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笑我亵渎神明时,我用血问出了百年献祭的真相利俄斯赫利俄小说完结_免费小说全本长老笑我亵渎神明时,我用血问出了百年献祭的真相(利俄斯赫利俄)
老公沈砚周是个工作狂。
午餐总是两分钟草草结束,然后赶去厂区视察。
听说他过劳昏厥,送到医院后又因为吃饭太急,查出糖尿病。
我守在病床前哭的伤心,医生却隐晦责备我。
说不应该和老公房事过度,导致他肾虚亏空晕倒。
可我和沈砚周最近一次,是在两个月前。
清醒后的沈砚周费力抬手,擦去我的眼泪。
老婆,不哭。
我辛苦点没事,就是别苦了你和两个孩子。
我冷笑着连连摆手。
我们不苦,苦的是你和秘书。
后来离婚当天,他绝望得知两个孩子谁也不愿意跟他,哭的昏厥。
1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沈砚周的脸白了又白,勉强笑着问。
什么叫我和秘书……看他大气不敢喘的模样,我扑哧一笑,用手帕擦去他额头渗出的汗。
难道不是吗?全公司就你两最拼,总是忙的不见人影。
工作再忙,也该注意身子。
沈砚周暗中舒了一口气,牵起我的手放到脸颊边。
只要你和悦悦洋洋过的好,我再苦再累都不怕。
才说完,门口跑进来两个孩子,扑到沈砚周怀里,嚎啕大哭。
爸爸!哪里受伤了,痛不痛?两个孩子七手八脚爬上病床,到处检查沈砚周身上哪里有伤口。
然后一屁股坐下来呜哇乱哭,吵的我脑仁疼。
沈砚周也不生气,哑然失笑,把两个孩子一左一右抱进怀里。
悦悦不怕,爸爸好着呢,说好周末带你去迪士尼的。
洋洋你是哥哥,坚强些,保护好妹妹。
他语气温柔宠溺,眼圈却悄悄红了。
洋洋哭着嘟囔。
可妈妈打电话说你要死了,呜呜呜……沈砚周无奈地看我一眼。
老婆,你又吓孩子。
以往我都是朝他做鬼脸,可如今,我却笑不出来了。
对了,我上周听小职员说,你给周秘书在公司对面租了个房子?我削着苹果皮,坐在一旁状似不经意地问。
沈砚周抱着孩子,脸色有一丝不自然。
周秘书提着水果进来,从善如流的回复。
对呀夫人,我离公司太远了,通勤时间两小时,很影响工效率。
沈总嫌弃我拖拖拉拉,就给我租了个房子。
夫人你不会以为我和沈总有什么吧?她笑的平淡,又带着浅浅的讽刺。
公司里那些人都那么传,可沈总有家室,也都三十五了。
说实话,我才二十二,不会那么想不通的。
看我不说话,她自以为占理,把水果重重放在桌上。
而且我有男朋友,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只有那些心眼小的职员才会在背后恶意中伤我和沈总的关系。
夫人不会,也是这种人吧?沈砚周冷眼,摔了我手边的杯子。
碎裂声吓的两个孩子一颤。
胡闹!谁给你的脸这样和我夫人说话?!他眼里夹杂着怒火,朝门外挥手。
要么你给夫人道歉,要么现在就自己滚去公司办离职!周秘书脸都憋红了,咬着牙和我鞠躬道歉。
我缓缓摸着孩子们的头,温声说没关系。
毕竟沈砚周向来有风度,从不会这样让女孩子难堪。
这是他第一次在孩子面前失态。
我找了个借口带着孩子离开,却在关门后回头望了一眼。
方才原本吵的面红耳赤的两个人,此刻却抱在一起吻的忘乎所以。
妈妈。
女儿悦悦摇着我颤动不止的手臂。
你哭了吗?洋洋仰着头问我。
我止住情绪,蹲下抱住两个孩子。
是不是爸爸惹的?洋洋踮着脚,用衣袖擦去我的眼泪。
牵着妹妹的手,小小的脸满是认真。
那以后我们不要爸爸了。
2结婚第二年,沈砚周家道中落,欠了很多钱。
我是家中独女,父母心疼我,用所有的家产替他还了债。
我挺着五个月的孕肚,带着沈砚周回到老家创业。
爷爷在老家养殖夏蝉,年轻时靠着这点钱供爸爸读书,让我们许家就此发家。
可沈砚周不信,也没那个心思。
他破产后很颓废,酗酒进了医院,那时我们连医药费都出不起。
他清醒后跪在我面前忏悔,说拖累了我。
我没说什么,只是回到老家的大棚,用一个夏天的时间,培育出最新品种的蓝晶蝉。
蝉鸣清脆,通体蓝色,在夜里会泛着幽幽的蓝光,九成都是高级货。
那年,我们卖给收藏家最贵的一只蝉,价格两百万。
