炕头扔着条蓝布裤衩，针脚歪歪扭扭，那只小公鸡绣得跟斗败的鹌鹑似的。更要命的是，炕沿边戳着个东西——上次那把锈得能当犁耙的镰刀还在，旁边多了个竹条编的小担架，铺着我娘陪嫁的粗布，四角拴着红绳，竹条一碰就“吱呀”乱响，像随时要散架的蝈蝈笼。

“这是……抬猪用的？”我咽了口唾沫。“啥猪！这是荣耀担架！”爹急得拍担架，红绳甩得飞起，“秘录说净身后得躺三天，爹编了半宿，抬着你走村里，那叫一个风光！

红绳是你娘嫁妆箱里拆的，喜庆！”他踹了踹脚边的布包，“这里头是祖传止血神灰，昨天刚从灶台刮的；还有这止痛膏，蟾蜍皮混蚯蚓粪熬的，抹上就不疼——对了，术后营养餐！”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是几块干硬的红薯干，棱角能当骰子用。

“秘录说要吃‘五谷精粮’，这红薯干爹晒了仨月，够硬，能磨牙！”我盯着那红薯干，突然福至心灵，抓起一块就往嘴里塞，故意嚼得“咯吱”响，然后捂着腮帮子直咧嘴：“爹！

牙花子硌破了！流血了！秘录上说‘血亏者忌净身，恐遭血光’啊！”爹脸一僵，立马捧起秘录翻得飞快，手指在某一页顿住，那页还夹着根干草。“哎哟！还真是！

”他跳起来就拽我，“快！去村口找张郎中！爹给你拎着担架，万一郎中说要躺，咱直接抬回来！”我被他拽得踉跄，刚跑到院门口，就听他在后头喊：“狗蛋儿！往哪跑？

郎中在西头！你往东跑是净身房的路！秘录说‘迷路者易遭刀劫’！”我腿一绊，差点栽进泥坑。合着这爹不仅带了“理论指导”，还兼职“路线导航”？没等我掉头，村口老槐树下突然窜出个青布袍老头，手里攥着个油布包，见了我眼睛亮得跟探照灯似的。

是王公公，宫里来的“净身界活化石”，据说案头摆着块“割尽尘缘”的牌匾。“李狗蛋？

”他伸手就捏我的下巴，左右端详，跟屠夫挑猪似的，“你爹托我照拂你。放心，咱家的刀工，稳如老狗，准如绣花，快如闪电！”说着从油布包里掏出本册子，封面烫金——《王氏净身成功案例集》。他翻开第一页，上面画着个穿蟒袍的太监，旁边批注：“小栓子，康熙三十五年割，今掌司礼监，刀痕平整，堪称佳作。

”我盯着“刀痕平整”四个字，腿肚子都在转筋。王公公却叹了口气，指尖划过我的胳膊：“可惜了这皮肉，嫩得能掐出水——不过别怕，咱家有术前美学设计，保证割得对称，不影响你穿紧身袍。”这时爹拎着荣耀担架追上来，老远就喊：“王公公！

我儿牙花子破了！秘录说今日不宜割！”王公公脸一沉：“老李你懂个屁！秘录是野史！

咱家这案例集才是正史！当年小栓子割时还发着烧，照样成总管！

”“秘录上写了‘血亏忌割’！”“案例集里小柱子割时还流鼻血呢！

”两人吵得唾沫星子横飞，我瞅准机会，顺手抄起王公公掉在地上的案例集，拔腿就往皇宫方向跑——听说宫里御膳房管饭，先混口饱的，总比被这俩疯子按在担架上强！

2 逃宫求生路身后传来爹的吆喝：“狗蛋儿！跑反了！净身房在东边！

秘录说‘误入皇宫者易遭饿死’！”我头也不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饿死也比被那本破秘录折腾死强！我揣着王公公那本烫金案例集，跟偷了块金砖似的，一路猫着腰往皇宫跑。宫墙根下的侍卫眼神跟鹰似的，我正琢磨着怎么混进去，就见个小太监端着个破木盆，踮脚往墙角倒泔水。“兄弟！

”我凑过去，把案例集往怀里一塞，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御膳房缺人不？

我会做西域奇味，啥火焰烤翅、珍珠玉液，保证陛下见都没见过！”小太监愣了愣，上下打量我：“你？穿得跟个叫花子似的，还西域奇味？”他刚要摆手，里头突然传来个大嗓门：“小福子！磨蹭啥？泔水倒了赶紧回来劈柴！”小福子一哆嗦，拽着我就往侧门跑：“算你运气好！总管正愁没人试新菜，前天那俩试菜的都被辣得哭爹喊娘了！”御膳房跟个大蒸笼似的，蒸汽裹着油烟直往脸上扑。

