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孙彬！你又迟到了！"教授推了推眼镜，粉笔头精准地砸在我额头上。我揉了揉额头，露出招牌式的痞笑："教授，我这不是给您创造发挥特长的机会嘛。"全班哄笑。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最后一排，几个女生偷偷回头看我。我冲她们眨眨眼，收获一片脸红。

手机震动。是伊雪的微信："下课后立刻来实验楼。敢迟到一分钟，你知道后果。

"我咽了口唾沫。伊雪是我女朋友，医学院的高材生，长得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黑长直美少女，但性格...这么说吧，如果病娇有等级，她绝对是SSR。下课铃一响，我飞奔出教室。伊雪的时间观念变态得可怕，上次迟到三分钟，她当着我所有兄弟的面，用解剖刀在我衬衫上划了个"迟"字。

实验楼走廊静得吓人。推开304的门，伊雪背对着我，白大褂下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

"关门。"她头也不回地说。我乖乖照做。转身瞬间，她已贴到我面前，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喉结。"今天课上，你和三个女生对视了。"她轻声说，另一只手把玩着一支注射器，"需要我帮你洗洗眼睛吗？

"我干笑："那都是意外...""意外？"她突然踮脚咬住我耳垂，"那这个呢？

"疼痛让我倒吸冷气。伊雪松开嘴，舔了舔嘴唇："标记完成。现在，解释一下昨天为什么没回我消息？""手机没电...""撒谎。"她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我昨晚在酒吧的照片，"我装了定位，孙彬。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我头皮发麻。病娇女友的科技树点得太歪了。正当我想辩解，门突然被推开。"学长！

原来你在这里！"甜美的声音让伊雪眼神瞬间冰冷。我僵硬地转头。

若佳抱着几本书站在门口，齐肩短发，水手服，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活脱脱从日漫里跳出来的萌妹。"这位是？"伊雪的手指在我腰间狠狠掐了一下。"我学妹，林若佳。"我强忍疼痛，"若佳，这是我女朋友，伊雪。"若佳眼睛亮了起来："哇！

学姐好漂亮！学长真有福气！"她蹦跳着过来，自然地挽住我另一只胳膊，"学长答应今天帮我补习高数的，没忘吧？"伊雪眯起眼睛。

我仿佛站在两个即将喷发的火山之间。"当然没忘..."我干巴巴地说。伊雪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后背发凉："正好，我也想听听我男朋友是怎么’辅导’学妹的。"于是，我们三人来到了图书馆。这绝对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两小时。若佳坐在我右边，每隔五分钟就"不小心"碰到我的手。伊雪坐在左边，每当若佳靠近，她就会在桌下用高跟鞋尖戳我的小腿。"学长，这个积分怎么解呀？"若佳指着习题集，整个人几乎贴到我肩上。我正要回答，伊雪把一杯冰美式推到我面前："亲爱的，喝咖啡。

"她故意把"亲爱的"三个字咬得极重。若佳不甘示弱："学长喜欢喝奶茶吧？

我特意买了你最爱喝的芋圆波波。"伊雪冷笑："他乳糖不耐受，喝奶茶会腹泻。

""真的吗学长？"若佳睁大眼睛，"可上周我们约会时你明明...""约会？

"伊雪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度，引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

我额头冒汗："就是...学习小组..."伊雪突然站起身："孙彬，出来一下。

"厕所隔间里，伊雪把我按在墙上，手术刀片抵着我下巴："解释。

""她就是普通学妹...""普通学妹会记得你喜欢喝什么？会穿这么短的裙子？

"伊雪的手往下移，"需要我帮你绝育吗？保证无痛。"我抓住她手腕："小雪，我只爱你一个。""证明给我看。"她命令道，"现在给她发消息，说以后不再单独见面。

"我犹豫了。若佳确实很可爱，而且...刀尖刺入皮肤，轻微的疼痛让我回过神来。

我赶紧掏出手机，当着伊雪的面给若佳发了断绝往来的消息。伊雪满意地收起刀片，吻了吻我渗血的下巴："乖。今晚来我宿舍，给你包扎。"回到座位，若佳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学长，我会等你的:-)"我悄悄把纸条塞进口袋。

伊雪狐疑地看着我："藏什么了？""纸巾。"我面不改色。晚上，伊雪宿舍。

她细心地给我的下巴涂药，动作轻柔得与白天判若两人。"疼吗？"她小声问。

"你亲一下就不疼了。"她白了我一眼，却还是俯身轻吻伤口。这一刻的伊雪，温柔得让我心动。手机震动。若佳："学长，我在你宿舍楼下。给你带了夜宵~"我僵住了。

伊雪敏锐地察觉："谁？""外卖小哥..."我迅速锁屏。伊雪夺过手机，但密码锁阻止了她。她歪头看我："新密码？""指纹识别..."我讪笑。

她突然跨坐到我腿上，双手捧住我的脸："孙彬，你是我的。从头发到脚趾，每一寸都是。

"她的吻落在我眼皮上，"如果让我发现你背叛我...""不会的。"我搂住她的腰，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溜出去见若佳。伊雪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眼屏幕，脸色骤变："实验数据出问题了。"她匆匆起身，"明天再收拾你。"门一关，我立刻跳起来，飞奔下楼。若佳果然站在路灯下，手里提着塑料袋。看到我，她开心地挥手："学长！""你怎么来了？"我压低声音，"很危险的。

