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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死亡,小狗(金宝苏喻)完结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爱,死亡,小狗(金宝苏喻)

时间: 2025-09-13 07:39:55 

又名:临死前我养了一个偶像男演员当狗1 你要不要当我的狗我快死了。

这次是真的快死了。昨天我打算挑一件性感小吊带去酒吧找个最帅的鸭子约会,在死前也享受一下被讨好的感觉,可一打开衣柜,看着一堆漂亮衣服,有好多件一次也没穿过的,一下子兴致全无。李可在背后问我还去不去了一件衣服挑这么久,我回过头说马上,却看到她震惊的表情,我问她怎么了,她走过来摸摸我的脸,说你哭了。

我也摸了摸,心想完了,我今天用的最贵的化妆品,一滴泪流下的区域就能浪费25块。

等我补完妆,李可骂骂咧咧开车带我往市里开。生病后我一直住在郊区,大部分朋友都断了联络,只有李可这种既不用打卡又喜欢飙车的富婆一周来看我一次。

她一边数落我磨磨蹭蹭再过会儿头牌就被点走了,一边不断轰油门,我紧紧靠在车靠背上感受着强烈的推背感,深深怀疑在我病发之前会和李可一起葬身在这条公路上。苏喻就是此刻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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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病号服,忽然出现在车前,李可大骂一句我草然后紧急刹车,车头转向撞在护栏上,轮胎擦出一道烟,恍然已到黄泉。还没来得及更深刻品味这种濒死体验,我俩就都被安全带狠狠勒到叫出来,李可嗷一嗓子后和我对视一眼,劫后余生的刺激感令人脚趾发麻,我喘着粗气看李可同样狼狈的样子,笑出声来。

李可知道我在笑什么,她也跟着我笑。我俩笑着笑着,眼泪都飙出来。

这下轮到苏喻被吓到了。他还站在差点被撞的地方,慢慢转过身子,和车上的我四目相对。

我笑得十分癫狂,在看到车前面容姣好的年轻男性呆滞的反应后更是笑的无法无天。

李可注意到车前的肇事者,似乎想下车去看看他,抠了几下安全带搭扣也没有解开,然后想起应该先熄火,又错误挂了档,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乱踩蹬到油门,车子一前一后挪了两下才没了发动机声响。

而苏喻已经被这女人危险的开车方式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磨到了蛋蛋。

“嘶······”他的脸迅速拧在了一起,双手捂着裆部,站起来直跳。

伤到这么个尴尬的地方也是够呛。我和李可又对视一眼,决定在车上笑完再下去。

下车后我俩想送“伤者”去医院,遭到了强烈的反对。我们又说要报警,这下他直接抱紧了我的大腿。他大喊着“姐,不要!”富有少年感的嗓音狠狠戳到我的爽点,我假装还是要报警的样子逗他喊了至少十声姐才停下来,然后拜托李可让他上车。

“可以不送你去医院或警局,但你要讲讲你的故事。”我看了看他身上的病号服,一脸严肃地拷问他,“像你这种来历不明的病患,送回医院可是人人有责的。

”我刚确诊那阵也从医院跑出去过几次,对这种叛逆的心理很是熟悉。

我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比我年轻不少的男人得的什么病,为什么也要出逃,但我隐约希望,他能说出和我相似的故事。但他比我幸运多了。“我叫苏喻,我是个演员,最近还挺有人气的。”苏喻透过反光镜看了看我和李可的表情,没有找到任何我们对他有印象的痕迹,他似乎还有点失落,“爱情星光,甜蜜合约,天天和你在一起?一部都没看过吗?这三部是上星的,开电视就能看到吧。”“不好意思啊,很久没看电视了。”住院的时候床位紧张,大部分病房都是临时收拾的,哪来的电视机,病危倒是能进有电视的高级病房,但,如看。“偶像剧我一般。”李可的回答就更为冰冷了。

苏喻的小脸迅速垮下去,比他蛋疼的样子还可怜。我有点想安慰他:“我们回头会看一看的,这三部都是你主演的吗?”本意是想夸夸他,没想到却火上浇油,苏喻更难过了:“我是······配角······不过我戏还挺重的,甜蜜合约,后半段我是最重要的反派,从第十集开始几乎每集都有我!”“哦。

”我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对这些事感兴趣一点,但实在装不出,李可看到我这样子,嘲讽地笑了笑,苏喻以为在笑他,瞳孔都颤抖起来。“行了。”我对李可说,然后继续摆出温和的表情问苏喻,“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苏喻整理了一下心情,接着说:“我很想做一个好演员,但我想我是没法继续我的梦想了,前几天我直播宣传的时候,被天花板掉下来的灯砸到了我的······蛋蛋。

