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穿恶魔导师后,我来研制救命药(冰冷数据)完结小说推荐_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揭穿恶魔导师后,我来研制救命药冰冷数据
重生睁眼回到被迫试药的三小时前。吴教授正亲切递来水杯:“小李,先喝点水。
”我假装吞咽实则倒掉,并暗中开启手机录音。接着吴教授笑容和煦问起家族渐冻症史,我含笑从容应答。三个小时后,当他准备宣布我“意外昏迷”时—— 我当众按下录音播放键,并微笑着拨通了举报电话。
1意识沉浮,永恒的黑暗与破碎的光影交织,像一场永不落幕的坏电影。没有身体,只有一缕被钉在虚无中的念头,偶尔能“听”见模糊的声响,仪器规律的滴答,远处门轴的转动,低语……然后是更漫长的死寂。一年?十年?或者更久?直到某一刻,一股蛮横到几乎撕裂灵魂的力量猛地将我从那潭死水中拽了出来!砰!
后脑勺结结实实撞在硬质靠背椅上,闷痛感清晰无比。光线刺目。我猛地睁开眼,急促地吸气,胸腔剧烈起伏,大量的空气涌入鼻腔,带着实验室里特有的消毒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试剂味道。视野从模糊到清晰,冰冷的实验仪器闪着金属光泽,白色墙壁冷冰冰地反射着灯光。我僵硬地转动脖颈,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引发骨骼的轻响,仿佛这具身体已经闲置了一个世纪。
触觉、嗅觉、视觉……一切感知疯狂地涌回,喧嚣着证明“存在”本身。
我不是变成……植物人了吗?“小李?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脸色这么差。
”一个温和、熟悉到刻入骨髓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一瞬间,寒意从脊椎最深处升起,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冻僵了所有血液。我一点点,一点点地扭过头。吴建国教授,就站在旁边。花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含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白大褂干净整洁,浑身散发着令人信赖的学者气息。他手里拿着个一次性纸杯,正微微倾身,递向我。和记忆里那个瞬间——那个将我推入地狱的瞬间——完美重叠!
“马上要开始新一轮的数据记录了,喝点水,放松一下。”他笑容和煦,如同关心子侄的长辈。而我则死死盯着那杯水——清澈,透明,一眼见底。就是它。前世,就是这杯看似无害的水,里面却溶着他们团队未经任何安全验证、代号“LS-37”的新型化合物。
他们需要一个带有特定遗传标记的“健康”实验体,来观察药物反应。而我,史而主动加入团队、满怀热血以为能推动医学进步、甚至天真地感激吴教授给予机会的傻瓜,正是最合适的目标。那时的我,将这杯水一饮而尽,如同饮下通往理想殿堂的甘霖。换来的,是中枢神经的崩坏,是意识被囚禁在动弹不得的躯壳里,是无尽的黑暗和偶尔捕捉到的、外界冰冷的对话碎片。
宝贵……家属那边安抚好……意外……”巨大的荒谬感和滔天的恨意海啸般冲击着我的理智,几乎要将我再次淹没。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尖锐的刺痛强行拉回一丝清明。不行,不能暴露。
现在的我不是十年前那个无知热血的李默,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者!