总管是个胖老头，系着油乎乎的围裙，见我进来，眉毛拧成个疙瘩：“你就是那会做西域菜的？”我硬着头皮点头：“回总管，小人会做‘火焰烤翅’，西域勇士打仗前必吃，越焦越勇猛！”总管将信将疑，指了指墙角的土灶：“行，给你半筐鸡翅，做不出来就去刷恭桶！

”我看着那土灶直犯愁——这玩意儿哪有煤气灶好控火？点火时吹得满脸灰，好不容易烧旺了，把鸡翅往铁架上一放，要么火苗太小烤得跟带血丝的生肉似的，要么风一吹，火星子“噼啪”乱蹦，鸡翅直接烤成了黑炭。“这咋整……”我急得抓耳挠腮，瞥见灶边的酒坛，突然灵机一动——猛火快烤！我舀了勺酒往炭上一泼，“轰”一声，火苗窜起三尺高，把房梁上的蜘蛛网都烧下来了，黑灰飘得跟下雪似的。“你疯了！

”总管拎着我的后领就把我拽开，“这是做饭还是纵火？！

”我抱着灶台直哭：“总管您不懂！这是西域规矩！火越旺，勇士的力气越足！”正吵着，外头突然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陛下驾到——”我跟总管都僵了。皇帝穿着明黄常服，鼻子嗅了嗅：“什么味儿？焦香焦香的。”总管脸都白了，刚要跪下请罪，我赶紧把那串黑炭似的鸡翅递过去：“陛下！这是西域勇士的‘火焰烤翅’，越焦越显勇猛！

”皇帝挑了挑眉，捏起一根咬了一口。“咔嚓”一声，炭渣硌得他眉头直跳，可他愣是没吐，嚼了两下，点头道：“嗯！有股……野劲儿！勇士就该吃这硬菜！赏银十两！

”我差点把舌头咬了。旁边的小福子缩在灶台后，用袖子挡着脸，我瞅见他嘴型动：“勇士怕不是被火烤傻了……”正谢恩呢，门外突然传来个熟悉的大嗓门：“狗蛋儿！爹给你带新家伙了！”我回头一看，魂都吓飞了——我爹背着那架“荣耀担架”，手里还拎着个布包，居然混在送菜的车队里进了宫！他挤到我跟前，从布包里掏出个东西往我手里一塞：“儿啊！

爹按秘录附录刻的‘备用零件’！萝卜做的，纹路跟真的一样，万一……爹是说万一割坏了，咱用萝卜补！”那萝卜刻得圆滚滚的，还带着须子，我刚要往灶台底下塞，就见皇后带着宫女路过，瞥了眼萝卜：“这是新做的咸菜？倒挺别致。

”我爹立马挺胸：“回娘娘！这是我儿的‘备用零件’！”皇后的脸瞬间僵了，跟吞了苍蝇似的。我赶紧把萝卜往灶台灰里一埋，赔笑：“娘娘您看错了！

这是俺爹刻的‘辟邪萝卜章’，刻的是‘百无禁忌’！”皇后“哦”了一声，眼神跟看傻子似的，领着宫女走了。我爹还在嘀咕：“咋是辟邪的？秘录上说……”“爹！

”我捂着他的嘴把他拽到角落，“您咋进来的？王公公呢？”“他在后头呢！

”爹指了指门外，“那老东西非说你的烤翅‘刀工不行’，要给你演示‘三轻两重’的刀法，我趁他翻案例集，先溜进来了！”话音刚落，王公公就掀帘进来了，手里还攥着个银制小刀片，见了我就冷笑：“李厨子，你这鸡翅烤得歪歪扭扭，哪有净身刀下的活儿规整？”他突然把刀片往我面前一晃，“咱家这刀，薄如蝉翼，割的时候讲究‘轻按、轻划、轻挑、重收、重理’……”小福子在旁边吓得腿都软了，小声跟我嘀咕：“李哥，要不你从了吧？我看王公公这架势，不像割零件，像给你修指甲……就是这指甲修得有点大。”我反手塞给他一块炭翅：“堵住你的嘴！

再叨叨把你塞灶台里当柴火！”正闹着，总管又喊：“狗蛋儿！陛下说你那烤翅吃得开胃，让你再整个新花样！”我眼珠一转，想起现代的珍珠奶茶。“有了！”我拍大腿，“小人给陛下做‘珍珠玉液’！”我找了红豆当珍珠，倒了奶锅就煮。可忘了红豆得泡，煮了俩时辰，红豆还是硬疙瘩。端上去时，皇帝舀起一勺，红豆“铛”地撞在牙上。