”他手放在嘴边,用气声说的最后两个字。好家伙,原来不是一次伤害,怪不得只是被车吓得坐在地上就痛得那么夸张。“现在全播出去了,营销号造谣我成了公公,公司把我关在医院不让我出来回应,我这辈子就上了这么一次热搜,没涨一个粉不说,现在全网都是看我笑话的。”苏喻说着说着快哭了,他用一只手捂住了左眼。就是这个动作,让我忽然将他与金宝联系到了一起。金宝是我和前任一起养的边牧,和我很亲,分手的时候我没抢到抚养权,只能看着那个贱人带着或许是这辈子最爱我的生物扬长而去。

金宝绝育那天我和前任开车带它回家,它也是这样,用前爪爪捂住一只眼睛,那时候我们看到它露出人类一样的小动作,被可爱到车都开不好,立刻停下来给它拍了两百张照片。金宝两个月前因为急性心脏病去世了,那是贱男人分手后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我在愚蠢的化疗中接到这个惨痛的通知,当时我想也许这就是命运给我透的题,你珍爱的一切都已离去,所以你也不必太执迷。

我也在那个疗程之后决定停止化疗。这男人伤到命根子,捂着眼睛坐在李可后座,这样的因缘很奇怪,却又有些契合的味道。“喂,你没事吧。”苏喻叫我。李可也看向我,我想我大概是又哭了。李可停了车,问我还去不去酒吧了,要不要先送我回去,我点点头,她转过身,就想叫苏喻下车。把他又扔到路边上?我拉住了李可。“我会帮他叫车,你别担心。”李可知道我是个对帅哥硬不起心肠的性格,常常对我在恋爱中的一些蠢行为恨铁不成钢。“不是,我是有个新的想法。

”我安抚地拍拍李可,经过这场病,我的身体和思想都一起变态不少。我转过身,面向苏喻。

“我不是坏人,我现在有一个提议想问问你的意见。”我调整着措辞,“你没有地方去的话,我养你怎么样?你演过狗吗?”苏喻瞪大了眼睛,捂着裆部往上提了提然后坐直了身子。

2 当狗需要遵守的规则我们都大概没有想到,苏喻会答应我这个陌生人这样奇怪的要求。

他在跟我回家的路上,没有问任何一个问题,也没有再絮絮叨叨说他引以为傲的演员生涯,而是乖乖坐,或许是愣在那听我说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你叫金宝,十二岁,因为身体原因行动不便,所以出门散步的时候记得走慢一点。

在你很小的时候我们······不,是我,把你从收容站抱回家抚养,你喜欢睡在窗台,最喜欢的是一个兔子公仔。每天要出门两次,喜欢跟我去便利店。

”我边说边偷偷百度了一下苏喻,毕竟要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还是稍微要谨慎一点?

他才二十四岁,正好是金宝年龄的两倍,小了我足足十岁,他入院正好也在两个月前,和金宝……正好符合金宝重获新生的时间。他没他自己说得有名,网上资料不多,不过这样正好,我可以更深入地将他代入转世的金宝。我的金宝。

他此刻表情愣怔地坐在汽车后座,被一个三十多岁的未婚待业女性,教导着如何做一条狗。

到达家门口的瞬间,我怀疑了一下自己的荒唐。李可倒是没说什么,放下我俩就走。

不管是我至少打电话给她说我放弃治疗,还是今天我忽然跟她说我要找男模,她都和此刻一样,虽然会露出怀疑的眼神,但始终淡淡的,好像一切都是家常便饭,我只是像在高中课堂上传给她一张只写了一个“嗯”的小纸条一样,传达了一个小小的没用的消息给她。我爱她的这种淡定,我需要她这样的平常。

我在开门前握紧了钥匙,直到手心有了痛觉,才稍微清醒了片刻。

我有些想对一直等在身后的苏喻说句“算了,我还是送你回医院”的冲动,但又在回头看到苏喻紧捏着拳好像做出什么不得了决定一样的瞬间产生一种于心不忍的感觉。

苏喻也滴溜着眼睛看回来,发现我在打量他,也发现了我深陷掌心的钥匙。

他的眼睛好像看透了我想说什么,他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叹气,总不会是为了失去这次当狗的机会感到遗憾。但我没有给他更多反悔的空间。“金宝,走,回家。”我打开了那扇门。苏喻还不太习惯自己的新身份,我让他坐在沙发上等我,然后进储物间翻了翻柜子,找出了金宝用过的狗窝,项圈,还有一些小衣服。

这些他都用不了,都得买新的,我心里清楚,但我还是想要这样做。

我把那一大堆东西都搬到了客厅,中途苏喻想要来帮我,我制止了他,只是摸摸他的头,塞了一个小玩具到他怀里。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再伸手,乖乖坐回了沙发——这次,把脚也缩了上去。我看到他一米八的大个子蜷缩成小小一团,抱着金宝最喜欢的小兔子玩偶,眼眶又湿润了一小会儿。“金宝,你看,这是你最喜欢穿的小黄背心!妈妈还留着哦!

