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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后,我送她白月光上绝路(冷砚舟姜晚棠)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同学会后,我送她白月光上绝路(冷砚舟姜晚棠)大结局阅读

时间: 2025-09-13 07:41:14 

同学会前,姜晚棠对着镜子试了三条裙子。冷砚舟替她拉上后背拉链:“玩得开心。

”他早知道沈叙白会来。监听器在妻子腕表里震动时,他正擦拭手术刀。“晚棠,当年是我懦弱……”电话那头沈叙白声音哽咽。冷砚舟笑着切断录音。三个月后,沈叙白学术造假丑闻席卷头条。举报材料里他亲笔签名的文件,全是姜晚棠亲手递出的。

“为什么?”她歇斯底里砸碎全家合影。冷砚舟踩过玻璃碎片,捏起她下巴:“我的刀,只宰养不熟的狗。”第一章姜晚棠站在穿衣镜前,眉头拧着,手里拎着第三条裙子。

那是一条新买的酒红色丝绒吊带裙,剪裁贴身,衬得她皮肤白得晃眼。她对着镜子左转右转,裙摆漾开小小的弧度。“这条会不会太扎眼了?”她没回头,声音有点飘,像在问自己,又像在问身后的人。冷砚舟靠在卧室门框上,双手插在深灰色家居裤兜里,目光沉静地落在妻子绷紧的后背上。那截白皙的皮肤在卧室顶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中间一道拉链的齿痕,像一条蛰伏的暗线。他走过去,脚步无声,带着一种惯常的、掌控一切的从容。“挺好。”他的声音不高,没什么起伏,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微凉的手指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捏住那小小的金属拉链头,缓慢而稳定地向上拉去。丝绒布料顺从地收紧,包裹住她玲珑的曲线,一直拉到颈后。

“咔哒”一声轻响,拉链到位。姜晚棠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放松。她转过身,脸上努力挤出一点笑意,眼神却有点躲闪,不敢直视冷砚舟那双过于平静、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那我……走了?同学会,你知道的,就那群人闹腾,估计得挺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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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砚舟的目光在她精心描画过的眉眼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很深,像不见底的寒潭。

他抬手,极其自然地替她拂开颊边一缕不听话的发丝,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嗯,”他应了一声,声音依旧平稳无波,“玩得开心点。”姜晚棠像是得了赦令,飞快地抓起梳妆台上的小手包和一件薄羊绒开衫。“知道了。”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走向门口,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地板,发出清脆又略显急促的声响。大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属于姜晚棠的、带着香水味的暖意。

偌大的房子瞬间沉入一种冰冷的寂静。冷砚舟在原地站了片刻,脸上那点仅存的、公式化的温和彻底褪去,只剩下一种金属般的冷硬。他转身,没有走向客厅或书房,而是径直走向这间豪华公寓里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一个被改造成家庭工作间的储藏室。

门无声地滑开,里面没有窗,只有顶上一盏冷白的无影灯。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某种精密金属混合的冷冽气味。

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不锈钢操作台,台面光可鉴人,纤尘不染。他走到操作台前,拉开一个带密码锁的抽屉。里面没有文件,只有几件物品:几把形状各异、刃口闪着幽冷寒光的手术器械,被整齐地码放在特制的黑色绒布上;一个巴掌大的黑色信号接收器,指示灯微弱地闪烁着绿光;还有一块和姜晚棠此刻腕上戴着的、一模一样的女式腕表,静静地躺在旁边。冷砚舟的目光掠过那些冰冷的手术器械,最终落在那块备用手表上。

他伸出手,指尖在光滑的表盘上轻轻划过,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和温柔,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肌肤。然后,他拿起旁边一块雪白的绒布,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其中一把柳叶形的手术刀。刀身极薄,刃口在无影灯下凝成一道刺目的银线。绒布拂过冰冷的金属,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是这死寂房间里唯一的声响。时间在冰冷的寂静中一分一秒地爬行。

突然——“嗡…嗡…嗡…”操作台上那个黑色信号接收器,原本规律闪烁的绿色指示灯猛地变成了急促跳动的红光!同时,一阵低沉却穿透力极强的震动声,从接收器内部清晰地传了出来,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宁静。

冷砚舟擦拭刀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那震动声持续着,像一只被困在盒子里的毒蜂,焦躁地冲撞着四壁。他放下手术刀和绒布,拿起接收器,按下了侧面的一个按钮。一阵细微的电流杂音过后,一个清晰得如同在耳边低语的男声,带着无法掩饰的激动和哽咽,从接收器的微型扬声器里流淌出来,瞬间灌满了这间冰冷的工作室:“……晚棠,晚棠你听我说!别挂!就一分钟!