“这是何物？”皇帝揉着牙问。“回陛下！这是‘珍珠奶茶’！”我硬着头皮说，“珍珠要硬才好，寓意‘江山永固，坚不可摧’！”旁边老臣跳出来：“一派胡言！

茶与奶混煮，是蛮夷之习！红豆硬如顽石，恐有‘江山顽固不化’之嫌！

”我“噗通”跪下：“老大人有所不知！这叫‘刚柔并济’！茶是清刚，奶是柔润，硬红豆是‘外刚内柔’——就像陛下您，既威严又仁厚！”皇帝眼睛一亮：“说得好！

朕看这奶茶，喝的不是味，是治国之道！赏黄金百两！”小福子扒拉着灶台灰，小声吐槽：“我看是‘忽悠之道’……”我正偷着乐，就见王公公凑到总管跟前，嘀咕：“这小子厨艺虽糙，倒比净身有前途……要不，咱家把‘净身案例集’改成‘厨艺案例集’？”我爹也凑过来，摸着下巴：“秘录上说‘技多不压身’，要不爹再给你编本《厨子养成秘录》？

”3 御膳房逆袭我看着这俩执着到离谱的货，突然觉得——或许不用改净身房了，直接在御膳房开个“网红小吃摊”，说不定更有前途？至少现在，王公公的刀片没再往我跟前晃，我爹的荣耀担架，正被小福子用来装炭呢。

自打“江山永固珍珠奶茶”赏了黄金百两，御膳房的门槛快被我踩平了。

皇帝隔天就派小太监来传旨，今儿要“勇士同款焦脆饼”，明儿要“西域续命酸梅汤”，我这现代小吃摊老板的DNA算是彻底动了。最绝的是昨天，皇帝摸着肚子说：“狗蛋儿，朕想吃点带响的。”我琢磨半天，想起小时候校门口的炸麻花，热油里“滋啦”一响，那叫一个勾人。可御膳房的油是陈年猪油，一加热就冒黑烟，我刚把揉好的面丢进去，“噼啪”炸得油星子乱飞，溅了小福子一胳膊红点。“李哥！这哪是带响的，这是带暗器的！

”小福子抱着胳膊直蹦。我正想辩解，就见皇帝扒着门框笑：“这声儿好！跟放小炮似的，热闹！”结果那麻花炸得外黑里生，皇帝愣是掰着吃了半根，边吃边点头：“有嚼头，像朕当年打江山时啃的干粮。”我正偷着擦汗，就见王公公端着个木盘进来了。

盘里没放他的银刀片，倒摆着三五个歪歪扭扭的面团，个个都捏成了小翅膀的形状。

“咱家按你那烤翅的模样捏的，”他捻着胡须，一脸认真，“你看这弧度，比上次的案例集插画规整多了——要不，咱家以后专职给你捏面坯？”我刚要说话，我爹又从灶后头钻出来了。他不知从哪找了块青石板，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画着格子，写着“今日特供：火焰烤翅焦、珍珠奶茶硬、响脆麻花带暗器”。“儿啊！

爹给你弄了个‘招牌’！”他拍着石板，“秘录上说‘名正则言顺’，咱这网红小吃摊，得有排面！”正说着，皇后带着宫女进来了。她瞥了眼石板，又看了看王公公手里的面坯，突然捂嘴笑：“陛下说御膳房近来热闹，本宫还不信——李狗蛋，听说你这‘西域奇味’能治食欲不振？本宫近来总不想吃饭，你给弄点试试？

”我心里咯噔一下。皇后向来清淡口，我那些油炸焦糊的玩意儿怕是入不了眼。正急着，瞥见灶台上剩的半筐红薯——上次爹晒的红薯干太硬，我泡了些打算做薯泥。灵机一动，把红薯泥和了糯米粉，捏成小丸子丢进甜汤里，撒了把桂花。

“娘娘尝尝这个‘桂花薯圆甜汤’，”我端过去，“西域那边叫‘软心甜月亮’，吃着暖肠胃。”皇后舀了颗，抿了抿，眼睛亮了：“这倒清爽。”刚要再舀，就见我爹凑过去，献宝似的递上块青石板：“娘娘要是爱吃，以后天天来！

爹给您留第一锅——秘录上说‘贵人先尝’！”皇后被逗笑了，指着石板上的“带暗器”三个字：“你这爹，倒比你会做生意。”傍晚收工时，小福子蹲在灶台边数铜板——皇帝赏的黄金被我换成了碎银，专门给御膳房的小太监们买糖吃。王公公正蹲在他旁边，用银刀片小心翼翼地给麻花修边，嘴里还念叨：“这茬儿得削平，不然影响摆盘……”我爹则在门口支起了青石板，借着夕阳的光，往格子里填新字：“明日加售：软心甜月亮娘娘同款。”我看着这阵仗，突然觉得好笑。当初拼死拼活要躲的净身房，如今连影子都见不着了；那把锈镰刀被爹改成了挂招牌的钩子，荣耀担架里垫了棉絮，成了小福子午休的“卧铺”。正愣神，小福子撞了撞我胳膊：“李哥，你看王公公。

