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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妃凤还巢(柳依依沈月)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重生毒妃凤还巢(柳依依沈月)

时间: 2025-09-13 07:43:46 

第一部分:重生惊梦意识回笼的瞬间,沈月只觉得浑身冰冷。不是地府阴寒,而是宴席散去后,残留的酒意被夜风一激,渗入骨髓的凉。耳畔先是一片嗡鸣,继而是一个娇柔带笑的嗓音,清晰得可怕。“……殿下不过是利用她父亲兵权罢了,等她爹战死边疆,那虎符到了手,她还凭什么占着殿下正妃之位?

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这声音……是柳依依!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投入滚油。

亲战死、家族倾颓、病榻缠绵、白绫绕颈的窒息感……前世的惨痛与背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几乎将她的理智吞没。她猛地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府邸水榭,纱幔轻拂,远处宴饮的丝竹声隐隐约约。她正靠在僻静处的软榻上小憩,方才应是多饮了两杯离席片刻。

不是阴曹地府,不是噩梦。她竟真的回来了!回到了这场及笄宴后的夜晚,回到了命运转折的起点!指尖深深掐入掌心,锐痛让她彻底清醒。

她强迫自己压下翻腾的恨意和呕意,那恨意太浓,需得用更冷的冰层层封住,才能凝成复仇的利刃。她轻轻吸了一口气,甚至弯起唇角,露出一丝极淡、意味不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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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老天既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世,她绝不会再任人宰割!假山石后,身影交叠。她的好妹妹柳依依,正依在她那未婚夫婿三皇子萧玦的怀里,仰着头,笑得纯真又媚人。萧玦低着头,手指卷着柳依依的发丝,唇角勾着惯有的、看似深情实则疏离的弧度。他没有反驳柳依依的话,便是默认。是啊,等他爹战死。沈月胸腔里那颗死过一回的心,此刻冷静得可怕。她借着残留的醉意,步履略显虚浮地走过去,笑容恰到好处地染着迷蒙:“唔……头有些沉,方才好像做了个不甚愉快的梦呢。”她的突然出现,惊动了那对野鸳鸯。

柳依依像受惊的兔子般弹开,脸颊飞红,眼神慌乱一瞬,随即迅速镇定,换上惯有的亲昵:“月姐姐?你、你醒啦?是不是我们吵到你了?”萧玦也转过身,面上毫无窘迫,依旧是那般矜贵温雅,只是看向沈月的目光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沈月心中冷笑,面上却戏谑道:“倒是你们,躲在这里说什么体己话?莫非是我不能听的?

”柳依依心下稍安,暗笑自己多疑,挽住沈月的手臂嗔道:“姐姐尽会取笑人!

我不过是偶遇殿下,请教了一下宫中新进的画样儿,想着给姐姐及笄礼上添些彩头呢。

”萧玦亦微笑:“依依有心了。阿月,你醉了,孤让人送你回房歇息?”“不必劳烦殿下。

”沈月轻轻抽回手臂,语气温和,“只是突然想起,父亲前日家书中提及边关风物,说有份特别的及笄礼要送我,依依妹妹素来眼光好,不如陪我去瞧瞧,提前参详参详?

”她不由分说,携了柳依依的手,又对萧玦敛衽一礼:“殿下,容我们先告退了。

”转身的刹那,她脸上所有伪装的醉意与温和瞬间褪尽,只余一片冰冷的锐色。及笄礼?

确实有一份大礼要送。送给你们。这一世,父亲的命,她救定了。至于你们欠我的……萧玦,柳依依,我们慢慢算。之后几日,沈月闭门不出,对外只称那夜受了风,需要静养。实则,她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父亲留下的、绝对忠心的人手和资源。她凭着前世模糊的记忆,结合所能查到的所有边境资料,日夜不休地分析、推演。父亲前世陷入重围的那个山谷,那条致命的补给线,那几个最终被证实是叛徒的副将名字……她不能直接告诉父亲未来会发生什么,那只会被当作癔症。她必须用他能相信的方式。几日后,一封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采用父亲旧部间才懂的密语写成的“家书”,连同一份极其详尽的边境险要地势标注图,被一名“重伤”的“老兵”拼死送到了边关主帅沈巍的案头。

信上“预测”了敌军的动向和精确的埋伏地点,甚至点出了内部可能出现的叛徒。

理由编得合情合理——自称是侥幸从敌军陷阱中逃脱的侦察老兵,冒死送回情报。

沈巍初时震惊疑虑,但信中所用密语和那老兵身上的旧伤疤做不得假,加之标注的地势之精准,绝非寻常士卒能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立刻重新部署,加强了戒备,暗中调整了进军路线和后勤保障。一个月后,边关急报入京。

并非前世那般猝不及防的噩耗,而是大将军沈巍遭敌军设计、深陷重围,但最终奇迹般地撕开缺口,负伤击退敌军的消息!朝野震动,陛下忧喜参半,赏赐如流水般送入将军府,同时严令沈巍班师回朝休养。将军府内,沈月屏退下人,看着父亲虽疲惫却并无性命之忧的面容,心中那块巨石轰然落地,眼底忍不住涌起水汽。

她迅速低头,仔细为父亲更换伤药。沈巍看着女儿,粗犷的脸上露出欣慰:“吓着了吧?