"她歪着头："什么危险？""就是..."我不知如何解释伊雪的病娇属性，"总之以后别这样了。"若佳眼圈突然红了："学长讨厌我了吗？

""不是...""那为什么发那样的消息？"她抓住我衣角，"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你很好。

""那学长为什么要躲着我？"她向前一步，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的蜜桃香气，"我喜欢学长，从迎新会第一次见面就喜欢。"我心跳加速。若佳和伊雪完全不同，像一块甜而不腻的棉花糖。"若佳，我有女朋友了...""我不在乎。"她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轻语，"只要学长心里有一点点我的位置就好。"她的唇擦过我的脸颊。

我该推开她的，但身体却僵在原地。"这是我自己做的饼干。"她把塑料袋塞给我，"明天图书馆，老位置，我等你。"看着她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我摸了摸被亲过的脸颊，心情复杂。回到宿舍，室友王胖子正在吃泡面："哟，我们的情圣回来了。

"我倒在床上："别烦我。""又被伊雪学姐折磨了？"他猥琐地笑，"要我说，你干脆跟那个小学妹在一起得了，多甜啊。"我抓起枕头砸他："你想我死吗？

伊雪会解剖了我的。""牡丹花下死嘛。"胖子挤眉弄眼，"不过说真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望着天花板："走一步看一步吧。"手机亮起。伊雪："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敢放鸽子就死定了。"若佳："学长晚安~梦里见❤️"我关上手机，用被子蒙住头。

这该死的桃花运，迟早要了我的命。第二天中午，食堂。

伊雪把餐盘里的青椒一片片夹到我碗里："补充维生素。

"我苦着脸："我最讨厌青椒...""所以更要吃。"她微笑，"或者你想尝尝我新调的药剂？"我立刻把青椒塞进嘴里。伊雪满意地点头，然后突然问："昨晚睡得好吗？""还行..."我警惕起来。"我做了个梦，"她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梦见你偷偷去见别的女孩。

"我筷子一抖："梦都是反的...""希望如此。"她抬眼，"因为我梦里把那女孩的脸皮剥下来做成了标本。"我差点被米饭呛到。这时，一阵香风袭来。若佳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学长！好巧啊！

"伊雪的眼神瞬间降至冰点。若佳却仿佛没看见，自顾自地打开饭盒："我做多了便当，分你一些吧！"饭盒里是精心摆盘的寿司，拼成爱心形状。我额头渗出冷汗。

"学妹手艺不错嘛。"伊雪柔声说，"正好我也想尝尝。"她夹起一块寿司，在蘸料里狠狠浸了浸，然后递到我嘴边："来，啊——"芥末的味道直冲鼻腔。我含泪咽下，感觉天灵盖都要被掀飞了。若佳惊讶："学长不能吃辣吗？""他什么都不能吃。

"伊雪冷笑，"除了我喂的。"饭桌下，两只手同时放在我大腿上。左边那只在掐我，右边那只在摸我。我觉得自己像被两个黑帮老大争抢的地盘。最终，我借口上厕所逃了出来。

2伊雪的短信像一颗定时炸弹："明天下午三点，解剖实验室。敢迟到就解剖你。

"我盯着手机屏幕，喉咙发紧。医学院的解剖课向来不对外开放，伊雪能把我弄进去，说明她在教授那里的面子不小——或者说，威胁力不小。"看什么呢？笑得这么淫荡。

"王胖子凑过来，满嘴泡面味。我锁上屏幕："伊雪约我明天去解剖室。""卧槽！

"胖子喷出一口面汤，"她终于要对你下手了？先奸后杀再解剖？"我踹了他一脚，心里却莫名兴奋。和伊雪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在玩俄罗斯轮盘，你不知道哪一刻子弹会射穿太阳穴。这种刺激感，是普通女孩给不了的。第二天，我提前十分钟到达实验楼。走廊里飘着福尔马林的味道，让我想起小时候打碎温度计后妈妈惊慌的脸。304室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看到伊雪背对着我，白大褂下露出一截黑色丝袜。她正在整理器械，金属碰撞声清脆冰冷。