”我抬头，见王公公正把修边的麻花往油锅里放，嘴里还学着我上次的模样喊：“猛火快炸！

勇士的麻花就得脆！”油星子溅了他一脸，他也不擦，反倒笑得一脸褶子。我爹凑过来，摸着下巴点头：“秘录最后一页该补一句了——‘若能让贵人笑，厨子比太监更光宗耀祖’。

”我看着灶膛里跳动的火苗，突然觉得这御膳房的烟火气，比现代小吃街的霓虹灯还暖人。

或许网红小吃摊不用改净身房，在这里，有执着捏面坯的王公公，有写招牌的爹，还有啃着焦麻花的皇帝，早就成了最热闹的“网红摊”了。

御膳房的“网红摊”名气越来越大，连带着宫里的小太监小宫女都成了常客。每天辰时不到，灶房门口就排起小长队，有托我带“焦脆饼”的，有要“酸梅汤”解腻的，小福子被我临时拉来当“收银台”，腰里系着个布兜，收银子收得手忙脚乱。“李哥！

翊坤宫的小宫女要三碗甜月亮，还说要多加桂花！”“知道了！让她等会儿，这锅刚下锅！

”我正搅着薯圆，就见王公公端着个新玩意儿进来了——他不知从哪拆了个旧鸟笼，竹条擦得锃亮，里头垫着油纸，居然是个“便携食盒”。“咱家寻思着，贵人买得多了不好带，”他把鸟笼往灶台上一放，“你看这格子，能装三碗甜汤，还不洒。

”我刚夸他手巧，我爹又从外头钻进来，怀里抱着捆芦苇。“儿啊！

爹给你编了个‘招牌幡’！”他抖开芦苇，上面用红布缝了个歪歪扭扭的“香”字，“风一吹就晃，比石板招眼！秘录上说‘幡动则客来’，准没错！”正忙着，突然见小福子扒着门框直使眼色。我探头一看，差点把手里的汤勺扔了——是上次跳出来骂我“蛮夷之习”的老臣，正背着手站在门口，脸拉得老长。“坏了，这老爷子来算账了！”我赶紧把甜汤往灶后头藏。

谁知道老臣没进灶房，反倒戳了戳小福子：“那……‘带响的麻花’，还有吗？

”小福子愣了：“大人您要？”“少废话！”老臣脸一红，从袖里摸出个小荷包，“给我来两根……要最焦的那种。”我憋着笑装麻花，就听老臣小声嘀咕：“昨儿见陛下吃，听着那‘噼啪’响，倒想起我家孙儿玩的小炮仗了。”等老臣揣着麻花走了，小福子抱着肚子直笑：“李哥！你这小吃摊，连老古板都拿下了！”正闹着，皇帝的贴身太监来了，慌慌张张地喊：“李狗蛋！陛下突然说心口闷，想吃点酸的！

”我心里一紧，想起现代的话梅糖，赶紧找了些青杏，去核捣烂了拌上糖，搓成小球。

“这叫‘酸心小丸子’，”我跟着太监往养心殿跑，“酸甜解腻，陛下吃两颗就好。

”刚进殿，就见皇帝歪在榻上，眉头皱着。我把小丸子递过去，他捏了颗放进嘴里，眼睛立马亮了：“哎？这味儿好！酸得透透的，倒不闷了。”正说着，皇后也来了，手里还拎着个篮子。“本宫听说陛下闷得慌，”她把篮子往桌上一放，里头居然是我爹画的青石板招牌，“这石板上的‘软心甜月亮’，本宫让小厨房学着做了，陛下尝尝？”皇帝捏着皇后做的薯圆，又拿起我做的酸丸子，突然笑了：“你们俩倒成了御膳房的‘左右护法’了。”他瞥了眼我，“狗蛋儿，你这小吃摊，别光在御膳房摆，改天在宫门口也支个摊子，让百姓也尝尝‘勇士的味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宫门口摆摊？那不成了真正的“网红摊”了？回御膳房时，见王公公正蹲在灶台边，用他的银刀片给青杏去核，手法比之前利落多了。

我爹则在门口挂那面芦苇幡，风一吹，“香”字晃得欢实。“儿啊！陛下是不是要赏咱？

”爹扭头问我，眼里亮得像星星。我摸着下巴笑：“赏！陛下说，要让咱的小吃摊，从御膳房火到宫门口去！”王公公手里的刀片“当啷”掉在地上，他赶紧捡起来，一脸激动：“那咱家得赶紧练练摆盘！案例集……哦不，咱的小吃谱，得画得再规整些！

”4 宫门摆摊记我看着这俩越忙活越精神的货，突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