我带着客户进大棚提货的那晚,悦悦洋洋出生了。
因为怀孕期间几乎没什么营养,我和两个孩子都是瘦的干瘪。
沈砚周抱着我哭了好久,说以后再不会让我们娘儿三受苦。
他的确做到了,把厂区扩至现在的几千间。
我原以为会这样一直幸福。
直到那天下午我带着孩子去公司看他。
公司的小职员们把我们母子三人围起来,各种告沈砚周的状。
说沈砚周平时又怎么剥削他们了,又卷的他们不敢摸鱼。
大家心理压力可大了,让我一定回去好好教训他。
他们害怕沈砚周,我一向温和宽容,沈砚周又爱我,所以用打小报告的方式略作报复。
洋洋悦悦乖巧可爱,也总是和他们玩作一团。
在他们眼里,我和两个孩子,是沈砚周唯一的软肋。
我一直也这么觉得。
直到有个小职员抱着悦悦,提起了周以凝。
她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才入职两天沈总就给她租了房子。
听沈总说是夫人你帮忙张罗的,你可真好,怪不得沈总那么爱你。
年轻的小职员没注意到我的表情,亲昵地贴着我的手臂撒娇。
其他人面面相觑,我稳住表情,轻声让他们照顾好两个孩子,独自上了顶楼。
那是沈砚周的办公室,平时除了秘书,只能我和两个孩子涉足。
里头有我们一家三口九年来的合照,有给两个孩子休息的小床。
有给洋洋买的玩具,给悦悦买的小裙子。
哪怕我们一年很少上去一次。
沈砚周说,他在哪里,哪里就有我们母子三人的立足之地。
那天下午,沈砚周不知道我来过。
他在那间摆着我们一家四口合照的办公桌前,按着小秘书的腰用力,眼中都是欲望。
小秘书在摇晃中途回头,边喘息边挑眉问。
砚周,你更喜欢我,还是你老婆?沈砚周压下喉间的喘息,沉声道。
自然是你,她没你这么……话到嘴边,他自己都觉得离谱,忍不住笑了一下。
小秘书娇笑,转身抬腿圈住他的腰。
那你和她离婚,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下一秒,沈砚周了变脸色,掐住她的脖子威胁。
你敢吓到我老婆,我就弄死你。
小秘书红着眼,咬唇骂。
这么爱她,你为什么还来勾搭我?沈砚周叹息,贴着她的脸喃喃。
可我舍不下你,以凝。
我在门外死死捂着嘴,哭到几乎昏厥。
一周后,沈砚周进医院当天,我拿到了周以凝的资料。
3整整两天,我们没去医院,没打电话。
沈砚周也没觉得奇怪,因为这两天周以凝一直陪在他身边。
直到第三天早晨,周以凝不得不去公司处理工作。
沈砚周才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和孩子都不给我打电话,他俩都不会想爸爸的吗?他明显气色好了很多,语气雀跃。
告诉洋洋悦悦,我中午出院,回来陪他俩。
我点点头,挂断电话,翻开了他的户口本。
抚着曾用名沈砚二字,我忍不住苦笑。
五年前,沈砚从外地出差回来,就自顾自去改了名。
我摸着他身份证上的沈砚周三字,问过他。
这个周的含义是什么?沈砚周背对着我,很是疲惫,第一次对我有不耐烦的语气。
老婆,我最近出差很累,你又不上班,哪里懂这些?我又委屈又失望,但还是悄悄抹着泪和他道歉。
沈砚周叹气,坐起身,抱着我耐心解释。
公司最近发展不太好,我找了个大师算命,人家说周这个字旺我。
你别伤心哈。
他一遍遍细致地亲我的嘴角,我破涕为笑。
可如今翻着五年前的资料,我才知道。
那段时间公司发展正好,几乎都不需要他去公司处理。
他借着出差的谎言,半年间往返我和周以凝在的这两座城市。
而改名,也是周以凝得知他要回家找我,闹到割腕住院。
沈砚周为了安慰她,给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上了她的姓。
我慢悠悠撕掉这些资料。
庭院中的两个孩子看到了,也屁颠屁颠跑过来,围着我撕。
爸爸中午会回来陪我是吗?悦悦睁着大眼睛,天真又期待地问我。
我擦掉眼泪,抱着她点点头。
爸爸撒谎,他中午不会回来了!洋洋喊了这一句,莫名跑进房间,摔了门。
两个小时后,我才知道,父子之间,真的有感应。
