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恶龙和精灵(棋胪腢咯飔)免费阅读_完结热门小说童话,恶龙和精灵(棋胪腢咯飔)
双男主双洁 , 月光如银纱般铺洒在永恒之森深处精灵王庭的穹顶之上,夜空中流转的极光宛若女神裙摆,静谧而神秘。然而,在这片理应祥和的土地上,却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高耸的古树盘结成的宫殿深处,精灵王棋胪腢正慵懒地倚在他的水晶王座上。他银白的长发如同凝结的月华,流淌在镶嵌着星辰宝石的王袍之上,尖耳微动,聆听着远方风语者传来的讯息。
那双翠绿的眼眸,本该盛着森林的生机,此刻却深如寒潭,倒映不出丝毫光亮,只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厌倦与……空虚。 身为拥有近乎永恒生命的精灵王,岁月的长河早已冲刷走了大多数能引起他兴趣的事物。王国政务井井有条,子民敬爱有加,力量登峰造极,这一切都完美得令人乏味。“陛下,北境传来消息,暗影豹族已被驱逐,边境恢复安宁。”一位精灵长老躬身汇报。 棋胪腢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指尖萦绕的绿色光点悄然熄灭。“知道了。”他的声音空灵悦耳,却毫无温度。待臣下退去,偌大的宫殿更显空寂。棋胪腢站起身,踱步到巨大的水晶窗前,目光穿透遥远的距离,落在了远方那座终年缭绕着淡淡云雾、传说中居住着最古老强大的恶龙的黑色山脉。
“恶龙…咯飔…”他低声吟哦着这个名字,唇角勾起一抹与他神圣容颜极不相称的、带着几分邪气的笑意。 传闻中那条龙强大、孤傲,拥有足以撼动山岳的力量,却也…异常单纯,深居简出,恪守着某个古老契约,定期去“掳走”公主,等待王子挑战,促成一段段童话姻缘。 多么…有趣的生物。
一个计划,一个为了驱散他无尽生命中厚重无聊的游戏,在他心中悄然成型。伪装脆弱,博取同情,接近那条龙,看看这传说中强大的存在,是否真的如听起来那般…好骗。
一丝期待,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在他心中漾开微澜。他精心策划了“遇难”。
月光森林湖畔,那张看似坚韧的银丝网,实则是他用自己的头发编织、附着了削弱气息魔法的道具。他换上一身略显破损的华服,刻意弄出几道无关痛痒的伤痕,然后收敛起所有属于精灵王的强大威仪,将自己那双惯于睥睨众生的翠绿眼眸,浸染上朦胧水汽,努力营造出一种破碎易碎的美感。
当那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带着令人心悸的龙威时,棋胪腢知道,鱼饵已投下,猎物来了。
他适时地抬起泪眼,遇:“请帮帮我…那些猎人设下陷阱...我挣扎了三天了...” 他小心地控制着呼吸,让胸膛微微起伏,显得虚弱不堪。降落在面前的巨龙,体型优美而充满力量,漆黑的鳞甲在月光下折射出幽蓝的冷光,宛如行走的暗夜。它赤红色的竖瞳审视着他,那目光纯粹而直接,没有丝毫杂质,让棋胪腢莫名地心头一跳。恶龙的动作出乎意料地轻柔,利爪精准地撕开网罗,没有伤到他分毫。获得自由后,棋胪腢假装虚弱踉跄。下一刻,光芒闪烁,眼前的巨龙化形成了一个绝美的人形。银白色的长发,赤红如宝石的眼眸,精致完美的五官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纯净,却又糅合了龙族天生的威严。
棋胪腢有刹那的失神,他从未见过如此矛盾又和谐的存在。 他顺势倒入对方怀中,感受到那具身体传来的温热与隐隐的力量感。 “我是棋胪腢,精灵族的…”他刻意停顿,省略了“王”字,“感谢您的相救,尊贵的龙先生。” “咯飔。”对方回答简洁,手臂却稳稳地扶着他。 棋胪腢垂下眼帘,更显脆弱:“我的家园被黑暗侵蚀,暂时回不去了...”一滴精心酝酿的泪珠适时滑落,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他感受到咯飔扶着他的手微微收紧。 “那随我回城堡吧。”计划出乎意料地顺利。
棋胪腢被带回了恶龙那座堪称宏伟的黑色城堡。内部并非想象中堆满骸骨宝藏的洞穴,而是广阔、整洁,带着一种古老的庄严感,许多房间甚至空置了不知多少岁月,积着薄灰。