求你了……这么多年了,我……我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当年……当年是我混蛋!

是我没种!是我怕了!我怕给不了你好的生活,怕耽误你……我眼睁睁看着你嫁给他……我后悔啊!肠子都悔青了!晚棠,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声音到这里,被一阵压抑不住的、男人粗重的抽泣打断,充满了痛苦和迟来的深情。冷砚舟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急速地凝结、沉淀,最终化为一片冻彻骨髓的寒冰。他握着接收器的手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电话那头,沈叙白还在语无伦次地诉说着他的悔恨、他的痛苦、他迟到了多年的、汹涌澎湃的爱意。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某个早已被预设好的靶心。冷砚舟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嘲弄和……期待已久的了然。他伸出另一只手,食指悬在接收器上一个醒目的红色按钮上方。然后,轻轻按了下去。“滴。

”一声短促的电子音。扬声器里,沈叙白那饱含痛苦与深情的哽咽,连同背景里隐约传来的、属于姜晚棠压抑的呼吸声,瞬间被掐断。死寂,重新统治了这间冰冷的密室。冷砚舟将还在微微发热的接收器放回操作台,拿起那块雪白的绒布,重新开始擦拭那把寒光凛冽的手术刀。动作依旧稳定、精准,不疾不徐。绒布拂过冰冷的刃口。沙…沙…沙…像毒蛇在暗夜里无声地游走。

第二章同学会定在市里新开张的“云顶”旋转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如星河的夜景,流光溢彩,却照不进姜晚棠此刻纷乱的心。她坐在靠窗的角落,手里无意识地搅动着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柠檬水。

冰凉的杯壁也驱不散她指尖的灼热和脸颊的滚烫。沈叙白就坐在她斜对面,隔着两张椅子,目光却像带着钩子,时不时地就缠过来。刚才在露台,晚风微凉,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耳畔,那些滚烫的、迟到了近十年的忏悔和表白,像岩浆一样烫得她心口发疼,又带着一种隐秘的、令人眩晕的魔力。手腕上那块精致的腕表,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沉甸甸地箍着她,提醒着她某个冰冷的存在。“晚棠?

发什么呆呢?”旁边大学时关系还不错的室友林薇凑过来,撞了撞她的肩膀,眼神促狭地瞟了瞟沈叙白的方向,“怎么,老情人见面,魂都丢了?”姜晚棠猛地回神,像被针扎了一下,脸上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胡说什么呢!就是……有点累了。

”她端起水杯,掩饰性地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的燥热。

“得了吧!”林薇压低声音,带着过来人的了然,“瞧瞧沈大才子那眼神,啧啧,都快把你生吞活剥了!当年你们可是咱系的金童玉女,要不是……”她话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目光里带着点惋惜和八卦的兴奋,“他现在混得可真不错,听说刚拿了什么国际大奖?青年才俊啊!比你家那位冷冰冰的医生可……”“林薇!

”姜晚棠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尖锐,引得旁边几桌人都看了过来。

她意识到失态,立刻垂下眼,声音又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瞎说……砚舟他……很好。”“好好好,不说,不说。”林薇撇撇嘴,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但眼神里的探究和那点不以为然,却像根刺一样扎在姜晚棠心里。

沈叙白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属于成功人士的温和笑意,眼神却直勾勾地锁着姜晚棠,里面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灼穿。“聊什么呢这么热闹?晚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这里空调太低了?”他语气里的关切毫不掩饰。“没…没事。

”姜晚棠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避开了他伸过来想探她额头温度的手,动作快得有些狼狈。

她腕上的表带似乎又紧了几分,勒得她腕骨生疼。“叙白现在是真出息了!

”旁边一个男同学大着舌头插话,满脸艳羡,“‘启明’项目首席科学家!

听说下一步就要评院士了?以后可得多提携提携老同学啊!”“是啊是啊,沈大科学家,以后我们可都指着你吃饭了!”众人纷纷附和,恭维声不绝于耳。沈叙白矜持地笑了笑,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姜晚棠,带着一种隐秘的、只有两人能懂的得意和安抚。“都是大家抬爱,运气好罢了。”他轻描淡写,随即话锋一转,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刻意的、引人遐想的暧昧,“不过,有些遗憾,是再大的成就也弥补不了的。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姜晚棠低垂的侧脸上。周围的起哄声更大了。