我让阿姨做了一桌沈砚周和孩子们爱吃的菜,等到十二点半。
两个孩子饿到肚子咕咕叫,悄悄看着桌上的菜,咽了好几次口水,却还是坚决不动筷。
悦悦眼巴巴的看着门口,一遍遍说。
爸爸会回来。
我几次张口,还是不忍心告诉她。
成年人的世界,失约,本身就是一种选择。
毕竟在这之前,沈砚周从来没对孩子们食言过。
洋洋缩在椅子里哽咽。
我就说,他不会回来了。
我那天在医院就看出来了,爸爸都没让我们再多待一会儿,也没说让我们回家给他打电话,他的眼睛就全在那个漂亮阿姨身上!妈妈……他带着哭腔问我。
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和妹妹了,也不爱妈妈了?不然那天他为什么让你掉眼泪?闻言,女儿悦悦哇的一声哭出来。
我心中泛酸,抱起两个孩子,直接给沈砚周打了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沈砚周,孩子们都在等你,一直不吃饭!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你说好要回来的!我擦完孩子的眼泪,又擦自己的。
沈砚周好像很忙,没听到孩子的哭声,连连道歉。
抱歉老婆,公司好忙,我没办法只能带着周秘书去厂区巡查。
你们等我晚上回来,就这一次。
他利落挂了电话。
我把孩子交给管家,走到车库。
司机问我,去哪里。
我沉声。
去厂区。
4两个孩子嘴里塞着面包,也七手八脚跳上车。
我皱眉快下去!可洋洋拉着妹妹的手,一脸倔强。
我和妹妹想爸爸了!瞅着两个孩子哭红的眼,我没再说话,帮他们系好了安全带。
下午一点,我带着两个孩子坐在厂区的办公室。
厂长,副厂长,还有各部门经理,都尴尬地站在角落,不停擦汗。
我抱着女儿悦悦,拨通了沈砚周的电话。
你在哪里?沈砚周愣了一下,回答。
在厂区啊,两天没来,逛了一圈,刚要回公司。
洋洋一把接过电话,一字一句道。
爸爸,我们现在,就在厂区。
电话那头愣住了,随后,是被戳破谎言的窘迫和气愤。
老婆,你不相信我?!我没说话,挂断电话。
下一秒,我翻出一串熟悉的号码。
你可以发出去了。
十五分钟后,我带着孩子走到门口,沈砚周的车也开了进来。
看我拉着孩子要上车,他一把攥住我。
去哪里?!他一路赶来,手心都是汗,喘着粗气。
我甩开手,抱起孩子。
回家。
他抢过孩子,带着怒意。
许知月!声音吓哭了悦悦,我皱眉。
我承认撒谎了,可我真的在公司忙。
你非要让这么多人看我出丑吗,员工们怎么想我?!他指了一圈送我们出门的厂长和各部门经理。
我点头行,陈叔,我问你。
我盯着厂长。
这半年来,沈砚周每天中午都来厂区巡查是吗?厂长不停用帕子擦汗,尴尬笑笑。
那自然是真的。
不过夫人您也知道,我平时也要出差,不一定天天在厂里。
有些事情,我也不大清楚。
我转头看向副厂长。
吴叔,还有你身后的各位,大家每天都在,你们能作证吗?大家稀稀拉拉点头,纷纷为沈砚周说好话。
沈砚周无奈扶额。
这回相信了吧,我们回家。
可我问。
那监控呢,我们去监控室看看?说罢,所有人的面色僵住。
沈砚周拧眉冷笑。
许知月,你别太过分了!他一把拽过我,却看到我噙满眼泪的双眼。
他又低头,看到两个孩子畏缩地躲在我身后,一阵阵地抽泣。
沈砚周心底涌起一阵巨大的愧疚感。
他蹲下身子,朝洋洋悦悦伸手,温柔道。
来,我们回家吃饭。
两个孩子攥紧我的衣裙,使劲摇头。
沈砚周来拉我的手,看到我因为用力,美甲刺破掌心渗出的血。
他叹气,一把搂住我。
老婆,我错了,我们回家。
他眼中满是坚决。
往后,我带着孩子们和你好好过,可以吗?我咬牙不说话,看着眼巴巴瞅着我回答的两个孩子。
闭眼,打算再给他一个机会。
沈砚周看我妥协,松了口气。
他抱起两个孩子,牵着我的手往车的方向走。
下一秒,他手机急促地响起。
沈砚周看到屏幕上周秘书的来电,犹豫了一秒,接通电话。
那头的周以凝带着哭腔,声音也一片嘈杂。
砚周,快来救我。
沈砚周立马变了脸色,抬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