我极力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肌肉调动,扯出一个略显僵硬但符合“受宠若惊”意味的笑容。
伸手接过那杯水,指尖不可避免地和吴教授的碰了一下,他的皮肤温暖干燥,而我冰冷如尸。
2“谢谢教授。”声音有点哑,我轻咳一声,掩饰过去。杯口凑近嘴唇,我能感觉到吴教授那看似随意,实则专注的视线落在我的喉部。倾斜纸杯,冰凉的液体触及嘴唇——我没有吞咽。利用仰头的角度和纸杯的遮挡,大部分水顺着下颌和脖颈的线条流下,洇湿了衣领一小片,带来冰凉的触感。
另一小部分含在口中,紧接着假装被轻微呛到,低头咳嗽时,极其自然地将口中残余的水吐在了旁边实验台下阴影里的废液桶旁。动作流畅,几乎没有停顿。抬起头,我甚至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点紧张,呛着了。
”吴教授眼底那一丝极细微的审视似乎消散了,他宽容地笑笑:“年轻人,放松点。
我们这次的数据非常关键。”他语气温和,如同每一次组会上的鼓励,然后,极其自然地切入主题,“对了,上次听你提过一句,你家里……是不是有长辈得过运动神经元方面的疾病?比如渐冻症?”来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问题顺序。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得肋骨生疼,但我的表情却愈发镇定,甚至带上了一点恰到好处的缅怀和沉重“嗯,是我太爷爷。听我父亲说,老人家后来……很受罪。”细节分毫不差,甚至语气中的那点伤感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唉,这种疾病,确实折磨人。”吴教授叹了口气,表情沉痛,演技精湛得足以拿下任何影帝奖杯,“所以我们才要更努力,早日攻克它。你的参与,意义重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度温和,充满鼓励。而我,在他收回手的瞬间,借着将空纸杯扔进旁边垃圾桶的动作,另一只始终放在实验桌下的手,已经熟练地解锁了手机屏幕。指纹识别,无声进入录音界面,拇指轻轻点按——一个鲜红的圆点悄然亮起。录音,开始。“是啊,希望能尽一份力。
”我迎着他的目光,笑容真诚,眼底却结着永不融化的寒冰。接下来的时间,我表现得和往常一样,协助准备实验仪器,记录基础数据,应答吴教授及其团队其他成员的问话。但我全部的感官,都像最敏锐的雷达,牢牢锁定着吴建国。我看到他看似在检查设备,眼神却几次不经意地扫过我刚才“误倒”水渍的废液桶附近。
我看到他低声和那个一脸精明相的助手张韬交换了一个眼神,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我看到他抬手看了两次手表,计算着时间。实验室的挂钟,秒针不紧不慢地走着,咔,咔,咔。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的神经上。我知道,药物预期的“起效”时间,大约是服用后三小时。他们会认为那是“突发性意外昏迷”的最佳时机。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3两个小时五十五分钟。
吴教授的声音打破了实验室规律的运作声,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急促:“小李?
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瞬间,所有“忙碌”着的研究员都停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张韬更是立刻上前一步,看似关切,实则不动声色地封住了我可能移动的方位。完美的剧本,如期上演。
我配合地晃动了一下身体,用手扶住额头,眉头微蹙,声音变得虚弱“头……是有点晕……”“快!扶他到观察床上去!小心!
”吴教授的声音带着“焦急”,指挥道。
张韬和另一名研究员立刻一左一右“搀”住我的胳膊,力道不容拒绝。他们的眼神里,没有真正的担忧,只有一种即将收获猎物数据般的冷静和隐秘兴奋。我被半扶半拖着,放到实验室角落那张白色的简易观察床上。头顶是刺目的无影灯。吴建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金丝边眼镜反射着灯光,遮住了他眼底的真实情绪。他俯下身,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悲痛”语气:“坚持住,小李!怎么会突然这样?别担心,我们立刻给你做全面检查!”他的表演无可挑剔,就像一个真正关心下属、遭遇意外变故的负责人。
周围其他不明所以的研究员脸上已经露出了真实的担忧和慌乱。就是现在。他深吸一口气,似乎要宣布这场“意外”,开始他下一步的操控。我躺在那里,原本紧闭的双眼,倏地睁开。
没有丝毫涣散,没有任何不适,清澈,冰冷,锐利得像刚刚淬炼过的刀锋,直直地刺入吴建国伪装的面具深处。吴建国即将出口的话猛地噎在了喉咙里,瞳孔受惊般骤然收缩。在死一般的寂静和所有目光的聚焦下,我慢慢地、自己用手臂支撑着,坐了起来。动作平稳,哪里还有半分虚弱的样子。“全面检查?”我轻声重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不如先检查一下这个?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直处于录音状态的手机屏幕,亮给所有人看。
那鲜红的录音标识和长达数小时的时间记录,让在场每一个搞科研的人都瞬间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吴建国的脸色第一次变了,那是一种精心布置的棋局被毫无征兆掀翻的惊怒和难以置信“你……李默!你干什么!
拿手机做什么胡闹!”“胡闹?”我笑了笑,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喝点水,放松一下。”——“对了,上次听你提过一句,你家里……是不是有长辈得过运动神经元方面的疾病?比如渐冻症?”——“嗯,是我太爷爷……”——“唉,这种疾病,确实折磨人……所以我们才要更努力……你的参与,意义重大。”我特意截取播放的这段对话,清晰无比地从手机扬声器里流淌出来,在落针可闻的实验室里反复回荡。吴建国那特有的、充满关怀诱导的嗓音,和我当时“真诚”的回答,形成了最讽刺的对比。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震惊、疑惑、骇然、以及逐渐浮现的惊惧,在不同人脸上升起。张韬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