棋胪腢开始了他的表演。他打着“报恩”的旗号,试图帮忙打理城堡,却总是“笨手笨脚”。
打碎千年水晶杯后,他会睁大翡翠般的眼睛,无辜又惶恐地看着咯飔,眼眶迅速泛红:“对不起…咯飔先生,我太没用了…”;试图整理古籍却“不小心”引燃一小簇精灵火焰烧焦书页时,他会用甜美又委屈的嗓音连连道歉,指尖捻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看到咯飔以龙形小憩时,他会“好心”地想去帮它梳理鳞片,结果却弄得鬃毛打结,然后咬着唇,眼泪要掉不掉地站在那里。每一次,咯飔那双纯净的红眸看着他,最终都会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无妨。”它总是这样说,然后自己默默收拾残局,或者甩甩头把鬃毛弄顺。
它甚至会在棋胪腢“因自责”而缩在角落时,主动递给他一枚亮闪闪的宝石或者一瓶甜美的蜜酒。 “龙先生对我真好,”棋胪腢常常依偎在咯飔庞大的龙躯旁,语气充满依赖,“我从没见过您这样温柔强大的存在。
” 咯飔的龙尾会不自觉地轻轻摆动——棋胪腢后来知道,这是龙族感到愉悦时的表现。
这条龙,似乎真的单纯地相信了他的表演,并且…正在纵容他。这种纵容,让棋胪腢的游戏心态悄然发生着变化。最初觉得有趣的心情,渐渐掺杂了别的。
他会开始期待看到咯飔无奈又宽容的眼神,会享受那种被强大存在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
咯飔的纯粹、负责、甚至那种不通世事的耿直,像一道光,照进他早已厌倦一切的心灵。
但戏已开场,他不知该如何收场,只能继续演下去,甚至…渴望更多。
渴望真正触碰那份温暖,占有那份纯净。一种黑暗的、偏执的欲望在他心底滋生。
他想要这条龙,不仅仅是戏弄,而是彻底地、完全地占有。一个更卑劣的念头浮现了。
他取出了精灵族秘藏的“绮梦”甘露,这种液体无色无味,即使对龙族也能起效,并非使人昏迷,而是强烈致幻并模糊记忆。在一个夜晚,他精心准备了晚餐,为咯飔斟满了一杯掺入绮梦的蜜酒。 “咯飔先生,感谢您这段时日的收留与照顾。
”他举杯,眼中盛满真诚至少看起来是的感激。 咯飔毫无防备,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它很快眼神变得迷离,最终伏在桌上沉沉睡去。棋胪腢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紧张与兴奋交织。他小心翼翼地将咯飔抱回卧室以精灵王的力量,抱起人形的龙并非难事。凝视着床上毫无防备的容颜,那平日里清澈的红眸紧闭,银白色的睫毛在脸颊投下柔弱的阴影,唇色因为酒力显得格外红润。
罪恶感和强烈的渴望撕扯着他。 最终,欲望压倒了一切。 他俯下身,吻上那微张的唇,动作从轻柔逐渐变得急切,解开了对方的衣袍。夜晚还很漫长………天将亮时,棋胪腢清理好一切痕迹,自己也衣衫不整地躺在一旁,酝酿情绪。当咯飔醒来,因身体的异样和狼藉而茫然时,棋胪腢立刻开始了他的表演。他蜷缩起来,肩膀微微颤抖,发出压抑的啜泣声。 “咯飔先生…”他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演技臻至化境,“昨晚您突然…我试图反抗,强大…”他恰到好处地展示了一下手腕上自己用法术弄出的浅浅红痕仿佛被用力握住过,以及颈侧一个暧昧的痕迹实际是他自己弄的。咯飔彻底愣住了。
它赤红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困惑,然后是铺天盖地的愧疚。它努力回想,却只有一些模糊闪回、无法串联的暧昧碎片记忆药效的作用。
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仿佛承受了巨大委屈的精灵,再感受自身身体的异样,它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强大的龙族力量失控,伤害了收留的、脆弱无助的精灵…这简直… “我…我会负责。”咯飔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 它向来遵循古老的龙族信条,重视责任与承诺。 棋胪腢心中狂喜,面上却更是泪如雨下,扑进咯飔怀中,肩膀耸动为了掩盖控制不住的笑意,声音哽咽:“不…这不怪您…是我…”他以退为进,越发显得“善良懂事”。