"准时。"她头也不回地说，"值得奖励。"我走近，突然被眼前的景象震住——解剖台上躺着一具年轻男性的尸体，苍白得像蜡像。

"这是..."我声音发颤。伊雪转身，手套上沾着不明液体："大体老师。昨天刚送来的，23岁，车祸。"她歪头看我，"怎么，怕了？"我强装镇定："怎么会。"她笑了，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知道为什么叫你来看解剖吗？"我摇头，喉结滚动。

"让你明白，"她凑近我耳边，呼吸冰冷，"人体有多脆弱。就像我们的关系。

"我后背发凉。伊雪总是能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毛骨悚然的话。她拿起手术刀，娴熟地划开尸体胸腔。血肉分离的声音让我胃部抽搐。"看，心脏。

"她捏起那个暗红色的器官，"据说人死前最后停止跳动的是它。"她将心脏举到我面前，"你的心，现在为谁跳动？"我强忍不适："当然是你。""撒谎。

"她突然将心脏扔进托盘，发出"啪"的一声，"昨天你和若佳在奶茶店，喝了同一杯奶茶。

"我心跳骤停。她怎么知道的？伊雪摘下手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我和若佳在奶茶店的监控截图，若佳正把吸管递到我嘴边。

"我黑进了那家店的系统。"她轻描淡写地说，"顺便查了查你的小学妹。"她划动屏幕，调出一份档案，"林若佳，19岁，父亲早逝，母亲是市医院护士。

高中时..."她突然停下，神秘地笑了，"算了，你自己发现更有意思。"我手心冒汗。

伊雪掌握的信息远比我想象的多。"别紧张。"她突然贴近，嘴唇擦过我的耳垂，"游戏才刚刚开始。"离开解剖室时，我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伊雪最后那句话像毒蛇般缠绕在我耳边："明天中午，我要在食堂看到你拒绝她的便当。

"刚出实验楼，手机震动。若佳："学长！图书馆发现一本超适合你的书！

速来~"我犹豫了。伊雪的警告还在耳边，但若佳的笑脸浮现在眼前。最终，我朝图书馆走去——不是因为我更倾向若佳，而是我该死的逆反心理。

若佳在文学区角落向我招手。她今天穿了粉色毛衣，像个大型棉花糖。"什么书？"我问。

她神秘地掏出一本《恋爱心理学》，翻开其中一页，上面用荧光笔标出了一段："当一个人同时被两个人吸引时，往往说明他两个都不爱，只爱自己被争夺的感觉。"我心头一跳："你这是...""学长，"她眼睛亮晶晶的，"我想了解你的心。"我哭笑不得："看这种书没用。""那这个呢？

"她又掏出一个笔记本，翻开后我惊呆了——里面贴满了我参加各种活动的照片，有些甚至我自己都没见过。每张照片旁边都标注了日期和她的感想。"9月15日，学长在篮球赛上投进三分球，汗水从额头滑到锁骨的样子太帅了！" "10月3日，学长在社团招新时对学妹笑得太温柔了，嫉妒！"我头皮发麻："你...跟踪我？

""才不是！"她嘟嘴，"这些都是公开活动。我只是...比较关注学长。

"她翻到最新一页，上面画着爱心和"孙彬&若佳"的字样，"我想当学长的女朋友，认真的。"我不知该如何回应。若佳的直球比伊雪的手术刀还让人招架不住。

"学长不用现在回答。"她合上笔记本，"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但..."她凑近，在我耳边轻语，"我会让你更喜欢我的。"她的气息带着蜜桃甜香，与伊雪冰冷的威胁截然不同。我不得不承认，这种被崇拜的感觉令人上瘾。离开图书馆时，若佳塞给我一个小袋子："送给学长的礼物。"回到宿舍打开，是一条手织围巾和...我昨天在奶茶店用过的吸管？吸管被洗干净装在密封袋里，上面贴着小标签："和学长第一次间接接吻的纪念"。我哭笑不得，同时又有点毛骨悚然。

若佳这种近乎变态的收集癖，竟与伊雪的监控行为异曲同工。手机震动。伊雪："明天中午，别让我失望。"若佳："学长，明天中午我在老地方等你哦~❤️"两条消息几乎同时到达。

我看着手机，突然笑了。这种被两个美女争抢的感觉，确实如那本书所说，令人上瘾。

第二天中午，我故意迟到了五分钟才去食堂。远远地，我看到伊雪和若佳分别坐在食堂两端，像两座等待我选择的孤岛。伊雪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冷艳得像朵黑玫瑰；若佳则是粉色卫衣，甜美如草莓蛋糕。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孙彬！"一个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辅导员站在食堂门口，脸色严肃："马上来我办公室。"我如蒙大赦，赶紧溜走。