姜晚棠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那些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她身上,让她无所遁形。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凌乱而急促的“哒哒”声,像她此刻狂乱的心跳。冰冷的自来水冲刷着手腕,姜晚棠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却眼神仓皇的女人,胸口剧烈起伏。她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抚上那块腕表。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一个激灵。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想把它扯下来,狠狠砸碎。但最终,她只是用力地、一遍遍地搓洗着手腕,仿佛要洗掉某种看不见的污迹,直到皮肤泛红。镜中的女人,眼神空洞,只剩下茫然和一种被无形绳索越捆越紧的窒息感。第三章冷砚舟的生活,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精密仪器,依旧在原有的轨道上平稳运行。

手术、查房、学术会议、回家。他依旧是市一院神经外科最年轻也最令人敬畏的副主任医师,专业、冷静、一丝不苟,甚至比以往更加沉默寡言。只是,他回家的时间,开始变得“规律”地晚了一些。有时是“临时加了一台紧急手术”,有时是“科里有个棘手的病例需要讨论”。姜晚棠对此毫无察觉,或者说,她正被自己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和沈叙白日益频繁、炽热的联系所占据,根本无暇他顾。

冷砚舟的“加班”地点,通常是那间冰冷的工作室,或者医院他那间独立的、配备了顶级电脑设备的主任办公室。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冷硬的线条。屏幕上显示的,绝非病人的CT影像或手术方案。那是沈叙白。

在“启明”生物科技公司核心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意气风发的照片;沈叙白接受媒体采访,侃侃而谈项目前景的视频片段;沈叙白在高端学术会议上做主题报告,台下掌声雷动的新闻稿截图……还有,更多隐藏在公众视野之外的东西。

一份份标注着“绝密”或“内部”字样的文件,像流水一样在冷砚舟指尖的敲击下,云端、从某些特定人员的私人邮箱、甚至从沈叙白那台号称拥有顶级防火墙的私人电脑深处,被悄无声息地复制、传输出来。“启明”项目核心实验数据备份记录未公开版。

项目经费内部审计报告初稿。

与海外某实验室“技术交流”的原始邮件记录含敏感附件。

沈叙白个人名下数个离岸账户的近期流水数额巨大,来源存疑。……冷砚舟的目光,像最精密的扫描仪,一行行扫过那些常人难以理解的复杂数据、公式、资金流向。

他看得极快,极准,偶尔停下来,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几下,将某些关键段落、某些异常的数字、某些措辞暧昧的邮件往来,用醒目的红色标记出来,或者单独截取、归档。他的表情始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漠然。没有愤怒,没有嫉妒,只有一种全神贯注的、猎人审视陷阱中猎物的专注。屏幕的光在他深黑的瞳孔里跳跃,像冰层下燃烧的幽蓝火焰。偶尔,他会拿起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的并非姜晚棠的名字,而是一些备注着代号或姓氏的联系人。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去,低沉、平稳,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性:“老K,三号目标最近和海外那个‘鼹鼠’联系频率异常,查清楚他们上次‘技术交流’的具体内容和接收方。”“资料收到了。里面第三项,第七页的原始数据链,我需要更早一期的底层记录,三天内。”“钱不是问题。

我要的是‘启明’项目组内部,所有对沈叙白近期实验方向持反对意见的成员名单,以及他们私下抱怨的录音,越详细越好。”每一个指令都简洁、高效,直指要害。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对他言听计从,没有任何多余的疑问。放下手机,冷砚舟的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上。他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分门别类,存放着这段时间以来,他通过姜晚棠腕上那块“贴心”的腕表,收集到的所有音频片段。

他随意点开一段。扬声器里立刻传出沈叙白那刻意压低的、充满蛊惑的声音:“……晚棠,你相信我,再给我一点时间!等‘启明’最终成果发布,等我在学术界站稳脚跟,我就有足够的力量带你走!离开那个冷冰冰的坟墓!他根本不懂你,他只是在豢养一只金丝雀!

软弱的回应:“叙白…别说了…我…我不知道…我好乱…砚舟他…”冷砚舟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精准地快进,跳过了姜晚棠那些无意义的痛苦和挣扎,于他如何“巧妙”地利用某些“灰色地带”加速成果转化、关于他未来“宏图”的得意炫耀。

这些,才是他真正需要的“养料”。他截取着有用的片段,将沈叙白那些带着炫耀和自负的、不经意间泄露的关键信息,与他从其他渠道获取的冰冷数据、文件碎片,一一对应、拼接、整合。一张无形的大网,在绝对冷静的操控下,正以沈叙白和姜晚棠无法想象的速度和精度,悄然编织成型。