”我装模作样将小衣服比划到苏喻胸前,然后非常做作地叹了口气:“金宝长得太快了,一会儿就穿不上了。看样子妈妈要努力工作多给金宝买可爱的小衣服穿!”我演技很烂吧,我感觉到了苏喻的迟疑。但很快,他伸出一只手,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又收在半空,真的像只小狗一样。我忍不住握住那只手晃了晃,我又摸了摸他的头,脸,下巴,还有脖子。

这真的很骚扰了,我还没能完全入戏。苏喻侧头,鼻子耸动两下,打了个喷嚏。

衣服上飞起了一小撮狗毛。他又打了一个喷嚏。我看着那撮小狗毛飞到他额头上,停在刘海上方。他看着我。“金宝。”我叫着他的名字,把他抱进怀里。

给金宝铺好暂时的窝之后,我决定带他参观一下这个新房子。这对我来说都是新房子,已经两年没和我一起生活的金宝就更不用说。我们之前一起生活的公寓很小,但这里很大。

城郊的房价不高,我用大半积蓄全款买下了这里,想把这里当成我人生最后的乐园。

这里原来的主人是个摄影师,所以装修风格非常艺术简约。我很喜欢,金宝也很喜欢。

金宝兴奋地跟着我转来转去,不时用爪爪勾勾我的手臂。“你看,这里有大阳台,金宝可以跑来跑去!”我先带他看了看我们所在的一楼,客厅餐厅阳台都是打通的,家具很少,我摸了摸阳台上的花架角,决定这两天把房间里所有尖锐的地方都包起来。

我回过头,忽然发现苏喻还穿着病号服。他必须马上把这件衣服换下来,太不像金宝了。

我评估了一下他的身形,思考着我有没有能暂时借给他的衣物。“上楼梯要当心,小狗的关节是很重要的。”然后我们去到二楼,二楼只有一个主卧套间而已,所以并没有门。

我先去衣柜里找了一件男人的t恤出来,递给了苏喻,苏喻犹豫了一下,并没有避开我,非常干脆的原地换上了这件衣服。衣服是前任的,毕竟是金宝的爸爸,和我一起生活过十年的男人,一点痕迹不留下也很困难。以前金宝也穿过我们的衣服,有一年夏天它不知道在哪蹭到个虫子,肚皮都被叮烂了,医生给它剃的光溜溜,说最好给他穿一点纯棉的遮挡。订做不太来得及,就先穿上了我们的人类t恤,边牧体型大,穿上后人模人样,也是别有一番趣味。我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心里很是温馨。

我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我带着金宝来到床前,敲敲床头柜的抽屉:“喂,这里的东西你不可以乱动。”金宝呆呆望着我,不知道听明白没,我尝试用很温柔的语气向他解释:“这里面放了可以解百忧的良药,但很危险,你不能乱动乱吃,我也不能。”良药,可解百忧,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东西。创新药,中成药,激素药,我什么药没吃过,除了一波又一波的副作用,什么也没得到,所以抽屉里装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物,能提前结束我的痛苦罢了。但小狗不许碰。

想到那些药物的副作用,我忽然有些容貌焦虑。金宝还只看到我化着浓妆的样子,并没看到我因为短时间暴瘦造成的眼窝深陷,衰老疲态,还有脱发。他会不会被吓走?

3 幸福宝贝不得不承认,金宝回来后给我带来了很多很多快乐。除开直立行走,苏喻的行为习惯真的与一条成犬无异。早上会拍拍我的手把我叫醒,找我讨食吃,穿我买的新衣服,早晚都要出去散步。我只有晚上看电视的时候允许他上沙发,其他时候都要求他待在我用席梦思给他铺的窝里。我给了他一块旧平板,让他打发时间。

从前我们出门工作,也会给金宝打开电视,放一块没有屏幕锁的平板,金宝会用爪爪按开我们拨过来的视频电话,也会在监控前哼哼唧唧卖萌叫我们回家。

我想金宝大概是一只有点分离焦虑的小狗,好在前任不爱我,却很爱它,不然我无论如何,都会把它留在身边。我列了一些想和金宝一起做的事,拿给苏喻看的时候,他非常给面子地咧个大笑出来,配合上一声生涩的“汪”。