背后似乎能感受到两道灼热的视线。辅导员办公室里，我被告知期中考试三门挂科。

"再这样下去，你要留级了。"他推了推眼镜，"听说你最近...感情生活很丰富？

"我讪笑："哪有...""别装了。"他叹气，"伊雪和若佳都是好女孩，你最好别玩火自焚。"我惊讶于消息传得如此之快。离开办公室时，手机同时收到两条消息。

伊雪："晚上七点，实验楼。有惊喜。"若佳："学长！

我在你宿舍楼下发现一只受伤的小猫！快来帮忙！"我站在走廊窗前，看着夕阳将校园染成血色。两个女孩，两种选择。我知道自己正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但停不下来——就像明知过山车危险，却依然贪恋俯冲时的快感。最终，我回复了两条同样的消息："好。"3晚上6:45，我站在实验楼下的银杏树旁抽烟。

火星在暮色中明灭，像极了我此刻忐忑的心情。

左手手机上是伊雪的短信："给你准备了惊喜"；右手上是若佳发来的小猫照片，可怜兮兮地裹着绷带。我深吸一口烟，把烟头碾灭在树干上。

贪心的孙彬今晚决定两个都见——先去看伊雪的"惊喜"，再去救若佳的小猫。

实验楼走廊比白天更阴森。推开304室的门，福尔马林的味道扑面而来。伊雪背对着我，正在整理什么。"来了？"她头也不回，"关门。"我照做，听到门锁"咔嗒"一声自动落锁的声音。伊雪转身，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给你的礼物。"她微笑，眼睛在冷光下像两泓幽潭。我接过盒子，沉甸甸的。打开后，我差点把它摔在地上——里面整齐排列着若佳的照片、用过的吸管、一根长发，甚至还有她在奶茶店擦嘴的纸巾。最下面是一个U盘。"这是..."我喉咙发紧。

"战利品。"伊雪歪头，"U盘里有她跟踪你的视频。上周三她在你宿舍楼下垃圾桶翻找，上周五她在你常去的网吧安装键盘记录器。"她轻笑，"你的小学妹，可不简单呢。

"我头皮发麻。若佳也在监视我？伊雪突然贴近，手指抚上我的喉结："现在你知道了吧？

只有我是真心对你好。"她拿出一个小瓶子，"张嘴。""什么东西？

""能让你只爱我的药。"她半开玩笑地说，但眼神认真得可怕。我后退一步："小雪，别闹...""骗你的啦。"她突然笑起来，晃了晃瓶子，"只是维生素。

不过..."她收起笑容，"如果你背叛我，下次就不一定是维生素了。"手机震动。

若佳："学长，小猫情况不太好，你能快点来吗？"我如获大赦："朋友急事，我得先走。

"伊雪眯起眼睛："又是她？""不是，王胖子阑尾炎犯了。"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去吧。记得明天中午的约定。"我逃也似地离开实验楼，心脏狂跳。跑到宿舍楼下，果然看见若佳蹲在花坛边，怀里抱着只包扎好的白猫。"学长！

"她站起来，眼睛红红的，"医生说它需要有人照顾一晚，但我宿舍不让养宠物..."我看着她怀里熟睡的猫，突然想起伊雪盒子里的那些"战利品"。眼前的若佳看起来那么单纯无害，真的会如伊雪所说那样跟踪我吗？"去我宿舍吧。"我说，"王胖子回家了他床位空着。

"若佳眼睛一亮，踮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学长最好了！"上楼时，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隔着毛衣，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这和伊雪冰冷的触碰完全不同。

宿舍里，若佳细心地把小猫安置在王胖子床上。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毛衣，弯腰时露出一截白皙的后腰。我移开视线，却瞥见她放在我桌上的包没拉好，露出一角笔记本——那本贴满我照片的"恋爱笔记"。鬼使神差地，我趁她去洗手间时翻开了它。最新一页贴着我和她在奶茶店的合照，旁边写着："今天和学长间接接吻了！收藏了吸管~下次要拿到他用过的筷子！"往后翻，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页面上详细记录了我的课程表、常去的地点，甚至还有我的作息时间。

最后一页夹着几根头发，标签写着："学长的头发，9月28日篮球赛后更衣室收集"。

"学长在看什么？"若佳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我猛地合上笔记本，转身看见她歪着头，一脸天真。毛衣领口微微下滑，露出精致的锁骨。"没什么..."我把笔记本塞回她包里，"你笔记记得挺详细啊。"她笑了，突然上前一步把我推坐在椅子上，双手撑在扶手两侧，脸贴近我："学长偷看女生日记，是不是该受惩罚？"她的气息带着蜜桃甜香，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我该推开她的，但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术。"怎么惩罚？

"我哑着嗓子问。她轻轻咬了下嘴唇："请我吃一周午饭~"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来看了一眼，脸色微变，迅速锁屏。"谁啊？"我问。

"没...社团消息。"她退后几步，突然变得局促，"学长，我突然有事得先走了！