网丝由谎言、背叛、贪婪和致命的把柄构成,冰冷、坚韧,闪烁着致命的寒光。

冷砚舟关掉音频,打开另一个文档。文档的标题是:《“启明”陨落计划 - 执行节点》。

他移动光标,在几个预设的时间节点上,打上了代表“已完成”的绿色对钩。

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只有嘴角那抹极淡、极冷的弧度,昭示着某种无声的、步步紧逼的杀机。第四章姜晚棠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白天,她是冷砚舟的妻子,住在令人艳羡的豪宅里,维持着体面却冰冷空洞的婚姻外壳。

冷砚舟待她,客气而疏离,像对待一件需要定期维护的贵重物品。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却总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她小心翼翼地扮演着贤淑,内心却像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而夜晚,当手机屏幕亮起,那个熟悉的名字跳动时,她的世界就瞬间被沈叙白炽热的情感洪流所淹没。他的信息、他的电话,充满了迟来的浓烈爱意、对过往的悔恨、以及对未来不切实际的、带着毁灭性诱惑的承诺。

他像一团火,灼烧着她早已麻木的神经,让她在痛苦和一种病态的甜蜜中沉沦。“晚棠,今天开会又看到窗外的梧桐树了,记得吗?那年秋天,叶子落了一地,你穿着那条白裙子……”一条信息带着回忆的温度跳出来。“刚拿到最新的实验数据,突破性进展!晚棠,我的成功必须有你在身边分享!等我,很快,我就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另一条信息又充满了对未来的狂热憧憬。“他又冷落你了是不是?那个没有心的机器!

他根本不配拥有你!想到你在他身边受苦,我的心就像被刀割……”紧接着是饱含痛苦和占有欲的控诉。这些信息像毒药,也像吗啡,让姜晚棠在自我厌弃和虚幻的救赎感中反复挣扎。她一边唾弃自己的软弱和背叛,一边又无法抗拒沈叙白描绘的那个“充满爱和自由”的未来幻影。每一次回复他的信息,每一次偷偷接听他的电话,都像是在悬崖边跳舞,既恐惧又带着一种堕落的快感。这天下午,姜晚棠独自在家,正对着手机屏幕发呆,上面是沈叙白发来的最新一条信息,约她明天下午在老地方“叙旧”。门锁传来轻微的电子音。她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将手机屏幕扣在沙发上,心脏狂跳,手忙脚乱地抓起一本杂志胡乱翻着。

冷砚舟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印着某顶级珠宝品牌Logo的纸袋。他脱下外套,目光扫过沙发上明显有些慌乱的妻子,以及她手边那本拿倒了的杂志,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讥诮,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下午没出去?”他语气如常,听不出情绪。“没…没有,在家看看书。”姜晚棠的声音有点发紧,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冷砚舟没再追问,径直走到她面前,将那个精致的纸袋递了过去。“路过,看到新到的款式,觉得适合你。”姜晚棠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地接过袋子。里面是一个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她打开,璀璨的光芒瞬间映入眼帘——是一条设计极其简约却奢华无比的钻石项链,主钻不大,但切割完美,火彩夺目,链身镶嵌着细密的碎钻,在灯光下流淌着冰冷而昂贵的光泽。很贵。

非常贵。贵到足以让任何女人心动。但姜晚棠的心,却像被那光芒刺了一下,猛地一缩。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愧疚和莫名恐慌的情绪攫住了她。她抬起头,看向冷砚舟,眼神复杂:“这…太贵重了,砚舟,我……”“不喜欢?”冷砚舟打断她,微微挑眉,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不…不是,”姜晚棠连忙否认,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钻石,“很漂亮,谢谢。”她垂下眼,避开了他的目光。

“喜欢就好。”冷砚舟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罕见的、近乎温和的意味。

他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姜晚棠。姜晚棠接过酒杯,指尖冰凉。

她看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像凝固的血。冷砚舟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姿态放松,轻轻晃动着酒杯,目光却像精准的手术刀,落在她脸上。“最近看你精神不太好,总有些心不在焉。是有什么心事?”他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温和,却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姜晚棠。她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抖,几滴红酒溅出来,落在她米白色的家居裤上,洇开一小片刺目的红痕。“没…没有啊!”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尖利,“可能就是…有点累,没睡好。

”她慌乱地抽了张纸巾去擦拭裤腿,动作笨拙。冷砚舟静静地看着她手忙脚乱,没有帮忙的意思,也没有继续追问。他抿了一口酒,目光转向窗外沉沉的暮色,仿佛刚才的询问只是随口一提。“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随意得如同谈论天气,“你们大学那个很出名的同学,沈叙白,最近风头很劲。‘启明’项目,听说快出最终成果了?”这个名字像一颗炸弹在姜晚棠耳边炸响!她擦拭的动作瞬间僵住,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去,留下一片冰冷的苍白。她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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