多亏了……唉,总之是祖宗保佑,侥幸捡回这条老命。”关于那封密信,他并未对女儿多言,只以为是机密。沈月摇头,声音微哑:“爹爹洪福齐天。”她垂眸,眼底一片冷然。

哪有什么洪福,不过是她赌赢了第一步。父亲安然回府,某些人的算计,自然落了空。

萧玦来的次数明显增多,言辞间愈发关切,甚至透露出几分急于落实婚事的意味。

沈月总是恰到好处地应对,恭敬疏离,偶尔流露一丝因父亲遇险而心绪不宁、无暇他顾的脆弱。柳依依也常来,陪着说话解闷,眼神却时常飘忽,试探着父亲的身体状况、兵权交接、以及陛下对沈家的态度。

沈月冷眼看着,心中冷笑。戏台子已经搭好,该下一个角色上场了。这日,柳依依又来“探病”,沈月正对着一支玲珑剔透的玉镯出神。那玉料极好,是陛下赏赐的雪山冰翠。“姐姐这镯子真好看,水头足得很。”柳依依凑近,语气羡慕。

沈月像是猛然回神,下意识地将镯子往袖中藏了藏,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寻常物件罢了,不及妹妹那些精巧。”她越是这样,柳依依目光越是黏在那镯子上。

陛下前日才赏的极品冰翠,沈月方才那神情……莫非这镯子另有玄机?柳依依心下狐疑,面上却不显,又闲话片刻便借口离去。鱼儿,似乎闻到了饵的腥味。

沈月抚着腕间冰凉的玉镯,目光投向窗外萧瑟的庭院。父亲的重伤归来,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朝堂和各方势力间激起层层涟漪。太子一党似有松动,几位成年皇子动作频频,尤其是三皇子萧玦,更是焦躁不安。他迫切需要沈家的明确支持,而沈巍的“病体”和暧昧态度,让他如坐针毡。暗流,已经开始涌动。

第二部分:情蛊为饵父亲沈巍的伤在精心调养下渐愈,但依旧称病不朝,对各方或明或暗的拉拢示好,均以“伤病缠身,不堪劳碌”为由,不置可否地挡了回去。

将军府门庭若市,又悄然恢复冷清,只除了一个常客——柳依依。她来得愈发勤快,美其名曰陪伴“受惊病弱”的沈月,实则那双眼睛总是不安分地四处打量,尤其关注着沈月寝阁内的一切。沈月看在眼里,不动声色。时机渐至。

一场小宴设在京中别苑,沈月应邀前往。出门前,她特意从妆匣深处取出那支冰翠玉镯,对着阳光端详片刻,唇角勾起一抹冷弧,缓缓戴在了腕上。宴席上,阳光透过窗棂,那玉镯流光溢彩,剔透无瑕,引得几位交好的贵女连连称赞。柳依依坐在一旁,指甲悄悄掐进了掌心。宴至中途,沈月更衣回来,神色惶急,眼眶微红,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我那玉镯……方才解手时似乎不慎脱落了,必是掉在园子里了!

那是、那是……”她语焉不详,急得快要哭出来。众人忙帮着寻找。柳依依最为积极,衣裙窸窣地在花丛石径间穿梭,最终在一丛茂盛的芍药下“惊喜”地拾起:“姐姐快看,是不是这个?”沈月一把接过,紧紧攥在手里,像是失而复得了绝世珍宝,长舒一口气,紧紧握住柳依依的手,感激涕零:“多谢妹妹!真是……多谢你了!”她反复摩挲着那玉镯,后怕与庆幸之情溢于言表。柳依依看着沈月这般情状,再思及她先前对镯子的珍视隐藏,心中豁然开朗——定是殿下私下赠与的定情信物!难怪沈月这蠢货如此紧张!

一股极度的不甘和嫉妒如火燎原,瞬间烧红了她的眼。沈月“无意”中透露,因感激柳依依寻回爱物,欲将另一对陛下赏赐的、式样更华贵的赤金嵌宝镯子送她时,柳依依几乎是立刻婉拒,目光只死死黏在那支看似朴素却“意义非凡”的冰翠玉镯上:“妹妹只是举手之劳,姐姐何必客气?若姐姐实在过意不去……妹妹倒是极喜欢姐姐这支玉镯的样式,朴素雅致,更衬腕子。”沈月面露难色,犹豫踌躇,指尖下意识地护着玉镯,言语推拒:“这……这只是寻常之物,怎配得上妹妹?