咯飔笨拙地拍着他的背,内心的愧疚感更深了。“是我的错。”它坚定地说。从此,棋胪腢更是名正言顺地留在了咯飔身边。千年时光,如流水般逝去。
棋胪腢的“失误”渐渐变少,因为他开始真心想要照顾好咯飔和他们的家。
但他的眼泪和撒娇依旧说来就来,这已成为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互动模式。
咯飔始终对那夜抱有歉意,因而对棋胪腢越发纵容宠溺,试图弥补。
它习惯了棋胪腢的存在,习惯了他的温度、他的气息,甚至会在漫长的沉睡中,无意识地寻找那抹熟悉的清凉。棋胪腢也早已在这场自己编织的梦中沉沦。
他享受着咯飔的温柔与保护,爱极了这条龙强大外表下的纯粹与笨拙的体贴。
他几乎快要忘记最初的谎言,只想永远这样下去。
但他心底始终埋着一根刺——那个最初的、用欺骗和手段得到的夜晚,以及千年来的相伴,都构建在一个谎言之上。 他害怕真相揭露的那一刻,害怕看到咯飔眼中出现憎恶与失望。
于是他用更多的“好”来填补,将咯飔照顾得无微不至,几乎包揽了城堡里所有事务,将对精灵王的爱恋深埋,扮演着一个依赖着恶龙的、被“辜负”后又得到深情负责的“脆弱”精灵。
直到又一个百年轮回将至。 “这次是北国的雪莲公主,”咯飔展开古老的契约卷轴,龙尾无意识地轻轻摆动,“听说她心仪的是那位屠过狮鹫的阿尔德里奇王子。 三日后出发。
” 棋胪腢从身后环住咯飔的腰,下巴亲昵地搁在它肩上人形时:“又要去促成一段姻缘?
我真嫉妒那些能被你‘掳走’的人。”他的语气里的委屈逼真得能让真花凋零,这是千年练就的本能,却也带了几分真情实感——他确实不喜欢咯飔的注意力被任何人或事分走。
咯飔早已习惯他的醋意,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契约职责而已。你知道的,只是走个过场。
三日后我便回。” “那你一定要小心,听说那个王子很厉害。”棋胪腢叮嘱道,趁机索要了一个绵长的吻。三日后,咯飔振翅离去。这是每百年一次的任务:抓一位公主,等待王子救援,促成一段姻缘。咯飔从不明白为什么龙族要负责这种牵线搭桥的活儿,但这是古老契约的规定。它轻盈地破窗而入,在惊恐的公主面前微微欠身:“抱歉打扰您的安眠,公主殿下。按照惯例,请您随我暂住几日,届时会有王子前来相救。”公主眨了眨眼,出乎意料地镇定:“噢!
你就是传说中的姻缘龙咯飔?我祖母和母亲都曾被您‘掳走’过!她们说您的城堡特别豪华,还有精灵亲手编织的丝绸床单?”咯飔勉强维持着威严:“是的,现在请允许我——”棋胪腢留在城堡里,莫名感到一阵心绪不宁。他走到露台上,远眺北方,试图压下那丝不安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熟悉又令人厌恶的气息突然出现在城堡外围——黑暗魔法的气息,来自他的老对手,一直觊觎精灵王庭生命之泉的黑暗领主玛门。 棋胪腢眼神瞬间冷冽,绝不能让玛门发现咯飔的城堡,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与恶龙的关系,否则可能会给咯飔带来麻烦。他瞬间换上战斗的装束,拿起他的精灵长弓,身影如电,疾射而出,意图将玛门及其爪牙引离城堡范围。在月光森林边缘,他成功拦截了黑暗军团。
“棋胪腢!你果然躲在这里!”玛门狞笑着,“感知到你的气息突然在这片区域消失又出现,真是费了我好大功夫!怎么,高高在上的精灵王也开始玩躲藏的游戏了?还是说,这里有什么你在意的东西?” “玛门,你的废话还是那么多。”棋胪腢拉满弓弦,翠绿眼眸中杀意凛然,属于精灵王的强大威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与在咯飔面前判若两人。
精灵魔法光箭如雨般射向黑暗生物。战斗激烈爆发。棋胪腢实力强大,但玛门此次有备而来,带了不少精锐。为了尽快解决战斗以免咯飔提前返回撞见,棋胪腢有些急于求成,一时不察,被玛门的副官从侧翼用诅咒匕首划伤了手臂。剧痛传来,黑暗诅咒迅速沿着伤口蔓延,让他动作一滞。 就在玛门准备发动致命一击时,天际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吼!