他真是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大男孩,可爱起来真的非常像一只小狗,不过比起边牧,他好像像金毛多一点。“金宝金宝。”我呼唤他,把他是个人类的想法驱逐出去。“汪。

”他还是高高兴兴地回答。第一件事是玩飞盘,金宝髌骨不太好,年纪大了之后,从前非常喜欢的飞盘,捡球,拔河,都几乎没有碰过了。苏喻看起来也非常喜欢这项活动,他乐此不疲地奔向远方接起我扔出去的飞盘,然后又飞快跑回来。

草坪上还有几只生物学小狗也在溜达,有只泰迪中途抢了两次他的飞盘,他接个空,却不去抢飞盘,只是和那小型犬斗快先跑回我身边,抱着我的手臂和真狗炫耀,你抢得走飞盘,也抢不走主人的宠。这倒是让我对泰迪的主人感到有些抱歉了,我对着对方颔首,拉过自家宠物,给泰迪喂了口鸭肉干。泰迪主人也给泰迪栓回牵引绳,争夺飞盘的“两犬”被隔离开来,我看到那主人大惊失色地拉着泰迪跑开,一路上还在手机上飞速编辑着什么。我们的关系在外人看起来,应当是带着不正当伦理色彩的。我虽说保养得不算差,但疲态和疾病带来的枯槁骗不了人,而为了扮演好金宝,苏喻简直是不要脸一样在公共场合撒娇讨巧。

那互动确实像极了有奇怪嗜好的富婆和被包养的小白脸,玩着某些刺激的字母游戏。

好在我们住的偏,偶尔才感觉到的一两个异样的眼光也能全数忽略了。

我从前其实是个对外界反馈敏感且会冲动回击的人,但近来多番起落,心态居然变得随和起来。苏喻就更不用说,他的投入早就无法用正常思维解释了。

我们还一起完成了很多事。给他做狗饭——每个主人都做过这件事吧?但对于前工作狂,且甚至不擅长为自己烹饪的我来说,这差点成为我最大的遗憾。

哪个宝宝会终其一生都没吃过一顿妈妈做的饭?新家的厨具很齐全,当然,是前主人就购置好了的。我严格参照网上的步骤筹备,虽然有些手生,但原来做一顿饭也不是那么复杂的事,尤其小狗的饭,食物们既不需要精确的切割,也没有千变万化的火候,剁吧剁吧蔬菜和新鲜肉,蒸煮或烤熟就行,也不需要调味。

我满怀期待将食物端出来,再看着苏喻嗅一嗅没有马上吃下去,心里有些不安。

“需要我加点调味吗?其实我看有些小狗,也是吃一些油盐的。”“不用。”苏喻说,我能感觉到他这一刻稍微抽离了金宝的角色,我不知道原因,我感觉到他有一些悲伤。

“对不起,但,我可以拍张照吗?”他又提出一些要求。“当然可以。

”我并不会因为他展现出善用高科技就出戏,反而他对我为他做的事情展现的真诚和热衷,会让我骄傲自己拥有一只非常爱我的小狗。那顿饭一滴汤汁都没有剩下。

我们一起拍了很多照片,虽然背景几乎都在家里。我并不具备带他去旅行的能力,所以我打算和他一起看很多的旅行纪录片。偶尔也会什么都不做,一起蹲在飘窗上看外面的叶子被风吹动,或者拿个拖把棍子拔河,轻轻扯来扯去,心也跟着晃荡。苏喻越来越依赖我,他会在雨夜里跑到房里扯我的袖子让我给他拉窗帘,会在被噩梦惊醒后悄悄趴到我的床尾。一切都很完美。4 惩罚这天看电视我一直走神,医院打电话来提醒我需要去检查一下指标了。指标这种东西,不查就不会差,一查就缩短我的剩余生命。停止化疗后我除了镇痛药和必要的提升精力的东西外什么都没吃,副作用稍稍减弱了一些,加上最近心情愉悦,我偶尔能忘掉我快死了这件事。

可医院的电话就那样一下子把我拉回现实里,身体里隐藏的阵痛也忽然变得明显,我感觉死掉的细胞在吞噬我的脏器,呼吸被抽干。呼吸机藏在楼上卧室的角落里,我没法瞬间移动过去。电视机的声音逐渐在我耳边变成嗡鸣,我努力掩饰自己的虚弱,不想让小狗为我担心。苏喻正靠在我的大腿上啃肉干。他很喜欢看电视,大概和之前的职业相关。我从不去想他来到我家后是如何与过去的生活切割的,但我知道他大概一直有用我给的平板和认识的人类联系。我不在乎这些细节,我的时间没有那么富余,我只想要尽可能更多的从这个年轻健康的生物身上获得我无比缺失的东西。苏喻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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