那对赤金嵌宝的……”“姐姐——”柳依依拖长了语调,挽住她的手臂轻轻摇晃,带着小女儿家的娇嗔与势在必得,“妹妹就喜欢这支嘛,姐姐莫非舍不得?

”沈月像是被她缠得无法,又或许是因着“失而复得”的感激冲昏头,终究还是“依依不舍”地将玉镯褪下,戴到了柳依依腕上,反复叮嘱,神色郑重:“妹妹既喜欢……也罢。只是这镯子……妹妹可要仔细收好,莫要、莫要轻易示人。”柳依依抚着腕间冰凉的触感,强压住心头几乎要溢出的狂喜,连连点头:“姐姐放心,妹妹晓得轻重!”她自然不会示人,这是殿下和她的“秘密”,是通往荣华富贵的阶梯!看着柳依依几乎是雀跃着离开的背影,腕间那抹翠色在阳光下刺眼得很,沈月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散殆尽,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饵,已吞下。钩,已入喉。她转身,吩咐心腹丫鬟:“去告诉咱们的人,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那些关于三皇子殿下私下赏识别家小姐的‘风言风语’,该吹到该听的人耳朵里了。”“是。

”---柳依依得了“定情信物”,自觉与萧玦有了更深的羁绊,往来将军府更是频繁,甚至时常借着探望沈月的由头,试图“偶遇”萧玦。萧玦正因沈家的态度暧昧不明而焦躁,对柳依依的刻意接近,起初并不耐烦。但很快,他发现这个看似天真愚蠢的女人,有时竟能从沈月或将军府下人口中套出一些无关紧要、却也能窥探些许动向的讯息。

加之柳依依腕上那支眼熟的冰翠镯子他隐约记得是宫中之物,赏给了沈巍,和她那愈发露骨的、带着占有欲的倾慕,让他心生一计。几句温言软语,几次“偶然”的花园邂逅,便让柳依依更加死心塌地,以为自己真的得到了殿下的另眼相看,愈发卖力地打探、传递消息,虽大多无用,却也偶尔能挠到萧玦的痒处。

萧玦便也维持着这若有似无的联系,将柳依依当作一枚或许有用的棋子,和缓解焦虑的调剂品。沈月冷眼旁观着这对各怀鬼胎的男女越走越近,心中的算计毫不停歇。

父亲虽安好,但前世的危机并未完全解除。太子庸懦,诸王虎视眈眈,萧玦不过是其中势头最盛的一个。沈家兵权仍是众矢之的。仅仅自保远远不够,她需要主动破局,需要找一个能彻底打破平衡,又能为沈家谋得新出路的支点。一日,她于府中“偶然”听得父亲与心腹幕僚在书房低声议事,门窗并未关严。

言语间提及陛下对太子近来办的几件差事似乎极为不满,尤其东南税赋一事,龙颜震怒,甚至当庭摔了奏折……言语间似有考量诸位皇子之意,尤其提到了……七皇子?七皇子萧珏?

沈月心中猛地一动。那个母族卑微、常年称病不出的七皇子?

那个在前世夺嫡之争中最早被淘汰、几乎无人记得的七皇子?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在她脑中骤然成型。是夜,一封无落款的密信,经由一条绝密的、父亲曾无意中透露过的先帝旧人渠道,悄然送入七皇子萧珏那冷清偏僻的宫中。信上只有一行字:东南有雨,恐伤稼穑,殿下旧疾,可愈于晴日。字迹娟秀却隐含风骨,用的是最普通的墨与纸。萧珏捏着那封信,在孤灯下静坐了一夜。东南赋税重地,太子门人贪墨案已有迹象,陛下隐怒。

晴日……天晴则明?旧疾……是指他常年“卧病”的处境?是谁?目的何在?陷阱?

还是……机遇?他枯坐至天明,眼底血丝遍布,最终,一丝极锐利的光芒冲破重重疑虑与谨慎。三日后,朝会。

陛下果然因东南事厉声斥责太子办事不力,迁怒一众附庸太子的官员,朝堂之上噤若寒蝉。

就在一片死寂中,一个身影罕见地出现在朝会末列,于陛下盛怒间歇,温和地呈上了一份关于鼓励农桑、兴修水利以固东南根基的条陈。言辞恳切,目光清明,身姿挺拔,毫无病态。正是七皇子萧珏。陛下盯着这个几乎陌生的儿子,看着他条陈上虽不成熟却切中肯綮的建议,再看他清朗沉稳的气度,良久,神色莫测。暗处,沈月得知朝会情形,轻轻搁下笔,唇角终于露出一丝真实的、冰冷的笑意。棋盘,该换人下了。第三部分:暗助真龙七皇子萧珏那日在朝会上的出现,像一颗投入深潭的小石子,并未立刻引起巨大波澜,却在某些有心人心中投下了长长的阴影。

陛下并未立刻重用萧珏,但那份条陈显然被听了进去,关于东南的处置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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