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战场。咯飔回来了!
它提前完成了任务阿尔德里奇王子果然“英勇”地救走了公主,心中惦念着棋胪腢,加快了返回的速度,却感应到了城堡外的黑暗气息与战斗能量,立刻赶来。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它愣住了。 它看到的是:它的棋胪腢,那个平时连杯子都拿不稳、动不动就掉眼泪的、脆弱需要保护的精灵,正手持散发着强大魔力波动的长弓,身手矫健如电,眼神锐利如鹰,正与恐怖的黑暗领主及其军团激战!那凌厉的气势,那磅礴的能量,哪里还有半分脆弱的样子?棋胪腢听到龙吼,心中一惊,猛地回头,正对上咯飔那双充满震惊、困惑、逐渐转为难以置信和受伤的赤红眼眸。
他瞬间慌了神:“咯飔!我…” 玛门却趁机大笑起来,声音刺耳:“棋胪腢!
我的精灵王陛下!你演得好一场戏!怎么,玩弄一条愚蠢的恶龙很有趣吗?
还是说你想借它的力量来对付我?”他刻意扭曲事实,声音充满恶意,“现在被撞破了?
你不是说好帮我们引开它,方便我们占领你的精灵王庭作为交换吗?怎么又反悔了?
”这些话如同冰锥,狠狠刺入咯飔的心脏。精灵王?陛下?演戏?引开它?占领王庭?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刀,将千年来的认知切割得支离破碎。它巨大的龙躯微微颤抖,赤红的眼眸死死盯着棋胪腢,那里面翻涌着被欺骗的痛苦与愤怒。
“千年来的所有…都是演戏?”咯飔的声音低沉沙哑得可怕,带着龙族愤怒时特有的嗡鸣。
棋胪腢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咯飔!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切地想上前解释,甚至顾不上虎视眈眈的玛门。 “别过来!”咯飔猛地后退一步,龙眸中充满了警惕与伤心,“那晚…也是你的算计?那杯酒…”它终于将千年前的违和感与眼前的真相联系了起来。
棋胪腢心如刀绞,眼泪瞬间涌出——这一次,是真实的、充满了恐慌与悔恨的泪水:“最初是!最初是演戏!我觉得无聊,听说你强大又单纯,想来戏弄你…但那杯蜜露之后一切都变了!”他试图靠近,声音哽咽,“我发现你那么好,那么温柔,明明被欺骗还真心待我…我早就不再演戏了!我爱你,咯飔!
这千年的相伴,每一天都是真的!”但此时的咯飔已被巨大的背叛感淹没,根本无法相信。
千年的信任与呵护,原来都建立在谎言之上,甚至连那个让它愧疚了千年的“意外”,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它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咆哮,震得整个森林都在颤抖。玛门见状,以为机会来了,凝聚全部黑暗力量,化作一支巨矛,狠狠射向因情绪激动而毫无防备的咯飔!
“不——!”棋胪腢瞳孔骤缩,没有任何犹豫,本能地扑了过去,用身体挡在了咯飔之前!
黑暗巨矛穿透了棋胪腢的胸膛,带出一蓬鲜血,诅咒能量瞬间侵蚀了他的身体。
他闷哼一声,力量急速流逝,像断线的风筝般从空中坠落。“棋胪腢!
”咯飔的愤怒和痛苦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取代。即使被骗,即使愤怒,看到棋胪腢为它挡下致命一击、重伤坠落的瞬间,它的心还是被狠狠揪紧!龙族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